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最后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帮着忙。
到底是一小群丘丘人而已,很快方忧被二人消灭殆尽。
余寒不错嘛。
余寒对实力强的人天生有种好感,可能是惺惺相惜?
阿贝多:你叫什么?
阿贝多掸了掸身上的灰,装作不经意地问。
余寒余寒,余生的余,寒冷的寒。
相比之前,余寒态度明显冷了不少,这对于一个海王来说很难得,毕竟你还温柔上哪钓鱼去?
余寒此时有此畅快,不知是因为刚刚打了一架还是因为不用再伪装。
阿贝多:我画了你的样子,但却画不出你的神蕴。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远远地看,余寒会让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看过去。
而近看,那种感觉更加强烈,恨不得将眼前这人融进自己骨血中。
再看画中,虽然活灵活现,却少了这种特殊的感觉。
余寒那是自然。
余寒我是独一无二的,自然不是能被画画所限制的。
余寒伸手抹去了脸上因擦伤而渗出的血液,想了想,还是决定率先开口询问。
余寒你觉得我很特别吗?
阿贝多:嗯?
两人反应各不相同。
余寒想:看来这个问题很突兀,所以果然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嘛,就是因为那些人太变态了,对自己图谋不轨。
而阿贝多觉得: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表现的难道很明显吗?
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阿贝多敛眉,舔了舔唇,有些意味不明地开口。
阿贝多:是的,你很特别。
余寒哈?
余军猛地抬头看向阿贝多,一脸错愕。
阿贝多:最起码特别到我画不出你。
余寒狐疑地盯着阿贝多猛看,见阿贝多面色如常,于是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应该只是说自己格外好看不好画而已…吧?
在雪山这种寒冷的地方聊天可不是种好主意,阿贝多收起画画的支架,示意余寒跟着他走。
余寒也不拒绝,毕竟是有些冷了,他记得在雪山中间有处小型营地。
那儿好像还有一些炼金器材,去涨涨见识也好。
阿贝多:你是从蒙德城来的?
说着,阿贝多拧眉,否定道:
阿贝多:不对,我没见过你,你是外乡人?
这话看似询问,却并无疑问的感觉。
余寒你管得着么?
就如计划中一般,态度恶劣。
阿贝多不满地回头看了看,不是在为余寒的态度生气,而是在想对啊,我跟他什么关系,好像确实管不着。
阿贝多:你是自至冬国而来?
余寒诶?
余寒惊愕。
余寒你怎么知道?
他瞪大眼睛看向阿贝多。
阿贝多笑了笑,似手很喜欢余寒这种懵懂的表情,坏心思地没有解释,沉默地白前走着。
余寒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余寒快步跟上去,不死心。
阿贝多:我叫阿贝多。
余寒阿贝多!我又没问你叫什么,别答非所问啊!
阿贝多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
时不时抬头看看天,勾着唇笑道。
阿贝多: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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