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看破朝中局势,他让刘徽务必要找机会在金嫔诞生子嗣之前囚禁太后,刘徽狠不下心来对付太后,太后却先发制人,她前来斥责谢崇患有着欺君之罪,谢崇的结发妻子正是当年一直要迫害刘徽的高氏,虽此事令刘徽意外,但刘徽并没有怪谢崇,反倒是太后软禁了刘徽,让秦严重兵把守着。直至这时,谢崇也知道了秦严的狼心狗肺。
太后临朝理政,她与刘巍勾结,众臣忌惮于其势力,只俯首称臣。刘子行上奏,他想求一处封地远离中州,太后拦下此事,她摸不准刘子行心思,准备先押下刘子行,此事容后再决定。
之后,宫中一直歌舞升平,太后如今重兵在握,她为感谢刘子行当年的解救之恩,愿将漼氏之女漼时依赐婚给刘子行。
刘徽在宫中追悔莫及,若他能早日听谢崇所言便不会有今日。
谢崇此时正在牢狱之中,他面对着秦严的认错道歉,只失望不已,这一夜,他在这牢狱里结束了他这一生。这一生,他承蒙先帝赏识一直辅佐至今,从未有愧,唯独对周生辰一人心中有愧。
周生辰收到了谢崇写的遗书,得知谢崇死在了牢房里面。谢崇辅助周生辰南征北战多年,如今两人阴阳相隔,周生辰心情沉重,拿着木刷为马刷身体。萧晏与漼时依站在旁边,观看周生辰刷马。
漼时依“师父每次不高兴,都自己在马厩。”
萧晏:“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统领数十万兵马,不能再外人面前,透露寻常人的一面。”
萧晏:“反而对着这些牲畜,会轻松一些。”
萧晏:“我来时王军何其热闹,现如今,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萧晏:“你陪着他,我去处理太傅的身后事。”
漼时依“嗯。”
漼时依看着周生辰要牵马走,赶紧跑了上去,问:
漼时依“师父你去哪儿啊?”
周生辰~:“去喂马。”
漼时依“我也去。”
周生辰~:“别跟着我。”
漼时依担心师父,这么可能不跟着,她一直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把马放在那里,然后又继续走。
漼时依继续跟,可能是周生辰走快了她有些跟不上,却没有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陷入了泥水坑中,还扭了脚,啊了一声。怎么也拨不出来。
周生辰听见了声音,转身看了过去。漼时依一脸委屈看着他。
漼时依“草地远看着美,没想到都是泥水。”
周生辰帮漼时依擦干脚,然后起身坐在了她身边。
漼时依“我跟来,是担心你。”
漼时依“军师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周生辰~:“那晚你问我,皇兄是否对我起过疑心。”
周生辰~:“其实他让谢崇跟着我,就是为了监视我。先帝走后,他如实禀告,让我选择是杀还是留。”
周生辰~:“你不止留下他,还仍然相信他。”
周生辰~:“是啊,他是皇兄悬在我项上的一把利剑,更是辅佐我多年的军师。”
周生辰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周生辰~:“有一件事,军师嘱咐我,让我在他死后,再告诉你。”
周生辰~:“他的发妻姓高,出自前太后高氏一族。”
漼时依“军师怕我恨他?”
周生辰~:“对。”
漼时依“我哪里有那么多恨啊,高氏全族有上千人,我难道要一个一个恨过来吗。”
周生辰~:“他不一样,他自认为是看着你,长大的人,愧疚自然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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