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看了看周围,低声问乐:“怎么处理?”
乐说:“不用处理了。”
钟离很疑惑,就在周围的人冲上来的那一刻,带有雷电的身影解决了他们,对他们说:“你们没事吧。”随后玖耀赶了过来,钟离开口道:“没有什么事,有劳执行官。”
乐看着玖耀面露难色想了想开口道:“这位小姐,你可有什么问题?”
玖耀神情恍惚一下,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就像是本不该这样,玖耀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略微忐忑不安地开口问:“我们…曾经见过吗?”
乐想了想平静的回道:“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位小姐…”
玖耀刚张嘴想说什么,乐便接着说:“你应该往前走,不该被过去拦住脚步,时间会告诉你一切,调整好心态,往前走,不回头,走到终点,很多事也会有了答案。”
说完,乐就先行离开这里,玖耀看着乐离开的背影,月光下的乐更加温柔而不是孤独,就像她本身就是黑夜安静温和,玖耀看着乐的背影慢慢变小,渐渐成为一个点,然后隐默在了黑夜,像是回归到了黑暗又好像是离开,在这一刻,玖耀脑海里的一条紧绷的神经突然间崩开,眼里慢慢地充满着泪,又慢慢地走出眼眶,温热的泪水慢慢划过脸颊慢慢地变凉,最后滴落在地上,钟离对玖耀平静的说:“哭完后擦干泪水就起程吧。”达达利亚表示看不懂乐与钟离的态度转变怎么回事,就一小段时间就变得物是人非,这可能是成长要付出的代价吧,钟离也离开这里,只留下达达利亚与上官玖耀
在孤寂的地方,上官玖耀看着一个又一个人的离开,本应该是没有多少情绪变化,但是上官玖耀的内心里是充斥着悲伤,不安,无助,恐惧,不舍,这些情绪不断变化交织,泪水不断充满眼眶,泪水一点一点又一点打到衣服上,衣服上的泪水马上晕染开,打到鞋子上发出细微的撞击声,或许是因情太重,打在地上让小草马上弯了腰
达达利亚见上官玖耀一直在哭,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上官玖耀擦泪水,不断安慰她,上官玖耀扑在达达利亚怀里,达达利亚身体一僵,一下感觉到无所适从,上官玖耀带着哭腔说:“我…我又…又是一…一个…人…了,我…弄丢…了…弄丢了…很…很重要的…东西…”哭泣还不断加重,哭到失去声音,无声地抽泣着,达达利亚慢慢地放松下来,慢慢地抱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安抚着她的情绪,过了很久才平复了下来,最后在达达利亚的温柔开朗的嗓音的安抚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达达利亚抱起上官玖耀去了附近的客栈
钟离找到乐,见乐又在看湖问:“乐,怎么了?”
乐不语了,钟离走到乐旁边看向远方说:“在担心玖耀?”
乐马上否定掉:“不是,我再想这个决定是否是对的,如果是对的,那么便是放过我自己一次,同时也是让玖耀放过自己一马,如果不对,我放过我一次,玖耀将此事变为难解的心结。”
“罢了,顺其自然吧。”乐看着在打斗的鱼
钟离点头同意,便道:“只能如此。”
钟离抱起乐说:“该休息了。”乐搂上钟离的脖子在钟离的怀里很快进入了梦里
钟离在乐的额前落下一吻,便瞬移到望舒客栈的房间里,钟离抱着乐也很快睡着了
翌日,乐听到鸟的叫声,便坐起来,不料不小心惊醒了钟离,钟离好看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乐刚起站起来,便对钟离拉了回去,钟离沉稳的声音里的夹杂着一点没有睡醒的感觉:“别闹,再睡一会。”乐刚要说什么钟离又沉沉的睡去,乐腰部的手紧紧抱着,生怕乐又走了,乐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信,打开信封看了一下,也没有有多重要的事,乐也回了信,用意念控制着笔完成回信,笔在纸上发出点点沙沙声响,钟离听见奇怪的声音微微睁眼看了一下,问:“乐怎么了?”
乐侧过身双手搂住钟离的脖子,说:“下午要出去一躺,你还要多睡一会吗?”
钟离闭着眼嗯了一声,乐又陪着钟离多睡一会,钟离抱着乐,嘴角微微勾起,心情也是十分不错
收信人看见信上写好一会来又马上划掉下午去
收信人感到奇怪,什么事情很重要,把这件事推到下午呢?
