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一开始甚至主动扬起了自己的喉咙她觉得这个时候应该会有一只打手捏住她纤细的脖子当然这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你不想杀我?”她立刻起身反正不会死适当的作死可以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活跃,陆逊什么也没说只是从一旁的抽屉中拿起一个面罩带在自己的脸上开口道“名字只是一个面具你想用那个就用那个特别是我们这中生命历程分成很多段的存在换个名字外加减少回忆过去可以保持自己心灵足够年轻。”可是这种话语骗不了狐狸“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至于把我忘歧路上引吧。”她知道当她忘记过去之时她就不再是她了磨损可是很麻烦的“或许吧反正我是怎么做的过去的故事已经结束就算是曾经的传奇也该得到休息换个名字换个身份好好体会,或许某一天我达到你这个年纪后我会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名字来锚定自己。”陆逊是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毕竟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和叶家抗衡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可以延续多久。
瘟疫医生们终于进入了永夜之城他们惊叹于永夜之城的伟岸建筑但是对永夜之城的安保系统嗤之以鼻就算是最差劲的镇子都比这里强上数倍,但是吧他们的档案不能说是永夜之城高层人手一份至少目前掌控全局的那位;昏迷了三天的金斯利;正在扫黑除恶的库库林;正在批改作业的奥黛丽还有撸狐狸的陆逊都拿到了隐蔽部门对他们的评估也都出来了现在已经做好了隔离治疗瘟疫的准备,当然他们也欢迎有人来这边做生意一个完全和外界隔离的乌托邦是持续不下去的经济是一个文明到达一定程度后必须拥有的无论是私有制还是工作分层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没有经济一切都是扯淡而理想主义者很多时候会让这笔钱进食堂所有人一起提高待遇。
外松内紧很多时候都是最好的防御模式而这支商队也在最短时间内感觉到了这一点当他们在旅馆准备住下的时候店主告诉他们最好先去市政厅报备一下同时将一份市集上较好位子的出租单递给了他们,作为首领丹尼斯很敏锐的察觉到这座城市和他以前经历过的都不一样哪怕是圣山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带着戒备的眼神盯着他不只是负责治安的那批人就连在门前嬉戏的儿童都在注视他们不过嘛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已经等不及要看看这座奇妙城市的另一面了。
在商铺二楼的会客厅中丹尼斯看着面前的电灯思考了很久以往他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会认为那些缩在城镇里的才是乡巴佬但是今天出去时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乡巴佬奇妙如同神迹的物件让他不由得兴奋,可他没有找到黑市这种在任何城市都会出现的黑暗面就像是光明总是伴随着影子一样不可分割的阴暗面在这座城市彻底终结了不止如此像是红灯区和站街的小姐也消失了赌场更是不复存在,永夜之城最为重要的斗兽场也早就变成了士兵偶尔训练所用的演兵场这里不再是当初连他们瘟疫商团都懒得来的堕落之城而是重获新生的另一座城市突然有人敲击他的门扉“丹尼斯老大有人找你。”
丹尼斯其实并不想来见陆逊但是突然套在他脖子上的超大信封让他知道这一次并不是邀请而是要求当然他知道陆逊邀请他会面的地方只是市政厅中一个非常小的办公室时他对这座城的注意度上升了一个档次不说别的就是圣山也绝对不是在这种简陋的办公室面见他们,当然这并不是对永夜之城的轻蔑反而是一种佩服这种完全不把钱花在政务区域而是将钱花在刀刃上的行为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出现过当圣山那间那珠宝铺设地面的卧室和这件平凡的办公室产生对比的那一刻活力和死气就已经显露了。“您找我?”虽然听上去是废话但是丹尼斯其实很认真他有种感觉这位好像知道一切“当然,我对你们没有什么看法但是永夜之城和你们去过的任何一座成都不一样所以注意规则你要知道上一群不守规则的人现在还在化粪池里腐烂。”陆逊并没有在自己的话语中掺入杀意但是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清冷。
两人在短暂交锋后就完全变成了闲谈不过这个阶段比前面的交锋更加激烈陆逊和丹尼斯的见识都很广然后又有很多的想法所以谈话时非常轻松愉悦但是涉及到自己所走之路时他们能吵得面红耳赤,当然陆逊在谈话中就更加的轻松毕竟年纪大了很多就是听到自己所深耕方面那种非常离谱错误时的失态也可以快速调整回来这就是一位老研究员的沉着当然接下来的东西有些奇葩了“你这地板这么光滑平整一定挺贵的吧?”两个男人开始讨论这里的装修风格了当然是两个门外汉随便聊聊“不知道反正应该是全世界唯一一块被打磨到这个地步的哑光石了。”“真尼玛奢侈。”当这句话被丹尼斯说出来的那刻他已经明白这间办公室有什么问题了“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激发我的情绪让我吐露出一些不该说的事对吧。”
陆逊耸了耸肩开口道“不是这间房间只是被我的气息晕染了也就是说你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我的掌控中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没办法。”丹尼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刺激的想法“您在这间房间里等同神灵?”哦渎神唯物主义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刺激“不是我只是一位东道主一个不太能理解这个世界的东道主。”陆逊随意的挥动手指一个水壶从架子上飞下给这位疯狂的乐子人送上一杯水。两人越谈越兴奋毕竟对神灵的亵渎本身就是一种愉悦这种愉悦超脱了世俗的感觉最后这场疯狂的谈话以一面纯白色的镜子被放在桌子上结束。
在看见这面镜子的那一刻陆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是他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嘛这样的局面只要等着对面向自己炫耀就好“这是一面奇妙的镜子它近乎全知全能目前我们没有试探出它的上限。”话刚说到这陆逊脑中第一想到的就是某个二五仔之主手中那块舔狗镜子“这镜子是不是叫阿罗德斯?”听到这个名字让丹尼斯愣了愣“额我不知道这面镜子很多时候问出来的问题我们解答不了所以我们一般不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说完丹尼斯敲了两下桌子上的镜子一段由黑色字迹书写的句子出现在镜面上那种感觉十分符合陆逊心中对阿罗德斯的预期只是这面镜子还略显稚嫩{一个问题需要另外两个问题交换。}“不不不我的朋友你现在应该用略显潦草的字体写下提问吧,然后根据对等原则,将轮到我发问了。”陆逊略带调侃的说到。
下一刻镜面上的文字变化成陆逊刚刚说过的话并且文字极为潦草就像是灵光一闪时写下的草稿陆逊的瞳孔微微缩紧他一直坚信当一件物品有自己的意志时这东西就不能当做物品来用了特别是那种会成长的物品他们的不可控性往往会让轻视之人感到绝望,不过嘛越快明白这面镜子逻辑和成长方式他就越有可能占据主动而占据主动的最好方式就是封锁它正好静默者基金会最近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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