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
二月红很早就起来换上了那身婚服,然后便叫飞毛腿去接喜轿和轿夫了。
二月红出了卧房,便去客堂找张启山等人。
身着红装的二月红进到客堂,九门中的几位当家的见此不禁心生羡慕。
齐铁嘴起身调侃道:“二爷你魅力不但不减当年,而且还胜过当年了!”
二月红听完笑着说:“老八你就别拿我取笑了!”
黑背老六说:“这九门中也就属你二月红最有样貌了!”
二月红上前笑着说:“老六你怎么也和老八学呀?!”
张启山问:“二爷轿子何时能接回来呀?”
二月红说:“喜轿铺离这里不远,应该很快就能接回来!”
张启山说:“那就好,别误了时辰就行!”
二月红说:“各位兄弟,今日我二月红大婚,你们一定要多饮几杯!”
几人同说道:“好,我们一定多喝几杯!”
几人在客堂边聊边等着轿子和轿夫。
一刻钟后
飞毛腿进来说:“红官,已经都接来了,你赶紧去接亲吧!”
张启山听完,然后说:“二爷你快去吧!”
二月红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府外
八个轿夫抬着那顶龙凤轿,一旁就是乐师和执事,还有一匹高头大马。
二月红上前拱手,然后叮嘱说:“待会儿有劳各位轿子抬得稳当些,我夫人身子弱,经不起颠腾!”
轿夫说:“您就放心吧,我们脚下稳当着呐,绝对不会颠腾!”
二月红一蹁腿身上了马,然后说:“走吧!”说罢便骑着马在头里带着轿夫一行人去了洋宅。
洋宅
墨璃早已换上了喜服,盖上了红盖头,在卧房里等着二月红在迎娶。
这时墨晋开门进来了,走到墨璃跟前,然后笑着说:“大哥可算看到我妹子出嫁时的模样了,真好!你终于有了归属,我也就放心了!”
墨璃说:“大哥,你以后好好和大嫂过日子,莫要惦记我!”
墨晋听完不禁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一眨眼你这丫头片子都出嫁了,你在我眼里还是那个未懂事的孩子呐,怎么这么快就嫁人了呢?!真的有点儿舍不得你呀!”
墨璃听完眼泪下来了,然后对墨晋说:“大哥,我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你说这些干什么呀…”
墨晋见此赶忙逗墨璃开心说道:“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爱哭了?!这也太不像你的性格了,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现在这是怎么了?!”
墨璃听完有些哭笑不得,然后说:“你出去吧!别在这儿气我了!”
墨晋听完,然后笑着说:“好、好、好,我走了!”说罢便出了墨璃的卧房。
两刻种后
二月红带着轿夫和乐师来到了洋宅,喜乐吹的那叫一个卖劲儿,引来了不少孩童和妇女到此看热闹。
二月红下了马,进到院子里,墨勇夫妇迎出来说:“红婿,快上楼将墨璃接下来,别误了时辰!”
二月红听完作了个深揖,然后说:“是!岳父、岳母!”说罢便与墨勇夫妇上了楼。
到了门口二月红开门,见墨晋夫妇和赵月娇都在里面,于是对三人拱了一下手,然后走到床边牵起墨璃的右手轻声说:“我来了!”说罢便将墨璃横抱了起来,然后往楼下走了。
墨璃在二月红耳畔轻声说:“当心胳膊上的伤!”
二月红说:“没事,已经好了,你就别担心了!”
房里的三人见此也跟着下楼了。
到了楼下墨勇叮嘱说:“小璃呀,你现在嫁人了,那就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你们呐,就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吧!”说罢抬手偷偷地擦去眼角上的泪珠。
墨璃听完,然后说:“爹、娘您们放心,女儿都明白,我与二爷会好好过日子的!”
二月红将墨璃扶到轿子里,然后说:“岳父、岳母,我一定真心待墨璃,您们放心吧!”
墨勇夫妇点头说:“嗯,我们放心,你们赶紧走吧,别误了时辰!”
二月红说:“好!您们也乘车过去吧!”
墨勇夫妇说:“嗯,你们赶紧走吧!”
