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墨璃换了件赤青色的旗袍,上面用银线刺的盘龙纹,扣子是和田玉雕的如意头,头上戴了一对儿龙头簪,耳朵上戴了一对儿点翠的耳钳子,手腕上戴了一个和田玉的手镯,手上戴着那枚鹰头戒指,脚上穿了一双与旗袍同色的高跟鞋。
脸上的妆衬得她英气十足,非常冷艳,也非常有杀气。
弄好一切之后、墨璃从卧房出来了,见身穿白色长袍的二月红在院子里陪孩子们玩儿呐,于是便走过去也陪他们玩儿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刘管家就来了,说张启山派车来接他们了,于是墨璃回房拿上自己的青弩,回到院里安顿好孩子之后便与二月红出去了。
两人乘车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到南山发现那个妓女屍体的树林附近。
下了车小兵在前面带着两人往里走,走着走着就看见张启山和张日山带着几十个兵,还有高旭在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引路的小兵跑过去告诉张启山二月红他们来了。
张启山和张日山听完赶忙转过身一边去迎两人,一边拱手笑着说了一句:“辛苦嫂夫人和二爷为我跑来一趟!”
两人走到跟前也拱了一下手,然后说了一句:“佛爷不必客气,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呀?!”
张启山听完一边带着两人往前走,一边指了一下前面荒草地,然后对说了一句:“我们在前面发现了一堆羽毛,不知道是什么鸟身上的,正好嫂夫人你给看看!”
墨璃听完走到跟前看了一眼草上的羽毛,发现是金褐色的,很长,羽毛上有渐变纹。
见此墨璃对张启山说了一句:“这就是翼族的羽毛,看来他就在这附近,待我看一下这周围有没有他栖身之地!”说罢便开始四处寻找可疑的洞穴。
张启山见此便派人在后面跟着保护墨璃,然后他们也一直在两边跟着。
二月红不用说,他一直在墨璃身边保护她,寸步不离。
高旭很不耐烦地在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嘟囔:“故弄玄虚,哪儿来的翼族啊,连个鸟儿影都没看见,就跟这儿浪费时…”
话还未等说完从山上飞下来一只非常大的鸟,直接就奔张启山去了。
还好张启山身手敏捷一闪身躲过去了,不然一爪子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所有人都发现大鸟了,小兵见此都赶忙拿枪打那只鸟,但没用,子弹打在它身上没有任何反应,那身羽毛就像是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打不穿。
就在那只鸟有飞过来时、墨璃挥起青弩朝着它射了一箭,直接刺穿了它的一只翅膀,紧跟着一声鸣叫化成了人形,落在地上是一个老人模样,左胳膊扎着一支箭,右手握着一个法杖,用法杖一指墨璃,然后满眼愤怒地说了一句:“你坏我好事!你们都得死!”说罢便法杖往地上一立,瞬间林中鸟鸣声四起,紧跟着便飞来黑压压一片,朝着一行人就飞下来了。
高旭见此吓得赶忙跑到了张启山跟前,让他别查了,赶紧逃命。
张启山给了高旭一支枪,紧跟着对他说了一句:“拿着它快走!”说罢便带兵将墨璃围起来了,然后便朝着天上的鸟开了枪。
二月红和墨璃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挥手从衣袖里飞出一把剑,握在手里,紧跟着便上前与那个翼族打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高旭并没有拿着枪离开,而是去帮张启山了。
墨璃看了一眼天上的那些鸟,紧跟着背生双翼一跃而起,然后厉声说了一句:“吾乃祀神鲲鹏,吾看谁敢造次!”说罢双眸闪过一道赤黑色的光。
这时天上的鸟瞬间就散了,再看那个翼族很是惊讶,他有意要逃,却被二月红缠着不能脱身。
张启山见此对墨璃说了一句:“多谢嫂夫人!”说罢便带兵去活捉那个翼族了。
高旭此时已经懵了,他闹不明白墨璃是怎么回事儿,他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还存在其他生命体。
这时墨璃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高旭,然后说了一句:“闪开!伤着你,我没法和新月交代!”
高旭听完回过神来赶忙便躲开了,然后纳闷儿墨璃是怎么知道他和尹新月有关系的?
墨璃见此对张启山他们说了一句:“都让开!”
话音刚落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都停手躲开了,然后那个翼族接机化为了本相想要逃走。
“想逃?休想!”墨璃一挥双翼无数根如利刃的金羽朝着那个翼族就飞过去了。
紧跟着便将那个翼族从天上射下来了,化为人形满身全是金羽,但还活着。
张启山见此便带兵把那个翼族绑了,然后很是高兴地对墨璃说了一句:“嫂夫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帮我解决了心头大患,明天一定要和二爷到府上聚一聚,我和新月设宴聊表谢意!”
