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新人在求生者别墅花园里的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
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求生者大厅也不为过——直到今天晚饭时的闲聊,通过伊莱克拉克的暗示,奈布萨贝达才发现你与克利切皮尔森并不是情侣关系,甚至连熟稔都算不上。
“我乐意。倒是你,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有资格在这审判我?”
克利切环着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他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雇佣兵喜欢那个监管者却不敢有所行动,抓住了他的把柄,即使自己拙劣的谎言被他拆穿,也不怕他去找那女孩告状。
“你!”奈布萨贝达果真一下子哑口无言,愤恨地咬牙瞪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克利切你给我等着!”
而倚在二楼栏杆的伊莱克拉克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了一句,“你们说的那位小姐,现在好像正与那个新求生者在花园里,做那个画家的模特?”
“模特……真是耐人寻味。那些欧洲画家的模特,一般默认着情人身份吧?”
他这话本是打算继续看这两人的乐子。
奈布萨贝达自不必说,他对乐师的喜欢几乎只差写在脸上,任何稍微有些心眼的人都能察觉到,偏偏他本人毫不自觉,总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他眼中那种过于明显的兴奋和热忱,让人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克利切皮尔森掩饰得更好些,但他瞒不过役鸟的眼睛。和乐师相遇时不自然的偏头、放在带锁抽屉最里层的玉佩,以及宣称他与乐师是情侣关系眼里流露的——自卑。
没错,他“也是”喜欢乐师的。或许觉得自己同她的身份天差地别,于是谎称自己与乐师是情侣让奈布也吃瘪,仿佛这样便能好受许多。
欺骗奈布而编造的谎言何尝不是一种欺骗自己?隐没在自卑之下的占有欲,只能通过玩笑与挑衅来掩藏。
伊莱克拉克觉得,克利切皮尔森比情愫不敢宣之于口的奈布萨贝达更可悲。
但令伊莱克拉克都感到意外的是,此话一出,在场人俱是表情一变。
有意料之中的奈布和克利切,也有意料之外的。
艾米丽黛儿、艾玛伍兹……甚至,伊索卡尔?
伊莱克拉克眼眸微眯,似笑非笑。
看不出来,这几位同僚心思倒都挺深沉。
他的役鸟早已告诉他,乐师与画家不过陌生人关系,只不过捱不住那新人的死缠烂打,答应给他做模特。
这位新求生者不过是个艺术的疯子,倒反而不足为惧。不过,用他和乐师的事来看奈布和克利切的反应,倒不失为一件趣事。
但这件“趣事”的发展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在意的人被这么多人觊觎,看来自己也没法再做旁观者了。
趁着大家各自心怀鬼胎,或窃窃私语或表情严肃或不知所措的空档,伊莱披上大衣走下楼梯,向着求生者花园走去。
他要做——当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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