二月红点了点头,上了马,然后与轿夫和乐师便往墨璃府上赶。
墨勇夫妇也乘着汽车去了墨璃府上。
不久便到了,二月红下了马,带着轿夫进了院子里,然后轿夫停下轿子,一旁的执事说:“请新郎官将新娘子抱出来,免得新娘子脚沾地被地煞带了去!”
二月红抬手掀开轿帘,然后将墨璃横抱了起来,去了大厅。
墨勇夫妇乘车早已经到了,现在大厅主位上坐着,两旁坐着的都是亲朋好友。
二月红抱着墨璃进到大厅后,执事上前说:“将新娘子发下来,拜喜堂!”
二月红将墨璃放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扶着墨璃的胳膊,怕她摔倒。
执事说:“两位新人,一拜天地,感谢赐下良缘!”
二月红扶着墨璃转过身,朝着天跪在地上,然后拜了第一拜。
执事说:“二拜高堂,感谢父母养育恩情!”
二月红听完,起身将墨璃扶起来,然后转过身又跪在地上向墨勇夫妇拜了第二拜。
执事说:“三拜,夫妻携手共白头!”
两人面对面拜了第三拜,二月红起身将墨璃扶了起来,然后各拿了一杯茶敬给墨勇夫妇。
两旁的人都交头接耳说:“你看那新郎官,长得可真俊呐,不知道是哪家的小伙儿?!”
旁边的人说:“他可不是小伙儿了,他是“北梅南红”中的“南红”二月红,有名儿的大角儿!”
那个宾客有些惊诧地说:“原来他就是红老板呐,难怪如此英俊,那想必这墨小姐是做了他的姨太太了!”
旁边的人说:“我想也是!”
二月红听了有些生气,然后转过身,拱了一下手说:“各位宾朋,二月红请你们在此做个见证,今日我娶了墨璃为妻,这辈子也只有她一位妻子,若有半点负她,你们尽可去砸了我的梨园,毁了我的行头!”
两旁的人听完都鸦雀无声了许久,然后同说道:“红老板您言重了,您的为人我们知道!”其实谁也不知道。
二月红说:“今日是我大喜之日,奈何长沙离东北路程遥远,不能进到地主之谊,望各位见谅!”
执事上前说:“新郎官将新娘子送进洞房吧,然后等掀完盖头再出来敬喜酒!”
二月红听完牵起墨璃的手,然后便去了新房。
到了新房,二月红将墨璃扶坐在床上,抬手用玉如意将盖头掀开了,然后充满爱意地说:“你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这一路走到如今真是不容易,好险我就失去你了,这回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与你一起携手百年!”
墨璃听完,望着二月红,然后说:“二爷,这几个月你把我像小孩子一样的宠着,无论什么事情都依着我,嫁给你是老天赐我的福气!”
二月红微笑着说:“傻姑娘!走吧、出去敬酒!”
墨璃起身,然后说:“走吧!”
二月红牵着墨璃的手便去了大厅。
到了大厅,这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手持拂尘,身穿着一身灰色道袍,年近百岁的老人。
两人见此赶忙上前作了个揖,然后说:“见过清云道长,您请上座!”
清云道长坐下,然后笑着说:“今日过去你们便会一生无灾无难了!”
二月红听出来清云道长话中有话,然后便笑着说:“借道长吉言!”
执事上前将两杯酒(茶)递给了两人,然后说:“请二位新人敬长辈们一杯酒!”
两人举起杯,然后说:“各位长辈,我们无法一一敬酒了,只能用这杯酒敬您们了,还请您们莫要怪罪!”说罢两人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二月红又拿起一杯酒,走到九门那些人的桌前,然后说:“各位都是三十几年的兄弟,平常都各有事情,今日借着我大婚酒宴,咱们九门的兄弟又聚齐了,我在此敬你们一杯!”说罢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月娇端着一杯酒走到墨璃跟前,然后笑着说:“妹妹,恭喜嫁了个如意郎君,姐姐敬你一杯!”话音刚落便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回手勾住了墨璃脖子,用匕首抵着她的喉咙。
所有人见此都慌了神,墨勇夫妇要上前救墨璃,却被陈皮拦住了,然后说:“别过去,否则小师母会更危险!”
二月红见此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踏着桌子到了切近,可没想到赵月娇冷笑着说:“红老板,你如果还想让她活着就在那里别动,否则我立马割破她的喉咙!”
二月红听完,然后说:“好!你想怎么样?!说吧!”