墨璃从天上下来收去金翼,一边往跟前走,一边笑着婉拒道:“多谢佛爷心意,但最近洋行事情太多了,改天我和二爷在家设宴你和新月一起带上那个小法医到家来聚一聚,这几天佛爷还是把案子处理一下吧,别让老百姓恐慌!”
这时二月红也走过来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是啊,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案子结了,给死者一个公道,也让老百姓别再恐慌了,等处理完这件事,我们肯定去你府上让你破费一把!”
张启山听完笑了笑,然后便没再勉强,于是对两人说了一句:“好,那就等嫂夫人和二爷有时间到府上再聚!”
这时高旭走过去满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墨璃,然后问了一句:“那个…红…红夫人,那个怪物就是凶手啊?”
墨璃听完笑着对高旭说了一句:“是不是回去审一下就知道了,小法医,回去告诉你表姐一声,说我最近有事儿不能过去陪她下棋了!”
高旭听完有些不解地又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她表弟的,你到底是人是妖?”
墨璃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一边往出走,一边对高旭说道:“你这小孩儿说有脑子吧,有时候净说没脑子的话,我和新月是知己,你没来之前她就告诉我了,并且我还知道你在法国待了十二年,今年刚回国,揣着一腔热血想在北平干一番事业,为死人伸冤,可惜呀…”
“可惜什么?”高旭听完赶忙追上去。
墨璃听完看了高旭一眼,然后说道:“可惜光有一腔热血可不够啊,用你那套西方的理论破一些普通人命案是可以,但要是遇到一个稍微懂一点制毒的凶手,你那套就等于多此一举。”
“我虽没当过仵作,但我以一个常年制毒人的身份告诉你,凶手既然想杀人,就务必已经想好了如何掩盖死者被害的痕迹,我们有百种千种的方法让你们这些人发现不了死者是被毒死的。”
“而你们验屍无非就是开膛破肚,取胃里的残食去化验有没有毒性成分,或者取点血去化验血里有没有毒,这些对我们没有一点儿威胁。”
“因为从被杀到被发现,再到被你们验屍这中间要隔很久,最少也得半个多时辰,可你要知道我们用来杀人的毒最长也就在死者体内停留一刻钟,等你们赶过去,验上屍黄花儿菜都凉喽。”
高旭听完对墨璃的印象是大有改变,一脸的崇拜,然后说了一句:“那个…您既然你说我那套西方的理论没用,那我就拜您为师,和您学毒理!”
墨璃听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对高旭说了一句:“我不收徒,也不可能收你!”
“为什么?是因为我昨天顶撞您吗?”高旭听完非常疑惑。
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在后面跟着,看着高旭像个小孩儿似的缠着墨璃,不禁都笑了。
墨璃听完一边走,一边对高旭说了一句:“没有为什么,你是法医,是正派人,我、不是!你若拜我传出去恐损你的名誉,所以我不能收你!”
高旭听完一脸认真地对墨璃说了一句:“我不在乎!只要能跟您学习毒理,对破案有利就行,不能让死者白白送了性命啊!反正不管您收不收,从现在起您就是我师父,姐夫可以作证!”
墨璃听完很无奈地对高旭说了一句:“随你怎么说吧,我是不会教你的!”说罢便加快的步子
高旭听完高兴的像个孩子,然后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您会教我的!”说罢便转身去找张启山还枪了。
几人来到车跟前,二月红与墨璃和张启山他们辞别之后便上车回府了,送他们的还是来的时候那个小兵。
送走他们之后,张启山他们便押着那个翼族上车回军营审问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
二月红和墨璃便回到了府上,两人一边往后院走,墨璃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这回希望佛爷能早点儿结案吧!”
二月红听完微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凶手已经给他了,他审完就会结案的,夫人放心吧~”
墨璃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只怕他要弄个明白,碍我的事,我不想与他有兵戎相见的那天,希望他别再深究这个事儿了!”
二月红听完伸手揽过墨璃的肩,然后轻声安慰道:“放心吧,即便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他也能理解你的,你现在只管做你的事便可,其余的不用担心!”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一边聊,一边往后院走。
张启山他们回到军营之后就开始审问那个翼族,结果和墨璃说的一样,他是翼族的族长,今年正是他们族人要祭祀山神,就是下个月的初十,所以他才下山取圣水回去做祭祀,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自己也栽到一个女人手里了,他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不过他对杀死那六个人的事却是供认不讳,张启山非常高兴,压在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终于落地,明天就可以贴出告示宣布凶手已被抓获,让老百姓不再恐慌,也还死者一个公道。
翌日
上午、街上就传开了,告示也贴出来了,宣布杀人凶手已被抓获,三日之后执行枪决,老百姓见此总算是踏实了,不再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下午
高旭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提着一盒糕点就来到二月红府门前了,守门的家丁看他面生,便拦着他没让他进去。
他见此便让其中一个家丁进去通报,说他是张启山军营里的法医,特意拜访二月红和红夫人。
那个家丁听完便进去给他通报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家丁从里面出来了,然后便把他请去大厅了。
高旭跟着那个家丁来到大厅,见身穿黑色长袍的二月红坐在主位上,不见墨璃。
高旭见此上前拱了一下手,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见过二爷,来的突然,还请见谅!”
