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身着军衣的张启山和司机便来到了红府。
他和齐铁嘴进红府从来不需要通报,都是自己人,二月红觉得没必要。
来到后院
见二月红和墨璃正好要往出走,去迎他。
只见二月红穿着一身浅金色的长袍,月白色的一条长裤,脚上穿了一双褐色的皮鞋,手里拿着两个皮箱,里面装着什么不得而知。
再看墨璃今儿穿了一件金色的旗袍,上面用浅金色的线刺了几处祥云纹,扣子是金猫眼的琵琶扣,头上别了一个点翠的双龙发钿,耳朵上戴了一对儿点翠的东珠耳钳子,脖子上戴了一串东珠的朝珠,手上戴着鹰头戒指和两对儿百宝嵌的护甲,另外手里还拿了一串沉香木的十八子,上面刻着寿字,脚上穿了一双与旗袍同色的高跟鞋。
张启山见此一边走向两人,一边笑着说了一句:“辛苦嫂夫人和二爷了,又要为我们案子操心劳神!”
墨璃听完微笑着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客气了,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搞的鬼!”
这时二月红也半开玩笑地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这次回来之后你可得好好招待一下我们!”
张启山听完笑了笑,然后走上前,一边伸手拿过二月红手里的皮箱,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好!等回来我在府上设宴,请你和嫂夫人到家聚一聚!”
墨璃听完不禁被两人逗笑了,然后说了一句:“行了,你们别说笑了,快走吧,争取早去早回!”说罢便头前走了。
两人听完相视一笑,然后便随后跟着往出走了。
来到府门口,几人上了车才发现,司机是高旭,那这一路可有乐子了。
四个人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开车去湘西了,路程也就两个多时辰。
这一路都在聊案子的事,墨璃也把自己的疑惑和张启山讲了,张启山也表示他也是那么想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所以才为此发愁。
四个人聊着聊着也没觉得开了多久就到了湘西,进了城之后,墨璃撩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然后不禁自喃了一句:“嚯~不愧是蛊都啊,满城都是情蛊的香气呀!”
张启山听完有些好奇地也摇下车窗闻了闻,但什么也没闻到,于是回过头很不解地问了一句:“嫂夫人、情蛊是什么味道啊?为何我什么都没闻到?”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情蛊男人是闻不到的,除非你被人下了蛊,不然闻不到!”
张启山听完有吃惊,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紧跟着说了一句:“是这样啊,难怪我什么都没闻到呐!”
墨璃听完为微笑了一下,然后未语。
进城没多久,高祖就把车开到纠察局,也就是过去的衙门,但建筑也都西方化了,五层洋楼,左右两侧也都是各五层,大门两旁站着穿警衣的男人,身上都带着枪。
那两个警员透过车窗见张启山在里面,于是赶忙走过去敬了个礼,然后一边给张启山开车门,一边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见过佛爷,孟爷正在停屍房等您呐!”
张启山听完一边下车,一边对两人说了一句:“仵作我请来了,就在车里!”
“诶、诶、诶,我知道了!”两个警员听完赶忙走到后面去开右侧的车门了。
打开车门见是二月红,并且身边还有个女子,两人有些诧异,沉吟了一下,其中一个人赶忙说了一句:“二位请下车,我们局长和孟爷都在等各位呐!”
二月红听完压根儿就没拾茬儿,而是自己先下车了,随后转回身伸手将墨璃扶下车了。
张启山见此走过去对二月红和墨璃说了一句:“跟我来吧,人都在停屍房!”
两人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跟着张启山进去了。
两个警员搞得一脸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时高旭从车里提着墨璃带过来的两个皮箱也跟着进去了。
进到里面见院子很大,简简单单的布置,正房是办公的,左右两侧都是监牢,停屍房就在右侧监牢第一层倒数第三个屋子。
墨璃一进院子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没说话。
张启山直接就把两人带进了停屍房。
进去之后见里面挺大的,十几张冰床还有很多剩余的空间,冰床虽然不少、但屍体也就两具。
就在停放屍体的两张冰床中间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就是穿着军衣的孟一行,另一个是身穿警衣的中年男人,看面相有些刁钻,一脸严肃,他就是局长,两个人正在聊屍体可疑的地方呐。
孟一行见到张启山他们来了,于是赶忙迎过去拱手说了一句:“哎呦,红爷、红夫人辛苦了,昨天佛爷都说了,红夫人家在前朝世代都是仵作,京城的悬案也是破了无数,这次孟某就得拜托红夫人了!”
三人听完都拱了一下手,然后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紧跟着说了一句:“孟军官客气了,那些都是祖上的伟绩,我可不敢当,只是略学皮毛而已,我尽力便是!”
这时那个局长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墨璃,然后很不屑地说了一句:“我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柔弱女子啊,提醒你一句,死者死相很吓人,待会儿别吓着!”
