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尘阡念甩开信封,拉开车门。
她久违的站在庄园外的土地上,猛地喘了几口气。
前方一片黑暗,看似只有庄园是可行的。
毫无办法。
尘阡念只得再次回到车上,拿起那封信。
她狠狠地甩开笔盖,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陈旧的铁门似是为了回应她,缓缓打开。尘阡念将手电和信封放到口袋里,大步走了进去。
从未见过的布局,看起来像是不属于庄园一般。如果不是提前有关于“第五人格”的了解,她恐怕要真的以为这里只是一件普通的破房间。
尘阡念深吸几口气,跺了跺脚,踏入房间。
身后的门应声关上,似乎还有一点响声。她无暇顾及那些,快步走向壁炉。
机关…机关…
一声脆响,机械齿轮开始运作,壁炉缓缓翻开,露出尘封的日记。
手电筒的光线打在已经变薄变脆的纸张上,尘阡念小心又认真的蹙着眉翻完一本又一本的日记。
没有线索,只是普通的游戏。
该去地下室了。
尘阡念将日记塞回书架,屏住呼吸走到地毯边缘。很明显有一块凸起,她随意踏掉灰尘,掀起那块地板。
指尖触电一般的感觉,仿佛警示。眼前闪过几行半透明的血红字迹,隐隐约约看了个大概,尘阡念却只想骂人。
“线索不足 无法开启”
“好吧好吧。”尘阡念拍拍手坐到沙发上,自言自语,“现在是缺少了哪里的线索呢?”
信封,签名,隐藏书架,挂画,地毯……
她猛然站起身,几步飞奔到门前。
除了关门的声音以外,那道多出来的是落锁。而在地下室之前,作为“侦探”应该发现自己被锁在这个房间之中。
她不顾那些锈迹,用力按下黄铜把手。
果然,没有动弹。从外面被反锁了。
尘阡念早有预料,她拿出机关上掰下来的零件,试图撬门。门是打开了,但随着“嘎吱嘎吱”的推门声,门外出现的是一片黑暗。
空洞、虚无的黑暗,仿佛要将人吞噬。
她撇撇嘴,又坐回椅子。
游戏强制剧情真可怕。
尘阡念试图像转笔一样转转手电筒,但很可惜,因为重量过大失败了。金属块滑落在地的响声激的人一哆嗦,她立刻站起身来去捡。但手电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着一般叮叮咚咚滚到墙边,落入门外的黑暗中。
烛台和油灯应声熄灭,尘阡念站在门边,屏住呼吸。
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好气,手电没了。
她贴紧墙壁,放轻了步子,一点一点向左侧挪动。又是一阵细微的响动,尘阡念顿住,试图去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暗中两点红色的光点猛地亮起,尘阡念往前凑了凑,眯着眼仔细看了看。
放轻的呼吸声戛然而止,她动作僵硬,极其缓慢的往后靠了靠。
那是两个眼睛。
两只,在黑暗中暗暗观察她的眼睛。
*
无数攻略任务让陈望舒练就了一副大心脏,可面对此情此景她还是忍不住暗自心惊。
“大概是我搞错了吧。”她毫不在意的笑笑,一左一右挽起艾玛和薇拉的手臂,“瞧我这记性。我做了点草莓慕斯在冰箱里,去试试?”
有着“×”形状的瞳孔恢复正常,诡异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年轻的调香师对她露出得体的笑容,轻声道:“不了,我等会还有一场游戏。我先走了,再见。”
“好吧。游戏顺利。”陈望舒装作遗憾,点了点头。
“拜拜!”艾玛也对她挥挥手,随后拉着陈望舒跑进厨房。
陈望舒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那坨色香味俱全的蛋糕,摸了摸艾玛的头:“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看着艾玛有抽风预兆,陈望舒补充了一句:“等会就来花园找你。”说罢她眨眨眼,不给艾玛回应的机会,一溜烟跑了。
陈望舒关上房门,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随后她猛地起身,跑到盥洗室。
“呕———”
堪称撕心裂肺。
极度恐惧带来胃部一阵阵痉挛,但从今天上午起她就没吃东西,现在除了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陈望舒拿起纸巾擦掉生理性眼泪,抿了一口温热的盐水。
庄园主,你真是该死啊。
她安详的捧着水杯,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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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详去世(闭眼躺平)
想拖更,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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