二月红听完也拱了一下手,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高法医言重了,请坐吧!”
高旭听完坐在了右边第一把太师椅上,然后一边把糕点盒放在小茶几上,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来的时候看一家点心铺糕点不错,给您和师父带了点儿!”
二月红听完笑着说了一句:“高法医客气了,过来便可,不用带东西!”
高旭听完憨笑了一下,然后问了一句:“诶?!我师父呢?怎么不见她呀?”
二月红听完略带笑意地说了一句:“你来的不巧、她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高旭听完有点失落,然后说了一句:“我早点儿来好了,没赶上师父在家,哦!对了,那个案子结了,多亏您和师父帮忙才抓住凶手!”
二月红听完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说了一句:“别这么说,我们就是举手之劳,结案了就好,佛爷也能向上面交代了!”
高旭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是啊,这十多天可把我俩愁死了,一直找不到线索,这会好了,凶手抓住了,也能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了!”
二月红听完也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嗯,是应该给那些死者的家人一个交代了!”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会儿,然后高旭便走了,二月红见此便回后院了。
三日之后
正午,在张启山的军营那个翼族被执行力枪决,这次是一枪毙命,奇怪的是它竟然没流血,就从脑袋里冒出来一股子黑烟,然后便死了。
死后身体瞬间腐烂成了一句白骨,是鸟的骨头,张启山见此也很不解,但又想到它不是人,然后便没太在意,紧跟着让人便去处理白骨了。
小兵在处理白骨的过程中在鸟的头骨里发现了一根金色的羽毛,然后便去交给张启山了。
张启山见到那根金色羽毛愣了一下,然后接过去又仔细看了看,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于是便让人去请齐铁嘴了。
大概半个时辰,身穿一件暗红色长袍黑色水裤,戴着黑框眼镜的齐铁嘴就被请到了张启山军营里的办公室。
一进门、见对面是窗户,左面是办公桌,桌子后面是椅子和书柜,桌子前面是一把客椅,屋里的右面是沙发和茶几,整体风格偏西方。
进去之后见张启山就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那根羽毛,若有所思。
齐铁嘴见此走过去伸手敲了敲桌子,然后问了一句:“想什么呢?这么着急让我过来干嘛呀?”
张启山听完回过神来看了一下前面的椅子,让齐铁嘴坐下再说。
齐铁嘴见此便坐下了,然后很不解地又问了一句:“干嘛呀?你倒是说呀,找我有什么事儿?”
张启山听完伸手将那根羽毛递给齐铁嘴,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了一句:“你看看这根羽毛是见没见过?我看着特别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了!”
齐铁嘴接过羽毛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我看着也挺熟悉的,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从哪儿见得了!”
张启山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便将人命案的事跟齐铁嘴讲了一遍。
齐铁嘴一边听,一边想到底在哪儿见过这样的羽毛。
“哦!!!我想起来了!”齐铁嘴眼睛瞪的滚圆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听完赶忙问道:“在哪儿见过?”
齐铁嘴听完满脸写着不理解,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去年鬼子攻城时嫂夫人为守城而破印,她生出的双翼就是这样的,和这根一模一样,但为什么会在那个翼族头里发现呢?”
张启山听完也想起来了,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难怪我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这样!”
齐铁嘴听完突然恍然大悟,然后很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你难道怀疑这件事是嫂夫人…”
话还未等说完就被张启山捂住了嘴巴。
张启山一脸严肃地对齐铁嘴小声说道:“闭嘴!我从副官被大鸟偷袭就有点怀疑这件事,但一直没有证据,不过凶手杀人的手法太特殊了,刚好嫂夫人又是制毒高手,难免不让人生疑。”
“今天从那个翼族的头骨里发现了这根羽毛,我就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刚才听你说我才想起来是嫂夫人身上的,但如果真的是嫂夫人那她为什么杀那些人呢?那些死者生前我查过都和她没有任何往来,那到底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齐铁嘴听完推开张启山的手,然后往前凑了凑,紧跟着也小声对张启山说道:“据我所知幻术族取人骨血就是要安定鹏鸟的元灵,莫非嫂夫人把墨家祠堂迁到这儿了?但以嫂夫人的性子不可能滥杀无辜啊,那些死者的身份你是不是没查清楚啊?如果是嫂夫人杀的人,那就不可能是无辜的!”
张启山听完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死者生前的档案递给了齐铁嘴,然后说了一句:“你看看吧,这些人都和鬼子没有任何瓜葛,嫂夫人没理由杀他们!”
