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的一声缓缓打开。出去之前,江晚安特意沉了沉气,清空了一下脑子里面刚刚办公室的场面。
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事给骗到?
刚出电梯,远远的看到黑色轿车旁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显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严浩翔早就知道她下来了。
江晚安:你来干什么?
江晚安站的离他一米远,看着他手里抱着的一束白玫瑰,眼里已经忍不住要浮起笑意,嘴上却还倔着,
江晚安:我不喜欢白玫瑰。
严浩翔:不喜欢没事,
严浩翔单手拉开车门,后座上竟塞满了满满一车的花,五颜六色,什么品种都有。
江晚安不敢置信,
江晚安:你这是把花店搬来了么?
严浩翔说,
严浩翔: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缇娜把花店有的基本都准备了一点。
江晚安:准备这么多花干什么?
严浩翔:道歉,为昨晚爽约让你一个人等到关店的事情。
江晚安:严大总裁需要道歉么?
江晚安故意傲娇起来,
江晚安:我又没说我生气了。
严浩翔:真的?
江晚安:你不信算了,我回去工作了。
说着,江晚安就要走,却被某人一把拉住,拥进了怀里。
江晚安压根也没打算挣扎,一想到昨晚看到他和顾招摇在一起的样子,心里醋意翻腾,故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尽管隔着衬衫,疼痛还是在所难免。
头顶传来一道闷哼声,严浩翔却没推开她,反而是抱的更紧,一边抱着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仿佛是在安抚一个赌气的孩子。
江晚安的火气撒掉了,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抱住了他,
江晚安:除了道歉,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严浩翔:有。
严浩翔拉着她的手来到车后面。
江晚安:干什么?
严浩翔:缇娜准备的那些花虽然好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都不会喜欢,所以准备别的。
江晚安:什么?
按下按钮后,后备箱缓缓打开。
看到后备箱里满眼的绿色时,江晚安一个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就冒了出来,捂着了嘴。
满车厢繁花似锦,却只是背景点缀,偌大的后背车厢里,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盆球形仙人掌,仙人掌翠绿翠绿的,长势喜人,而它的刺上挂着一枚钻戒。
严浩翔说,
严浩翔:你说过,你不喜欢太娇气的花,怕养不活。
江晚安已经意识到了他要说什么,此刻一句话也回答不了。
严浩翔:想了很久,觉得送这个给你,你应该会喜欢,不需要打理,只要有阳光就可以长得很好,坚强、自信,像你。
江晚安:你是说我浑身是刺么?
严浩翔:不是,我想做保护你的那片沙漠,
严浩翔取下了那枚钻戒,单膝跪地,
严浩翔:晚安,嫁给我吧。
江晚安终于绷不住,又哭又笑。
严浩翔拉着她的手,为她戴上了求婚戒指。
江晚安: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
坐在车里,江晚安看着手上戴着的戒指,还觉得像是一场梦。
严浩翔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严浩翔:你都问了三遍了,待会儿就知道了。
车开出了帝都外环,一直开到远郊。
他准备了很久,要跟江晚安说,他们其实不是刚认识,而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缘分早就注定了。
严浩翔:到了。
车停在路边,严浩翔和江晚安都下了车。
周围是别墅区,每一户都相隔很远,有山坡作为间隔,这一看就是很老旧的别墅区了,现在开发的地产不可能把间隔做的这么远。
江晚安:这是哪儿?
严浩翔:你没印象么?
严浩翔指着面前的一栋红楼,
严浩翔:这栋楼。
江晚安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红楼,忽然记起来了一些事,周围的一切也突然变得眼熟起来。
江晚安:我小时候好像在这儿住过!
严浩翔:那个时候,你多大?
江晚安:大概五六岁吧,因为记得的事情不是太多,
江晚安努力的回想,却发现记忆少之又少,
江晚安:但我好像确实在这儿住过。
严浩翔:那就对了。
严浩翔指着再远一些的一个坡,
严浩翔:我八岁之前,都住在那儿。
两栋房子隔得不远。
江晚安有些怔忪,
江晚安:所以,你是想说我们小时候做过邻居?
严浩翔摇头,
严浩翔:我们见过。
严浩翔八岁那年,是严氏集团历史上发生变故的一年,那年严氏集团的总裁和总裁夫人宣布离婚,股权结构变动,内部争斗导致股价一度跌停……
严浩翔:那个时候,我父母离婚,我一个人跑出来了,在外面待了三天才回去,这三天里,你猜我在哪儿?
江晚安:哪儿?
江晚安不解。
严浩翔:你真的没有印象了?
江晚安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严浩翔无奈的拉起她的手,朝着身后的红房子抬了一下下巴,
严浩翔:白天你带我出去玩,晚上我住在这栋别墅的酒窖里。
江晚安:酒窖?
江晚安错愕不已,看着身后的别墅,还是没什么印象。
这栋别墅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旧了,但是放在二十多年前那可是妥妥的豪宅,住得起这样房子的人得是什么大户家庭?
江晚安虽然对这儿有印象,但是却找不到自己住在这儿的理由,她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母亲到处搬家躲债了,压根不敢相信自己还住过这种豪宅。
江晚安:你确定是我么?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严浩翔:我让人查过了,这栋房子原来的主人姓江。
江晚安犹豫着说出了一个名字,
江晚安:江淮?
严浩翔微微颔首。
江晚安松开他的手,转身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独栋别墅,感慨道,
江晚安:我妈居然不是在吹牛,我爸真的是个有钱人。
除了知道生父叫江淮之外,江晚安对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只知道江母常在人前吹牛,说自己老公是个有钱人,但人后来去哪儿了,却说不上来,所以江晚安姐弟俩一直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江晚安: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企图的?
江晚安忽然警惕起来,朝着严浩翔瞪直了眼睛,
江晚安:你一直在调查我,你也早就知道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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