过了许久乐叫钟离起来,钟离依旧抱着乐,一声也没有说,乐根本无法挣脱钟离的怀抱,乐无聊地看着钟离,乐的手在钟离的胸膛上游走,钟离闭着眼睛,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乐在作乱的手,沉稳中带着点散慢说:“怎么了?”乐看着闭着眼睛的钟离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起床?”钟离回答:“一会说吧。”乐有点不高兴道:“堂堂摩拉克斯竟会赖床。”钟离淡淡的说:“那是摩拉克斯与我钟离何甘?”乐此刻有点无语,从某种角度来看却是这个理,乐突然向钟离撒娇声音软软糯糯的道:“钟离,起来了嘛,好不好?好不好?”
钟离连眼都没有睁开,用手摸了摸乐的头平静的说:“乖,别闹。”然后被钟离搂入怀中,乐只能气鼓鼓地骂了句:“坏蛋!”别说是骂人只能说是撒娇,钟离也换了一个人设跟乐玩说:“小朋友,你是在向哥哥撒娇吗?”乐听着钟离那平静的声音,一时语塞,最后只能轻轻地啍了一声表示生气不服
钟离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女孩,不由松了口气,必竟当乐撒娇的那一刻钟离就已经沦陷了,只有理智在苦苦地支撑着,钟离的耳尖已染上红色,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乐在想:男人不是吃软不吃硬的吗?在情感上?钟离好像软硬不吃,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乐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想到,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会不会是在逗我玩?!!
乐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后,一直在考虑这想法的可能性,越想越不对,一直看着钟离,钟离睁开眼睛看见一直看着他的乐,像是一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漂亮猫猫在看着你,钟离带着微笑问:“怎么了?”钟离从床上坐起来,乐也坐起来直白地问:“你是不是在逗我玩?”钟离也毫不避讳地说:“是。”乐不理解但大为震撼,必竟乐的印象里钟离便是客观看着全局的人,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有逗弄人的事
乐保持沉默,钟离不知道乐在想什么,先去洗漱,等洗漱完回来后,乐在刷头,钟离很自然地拿过梳子给乐梳头,乐还是没有习惯,还是先一惊然后才松手,钟离给乐梳好头拉着乐出去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钟离与乐才刚起来,乐不由想:还好把见面那事推到了下午,不然她俩又要多想
下午乐有事离开了,钟离受邀去群玉阁
钟离踏上群玉阁的地面,凝光就出来了,凝光开口道:“钟离先生,这边请,我们有事找你谈谈。”钟离点点头回了一句好,到了群玉阁里凝光请钟离坐下便直接进入主题道:“钟离先生,我希望你成为璃月的代表。”钟离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杯问:“我自问自己担任不起这个代表。”
凝光笑了笑说:“先生,不用妄自菲薄,先生的做风与岩王帝君相近,我认为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
钟离还是想要拒绝,凝光又开口说:“这不仅是我个人的观点也是璃月群众的观点,钟离先生应该听说过少数服从多数这个词吧,所以望钟离先生能同意。”
钟离陷入了沉思,凝光又说:“钟离先生,你不必先回答,过一段时间我们再谈,钟离先生我们先说说如何与九州进一步合作,让利益最大化。”
钟离思考片刻后答:“和平共处,诚信为本,方可让利益最大化。”
凝光以为钟离会说很多,但没有想到会是八个字,凝光有些想不明白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钟离点头道:“九洲这个国家是讲和一字,所以凡事先讲和然后是诚接着就是信。”
钟离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九洲与璃月相似,他们也应该与我们一样会习惯讲诚信,以白纸黑字为媒介立下契约,他们称为合同,我们称为契约,所以我们俩个国家相互诚信经营关系必定会使利益最大化。”
凝光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钟离先生为什么不想当国家代表?”
钟离一愣内心想:我总不能说刚退下神位没多久,又要重新上班吧
凝光还是想不通明明是一个有才华且年轻的人就是不想干一番大事,很奇怪但还是想劝劝道:“钟离先生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钟离摇头道:“不是,只是自认为不够,请另请他人吧,钟某感激各位的赏识。”
凝光不打算再问,也不打算放弃,回答:“知道了,钟离先生,不过多耽搁一会,对不起。”钟离说:“没关系,一切为民,多耽搁一会没事,那钟某先行告退。”
等钟离离开后,凝光便让秘书去查钟离的人际关系打算让钟离身边的人去劝劝他,凝光看着桌上的报告推选钟离为国家代表的人数远远超过别人,所以选钟离更合适
在回去的路上钟离看见了萍姥姥往山上走,钟离走过去问:“出事了?”萍姥姥摇摇头苍老而温和地说:“不是,不是,是流云让我回去,说让我们好好的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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