齐铁嘴听完接过档案便开始仔细地翻看。
看完之后齐铁嘴指着档案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这些死者都多多少少与白龙会有关系,你难道没注意到吗?”
张启山听完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我注意到了,这和嫂夫人有什么关系?”
齐铁嘴听完一脸无奈地对张启山说道:“指着你破案老百姓真得死绝喽,白龙会!是当年奉皇帝旨意诛杀幻术族的一个组织,当年几乎大半的幻术族都死在他们手里了,并且我听说十几年前他们又行动了一次,据说又杀了不少幻术族,所以这就很好理解了,嫂夫人是接着报仇的机会顺便供奉一下鹏鸟。”
“不过佛爷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为了几个人和嫂夫人撕破脸?和二爷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也不要了?”
“要我说呀,既然嫂夫人能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才弄出个什么翼族来让你好向上面有个交代,不然你就得被上面处罚,听我的,你就顺着台阶儿下来得了,反正也结案了,你就别再查了。”
张启山听完一脸愁容地叹了口气,然后对齐铁嘴说了一句:“我暗中查查再说吧,我也不希望和嫂夫人撕破脸,要是让新月知道了非跟我闹不可!”
齐铁嘴听完笑着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没想到佛爷也惧内呀!”
张启山听完气得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本子,紧跟着便朝着齐铁嘴就打过去了,然后说了一句:“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齐铁嘴嬉皮笑脸地接过那个本子,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又没说你什么,惧内怎么了?你看二爷那么厉害,不照样事事都听嫂夫人的嘛,这是爱的表现,一点儿都不丢人!”说罢便把本子放回了桌子上。
张启山听完被齐铁嘴气笑了,然后很无奈地说了一句:“你让我静静吧,等会儿跟我去趟南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齐铁嘴听完笑着问了一句:“行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吧!”
张启山听完苦笑着看了一眼齐铁嘴,未语。
过了一会儿张启山开车和齐铁嘴两个人就去南山了。
红府
穿着一身素白色旗袍的墨璃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走到后院,见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的二月红很悠闲的在院子里《贵妃醉酒》。
墨璃见此一边往前走,一边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不在家二爷挺有雅兴啊,都唱上戏了!”
二月红见墨璃回来了便收去身段儿,微笑着迎了过去,然后说了一句:“夫人不在家,我又没个说话的人,就只好唱戏解闷儿了!”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笑,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哟~二爷还委屈上了,我这不把那边的事弄完就立马回来了嘛,给,炼好了,这回你就不用再依赖白犀香了!”说罢走到跟前伸手把小瓶子递给了二月红。
二月红接过去之后,满眼宠爱看着墨璃,然后说了一句:“多谢夫人了,那件事办完了为夫真替你高兴,夫人说吧、想要什么?为夫都给你!”
墨璃听完半开玩笑地伸手在二月红心口戳了戳,然后略带威胁地说了一句:“我要你这里只装着我,不然我就让你成为装鬼虫的器皿,任我摆布,对我至死不渝!”
二月红听完拉过墨璃的纤纤玉手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放心,二月红这辈子心里就只有你一人,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即便是有、那也是咱闺女!”
墨璃听完“噗嗤儿”乐了,然后伸手戳了一下二月红的头,紧跟着说了一句:“你呀~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真是傻到家了呀~”
二月红听完不禁笑了,然后揽着墨璃一边往石桌那儿走,一边说了一句:“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呀~在外面无论是何身份、回到家你可以卸下一切防备做回我的红夫人!”
墨璃听完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好~”
两人坐下之后,二月红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你不在家这三天那个法医每天都来找你,今天上午还来了一次呐,让我打发走了,估计明天还得来!”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说了一句:“明儿要是他再来你还帮我把他打发走吧!”
二月红听完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夫人真不打算收他呀?”
墨璃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如果他拜了我,那以后他是我徒弟这件事就会成为他一生最大污点,我!是人命口中杀人不眨眼的鬼娘娘,对于他以后来说这是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不能收他!”