赵月娇笑着说:“不愧是九门的二当家的,真是聪明啊!”
二月红着急地说:“别废话,快说!”
赵月娇说:“我就是要墓里的那些东西,红老板你若不给,我就杀了她!”
墨璃听完,然后说:“表姐你…”
话还未等说完,赵月娇就说:“我可不是你表姐,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借着她的身体来办青木君没办完的事情而已!”
二月红与张启山等人听完都大吃了一惊,然后说:“原来如此,你把我夫人放了,我就带你去拿那些东西!”
赵月娇听完,然后冷笑着说:“红老板你别想骗我放了她,谁不知道你一身的武功,我若放了她,恐怕我就不能活着出去了,你先把东西拿过来,我再放你夫人!”
二月红听完,便悄悄地跟柳奕卿与无面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稳住赵月娇说:“好,那我让人去拿,你别伤我夫人!”
赵月娇说:“快点!”
二月红对柳奕卿和无面人说:“狐狸、无面人你们快去我房里,将那两个箱子抬过来!”
柳奕卿与无面人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了后院。
张启山悄悄地对半截李等人说:“各位兄弟,待会儿若是有日本人来,咱们见机行事,助二爷救出嫂夫人!”
半截李等人说:“好!”
这时柳奕卿与无面人抬着两个箱子走到二月红跟前,然后说:“红官,东西拿来了!”
二月红说:“给她!”
柳奕卿与无面人将箱子抬到了赵月娇跟前。
二月红说:“东西都给你了,快把夫人放了!”
赵月娇说:“把箱子打开我看看到底是不是!
”二月红听完跟柳奕卿使了个眼色,告诉他把箱子打开。
柳奕卿微微点头,然后便将两个箱子打开了,可紧跟着从里面冒出来一阵白烟,那个赵月娇见此回手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墨璃左胸前,然后中了烟毒瘫倒在了地上。
就在墨璃捂着胸口晕倒之前二月红借着旁边的石墩,脚下一跃便到了跟前,将墨璃搂在了怀里。
一旁的那个赵月娇有气无力地冷笑着说:“哈哈~她死定了,那针上有毒,没人能解,你们也活不了,马上我们平田大佐就会带兵来将你们统统都杀了,替青木君报仇!”
话音刚落就听见府外有嘈杂声,紧跟着一群日本兵闯了进来,簇拥着一位四十几岁,手持日本军刀的军官走了进来。
在场的宾客吓得不敢动弹,二月红眸子里充满杀气地看着那个赵月娇,然后低低地声音说道:“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那个赵月娇笑了笑说:“哈哈哈哈…没有解药!”
二月红将墨璃交给墨晋,然后说:“墨兄,替我照看好墨璃,我要杀了这些人!”说罢从箱子里将齐眉棍拿了出来。
那个日本军官拄着军刀,然后对二月红说:“红老板,我早闻听你特别在乎自己的女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哈哈~”
二月红挥棍说道:“有什么话去跟青木岩吉说吧!”说罢便打上了前去。
张启山等人见此各自都拿出了兵刃,与二月红一同将院子里的日本兵一个一个的杀光。
那个日本军官不慌不乱地说:“省省吧,马上松本君就带着大军来了,到时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二月红听完,血灌瞳仁,手握着齐眉棍将两旁的日本兵都打得七窍流血。
半截李按下轮椅上的机关,瞬间射出无数把短刀。
吴老狗身手也算了得,一条拴狗的铁链就打的日本兵招架不住。
黑背老六用长刀将日本兵的人头都砍了下来。
解九爷依旧是枪法了得,每一枪都直中要害。
这时一位和平田差不多军衔的军官走了进来,然后对那个军官说:“平田君,我来了!”
平田大佐笑着说:“辛苦松本君了,大军都带来了吗!”
松本笑着说:“都被杀了!”
平田大佐听完一愣,然后问:“你说什么?都被谁杀了?”
那个松本轻笑着说:“被我杀了!”
平田大佐听完,很是惊诧地问:“你到底是谁?”
那个松本抬手撕下了一张人脸,然后说:“是我!”
二月红见到那人赶忙说:“师父,您终于肯露面了!”
