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一身戾气地走了进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栖语,嘴唇紧抿,显然动了怒气。
无畏:“教练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她说。”
久哲看了两人一眼,走出休息室,顺便带上了门。
无畏俯视着她,冷冷道:
无畏:“姐姐,你不觉得你好狠心吗?”
栖语:“对不起,无畏,我......唔......”
无畏亲了上来,掠夺般的吻重重落下,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他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有鲜血溢出,血腥味儿瞬间在两人口齿间弥漫。
他近乎在咫尺的脸,饱含痛苦的眼睛红得吓人,恨不得要将她拆吞入腹才好。栖语忍着痛,紧紧地扣着他的手,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身上肆虐。
是她错了。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眼神空洞漠然,渐渐溢出几滴泪水,落在了栖语的脸上,温热却又冰凉刺骨,他定定地望着她,说:
无畏:“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推开。”
栖语:“我没有,无畏……”
栖语慌了,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无畏,冷酷狠厉却又孤独可怜,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狗,饱经沧桑后又遇到了当初抛弃他的主人。
她忍不住抬手去擦他眼角的泪水,手却被他捉住,顿了一下,他说:
无畏:“如果我的梦想需要我心爱的人的离开才能实现,我还会愿意吗?”
不会,他一定不会。
栖语:“对不起,无畏。”
无畏松开她的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无畏:“姐姐最好以后都不要推开我,否则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到,关起来,哪也不能去,只能看着我。”
栖语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明白如果真的有下一次,无畏一定会说到做到。
*
无畏:“那个时候我刚被久哲教练买过来,还不是首发,每天除了训练之外就是给何婷婷端茶倒水。”
栖语:“你为什么要给她端茶送水?”
无畏:“她是俱乐部董事长的女儿,从小被宠坏了,嚣张跋扈的,战队所有人都怕她、烦她,但碍于她爸爸,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我,那时比较叛逆,不懂人情世故,她找茬,我就跟她对着干,后来惹极了她,就被她勒令每天去给她端茶送水,要是不去,就不让我训练。”
无畏:“那时候久哲教练暂时离开了俱乐部,没人能为我说话,我也没钱解约,就只能忍气吞声。本以为只要过些日子她怒气消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谁想到她变本加厉,连训练都不让我去了,每天让我跟着她做这做那,我实在受不了就找到久哲教练的联系方式,偷偷将一切告诉了他。他回来之后和董事长大吵一架,何婷婷就被送出了国,我才有了正式训练的机会。”
无畏:“我和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若是有什么也是厌恶,她足足耽误了我三个月的训练时间!”
栖语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戳了戳他下巴上的胡茬,被他最后的一句话说笑了:
栖语:“没想到你俩的渊源还挺深的。”
栖语:“听着还挺像欢喜冤家。”
无畏一下抓住她乱摸的手,哽咽了一下,义正严词说:
无畏:“谁和她欢喜冤家,我压根都不想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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