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姒.阿以:平时早上起不来,干脆趁今天这么晚没睡去看看海好了
郭家毅·Gemini:那就走吧
虽然很想问「你真的不用回去休息吗?」,但是这种话问太多就不好了,倒是显得像在赶走他一样。
林姒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随后收拾好东西两人来到停车场。
林姒.阿以:你要开车嘛?会不会太累了
林姒靠在车窗前问道。
郭家毅·Gemini:没事,我出来的时候喝了咖啡
不语,挑眉。
这是做好她会熬夜的准备了啊。
林姒.阿以:谢谢
林姒上车,凌晨四点的街道基本上没有车和人,她摇下后座的车窗,已经十二月了,通风又不会冷。她穿着毛绒连帽外套,帽子上有一对小熊耳朵。
她头往后靠,车内的暖意和车外的冷风,好不惬意。突然就染上了几分倦意,风吹得有点舒服,眼皮开始下坠。
…
注意到旁边轻微的呼吸声,车子的速度放缓,右手边的女孩已经半梦半醒了。
驾驶位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心情颇好,即使是在这凌晨四点大冬天开车去海边。本该在酒店里准备休息的他,现在却在和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去海边准备看日出。
人生第一次,去海边看日出
没想到是和林姒。
指尖浅浅地敲着方向盘,他突然就觉得,其实多一个人也挺好的。车内温软的气息,比起独自一人…好太多了。
林老师…
……
小姑娘的睫毛颤了颤,有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深呼吸一下,开始揉了揉眼睛,眼睛看向车内的镜子整理了下头发。
林姒.阿以:睡着了…
郭家毅·Gemini:醒得还挺及时
郭家毅从后座拿来清水递给她。
郭家毅·Gemini:刚好到了,太阳快出来了。要下去看看吗?
林姒.阿以:嗯嗯!走!
逐渐上升的太阳,和归于沉寂的月亮,她靠在围栏那边,把帽子戴上,脖子有点冷地缩了缩。
郭家毅·Gemini:来,戴个围巾
林姒.阿以:你车上是什么百宝袋吗?啥都有啊?
林姒想接过来,但是郭家毅笑着把手收了收。
郭家毅·Gemini:头低一下
林姒乖乖的稍微低下头,浅灰色的围巾一圈一圈地绕住脖子,同时他的手也环过她的头,最终落在心口前系好围巾,还摸了摸她的脑袋。
林姒眨了眨眼,有种奇怪的感觉…郭家毅被徐必成他们同化了的感觉。
郭家毅·Gemini:把头发放下来吧,暖一点
林姒.阿以:好
太阳的光暖洋洋地洒在脸上,她忽然就停住了,眼睛望着海的那边,海面映射着漂亮的「蛋黄」,她不自觉地伸出手…
林姒.阿以:好漂亮啊
海风和日出卷走了眼睛的疲惫,她身子往前倾,手在木制的栏杆上撑着脸。
林姒在看日出,而旁边人的视线却移向她。
林姒.阿以:要不我们过去吧!
郭家毅·Gemini:走吧
他们走近海,海水一波一波的前倾又后退,她弯着双眼笑得好看,手插在兜里暖洋洋的,眯上眼感受宁静。
郭家毅退后两步,拿出手机细节静音偷拍了一张背影照,一个戴上小熊帽子的可爱背影,日出在前方,她站得笔直,向阳而生的少女。
林姒.阿以:嘿嘿,郭老师——
林姒有点不好意思地回过头。
林姒.阿以:我想喊出我的愿望
郭家毅·Gemini:你喊啊
林姒.阿以:我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
林姒.阿以:你陪我
郭家毅·Gemini:行——你要喊什么
郭家毅拉长了尾音,有点无奈模样。她靠近他底下的头,在他耳边说道——
林姒.阿以:十九岁,事事顺意
郭家毅·Gemini:可是郭老师二十五了
林姒.阿以:哎呀,永远十八!
郭家毅·Gemini:也行也行
林姒扯着他的衣角,朝着海的远方大喊——十九岁,事事顺意!
太阳完全升起,郭家毅往她那边靠了靠。
郭家毅·Gemini:你还没十九吧
林姒.阿以:二十号才十九
郭家毅·Gemini:啧…还挺年轻
林姒.阿以:那是。
郭家毅·Gemini:怎么样?去吃早餐?还是你要回去睡觉。
林姒.阿以:吃了早餐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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