二月红听完拉着墨璃的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夫人心善,事事都为别人着想,好,明天他再来我再把他打发走便是!”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未语。
两人就这样坐在那儿聊着闲事和洋行的事,聊了一会儿羽突然来了,然后两个人就急急忙忙的出门儿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下午
张启山和齐铁嘴从南山上下来,然后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因为他们在山顶发现一个机关山洞,洞里摆了一尊石像,正是鹏鸟的,里面除了石像之外、很多奇奇怪怪的容器和炼丹炉。
石像跟前的供桌上摆着香炉,供果,正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瓷碗、里面装着鲜红的血,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儿呐,血里有就只很怪异的虫子在里面游来游去,看着那个麻应啊。
张启山和齐铁嘴看了一圈儿之后就急急忙忙下山离开了,怕时间长了会被发现。
两人回去商量了一下,张启山还是决定明天他要亲自再去一趟那个山洞,这次去他是想和墨璃正面聊一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哪怕这一去会有去无回,他也想听墨璃亲口说出原因。
其实他也不想捅破这层纸,可他就是良心上过不去,毕竟死了六个人了,他想弄明白墨璃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打算只身前去,他知道、哪怕他没能下山,墨璃和二月红也绝不会对尹新月怎么样。
翌日
上午、张启山穿了一身便衣就开车去南山了,他甚至连枪都没带,就这么只身一人去找墨璃了。
半个多时辰后
张启山来在了南山脚下,下了车他就徒步上山了。
又过了很久张启山终于到山顶了,他靠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山洞,走到跟前按下机关,石门打开了。
见此张启山直接就进去了,见里面很大,有点昏暗,但还是可以看清里面的,只见正对洞口的位置是一面石墙,前面是一个石台,石台上面是一把类似于龙椅的宝座,上台子是就九步台阶。
石洞的左边供着鹏鸟雕像,右面是一面墙的百宝阁,上面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还有竹简书籍什么的,石洞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半人高的九龙太清炉,是一个炼丹的炉子,下面还生着火,看样子里面是有东西。
两则的墙上有一排火把,但没有生火,张启山见此一边小心翼翼往里走,一边观察周围。
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张启山身后的石门突然自己关上了,紧跟着洞内的火把也亮了。
张启山见此并未慌张,而是很淡定地说了一句:“出来吧,我们好好聊聊!”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那面墙上竟然还有个石门,门打开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袍子,上面刺着看不懂的花纹,脸上戴着一个鬼面具,看不见面目。
这时那个戴面具的女走到石台中央伸手一指下面的张启山,然后浅笑着说了一句:“张大佛爷,我这儿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回吧!”
只听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人说话的声音,本声中带着几分怪物的声音,所以听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墨璃。
张启山听完绕过丹炉走到石台跟前抬头看着上面那个女人,然后声音有些低沉地问了一句:“我们就不能真实相见吗?”
再看石台上的女人听完沉吟了一下,然后竟转过身往后走了,一边走,一边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我们还是这样相见的好,省得影响你们兄弟情义!”说罢便转回身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张启山听完就更确信这个女人就是墨璃了,然后又问了一句:“既是这样,嫂夫人你是有什么苦衷吗?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那六条人命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墨璃听完微微干笑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张启山说道:“苦衷?!没有苦衷!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和你说说吧。”
“没错、那几个人就是我杀的,他们本就该死,我让他们死的那么安详就算是仁慈了,不然我能让他们生不如死,但为了不惊动你们,我就让他们睡死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盯上了…”
“是因为他们与白龙会有关系吗?”张启山打断了墨璃。
墨璃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是,佛爷不愧是九门之首啊,连我与白龙会的事都知道,看来你是早就怀疑我了!”
张启山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从副官被偷袭我就觉得不对,但我没想到会真的是你,我想不通有什么是不能用别的方式解决的?非要用人命?!”
这时墨璃听完有些愤怒地伸手一指张启山,然后厉声说道:“十四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你就跟我说人命?!(愤怒中带着哽咽:)十四年前,白龙会老大派手下黄德忠带人杀了我四叔一家百余口人…甚至就连怹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也没能幸免…我四叔被他们逼下悬崖,被一渔夫发现才算幸免于难,如今我杀他们几个人,取点血祭奠一下亡灵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说人命?!”
张启山听完这些许久都没开了口。
墨璃见此干笑了一声,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张启山你是个好官,但你断不了我与他们的案,实话告诉你,那几个人的死只是个开头,好戏还没开始呐!”
张启山听完心情很复杂,于是劝道:“当年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让自己身处火海呢?你这样二爷得多心疼啊、嫂夫人,放下吧,和二爷过普通人的日子,别再杀无辜的人了…”
话还未等说完墨璃就打断了张启山,然后厉声说道:“好一个别再杀无辜的人啊!张启山!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亏我为了让你对上面有个交代而断羽制人、给你弄个凶手交差,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好歹,我念你和二爷还是兄弟不与你动手,门在后面赶紧走!”说罢伸手怒拍了一下椅子扶手上的机关,紧跟着石门便开了。
张启山见此并没有走,而是一步,一步上了台阶,然后站在墨璃面前轻声地说道:“嫂夫人,我没有让你放弃报仇,我只是不想你继续被仇恨折磨,你要报当年的仇可以,我可以帮你,我回去就让人去查,不出十天我就能找到他们杀人的证据,然后我带人就去把他们剿了,这样是合理合法的,嫂夫人,你那样是违法的。”
“你虽然厉害,没人能斗得过你,但嫂夫人你得为义儿和焱儿想一想啊,如今你收手还来得及,但如果你继续以你的方式报仇,恐会惊动我上面的人,到那时你和整个族人都会惹上麻烦,而且孩子也会被人说闲话,所以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收手吧,剩下的交给我!”