孟一行听完刚要发火就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略带笑意地对那个局长说了一句:“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见过的死人比你多!”说罢便绕过那个局长直接去了屍体跟前。
那个局长听完有些挂不住面子,但孟一行在这儿他也没办法,只好忍着。
这时高旭提着皮箱进来了,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了一句:“红夫人,箱子放哪儿啊?”
墨璃听完看了一眼左右两张停屍床周围流下的冰水,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拿过来!”
高旭听完赶忙提着皮箱走过去了。
走到墨璃跟前,高旭把两个皮箱就放在了两张停屍床中间的地上,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我给您打下手!”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便掀开了左边屍体上的白布,见是一个年轻男人,模样一般,身上全是刀伤,最致命的事心口位置的,
墨璃见此对高旭说了一句:“把大箱子打开,里面有个白色的盒子拿给我!”
“好嘞!您稍等!”高旭听完赶忙便蹲下把地上最大的箱子打开了。
与此同时孟一行和那个局长也凑过来看墨璃要干什么。
把箱子打开之后,见里面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在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白色的盒子,高旭见此便伸手把盒子拿出来,然后起身递给了墨璃。
墨璃接过盒子伸手便打开了,见里面是一个撬牙板,一面有刃,一面没刃,像筷子那么长,一指那么宽。
墨璃将盒子递给了高旭,然后便准备用那个撬牙板撬屍体的嘴,但被那个局长拦住了。
那个局长走过去一指墨璃,然后语气很不好地说了一句:“哎!不能破坏屍体,家属不让!”
墨璃听完抬眸用警告的眼神看了那个局长一眼,然后说了一句:“我比你清楚!”
那个局长见到墨璃那个眼神有点莫名的害怕,于是便没敢再言语。
墨璃见此便伸手用撬牙板将屍体的嘴撬开了,然后就发现嘴里有东西,紧跟着对高旭说了一句:“嘴里有东西,用镊子拿出来,找个容器装好!”
高旭听完赶忙把盒子放回原处,然后在里面拿了一把镊子和一个小玻璃瓶,紧跟着便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屍体嘴里的东西夹出来放进了玻璃瓶里。
墨璃见此拿过玻璃瓶冲着灯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回头问了高旭一句:“当天你就没检查屍体嘴里有没有东西?”
“额…看外伤就已经能确定他是自杀,所以我就没检查…”高旭听完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墨璃。
墨璃听完冷眼看了一下高旭,然后厉声说了一句:“法医真是粗心大意,死者牙关紧闭这个细节你竟然没发现,屍体嘴里含着的是布料,凶手衣服上的布料,所以要查就得按照这个布料的线索查!”说罢便把瓶子递给了高旭。
高旭接过瓶子,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是我疏忽了,我错了,对不起!”
墨璃听完有些不耐烦地一指孟一行,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赶紧让人家军官看看,也好排查嫌疑人!”
高旭听完赶忙便走到孟一行跟前将玻璃瓶递给他了。
接过玻璃瓶孟一行和那个局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都纷纷摇头。
这时墨璃拿着撬牙板一指屍体身上的伤口,然后对几人说道:“你们再看,死者身上的刀伤,明显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死者右手老茧要比左手多一些,那就说明死者不是左撇子,而伤口深浅也说明他不是自杀。”
“死者伤口呈垂直状,也就是说、凶手和他面对面用刀直着刺向他的,并且每一刀都是这样,如果是自杀一刀便可了结自己,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孟一行他们听完都赶忙过去仔细看了看屍体的伤口。
二月红和张启山倒是没上前,就在一旁看着,看墨璃是如何把这个案子破了的。
同时墨璃转过身伸手又将另外一具屍体身上的白布掀开了,见死者是正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头,满鬓斑白,头部中枪,面目损毁严重,已辨认不出原本样貌,但身上并无其他伤痕。
墨璃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屍体,然后用撬牙板一指屍体的右手,紧跟着说了一句:“死者的右手僵硬形状不对,应该是用这只手拿的枪吧!”
孟一行听完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是,我们赶到时发现他的确是用右手拿枪自杀的!”
墨璃听完微微冷笑一下,然后一指屍体的右手,紧跟着问了一句:“你不觉得他的右手很像是握拳的形状吗?”
孟一行听完连忙又仔细看了一下屍体的右手,发现手的形状果真像是握拳的形状,然后很诧异地问了墨璃一句:“红夫人的意思是枪不是他自己开的?”
墨璃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对孟一行问了一句:“他儿子都不是自杀,你认为他可能是自杀吗?”
孟一行和那个局长听完对视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但是花匠老李已经招供了,如果不是他,那他为什么要认罪呢?!”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说了一句:“那是你们军官的事,我只是个和死人打交道的,线索我给你们找到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了!”
