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确实是只能开摆了。小妍无语地往墙壁上一靠,只想等着谁来救她或者她直接被稻妻这边的愚人众撕票得了。
小妍现在很想用脑电波告知全世界她认识的人:我被绑架了,速救。如果绑匪要色,拜托你们想办法吧,人别的可以没有,不能没有尊严;如果绑匪要钱,别给了,干脆让他们撕票吧!
因为小妍总感觉自己的命很轻贱,像路边的野草一样可以随意折辱。万一他们要上五百万怎么办?别说五百万了,她认为自己平平无奇的人生只要一百万就能进行买断制,毕竟她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用那么多的钱来堆砌她存活的可能,还不如让他们打个电话也好、用别的手段也好,告知她爸妈她已经死了,然后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再生一个给他们养老送终吧。
毕竟未来能起到养老金账户作用的她可能已经死在异界大陆了。想到她不仅可以从世间干脆地解脱,还可以给她憎恶的她的父母添麻烦、使绊子,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无比快意呢。
小妍哼哼……
她发出两声鼻音来代替苦笑。
应该没人会来救她吧。小妍微垂着双眼,明显地露出有点难过的表情。因为自转学以后至今,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处境简直可以被称为孤立无援。如果现在是在璃月也就算了,她还可以紧急呼叫魈来捞她;可她现在是在她人生地不熟的稻妻啊。
好想回去。小妍绝望地这么想。家也好宿舍也好学院也好,总之,想回安身之所去……
山洞里逼仄、阴暗而潮湿,虽说四处杂乱无章地横生着发着幽光的藻荇,却还是让小妍想起她初中时与父母一同寄居的公寓。
小小20平方米大小的地方,竟然要生生塞下三个人和一条狗。小妍记得那个大小不过2平方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时只是伸手向前摸索,就能碰到摇摇欲坠的金属门把手。
由此,她时常认为自己的居所是宏观意义上的骨灰盒,里面装着会喘气的她的森森白骨。
小妍此前听别人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通常会想起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事物”,那之于她最重要的事物是什么呢,是在她的世界里已然坍毁成废墟的“家”吗?
还是别了吧,光是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而小妍仍在径自思考的间隙,愚人众三人小队也早已在山洞外踩点完毕,并互相交代完了任务概要以及已知情报。要说小妍为什么知道……当然是猜的了。
小妍现在只希望他们能把她嘴里的布条拿走,因为她真的很想说话。
冰萤术士阿琳娜:喂……安东尼奥。既然执行官大人说留着她有用,那我们还是不把这小姑娘捆得这么凄惨比较好吧。
谢谢你,不知名的冰萤术士!在这物欲横流世态炎凉的稻妻,只有你让我感受到一点温暖!手已经被麻绳勒出勒痕的小妍听闻此言,颇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债务处理人安东尼奥:哼……料她也逃不到哪去,随便你好了。
冰萤术士取下小妍嘴里被揉皱的布团,然后从外套兜里掏出印着小妍看不懂的文字的茶包,善解人意地询问小妍要不要来杯红茶。
冰萤术士阿琳娜:来一杯?
在感受到喉咙那里因为长时间未曾闭合而产生的干涩感后,小妍决定直接向这三个愚人众屈服。
小妍好喝吗?
毕竟冰萤术士也说了,“执行官说她还有用”,虽然暂时不知道究竟是哪位达达利亚之外的执行官,但起码这代表他们不会伤害她……暂时。
冰萤术士阿琳娜:绝对好喝,这可是我们至冬最好喝的红茶了!
小妍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而假装乖乖等着喝红茶的小妍此时此刻正在思考怎么用话术撬开这位冰萤术士的牢靠的嘴。
毕竟大概只要适时透露一下自己跟愚人众的末席执行官“公子”很熟而且关系很好,然后虚张声势一下……大概就能脱身了吧。
此时的达达利亚,在千里之外的北国银行打了个喷嚏。
达达利亚: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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