墨璃听完冷哼了一声,然后笑着对张启山问了一句:“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并不想抓我去认罪喽?”
张启山听完态度很坚定地对墨璃说道:“嫂夫人你误会了,我这次来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原因,并非是来抓你的,我连枪都没带,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所以从我开始怀疑就让人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如今案子已经结了,只要嫂夫人你收手,张启山定帮你报仇,嫂夫人,收手吧!”
墨璃听完许久没开口,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然后伸手把面具取下来了,只见她双眸赤红,已没了方才的杀气,微微地叹了口气,紧跟着用她本来的声音说道:“三个月前我在天顺书馆遇见的黄德忠,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他们动手那天正好我与堂哥一起去四叔家玩儿,没想到刚到附近就看见他拿着还在滴血的刀从我四叔家出来,带着一群人,各个手里的刀上都是血,我们吓坏了,躲在胡同儿里等着他们离开。”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们俩就跑进去,(哽咽:)推开门的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院子里没有一具全屍,满地都是鲜血,最可怜的是我那还在襁褓中的堂弟…小身子上被扎了七八刀…他们太没有人性了…所以我与他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
“我本以为我不会再遇见他了,没想到老天爷助我,让我在天顺书馆遇见他了,虽然他老了,但我还是能认出他,之后我就谋算计划,想来想去、想出了这个计划。”
“我想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第一个杀的是个妓女吧。”
张启山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问了一句:“我的确奇怪,那个妓女和白龙会虽有瓜葛,但也不至于会参与过当年他们的行动吧!”
墨璃听完干笑了笑,然后对张启山说道:“佛爷你说的没错,那个妓女的确没参与过当年的行动,但是你不知她当年在奉天害了多少小姑娘啊,当年我们那儿时不时就会有人丢孩子,而且丢的都是女孩子,官府查来查去,查到了原来是她手下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往妓院偷小姑娘,然后她卖给一些地痞流氓,卖出去的小姑娘都没落个好下场。”
“后来惹上官府她就跑了,要不是那天我天顺书馆听见黄德忠叫她名字、我真发现不了她,她比黄德忠更可恨,更该死,所以我第一个先杀的她,然后杀的是当年参与过行动的人,最后杀的是黄德忠。”
“我本无意将你牵扯进来,也不想让你与二爷因为我断了兄弟情义,没想到最后还是把你牵扯进来了…”
张启山听完赶忙对墨璃说道:“嫂夫人你别这么说,是张启山误会你了,不该怀疑你滥杀无辜…”
话还未等说完就从门口传来一句:“嫂夫人大人大量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
张启山听完转过身不禁笑了,原来是齐铁嘴。
“你怎么来了?”张启山伸手一指齐铁嘴,然后笑了。
齐铁嘴听完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了一句:“我来劝架呀,万一你把嫂夫人气急了,我好救你呀!”
张启山听完苦笑着摇了摇头,未语。
墨璃听完无奈地笑了,然后对齐铁嘴说了一句:“佛爷能找到这儿你的功劳不少吧!”
齐铁嘴听完吓得赶忙跑上前解释道:“嫂夫人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他硬拉来的,我可不像某些没良心的怀疑嫂夫人!”
张启山听完气得伸手指着齐铁嘴,然后说道:“算命的你真仗义呀!我死也是死你嘴里的!”
墨璃见此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你们在这儿还斗嘴啊!”
齐铁嘴听完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哈哈哈~诶?嫂夫人,二爷呢?躲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二月红的声音:“谁说我躲了?”
齐铁嘴和张启山听完就开始四处找二月红在哪儿,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都很纳闷儿。
墨璃见此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拿着面具微微晃了两下,紧跟着说了一句:“行了~你就别逗他们了,赶紧现身吧!”
话音刚落只见墨璃手里的鬼面具闪过一道暗紫色光,然后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二月红就现身了。
齐铁嘴见此吓了一跳,然后有些生气地指着二月红说了一句:“你个老不死的,吓死我了,真不知道嫂夫人是怎么和你过这么多年的!”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对齐铁嘴说了一句:“你呀,就会拿我开涮!”
张启山见此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原来二爷一直都在呀,幸亏我这次来只是为了问清缘由,不然二爷就要动手了吧!”
二月红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我相信佛爷不是那种只顾乌沙,不顾人情的人!”
话音刚落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是高旭,他站在洞口弯着腰,扶着腿气喘吁吁地对齐铁嘴说了一句:“八爷,没想到你跑得还挺快,我差一点就跟丢了,累死我了!”
张启山他们见此都愣了,没想到他会跟过来。
高旭见没有回应,于是缓了口气直起身子看了一眼,他也愣了,紧跟着非常疑惑地问了一句:“诶?!师父、二爷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啊?八爷不是说是来救我姐夫的嘛,怎么都在这儿啊?”
