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已经将近九点。江晚安在厨房切水果,严浩翔也跟了进来。
江晚安一看见他就没好气,
江晚安:饭也吃了,茶也喝了,你还不走?
严浩翔:我待会儿送我妈回去。
江晚安:不用,干妈再坐会儿我会送她回去的。
严浩翔:你就这么讨厌我?
严浩翔忽然的质问,让江晚安微微一怔,手里的刀也滑了一下。
“哐当”一下,疼痛让江晚安惊呼一声,刀砸在案板上。
严浩翔:别动!
严浩翔抓住她的手,左手食指被切了一小块皮,正汩汩的往外冒血,转眼功夫就流满了整个手掌,看起来触目惊醒。
严浩翔: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晚安咬牙,
江晚安:还不是你跟我说话!
严浩翔:我带你去医院。
江晚安:我不去!
江晚安没好气的挣脱,
江晚安:这么点伤去什么医院?我没你那么娇贵。
严浩翔气不打一处来,
严浩翔:好赖话你分不清是不是?
严浩翔:药箱在哪儿?
江晚安微微一怔。
严浩翔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江澄和严母两个人在看电视,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进了卧室。
严浩翔一阵翻箱倒柜,江晚安在他身后站着,看的眉头直皱,
江晚安:左边第二个柜子。
严浩翔顿了顿,找到了药箱。
江晚安:我自己来。
江晚安的话,严浩翔跟没听见似的,强势拉过她的手给她消毒。
双氧水倒在伤口上时,冒出无数细密的白色泡沫,痛的江晚安尖叫一声,五官都拧紧了,咬牙切齿道,
江晚安:严浩翔,你故意的吧!
严浩翔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严浩翔:知道疼以后才老实。
江晚安气结,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严浩翔:别动!
严浩翔嘴上责怪,可手里的擦药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虽然血流了不少,好在只是削了一小块皮,没伤的太深,看着确实不太需要去医院处理,严浩翔皱紧的眉头也终于松缓下来。
擦过药后,严浩翔拿着纱布一圈圈的给她缠在手指上。
江晚安忍着疼,目光乱飘试图分散注意力。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严浩翔头顶的发旋,周围的头发浓密,完全看不见头皮,只能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确认位置,竟然有两个。
她忽然想到以前邻居奶奶说有两个发旋的人聪明。
现在看来,好像还有点道理。
严浩翔: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勤换药,要是出现任何问题,及时去医院。
江晚安收回目光,
江晚安:哦。
严浩翔:说知道了。
四目相对,严浩翔的神情严肃。
江晚安:知道了。
严浩翔: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不小心。
江晚安忽然有种被大人训斥的感觉,却又自知理亏,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严浩翔把药箱收回去,关柜子的时候却看到桌上一盆仙人球,目光微微一滞。
江晚安也看见了,立马说,
江晚安:工作太忙,忘记扔了,没想到生命力还挺顽强。
那盆仙人球是他求婚的时候送的。
见严浩翔不说话,江晚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坐也坐不住。
江晚安:我出去把水果给他们。
说着,她便朝着外面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便被握住了手臂,另一只大手压在她脑后,高大的身躯与墙角形成一个狭窄的空间吗,将江晚安圈在了里面。
严浩翔:你心里有我。
薄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江晚安心里跟被挠了一下似的。
她咬牙否认,
江晚安:放开我。
严浩翔:我送你的东西你都留着,你也不抵触我跟你回家吃饭。
江晚安:那是你自己跟上来的!
江晚安急了,压低声音道,
江晚安: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了,再给你脑袋开一瓢你信不信?
严浩翔:你喊。
江晚安:我——
不等江晚安的话说完,陡然凑近的脸让她恍了神。
江晚安:唔——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双乱动的手被某人紧紧扣住。
严浩翔吻的忘我,闭上眼尽情享受着这一刻感受到的愉悦,粗重的呼吸声交融,肢体的摩擦生出一团火,让双方都意乱情迷。
江晚安:江澄,厨房怎么有血啊?
江澄:啊?
“砰砰砰”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江澄:姐,你在里面吗?
温翊君:安安?
屋里传来的敲门声猛地拉回江晚安的理智,她连忙要推开严浩翔,却被他抱的更紧,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耳垂上,呼吸的风温软酥麻,让她难以忍受。
江晚安死咬着牙,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道破碎的声音,
江晚安:呜——
她猛地咬住下唇,一张脸瞬间鲜红欲滴,仿佛能滴出血来!
严浩翔没有停止的意思,冷峻的眉眼挑起愉悦的弧度,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江晚安:不要——
江晚安扭过头,强压下了喉咙中的声音。
江澄:姐,你怎么了?
外面传来江澄焦急的声音。
严母一听就觉得不对,
温翊君:咳咳,江澄,你姐应该没事。
江澄:怎么没事?厨房流了好多血啊!
江晚安紧张的直往门口看,后背已经冒了一身汗,她不记得自己锁没锁门,生怕江澄一个冲动推门进来。
江晚安:严浩翔,放开我!
严浩翔:求人办事可不是这个语气。
江晚安咬牙,又羞又恼,
江晚安:求你!算我求你!
看着女人眼中水雾朦胧的样子,严浩翔恨不得当场就要了她,但还是强行压下了那股冲动,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吻,放开了她。
与此同时,门从外面开了。
江晚安急急地整理衣服站好。
江澄:姐,你没事吧?
江晚安:我能有什么事?
江晚安故作镇定,可胸口还在不断的起伏,呼吸都是急促的。
还好江澄不是个细心的,只追问厨房的血是怎么回事。
江晚安给他看了自己的手,
江晚安:是我不小心切到手了,没事。
江澄这才松了口气。
温翊君: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严母立马走来,一阵心疼,
温翊君: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啊?
江晚安:没有,就手指,已经包扎好了。
严母的目光忽然一瞬不动的定在江晚安的脖颈上,
温翊君:安安,你脖子……
江晚安先是一愣,对面的镜子里刚好印着她脖颈上粉褐色的‘草莓’,猛地捂住了,一张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母意味深长的瞥了严浩翔一眼,
温翊君:冬天的有蚊子,咬了这么大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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