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晓誉完成任务回南辰王府,漼风为晓誉接风洗尘,亲自剥了蟹肉给晓誉吃。
中州王宫,太监赵腾控制住了刘徽,他只手遮天把控着朝政。漼广年过古稀,他已经看清了朝中局势,只当朝请旨回清河郡颐养天年,刘徽不愿意让漼广离朝,可迫于赵腾的胁迫,他不得不应。漼广离朝无疑是令朝中更陷入水深火势之势,刘子行想离漼广,漼广只道他有心无力,同时他也让刘子行尽快自请封地离开中州,而时宜与刘子行的婚约就当一朝幻影,别再惦念。
漼广辞官回清河郡,他急召漼氏子弟回去编纂朝史,下个月漼时依就必须离开西州。归家日子已近,可漼时依却开心不起来,心底里只惦记着周生辰。
赵腾如今的权势如日中天,他控制住了刘徽,逼迫刘徽将太后困于后宫之中。
太后终日借酒消愁,刘子行野心勃勃,他与太后达成协议,他可助太后离开这后天牢笼,只不过太后也必须给他想要的皇位跟太子册封礼。
刘徽召见刘子行,他提起了周生辰的密信,想让刘子行亲自走一趟西州。刘子行明白刘徽的意思,自请前往西州,刘徽暗中让刘子行带话给周生辰,他希望周生辰能入中州一聚。
此次刘子行前往西州自然少不了赵腾的眼线跟随,刘子行为让赵腾放心戒备也自请让自己的母亲进宫,以自己的母亲为人质。
漼时依“师父,军师。”
漼时依行礼后,一直看着周生辰,内心着急。
漼时依“师父为何,不留在王府过年?”
周生辰~:“这两年战事吃的紧,叛乱不休,还是在军营安心一些。”
漼时依“可,可过年了,又不打仗,难得不打仗的新年…”
谢崇军师:“其实让出王府,是殿下不想让你和广凌王被打扰。”
漼时依听了,脸色更难看了,不知道说什么。
漼时依“既如此,十一无话可说了,弟子告退。”
漼时依行礼离开。
谢崇军师:“时依的生辰,就在几日后,殿下即使要走,也该提前道贺一句才是。”
周生辰看着门外,没显示忘记了漼时依的生辰了。
又一次的离开,漼时依又一次在藏书楼看着他们离开。
谢云:“每次我们走,师妹都是在藏书楼送,等她回了漼家,连送我们离府的人,都没了。”
谢云:“师父倒是狠心,没有一次回头。”
谢崇军师:“殿下不回头也是有理由。”
谢云:“什么理由?”
谢云:“不回头便是不盼归期,不见牵挂,这样,才能不畏生死,舍命沙场。”
周生辰离府,却已经为漼时依备好生辰礼。
看着这份生辰礼,漼时依不由得想起先前之事,先前她倒了一壶茶,被周生辰罚了抄写茶名。
周天行与凤俏留于府中,见到了远道而来的刘子行。刘子行一进府便挂念起了漼时依,他与漼时依初次见面,只挑了一处闲雅之地。
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刘子行只一时看愣了神,今日他终于不用再看着画像,而能见到漼时依本人。二人席地而坐。
刘子行:“在中州常听说,南辰王府宏伟壮丽,并不以为然,如今置身其中,才觉是真。”
漼时依容不得他人说周生辰半句不好,只开口为周生辰说话。
漼时依“殿下不要被世人误导了。”
刘子行:“误导什么?”
漼时依“我师父并非奢靡之人,但他身为镇守边关的王,王府势必要造的宏伟。”
漼时依“才能收服人心。”
刘子行:“你怕我和诸王一样,认定他有异心?”
漼时依“时依不敢这么想。”
刘子行:“本王有眼也有心,那些皇族和悍将,但凡手中握有几万兵权的,全在造反,或伺机而动,等待时机造反。”
刘子行:“而皇叔不同,北陈有他,何其有幸。”
刘子行也顺着漼时依的话夸起了周生辰,他想为她倒茶,漼时依自知不合规矩,只上前拦下刘子行,也因此被烫到了手。
漼时依“啊……”
刘子行:“有没有事!?”
漼时依见刘子行想看自己的手,赶紧站了起来退后。
漼时依“我没事。”
刘子行:“本王只是担心你,给我看看。”
漼时依“王府有医师,我找军医看一下就好。”
漼时依行礼赶紧离开,刘子行想追上去,却被门口侍卫拦住,他心里很担心漼时依,他着急地大喊:
刘子行:“叫太医也去看,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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