张启山见此赶忙走下去编了个谎,然后对高旭说道:“那算命的说的你也信,我们是来这儿给那几个死者祈福的,就因为我走的时候没带他,他就诓你,我用得着他救吗?有危险我救他还差不多!”
高旭听完真信了,于是气得一边指着齐铁嘴,一边往里走,然后对他说了一句:“好你个算命的,竟然骗我,害我爬山差点迷路,你太缺德了!”
齐铁嘴现在是有苦不能言,一边躲,一边对高旭说了一句:“小屁孩儿你别过来,一句玩笑话你也当真,真是够可以的!”
高旭听完就更生气了,直接加快了步子追过去了。
齐铁嘴见事情不好便赶忙上了石台躲在了墨璃身后。
这时墨璃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指追过来的高旭,紧跟着说了一句:“行了,你们别闹了!”
再看高旭听完立马就乖乖地站住了,然后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好的、师父,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放他一马!”
这时张启山走过来对高旭说了一句:“走了、下山回城!”说罢薅着高旭的后衣领便往洞口那儿走。
“诶!诶!姐夫你松开我,我还没拜神呐!”高旭见此便开始挣扎。
张启山听完一边走,一边对高旭说了一句:“你一个无神论者拜了也是白拜!”
二月红与墨璃,还有齐铁嘴见此相视一笑,然后便也下了石台,和张启山一块儿出洞了。
出了山洞高旭就死活不下去了,因为他上山的时候走得太急了,现在体力不够,走不动了。
张启山见此就要硬拉着高旭下山,但被墨璃拦下来了。
墨璃笑着对高旭说了一句:“小子我可以送你下山,但就看你胆子大不大了!”
高旭听完非常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只要不让我走着下去,怎么着都成!”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吹了一下手上的白骨哨,紧跟着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三只大鸟,落在了地上。
墨璃见此一指地上比人大的三只鸟,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坐上去吧,它驮着你下山!”
高旭见此有些犹犹豫豫往大鸟跟前走,一边走,一边对墨璃嘟囔了一句:“这能安全吗?,师父,我可还没结婚呐!”
墨璃听完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害怕你就走着下去吧!”
这时齐铁嘴走过来,一边上到鸟背上,一边对高旭说了一句:“就是,你害怕就走着下山吧,反正我是得享受一把了!”
高旭听完很吃这套,为了面子硬着头皮也上了鸟背,然后对齐铁嘴说了一句:“你都敢,我怎么就不敢呢?”
张启山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冲着二月红和墨璃拱了一下手,紧跟着说了一句:“多谢二爷、嫂夫人!”说罢便飞身一跃站在了大鸟的背上。
两人听完也拱了一下手,然后墨璃说了一句:“各位注意安全,我们山下见!”说罢便又吹了一下白骨哨,紧跟着那三只大鸟便驮着三个人往山下飞去了。
这时两人对视了一眼,紧跟着二月红一挥手两个人便消失了。
山下
不多时三只大鸟便飞下来落在了地上,高旭见此赶忙从鸟背上下来,然后惊魂未定的去张启山那儿嘟囔了一句:“姐夫你真行,我坐着都晕,你站着,牛!实在是牛!”
张启山听完从鸟背上一跃而下,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碎了!”说罢便去把齐铁嘴拉下来了。
三个人都下来之后,那三只鸟便一块儿飞走了。
这时二月红和墨璃从前面便走过来了。
高旭见此有些诧异,于是走过去问了一句:“诶?!师父你们怎么那么快就下来了?”
墨璃听完故意逗他,然后笑着说了一句:“我飞下来的,然后顺便把他也带下来了!”
二月红和张启山,还有齐铁嘴三个人听完都不禁被逗笑了。
只有高旭傻乎乎的信了,还憨憨地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师父您真厉害,什么时候把您这长翅膀的法术也教教我呀?”
墨璃听完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那你是难为我了,除非你重新投个胎,不然甭想!”说罢便和二月红往张启山那儿走了。
高旭听完忍不住好奇地追上去又问道:“那师父您是什么变的呀?是凤凰吗?那天我看您翅膀上的羽毛和传说中的凤凰差不多,我猜您一定是凤凰,不然那些鸟不能一见着您就吓跑了,有道是百鸟之王嘛!”
墨璃听完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你这孩子嘴是真碎呀,回家问你表姐去,别再絮叨了!”
这时张启山很无奈地对墨璃说了一句:“这孩子一直这样,嫂夫人别介意啊!”
墨璃听完笑着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无妨,他虽然有点话痨,但心是好的,待会儿我回府给他找几本书,明日让他过来取吧!”
张启山听完赶忙拱了一下手,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多谢嫂夫人,让你费心了!”
这时高旭听完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然后非常激动地对墨璃说了一句:“谢谢师父,您终于教我了,太好了,明儿一早我就去!”
