“亲爱的,陪我演一场戏吧。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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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手提大包小包跟在洛塞桑身后,面上一副全然麻木的笑瘫表情。
拎包啊,让他想起了曾经被两个女人支配的恐惧,温迪打了个寒颤,连付钱的手都是抖的。
你问他哪来的钱?哦,洛塞桑给的。
她是爸爸,提前塞了他一堆摩拉,让他不要害怕。
“亲爱的,这里有花唉,我在至冬旅行的时候见过,居然在温带气候也能存活,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商家顿时眉开眼笑:“姑娘好眼力,这是至冬玲生花变种,在温暖或者炎热的气候都可以存活。恰巧过节,我给你打个八折,卖你要不要?”
洛塞桑朝温迪招了招手:“亲爱的,付钱!”
“……唉。”温迪让她慢慢挑,挑好了自己再给钱。
淡蓝的花儿透出一丝丝清香,温迪正神游天外,坏心眼的姑娘突然拉近距离手靠近自己,温迪下意识一退。
头发划过摩擦的感觉,温迪一愣,摸了摸脑袋发现头上多了一朵小花。
“行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动手动脚的?”温迪挡开她欲放肆的手,默默再退一步。
商家说道:“你们感情真好呢。”
温迪:?
洛塞桑拉起他就跑。“哎呀呀~再说他就害羞了,看,都躲着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哈哈,年轻人…”
他们跑向下一个摊位的时候,拐角出现两个身影。
“胡桃,你看那个像不像温迪,你不是一直找不着人吗?”
“我看看,我看看!”胡桃踮起脚尖,装模作样地高呼一声。“哦!本堂主找了半天的人,竟然在陪小女生逛街!”
香菱纠正道:“不是小女生,那个女子身材凹凸有致,明显是个成熟女性。”
胡桃坚持道:“就是小女生,你看错了。”
等等,成熟女性?不对,是小女生!温迪在陪小女生逛街!!?
“香菱你快看着他们,本堂主去去就回!届时城中心良桥相见!”胡桃一溜烟就跑了,她得赶快去找客卿和降魔大圣聊聊这事,大事不妙了啊!
客卿没找着,降魔大圣倒是可以有。
胡桃:“降魔大圣—————魈上仙—————”
“望舒客栈的守护神——————荻花洲的大英雄—————”
“你在的吧———”
胡桃一口气跑上望舒客栈顶,气都不带喘一下,直接开嗓。
——这是一喉开过光的嗓。
魈:什么b动静。
魈瞬移至翘起的石塑上,沉吟不语,片刻开口道:“安静!不要扰人清净。”
“哦!是魈上仙,出现了。”胡桃惊叹道,“我有二事转告上仙。”
魈:“若是饭局一事,我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胡桃点点头,笑道:“那感情好呀,看来温迪来过这里了。第二件事,便是有关温迪的。”
魈双眸光一闪:“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胡桃搞得神神秘秘的,讲着话,好似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魈沉下脸,只道明了。
“来历不明的女人……”嗯,她最好不要抱有目的……接近他。
连连风轮两立闪身至璃月港,魈先遇上了阿萍。老人的眉眼依旧见其貌美年轻时之姿,驮着腰,面带笑容。
阿萍:“魈终于也对海灯节感兴趣了?”一边倒上茶,往前轻轻一推。
“并无……不。”
又到了凡人用发光垃圾塞满璃月港的时候了。
“呵呵…这次海灯节与上次有所不同,孩子们说要举办海灯音乐节,魈感兴趣的话今夜不妨晚些回去。”阿萍为少年蓄杯,语气中含着很轻很淡的怀念。
“不用了,你可知……温迪在何处?”
“温迪,可是那位风神大人?半个时辰前打过招呼,现在估计在逛花街吧。”阿萍状似想起来道,“啊瞧我这记性,他和一位颇有眼见的姑娘一起去购物了。”
“那个姑娘想买些东西装修新房子。”
“自己事自己做,何必扯上他。”魈垂眸低语,越发觉得此女可疑,风轮两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阿萍笑眯眯地洗盏更酌,耳畔响起了悠远的乐声。
“姥姥,我们来看你了!”
“师傅,瑶瑶赶上音乐节了吗?呼,有些累。”
“哈哈哈,好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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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搞不懂这妹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会儿亲爱的去买点肉包,一会儿亲爱的要不要买盏宵灯。温迪发誓,以后有机会找女朋友打死都不要这样的。
“哦?你喜欢怎样的,嗯?”洛塞桑捏着温迪下颚一抬,气质陡然一变,御姐的高贵冷艳一览无遗。
女子贴近的体香宛若冰雾花融化后的清新,温迪应对这方面经验并不少,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你可以偷听我心里话?”
“什么偷听,你自己都说出口了。”
偏巧此处人少,别人来了也不会怀疑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会以为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女子轻轻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脸颊,拇指在他通红的面上摩挲。她漫不经心,似无意往后一瞥,隔着一段距离对温迪的唇吹了口气。
远远看去就像在接吻。
温迪忍不住一挣,居然轻而易举就挣脱开了。洛塞桑食指一点自己的脸颊,对他眨了眨眼,唇上一动。
——“不要感谢我。”
“什么……”温迪忍不住问道,却见洛塞桑的身影变得缥缈,他抓向前去竟扑了个空取而代之的是魈阴沉俊秀的脸。
魈只手捞起他拽进一旁水上的塔楼,右手按着他后背将他撞在墙上。用力摩擦温迪的嘴唇,眉宇间的厌恶直刺刺的压在温迪心头,温迪想抽回手来又怕刺激到他。
魈神情好可怕。
耳畔响起了洛塞桑的那句话,什么感谢,魈打上门扔下他一个让他去感谢她?!
忘恩负义,亏他帮忙提了那么久的包!
“在想什么。”
温迪顺口道:“洛塞桑。”
等等……!
魈强硬的咬上去让他住口,唇齿轮转着他的血腥味,咬破他的皮,舔干他的血,剥夺他呼吸的权利。魈擦去少年眼处的生理性盐水,犹像止不住的流,心尖儿一软吻了吻那双湖水蓝的眼睛。
“不准。”
“好好的发什么疯。”温迪压着他脑袋往左一偏,大口大口吸入空气。
“不准和其他人接触。”魈抱上温迪的腰,轻轻靠着。
“你和我说说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缺爱的孩子。”温迪嘶了一声,干脆一屁股坐下,连带着魈也不得不栽了下来。
“……”
“我虽然不如钟离那般细致入微,但如果有烦恼,我会尽量帮忙的。”
魈压着他与他额头相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觉得是这个问题?”
温迪一时无语,也不再推开他。
“温迪。”
“嗯。”
“温迪。”
“嗯…”
“温迪。我。”
“嗯。”
“喜欢。”
“嗯……?”
温迪:我需要个煎蛋,快死了。
“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当然,我……不说谎。”
“业障消除了吗?我感觉你不太对劲。”
如果是爱意的话,我体会到了。温迪感受到体内忽然回升的力量,唇上再次划过甜腻的触感,以这种方式心跳加快的感觉好陌生。
温迪松开牙关,放任他的索求,手指挠着对方胸膛缓缓用力。
——不要后悔。
耳边除了你我的喘息,还有谁的低语:“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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