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交易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我也不能吗?”
见艾米丽摇摇头,她只好乖乖嗯了一声并不在追问。
玛尔塔歪着脖子让医生包扎伤口,一手捏着报告单的一角,读者上面的英文。医生替她作出结果:“失血不多,但照样会影响你的健康生活。”
“我真想不通我是怎么被血族咬的。”
艾米丽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么自律,晚上12:59睡觉,白天00点就起床,不清楚是正常的。"
玛尔塔啧了一声:“喂,你研究药物的时候不是像我这么自律吗?你西红柿说番茄呢!”
“怎么,不服说?你想调查清楚就必须早点睡,有了充足的精力才可以做。”
......
微风拂过叶上的流金,微微惊动几只不知名的小虫。
艾米丽一边给伊索包扎右臂一边吩咐:“ 伤口比较短,但很深,幸运的是没有碰到骨头。在伤口治愈前,不能做大动作,而且不能上前线。”
伊索乖乖点头。
她包扎好伤口,底下半个身子整理床头柜上的药物。
伊索本不是那种不爱说话的人。两人就这样各自各的沉默了好一片刻。
“我的毒没有解药了吗?......”最后,率先发问的是伊索。
艾米丽手上动作一顿,这句话就像记忆的箱匣,让她一时不能回答。
......
“莉迪亚,除了电疗就没有解药了吗?”
“我不知道......”
......
医生哑然。伊索也不敢多问,一个让SSS级的医师都不能解的毒,解药很难找或许更本没有。艾米丽生来就喜欢博览群书和研究草药,面对这中不知名的毒她还真没办法。不过换条路想,唯一的办法就死......
“我一定会全力以赴钻研这种毒,请你不用担心。它虽然会威胁到生命危险,但是我一定会在它吞噬生命前研究出解药。现在依我看,它只是慢性毒,会在不定的时间发作。”
他又沉默了一会,转头看见旁边空空的床位,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奈布曾在这里治疗的印象,虽隔了好多天,单是床上的"豆腐块"可以证明。
艾米丽听见他问奈布怎么不在这,然后她就走到窗户边看。
——玛尔塔在奈布面前手指着医院。
“进去,在你的伤口治愈前不许出来!”
“你少管,今天我要是不去前线我就不叫萨贝达。”
言毕,奈布管他三七二十一就要转身离开这,玛尔塔一咬牙抓住他的披风。她抽了一口气,低下头让薇拉很难看到她铁青的脸,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一口气吸一口气吸慢慢调整呼吸。
薇拉不知所措,愣在一旁,奈布也任她这么拽着,无所谓,反正他自己发过誓,不去也得去。
过了好一会,薇拉才轻轻抚这玛尔塔颤抖的后背:“不要生气了,奈布先生也只是想守护人民......”
或许是薇拉这份独特的温柔,才能让玛尔塔的情绪稳定下来。她反思:奈布不是小孩子了,成年的男孩子不能受太多的束缚,那么也只能让他......
“喂!你们两个,”玛尔塔指着那边两名侍卫,抬高声音吩咐,"把奈布带进忏悔室,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
“走吧萨贝达先生,这是命令。”
——两名侍卫挽住奈布的手往忏悔室走。
目送他们离开,玛尔塔心底总算松了一口。她踏上马鞍的脚垫,另一只大长腿横跨马背,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她很熟悉的握紧马缰。
微微的,回头目光往薇拉脸上移。
“我要走了,保护好自己。”
薇拉双手紧 攥着手中的东西,迟迟伸不出手来,抿着的嘴唇都泛白了。她低头想,前线那么危险,玛尔塔这么强也有可能回不来,所以说,战争结束自己等来的可能是一盒覆盖血猎旗帜的骨灰......
就在玛尔塔收回目光,准备离开时,她又感觉衣角背轻轻拉住。
“等等。”果然,如她所料薇拉还是会把话说出口。
但接下来的话薇拉却没有勇气说下去,玛尔塔一眼就注意到她手中肯定有东西。
就在她心里最后一丝期待快要磨灭的时候,薇拉终于展开手指,露出手心上的东西——是一颗银质的子弹。
“玛尔塔,送给你。”
明明这么喜欢银质子弹,却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谢谢你,我最亲爱的薇拉。”
”平安回来。“
玛尔塔松开马缰,半弯着身子并没有立即去拿子弹,然而是去伸手揽过薇拉的头,让她靠近些。
玛尔塔低头稳住薇拉的唇角!柔软且冰凉的唇瓣尚且带着香甜,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唇角一啄。
还没等薇拉有所反应,玛尔塔马上收回去,手接了子弹直视前方。她叱喝一声,抖动马缰,骏马展开四蹄,如飞一般向前奔腾。
风呼呼地吹,吹落了玛尔塔眼眶里的泪水,她马上擦干了,因为她十一年没哭过,一直要强却没强在情感方面。
"回来!萨贝达给我回来!"
”这是玛尔塔的命令,回来!“
奈布轻松逃出侍卫之手,他一边回头观察两人的距离一边速跑,还差得太远,尽管两人怎么大喊,奈布一个机会都不留,反而嫌麻烦。
在刚才的地方,奈布看见可以让他马上离开这里的大好机会。
黄玫瑰圆舞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