墨璃听完突然一脸严肃地对高旭说道:“我和你说明白,我可以教你,但我不能收你,日后在外面更不许说我是你师父,如果被我发现你在外面胡言乱语提起我半字,我定不轻饶你,听见了吗?”
高旭听完赶忙跪地给墨璃磕了个头,然后说了一句:“多谢师父,高旭一定谨记您的话,在外面绝不提您半字,今后也一定和您好好学习毒理,为那些被害的人做主!”
墨璃听完赶忙伸手把高旭扶起来了,然后说了一句:“快起来,不必如此大礼,好好学就行了!”
高旭听完连忙点头对墨璃说了一句:“嗯,我一定好好学!”
就这样几人在这儿又说了几句话,然后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羽就开车过来接墨璃和二月红了。
几个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车,然后便给回府了。
回到府上已是晌午,墨璃回房换了身衣服就和二月红陪孩子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之后,两个人把孩子哄睡了,然后便回卧房了。
回到卧房之后,二月红坐在外间屋的圆桌跟前,伸手倒了两杯茶,然后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紧跟着对墨璃轻声说了一句:“在山洞那会儿我真担心你会和佛爷动手,明明是好话,可到他嘴里就变了!”
这时墨璃从里间屋出来坐到了二月红对面,然后笑着对他说了一句:“一开始我真的挺生气,没他那么不会说话的,新月当初看上他什么了?图他那张脸了?真是年轻不懂事啊!”
这时二月红带着一丝醋意地问了一句:“夫人的意思就是他长得好看了?他比我英俊?”
墨璃听完哭笑不得地看着二月红,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二爷你吃什么醋啊,他哪有你好看呐,当初不就是因为你好看我才贪图美色嫁给你的嘛!”
二月红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伸手便把墨璃拉坐到了自己怀里,紧跟着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一句:“原来小姑娘是贪图我的美色才嫁给我的呀,幸亏我没老得那么快,不然小姑娘就该不要我了!”
墨璃听完略带妩媚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在二月红唇上点了点,紧跟着也在他耳畔说了一句:“所以呀、你不能老,要一直这样好看,我要你等我八十岁的时候还能把我抱起来,我想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拉过墨璃的手,然后轻吻了一下,紧跟着说了一句:“不难,你一百岁我也能把你抱起来,我们都要长命百岁,看下一个盛世!”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好~我们都长命百岁,一起看下一个盛世!”说罢便在二月红唇上轻吻了一下,紧跟着便害羞一笑,然后靠在了二月红怀里。
二月红见此满眼宠爱地看着怀里的妻子,未语。
翌日
上午,张启山说到做到,派张日山暗中去查白龙会的事,查到他就向上面请示调兵过来,然后彻底把他们剿灭,替墨璃报仇,以免她再杀人惹上麻烦。
红府
身穿一件白色旗袍的墨璃手里拿着两个竹简从书房出来,只见她今天很不一样,脸上未妆扮,但依旧好看,散着及腰的头长发,温柔端庄,手上没戴鹰头戒指,只戴了两对儿点翠的护甲,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身打扮的墨璃就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在凡间体验人间疾苦。
来到院里只见穿着一身浅金色长袍的二月红正坐在石桌前和穿了一身西装的高旭聊天。
墨璃走过去坐下之后把手里的竹简递给了高旭,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拿回去好好看,上面都是每种植物的毒性和毒理,看完它你就能制毒害人了!”
高旭听完非常兴奋地伸双手接过竹简,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多谢师父,我一定认真看,您放心、我不会拿它害人的!”说罢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然后便开始看了。
墨璃听见此,和二月红不禁相视一笑。
过了一会儿高旭一边看,一边问了一句:“师父,鬼麻子和骷髅草都是什么毒性啊?这上面没写!”
墨璃听完便很耐心地和高旭讲道:“鬼麻子没有毒,它可入药,是上好的止疼药。”
“骷髅草毒性温和,少量误食不会危及生命,但若是长期食用可慢性杀人。”
“中毒初期不会有感觉,中期会觉得身子乏,眼花,个别人还会轻微咳嗽,等到了后期人会非常嗜睡,食欲不振,出现这种情况那这人就已经是不行了,最多活不过三日,而且救不了,回天乏术了。”
“它毒会在屍体里残留最少十天,所以懂这些的人一般不会用它杀人。”
高旭非常认真地在那儿听墨璃给他讲这些毒理,他非常感兴趣,也非常聪明,什么事一点就通了,墨璃教他一点不费事儿,说一遍就明白了。
墨璃也没想到高旭如此有天赋,今天着实让她刮目相看了。
高旭拜了个好师父,墨璃也收了个好徒弟,虽然这个师徒关系她从来没承认过,也几乎没有知道他们是师徒的,但日后他回北平破诡异命案时多亏墨璃出手,他才理清谜团找到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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