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还欠三章明天写。
在空旷宽敞的房间里一切都会被静谧的空气无情放大,存在也好、感受也好、声响也好,都比起原来的动静显得隆重盛大而不容忽视得多。而此刻在小妍身上不幸被她自己放大的仅仅是孤独这样一种情绪而已。
小妍啧。
她眨巴着湿润的双眼,不满地任由眼眶内朦胧的雾气凝结成水珠从两颊落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夜晚,她也曾这样流着泪发狂般问自己,只不过她歇斯底里、崩溃无比,完全不比如今理智冷静。
而从她肺里挤出来的那句啼哭嘶吼抑或疑问,是简单的四个字——
……
从眼眶中流淌出的旧日回忆戛然而止,却并未停止奔涌。小妍想不起来了。
只是累累十几年至今,若遍数她曾历经的,大概能得出“她早已习惯孤独”的结论。
用厚重而柔软的被褥蒙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后,小妍几乎以为自己会像搁浅缺氧的鲸一样,挣扎着溺毙在翻涌着层叠波浪的绸缎棉絮海洋里。
小妍……怎么这么轻?
但很可惜,稻妻冬日用的被褥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沉甸甸,况且现在正值冬春交替,闷死自己大概是无法实现而且会让她感到痛苦无比的自杀方式。
小妍好吧!感觉闷不死我自己,这是可以说的吗?
还是不要这么干比较好。小妍把被褥折到脖子以下,打算就此窝着自己好好睡觉。
小妍叠一叠……睡觉!
为了防止自己睡不着,小妍想了想,还是从背包里拿出一板速溶安眠药,然后把其中一颗扣下来放进嘴里。随即又因为药那反人类的味道连着自言自语了几句。
小妍苦死了……难吃。
情急之下小妍连吞好几口唾沫来洗去嘴里药片那股发苦的涩味,但还是很难不觉得反胃。于是她发出形象无比的拟声词。
小妍呕呕。
吃掉后不一会她就睡着了。也许因为哭泣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所以她很快就睡着了。只不过小妍什么梦也没做,相比起以前的夜晚,今晚有点过于枯燥乏味了。
而神里绫人今夜房中的烛火与小妍房中的全然不同,劳模般地燃亮了许久。只因为最近践行至冬意志的愚人众在稻妻过于活跃,身为神里家家主的他除了处理社奉行的事务以外,还多出许多终末番的任务需要批复。
这是他职责所在。毕竟长年累月的工作以后,他想要守护的事物早已不只是作为“小家”的神里家,而是作为“大家”的稻妻了。
神里绫人:……呼。
如果只是因为家国表面上一片平安顺遂便放任几只叽叽喳喳胡乱叫唤的老鼠在土地上横行,难道不是因小失大、舍本逐末吗?
捏了捏双眼之间的鼻梁,神里绫人后知后觉地从公务里抽离出来,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通过月亮的位置判断此时的大概时间后,他收拾纸笔,欣然入睡。
大约二十分钟后,不知谁扣响并拉开了他的房间门。神里绫人向来睡得浅,很快就被声响惊动,醒转过来。
毕竟身为神里家家主,不能不时时刻刻都警觉提防几分。但他从未想过居然有人这般轻狂大胆,竟敢趁入夜他休息时堂而皇之地闯进他的房间行刺。如此心急,是愚人众想以此要挟他?是勘定奉行那几个旁支家族、还是天领奉行前任家主的怒火连带着烧到了他身上?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应该做得天衣无缝才对。神里绫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中却盘算着一会是不是该对刺客来个瓮中捉鳖,擒或斩——大概都无所谓,行刺之人大都有超脱生死的觉悟。
脚步声拖沓而迟疑,看来被派来的人疑心很重;至于杀意倒不强,没有往前想除掉他的人那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浓重恨意。而神里绫人背朝房间门,他半阖着眼假寐,手却悄然摸索着放置在枕下的短刀。
好了,他抑或她会怎么出招呢?真是期待用利刃回击后对方脸上难堪的神情啊。神里绫人心中静静等待着刺客向他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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