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宿雨发完信息,看着车窗外越来越熟悉的建筑物,何云鸢心情又开始抑郁了。
朴灿烈:怎么了?
何云鸢苦着脸开始对着朴灿烈哭诉,
何云鸢姐姐一回来,我在家里的地位简直就是一落千丈。
何云鸢阿烈哥哥,你说爸爸妈妈会不会不要我了。
何云鸢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朴灿烈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安抚着,
朴灿烈:别瞎想,那是你亲姐姐。
朴灿烈:你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你可不能再使小性子了啊。
何云鸢......
靠,她说这么多是为了讨教育的吗?
何云鸢侧过脸不想再理他,突然有点想吴世勋了。
朴灿烈:诶?
朴灿烈无奈盯着何云鸢毫不留恋的背影,生起几分气恼,
朴灿烈:真得治治她这臭脾气。
路过客厅时,那其乐融融的场面,何云鸢有理由怀疑,黎沅是故意、专门做给她看的,为的,就是让她生妒犯错,好有机会把她干掉。
轻嗤一声,眸中燃起几分妒火,愤愤不平的加重脚步声回了房间,重重关上房门,
贺母:黎暮: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黎沅:妈妈,妹妹肯定是在外面玩累了,手脚难免重了些。
贺母:黎暮:老贺,你可得抽时间管管你这顽女。
贺父:贺桑毕:是是是。
贺桑毕脸上盈着笑附和着,
黎沅抬手覆在鼻翼间,嘴角得逞的笑了笑,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水从淋浴里喷泻而出,尽数洒在何云鸢娇躯上,她疯狂拿着搓澡巾擦拭着被朴灿烈碰及过的地方,眸中似乎也盈着水雾。
演戏归演戏,不排斥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因为怕崩人设,被系统发现,她那时候早就把朴灿烈一脚踹开了!
何云鸢裹着浴袍,拿着干毛巾裹着湿发,在镜中看着颈上格外醒目的红印,有些灰心丧意,这要是被张艺兴看见了还得了。
说曹操曹操到。
‘叩叩叩’
张艺兴:幺幺,你睡了吗?
何云鸢没理,反正她锁了门的,戴上副耳机听着安眠曲,丝毫不受张艺兴门外叫唤的影响,沉沉睡去。
张艺兴没听见动静,直接扭动门把手,
张艺兴:?
锁了?为什么?难道是被发现了?
张艺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牛奶,有些郁结。
黎沅:哥哥,你在妹妹的房门前干嘛呢?
张艺兴眸中闪过一抹厌恶,这声故意嗲着声的哥哥听在他耳中莫名的反胃,张艺兴斜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转身回房间,
黎沅:诶!
黎沅面上的乖巧有些挂不住,张艺兴真是把整颗心献给了贺知忧,连看她一眼都不愿,真是让人很不爽呢,心里想毁掉贺知忧的想法又加重了几分。
没有了张艺兴安眠药的加持,再加上今天被闹心闹得烦躁到不行,何云鸢非常荣幸再次被拉进梦魇之中……
……
梦魇中,何云鸢看着自己正跪倒在一石碑位前,而那石碑之上只有歪歪扭扭,像是刚刻不久的小哥之墓四个字,
而在它之后,是密密麻麻数以百计的无名石碑,一眼看去,悲凉又瘆人。
泪水毫无征兆从她的眼眶溢出,
那痛切心骨般的疼痛已经麻木,似乎在告诉她这些沉睡于此的生灵都与她关系匪浅,特别是小哥。
何云鸢清楚记得上次梦魇里自己倒在了血泊之中,似是已经为小哥报了仇的样子,那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等等,‘她’的身后还有一不明物体还在蠕动,那是......是个人!!
何云鸢小哥,我把他带来了, 今天是你的头七,我会用他的血肉来祭奠你。
地上那一团血肉依然模糊的东西发出嘶哑般难听的叫喊声,
未知:阿鸢,我可是你的丈夫!走过礼堂拿了结婚证的丈夫!!
‘何云鸢’充耳不闻,从靴子里拿出一把精致匕首,这是一把弯月状的匕首,刀鞘上蜿蜒着复杂诡美的图腾花纹,刀柄是由极其罕见的水晶石雕刻所制,‘她’拔出匕首,那刀体上带着隐秘的纹路,无不彰显着它的精美不俗。
明明隔得一点都不近,何云鸢却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这把匕首是小哥费心血亲自打造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呵!真是荒唐呢!
‘她’凝视着那人似是在看一个死物一般,步步紧逼,
何云鸢很快就不是了,我不介意当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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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勋然啊:给各位宝子们啵唧一个!
作者:林勋然啊:爱萌宝宝发来的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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