“高旭,你推断他们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墨璃伸手一指高旭。
两人听完臊眉耷眼没说话。
这时高旭听完赶忙对墨璃说道:“云老爷是九天前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死亡的,而云少爷是两天前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死亡的!”
墨璃听完又看了看两具屍体,然后便伸手一边掐指,一边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墨璃收回手,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明天让人去死者家里问九天前子时一刻前都有谁进过他的书房,还有两天前的午时两刻前又有谁进过云少爷的房间,然后我去会会那个花匠!”
孟一行听完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好,红夫人,明天我亲自去查!”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把撬牙板扔给了高旭,紧跟着说了一句:“把东西装好送去旅馆!我去看看那个花匠!”
高旭听完赶忙接过撬牙板,一边放回原来的盒子里,一边对墨璃说了一句:“是,红夫人!”说罢便把箱子盖好了。
孟一行见此连忙请墨璃和二月红他们去了大牢里的审讯室。
高旭则是提着皮箱开车去旅馆了。
一行人出了停屍房,来到了大牢,进去之后见里面很昏暗,中间一条走廊,两侧是牢房,走廊的尽头往左拐是审讯室。
孟一行带着一行人直接就去审讯室了。
走到一半孟一行对两旁的小兵说了一句:“把花匠老李带到审讯室!”
小兵听完赶忙敬军礼,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是!”说罢便沿着左侧牢房往后走了。
几人来到审讯室,孟一行命人去搬了几把椅子过来,然后便让几人坐下了。
再看这里前面用钢筋隔开一个小空间,里面有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固定着一对儿手铐,用来束缚犯人双手的。
外面和里面差不多,同样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方才是孟一行让人又搬进来几把,不然这里就一把椅子,桌子上有一个记口供的本子,还有一盏灯。
这时两个小兵架着一个五十来岁满头白发面容苍老身穿狱服的男人就进来了。
进去之后就被直接带到了椅子跟前按着他坐下,并铐住了双手。
这时孟一行便让那两个小兵下去了,然后对花匠老李说了一句:“如果你有冤就如实说出真相,我们给你做主!”
花匠老李听完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军爷,谢谢您方才这番话,我没有冤情,一切都是我为小女报仇所做的,和任何人无关!”
孟一行听完刚要开口就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微微一笑,然后抬眸看了一眼花匠老李,紧跟着便问了一句:“李师傅,听闻你养花特别好,我想请教你一下,西域曼陀罗花该如何栽养?又如何用其杀人?”
花匠老李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干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我看这位夫人衣着华贵、不像是有仇家之人,想必您是他们为云家的事请来的吧!不用您问了,云家那父子都是我杀的!他们死有余辜!”
墨璃听完轻笑着说了一句:“他们的死跟我没关系,我就想知道你是从哪儿弄到的西域曼陀罗?”
花匠老李听完还是很敷衍地对墨璃说了一句:“家中传下来的,就那四粒种子,用到他们身上也算是值了!”
墨璃听完自然是不信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种花了,于是带着笑意地对花匠老李说道:“是不是你家中传下来的我不关心,但我要告诉你,西域曼陀罗的花香虽能使人致幻,但也只是轻微而已,稍稍定一定神便可清醒,绝不可能霍乱心神使其自杀。”
“你蒙得过法医,你蒙不过我,屍体我看了,不是自杀,是他杀,我虽不知你为何要做这个替死鬼,但我用法子让你开口说出真相。”
花匠老李听完一愣,然后情绪略微有些激动对墨璃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人真的够可笑的,凶手就在眼前非要找理由让我逍遥法外,真是一群傻子!”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一挥手轻轻摇了一下手里的十八子,刹间满屋子全是孤魂野鬼,飘在空中。
除了二月红和张启山见怪不怪了,剩下的人都慌了,都吓得掏出了枪。
墨璃见此一指周围的孤魂野鬼,然后笑着对花匠老李说了一句:“这是幻术,能蛊惑人心智的只有它,单纯的花草没用,你现在不说、无妨,我会让你说的!”说罢便又轻轻摇了一下手上的十八子,刹间那些孤魂野鬼就全消失了。
花匠老李听完干笑着一字一句地对墨璃说道:“人!就!是!我!杀!的!”
墨璃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一边从椅子上起来,一边对花匠老李说了一句:“好!希望我们再见时你不要求我!”说罢便转身往出走了。
与此同时墨璃又对孟一行等人说了一句:“别跟他耽误时间了,他现在是不会说的!”
