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本人最爱看水系成男针锋相对,有没有懂的?预告修罗场捏。但神里绫人刚在我文里复刻完,我得想想下一章复刻谁。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暂时想不到谁还能出场,因为钟离和魈后面还有大的,阿贝多有单独的篇章。。。至于散兵之类的宝宝们,本书大概容不下了,可能会放在续作里写?(思索)
对,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像大饼……但我确实会考虑写续作。而且第一章已经开始打磨了,等这边差不多推剧情推到那里就可以发咯。
总之,是爱——既宽仁又无情、既宏大又空泛的虚妄之爱,把恒冬的孩子点化成他自己也未曾知晓的模样。达达利亚要再读多少书才能让小妍明白,她从来不是沤在泥里的莲藕,没人配和她平起平坐。她是他用血肉塑成的神像,缺一个角他都会血流不止。
达达利亚:小姐。和贩卖货物的商店一个道理,既然你都上手摸了,就必须要对为你心动的我负责哦。
他从背后将被灰黑色皮手套拥覆的手掌递过来,不着痕迹地挽住小妍的手腕。力道既不大也不强硬,很容易就能挣开。但她想了想,反正这人也没得寸进尺,就由他去了。
达达利亚的掌心全然不似他的眼底那样凉,竟将那块因圈紧而重叠的皮肤熨得微微发热。小妍有权保持怀疑,传递过来的触感究竟只是人体的生理温度,还是他烧得滚烫的爱意。因为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实在偶尔使她恍然错觉,他袒露在外的一切都将要灼伤她。
小妍好油腻!嗯……刚刚那个摸你头的其实根本不是我耶,我刚刚被外星人远程操控夺舍了。
她吐槽,然后满脸正经地瞎扯,大脑却在诚实地回忆达达利亚头发的手感。不同于小妍以前那些异性好朋友对于“头发”这一无关紧要器官的严防死守,达达利亚对小妍的态度充满放纵和偏袒,可以说根本毫无防备。
这导致她刚刚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他的头,轻易到她几乎以为他会不会还刻意微微下蹲了。所以说,她真的讨厌这种使她不自在的宠溺,更讨厌这种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男的!
达达利亚:哈…哈哈!虽然不是很好笑,而且很扯,但我暂且相信一下小姐好了。
也许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愿意对她报以无条件的信任与偏袒;也许因为小妍的实力太弱,所以他有自信永不会为她所伤。这前一项“也许”实在太可怕了,小妍感到一阵心惊,她想她宁愿选择相信后者。
小妍妈呀,这你都信?
达达利亚不回答,只是笑。他本想把真心都剜出来给她看,但他发现直接面对小妍那双写满震惊的眼睛时,竟一句内心反复排练过的花言巧语也说不出口。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实在是个极危险的讯号。
毕竟对于至冬国的执行官而言,丧失言语就等同于丧失外交的臂膀。尽管他的工作不是主张委婉手段的外交,不过,危机意识强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也许真像“富人”潘塔罗涅不满的那样,他太傲慢,也太冒失了。乃至不小心弄丢了他引以为豪的事物。难道在所有恋爱当中,人都必须先舍弃部分,才能让空乏的身躯容下那份日渐膨胀的恋慕吗?答案恐怕是肯定的,他隐隐觉察到这份注定时,已无力改变什么。
末席执行官暗暗哂笑自己的失态,也许他本不该这样。然后他乖顺地低低应声,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那样,服从。服从小妍,或者服从他的心。他不清楚该把情况归类到哪一种。
达达利亚:嗯。
荧看了看达达利亚得意扬起的嘴角,不满地伸手去拽小妍身侧那只被达达利亚一厢情愿地紧贴的手,直到感受到小妍被焐得暖烘烘的体温才安下心来。不过,她还是格外老成熟稔地开口教育太容易相信他人的小妍。
毕竟她的朋友太容易放下戒心与防备,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不认识的人、或是她没来得及提防的人拐走。荧害怕失去她的好友,正如同硬币忧惧赋予它意义的博尔赫斯无知无觉中步入亡佚一般。
荧:小妍,你也少动手动脚的,那么没有边界感的话……哼,我会羡慕他!至于你,达达利亚,强买强卖?黑店是吧?
大概没人能在荧火力全开的时候跟她辩经辩赢。因为她的逻辑那么缜密,好像一张牢固可靠的蜘蛛网,而她毫无疑问是它的国王,总能顺着丝迹分毫不差地勾勒出自己想说的话。
荧:真不好意思。我们小妍现在忙着要去上午自习,就恕不奉陪消费陷阱了。
小妍什么?消费馅饼?哪——里有消费馅饼?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馅饼?甜吗好吃吗?
她故意拖沓着拉长“哪”的“a”音,张大嘴时露出上颌两只虎牙的尖尖,甚至意外有种幼子乞食的既视感。
久违地,小妍开始在与友人的谈话过程中摇头晃脑,装疯卖傻。只在无人能寻到线头线尾的纷乱逻辑里,她才能倚靠自己对比其他实心物质单薄到可怜的那角执拗和孤僻,获取短暂喘息的机会。
因为人往往不为精神失常后的胡言乱语负责。在疯子、哑巴、精神病人率先沉默的社会里,正争相死去的人们乐于将全部过失一股脑地推给精神疾病。只因为它长久以来都在污名化下百口莫辩。便利的解决手段,尽管黑白界限被无序模糊,灰蒙蒙让人窒息。
纵使还有更多因病症而如蓬草般再度滋生的苦痛、哀虑、忧伤、憾恨,置身事外的傻气掩蔽下,得以幸存的唯有缄口不言的沉寂。
荧:噗……别装傻!
荧不出所料被逗笑了,但她还是这样开口笑骂好友没轻没重的犯贱行径。她确信她们的友情关系亲密无间,已经坚固到足够承载这样的打闹,而不会轻易地受它摧折。小妍也这样认为,但事实上对她来说,始终没有不坚固的友情。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热忱直率和过头的天真常受人利用。而她虽对此敏锐甚至于洞察秋毫,却依然装作恍然无觉。只要永远不懂,就永远也不会失去。她始终这样坚信。
小妍好了好了,再见呀!再不去上课要挨机器人班主任的骂了!
小妍打圆场地笑着,亲昵地一只手紧了紧一旁气鼓鼓的荧的手,另一只手轻飘飘地抬起,同课业压力远小于她们俩的二年级学长达达利亚和空告别。
空:再见。
空礼貌地颔首,然后他微微抬头,淡漠地看满脸写着不愿意走的达达利亚一眼后,独自先行离开了。他这么做确实也很正常,因为他们俩好像并不很熟。那就没有必要像小妍和荧那样熟稔地肩并肩走。
达达利亚:下午是统一的社团活动。
本也一样转身欲走的达达利亚突然朗声提起课程安排。小妍知道这是在不叫名字地挽留她再等一会,她偷偷在心里吐槽,他这样很像没话找话说。然后她回头,静静地看着他,等候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下面会被接上什么。
达达利亚:小姐,你会来看我吧?
小妍闻言想了想已经长达大半个学期没有聚齐过的文学社和不做规定于是懒散异常的文学社、以及整日神出鬼没的社长行秋。面对选择时她仍有些手足无措,怔怔地站在原地,开始思考到底应不应该回应这一诉求。
小妍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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