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不叫上我?!”伊芙琳的声音大得整个礼堂的人都听得见。
“小声点!”莱妮捂住了她的嘴,“我都进不去你公共休息室怎么带上你?”
“公共休息室?不是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进去了吗?”
“那个声音说我的答案没道理不让我进去。”莱妮无语。
“她问了什么?”
莱妮想了想说:“‘爱情是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伊芙琳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东西能吃吗?’”
伊芙琳把饭喷到莱妮脸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怪她不让你进去,这么离谱的答案。”
“那该怎么回答?”莱妮一巴掌扇过去,“我美丽的脸蛋岂是你能玷污的?”
“我也不知道啊。”伊芙琳一脸无辜,“我又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
瑞里坐在餐桌前打瞌睡,要不是跟着艾薇那蠢货去找葛斯莫,她现在估计还精神着呢。
丹尼尔在旁边叹了口气。
这姑娘今天凌晨是在他寝室睡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葛斯莫,结果瑞里突然问了一句“你们作业写完了吗”,吓得大家狂奔回各自学院的公共休息室。
瑞里的作业一直是在丹尼尔的寝室做的,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魔药学经常并列第一的原因——不会的互相辅导,后面还开始互相帮忙写作业。
“好困啊。=_=”瑞里睁大眼睛继续写论文。
丹尼尔用手拖着脸,字迹从工工整整变成龙飞凤舞。
“里埃拉,你变形课的论文写完了吗?”
没有回应。
“里埃拉?”
他抬头一看,瑞里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丹尼尔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轻轻地把她枕着的羊皮纸抽出来。
他模仿着瑞里的字迹把她的论文结尾写完了。
“丹尼尔,我还没问你呢,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丹尼尔的一个舍友——杰克·沃特金斯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刚才那一幕你都看到了?起得还挺早啊。”
“所以呢?你们两个玩地下恋?”杰克坏笑,“她天天都来我们寝室写作业,看到她这样子我都不敢和她说话呢。”
丹尼尔白了他一眼,“我们是朋友啊,怎么了?她人挺好的。”
杰克走过来看了看瑞里,“别说这姑娘除了黑眼圈太重还挺好看的。”
丹尼尔立刻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我不是打她的主意。”杰克说,“不过我最近听说到她有暴力倾向?刚入校就学会了不可饶恕咒……”
“她杀的人或物都是该死的。和她相处这么多年我清楚她的性格。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她对朋友们还是不错的,当然……除了……”
丹尼尔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半了。
“里埃拉?”
没有反应。
“里埃拉?”
还是没有反应。
杰克欠抽也学着丹尼尔喊了一句“里埃拉”。
瑞里立刻抬起头,拿起魔杖指着杰克:“我们不熟,别这样叫我。”
说完她又继续睡了。
“……”丹尼尔有些无奈,出去倒了杯水,把奥氮平递给瑞里,“起来吃药。”
“几点了?”
“七点半。”
瑞里立刻清醒了(个鬼),三下两下收拾好作业整理好了衣服,刚吞了药就拉着丹尼尔跑了。
——————(瑞里视角)
这一天,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看见了母亲。
她站在那束光下,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跑了起来,我竟然有一丝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见到母亲。
我到现在都没怎么清楚地看过母亲的脸,我只记得她有一头和我一样的红头发。
那束光很遥远,仿佛我永远都追不上。
我一直在跑,朝着光的方向,朝着母亲的方向。
——抓住那束光!
快啊,再快些啊!
那束光离我越来越远,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影子。
那个毁了我人生的人的影子。
父亲正愤怒地看着我,又一次举起了酒瓶……
我继续奔跑,父亲和母亲之前的一幕幕出现在我眼前。
相识,成为朋友,因为家族的原因被迫结合,入狱,出狱越狱,父亲移情别恋,打母亲……母亲去世……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我还趴在丹尼尔寝室的桌子上。
我怎么哭了?
嗯……没关系的,反正做噩梦已经是常事了……好不了也没关系,大不了不治了……
又要吃药啊……
你已经是药罐子了,再吃点也没事。
快乐的一天止于每天的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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