话音刚落二月红张启山也从椅子上起来了。
这时孟一行等人回过神来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好的,红夫人!”说罢便让两个小兵把花匠老李押回牢房,紧跟着一行人跟着墨璃也出去了。
出去之后孟一行和那个局长显然是有话不敢言语。
墨璃看出来了,于是笑着对两人说了一句:“二位也不用如此有话不敢讲,方才只不过是江湖骗术而已,每个人心里都有几个恶鬼,我不过是用我的方式让它们从你们心里出来了而已!”
孟一行听完笑了笑,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红夫人厉害,咱先去吃个饭吧,舟车劳顿的,我和局长请你和红爷,还有佛爷吃个饭!”
墨璃听完谢绝道:“饭就不必了,我只要孟军官今晚带我进到云家便可,我要抓“鬼”寻出真凶!”
孟一行听完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好,没问题,今晚八点我派人去旅馆接你们!”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未语,紧跟着便和二月红拱了一下手,然后转身就往外走了。
孟一行见此还要挽留两人一起去吃饭,但被张启山拦下了
张启山半开玩笑地对孟一行说了一句:“别勉强人家了,嫂夫人爱干净、所以很少在外吃饭,你呀、就别打扰人家两口子了!”
孟一行听完笑了笑,然后伸手一指张启山,紧跟着说了一句:“上次我就说她不简单嘛,你还不跟我说实话,这回我算是明白了,(小声:)这个红夫人不是一般的角色,说句难听的,你都不一定斗得过她!”
张启山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孟一行说道:“别瞎说,人家就学了点江湖之术,我是不想给人家找麻烦、才没告诉你的!”
这时那个局长走上前说了一句:“别的不说,就说红爷这夫人的确有些姿色,不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能比的,不过她应该是个二房吧…”
话还未等说完张启山吓得赶忙捂住了那个局长的嘴,然后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紧跟着小声地说道:“这话可不能说呀,让嫂夫人听见你就完了,方才你也不是没看见,她一挥手就满屋子是鬼,你想想,你要是得罪她,你会是什么下场?!”说罢便收回了手。
那个局长听完瞬间后背冒起了冷汗,然后咽了口口水,紧跟着有些后怕地说了一句:“多谢佛爷提醒,不然我就得想云家那爷俩似的!”
张启山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那倒也是不至于,反正你们俩就别得罪她就行,不然我拿她也没辙!”
这时孟一行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那她真是贝勒爷的亲表妹啊?”
张启山听完嘴角微微一扬,然后说了一句:“是啊,不光是贝勒爷的亲表妹,前朝皇帝也是她亲表哥,听贝勒爷说奉天皇宫中还有她的寝宫呐,并且人家去年就是在那儿过的年!”
“她、她、她…她难道就是夕宁格格?!坏了,坏了呀…”那个局长听完吓得魂儿,差点摔地上。
张启山一把扶住了那个局长的胳膊,然后很诧异地问了一句:“老王你这是怎么了?人家虽是皇亲,但你也没必要吓成这样吧,难道你和前朝有关系?”
孟一行见此也纳闷儿,于是也问了一句:“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王局长听完叹了口气,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了,紧跟着对两人说道:“我父亲是前朝兵部尚书,自从大清亡了之后便回到了湘西安度晚年,但我父亲一直想辅佐宣统帝重复大清,这三十三年他都在训兵练将,等待着有一天君王诏他回去。”
“前段时间九王爷派人送来一封密信,说他就在长沙城,让我父亲过去有要事相商,我父亲收到密信之后就去了长沙城,到了那儿拜见了九王爷,得知他要让我父亲过段时间带着大清的兵将辅佐新君王复清,我父亲自然是非常高兴,便领了旨。”
“但当我父亲问起新君王是谁时,九王爷却说是大清的格格,封号和硕夕宁格格,还说光绪帝在盛京皇宫特意为她建了一座寝宫,我父亲虽有疑惑、但还是甘愿辅佐这位格格复清,可万万没想到方才那位红夫人就是九王爷口中那位新君王,若是让她知道我父亲就是兵部尚书,那我方才对她如此出言不逊、恐我这脑袋要保不住啊。”
张启山听完非常震惊地问了一句:“复清?贝勒爷来长沙是为了找你父亲?”
王局长听完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是啊,九王爷此次诏我父亲过去就是为了收兵、重复大清啊!”
还未等张启山开口,孟一行就伸手拍了一下张启山,然后非常好奇地说了一句:“佛爷,都这会儿了你就别瞒我了,既然九王爷说她是新君王,那她一定另有来头,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吧!”
张启山听完沉吟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对孟一行说了一句:“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别去惹她,也别去打听,这个案子她会帮你结案的!”说罢便起身往外面走了。
孟一行听完一头雾水,然后和王局长辞了个别,紧跟着便去追张启山了。
王局长坐在这儿愣神儿,过了一会儿他回到办公室换下警衣之后就急急忙忙地回家了。
作者:情人节快乐!
老九门:情归墨琉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