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我像蹲坑一样的蹲在旁边?是什么使我愁眉苦脸?没错!就是那盏最难的灯谜!
我会告诉你我为了找那盏灯,像个somebody一样在灯架下面晃来晃去吗?——是的,我会。
我百找不见,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放弃了。我将目光投向派蒙,眼里一抹阴森森散过去。下一秒,我就蹭到了派蒙身后,幽幽地叫她:“派蒙~”
“哇!”
派蒙被我下了一跳,刷的一下从荧妹(原谅我今天才想起来荧的爱称)的面前弹开,见到是我,她松了一口气,转眼又气势汹汹地:“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我都要被吓死了!”
她拍拍小胸脯,以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我抱歉的看着她,眼里满满的歉意:“对不起啊派蒙。”末了还冲她眨眨眼睛。
我将自己毕生的表演天分压榨出来,使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没办法,谁让派蒙软硬皆吃呢。我不好对她动武,只能靠真情来感化她了。
果然,派蒙很吃这一套,她双手抱胸,小脑袋刚刚扬起∶“说吧,有什么事情求我?”
“我想找那盏最难猜的灯?”
“最难猜的灯?怎么要找这个,其他的不行吗?”
我摇摇头:“我听说那盏灯的奖励是跟云先生共进下午茶,我很喜欢云先生。”
不消多说,派蒙已经明白了:“这样啊,那我来帮你吧!”
“嗯嗯!”我连连点头,用充满憧憬与期待、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派蒙在我这样的目光中飞到了高处,左瞧瞧右看看,没一会又飞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看不到,人太多了。而且我看那些花灯大小都差不多,没有看见有哪一盏比较大。”
是的,花灯展中最难也是最大的那一盏,应该很好找啊。就连派蒙都找不到,那肯定没戏了。我沮丧得想。
人啊,高兴了就想活动活动,伤心了就想一动不动。
我一屁股扭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心思乱飘,很明显心不在焉。派蒙也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撑着脸看着那么对的人。
“唉。”
“唉。”
……
我跟派蒙坐在长凳上,耷拉着一张无精打采的脸,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兴许是我们的衰气太过明显,没一会,荧妹像我们缓缓走开,挨着派蒙坐下,饶有兴致的问我们:“你们这是怎么看?很少看见派蒙这么沮丧的样子呢。”
“哪里!”派蒙高声抗议。
我:“我跟派蒙想找那盏最大最难的花灯,但是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派蒙飞高了也没有看见。”
“嘿,你们这是在干嘛?”话音刚落,一道明朗欢快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聊完了天的钟离跟达达利亚。
他俩自身后走来,依旧还是经典的矮搭高的造型。我现在看见他俩,就难以控制地想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对一个站公钟的人来说,有什么比正主亲自表态更让人激动的呢?
甭管说没说出来,他俩都揽腰了,四舍五入就是在一起了!
还好半途刹车想起我们现在在干嘛,我将飞散的思绪收回来,简明扼要的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三、二、一……”我在心里默数,随着数数结束,一连串的哈哈声随之而出。
“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你们怎么这么好玩。”
不负期待,是达达利亚笑的,笑得极其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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