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带兵歼灭日寇后,又归到九门中,一个月后
红府
二月红清晨起来着上白袍准备去正厅用餐,这时管家在门外敲门。
二月红开门问:“何事?”
管家说:“老爷,陈皮来了,正在大厅跪着,要见您,您快去看看吧!”
二月红随管家到大厅见陈皮低着头跪在大厅中央,走到上前对陈皮说:“陈皮你还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你赶紧走吧!”说罢准备去正厅用餐,却被陈皮拉住了白袍。
陈皮抬起头眸子里充满了悔恨:“师父,徒儿知错了,求师父别赶我走,我要为我犯下的错,赎罪!”
二月红撩起白袍然后对陈皮说:“你不必向我赎罪,当时你从石室出来我与你师徒情义便已断了,以后我不是你师父,你也再不是我徒弟,赶紧走吧!”
陈皮哀求二月红说:“师父,师父我错了您怎么罚我都可以,求您不要不认我!”
二月红冷着脸说:“你走吧,我不想与你动手!”说罢就走出了大厅。
陈皮起来准备去追却被二月红用钢珠打到了右腿。
二月红走到门口说:“来人,把陈皮带出去!”说罢就去了正厅。
几个家丁进来要把陈皮拖出去,但被“陈皮用九抓钩打到一旁。
陈皮扶着右腿站起来说:“我自己会走!”说罢瘸着走出了红府。
正午
二月红在屋里收拾装旧戏服的箱子,准备把戏服洗一下。
二月红把戏服拿出来,准备盖上盖子却见箱底有一个信封。
二月红把信拿出来打开后见是丫头写的。
信的内容:“哥,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丫头也许已经不在了,但丫头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其实当时你从那几个人中把我救出来,丫头就知道我没办法报你的恩,只能以身相许,我因身染重病,你一直没与我圆房,十几年我们也是只有夫妻之名而已,如今我知道我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希望我死后你能把我所有的东西烧了,不要摆我的遗像,然后再娶一位真正爱你的人,把丫头忘了吧,这是丫头唯一的心愿。望二爷能把丫头最后的心愿完成,这样我在九泉之下才能心安。”
二月红把信合上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五味杂陈在心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许流泪是最好的方式。
二月红摊在地上拿着信流着泪说:“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给我写这封信?我二月红救下你,就没有打算要你报恩,早知如此,当初我…我就不与你成婚了,如今你走了,留下这封信让我忘了你,可我怎能把你忘了啊丫头……”
这时小秋敲门说:“老爷,我来取戏服!”
二月红擦了擦眼泪然后起身拿着戏服到门前,开门递给小秋说:“别叫刘妈妈洗了,她年纪大了,不能劳累,叫小萍洗一下就可以!”
小秋接过戏服对二月红说:是,老爷!”说罢便端着戏服离开了。
二月红关上门,坐到凳子上看着丫头的相片,就这样一坐就是半个时辰,眼睛都很少眨一下。
突然二月红起来说:“来人!”
两个家丁进门问:“老爷有何事?”
二月红说:“你们去给我取个火盆来!”
两人疑惑了一下便去取了。
不久两人抬着火盆进来放到二月红跟前,然后说:“老爷火盆拿来了!”
二月红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丫头生前用的梳妆台前,把丫头生前用的东西都拿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走到火盆前蹲下身子,把东西一样一样都放进了火盆里。
身旁的两个家丁愣住了,这时管家进来见二月红正在烧丫头生前的东西,急的走到跟前对二月红说:“老爷您这是为何呀?这些可是夫人的东西啊,怎么能烧了呢?”
二月红并没有理会他,然后起身走到床前把他和丫头唯一的相片拿了起来,到火盆前准备放进去时。
管家上前抢了过去,然后对二月红说:“不能烧啊,老爷,这是您和夫人唯一的相片,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们呢!”
二月红拿过相片说:“只要丫头在下面能安心,怎样都可以,你们都出去吧!”
管家说:“老爷!”二月红喊道:“都给我出去!”
三人只能出去了。
二月红把相片放进火里,看着相片慢慢地烧尽,泪水不禁的又流了下来。
二月红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把丫头生前穿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拿了出来,看着那些衣服说:“丫头,你以前不是最爱听我唱《霸王别姬》这出戏吗,那我就最后再给你唱一次《霸王别姬》”说罢就从箱子里把虞姬剑握在手中,身段,眼神,也随着出来了,一颦一笑间也有了虞姬的模样。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刚一出口那哀痛的嗓音,再加上悲伤的词调,让人听了真的会不禁的落泪。
曲终剑落二月红从床上把衣服一件一件拿起来走到火盆前,然后把衣服一件件的放进去,看着在火中慢慢燃烧的衣服,那眸子里有无尽的哀伤,思痛。
二月红把所有丫头生前的东西烧掉后,打开房门说:“来人,把火盆抬出去吧!”
两个家丁进门把火盆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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