只见那个人一挥手将那身日本军装脱下扔到一旁,然后走到二月红跟前,见他果真是墨秋笙。
宾客们见到墨秋笙都吓了一跳,二月红收起齐眉棍,然后很焦急地问:“师父,墨璃中毒了,您知道可否有解药吗?”
墨秋笙说:“那毒没有解药!”
二月红听完真是急了,然后对墨秋笙说:“墨璃可是您的亲孙女呀,您就这般用她的性命做赌注吗?若早知如此出了道观我就带她回长沙,再也不回来!”
墨秋笙说:“药是救不了她了,不过那灵狐的血可以救她!”
二月红听完赶忙说:“狐血可以救墨璃?!”
墨秋笙说:“它的血可以解百毒!”
话音刚落“刷”的一个白影跑了过来,仔细一看是那只狐狸。
那只狐狸跳到餐桌上,抬起一只爪子,然后用另一只爪子将爪心划破了,将血都滴在了一个碗里。
它的血是白色的,而且非常稀少,流了很久才流下来一小勺的血。
二月红端起那个碗,然后问道:“就这么给墨璃喝下去?”
清云道长起身说:“你先给她服下一半吧,别让毒扩散!”
二月红听完便走到墨晋跟前,将墨璃接过来,然后将狐血喂给了墨璃一半。
清云道长说:“你马上去后山找一种像狐尾的草,记住要黑色的,一点别的颜色都不能有,而且必须一个时辰之内找到,将里面的浆和这狐血搅在一起涂在伤口上,这姑娘才能没事!”
二月红听完将墨璃扶坐在椅子上,然后说:“我这就去,师父,这日本人您看着办吧!”说罢便去了后山。
张启山将等人说:“墨老爷子,那些日本兵都已经解决了,就剩下这个平田,还有那个女的了!”
墨秋笙说:“多谢各位,他们俩我留着还有用处,暂且留他们一命吧!”
张启山说:“好!”
不久二月红到了后山,四处找狐尾草可怎么也找不到,急得他像疯了一样,到处找。
眼看着一个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可仍是没找到狐尾草,二月红很不甘心,不经意间抬头见山壁上有一株黑色的狐尾草,和清云道长说的一模一样,于是脚踏着山壁一跃而上伸手便将那珠狐尾草摘了下来,然后便赶忙回府了。
不久二月红回到府上,见院子里只有清云道长一人,于是赶忙上前说:“狐尾草我找到了,您快救救我夫人吧!”
清云道长说:“这得你亲自来救她,你赶紧回房将毒针取出来,然后再把毒吸出来,再将草里的浆与狐血混合涂在她伤口上,就不会有大碍了!”
二月红听完,然后说:“多谢道长!”说罢去了卧房。
来到后院,二月红推门进去,见房里都是人。
墨秋笙在床边很自责地看着墨璃。
于是二月红走到桌前,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刀,然后把狐尾草割开,将里面的黑浆倒进了装有狐血的碗里,又用刀在碗里搅了搅,将狐血和狐尾草的浆混合在了一起。
二月红端着碗走到床前,然后对墨母说:“您别担心,墨璃不会有事的,您先与岳父带着其他人去外屋吧,这里有些不方便!”
所有人听完都赶忙出去了,墨勇夫妇和墨秋笙也去了外屋。
二月红坐在床边,将碗放到了一旁,轻轻地解开墨璃的婚服,见那根针扎在了墨璃的心口上,然后伸手将那根针拔了出来,扔进了木桶里。
二月红俯身将墨璃伤口里的毒血用嘴一口一口的都吸了出来,然后便将那碗里的狐血与狐尾草浆混合的液体涂在了墨璃的伤口上,然后将墨璃的衣服系好,又观察了一会,见墨璃的脸色恢复正常了,不再是青紫色的了,这才起身到外屋说:“墨璃身上的毒针都取出来了,不会有大碍了!”说罢便出去找清云道长了。
墨勇夫妇与墨秋笙听完赶忙进了里屋,见墨璃的脸色恢复正常了,这才放下心。
这时二月红带着清云道长进来,走到床前,然后说:“您看看我夫人何时能醒?!”
清云道长伸手给墨璃号了号脉,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她的毒是解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并无大碍,只是她还有心魔未除,一时半会儿恐怕是醒不过来!”
二月红听完焦急地问:“如何才能让我夫人醒过来?”清云道长说:“那就要看她能不能克服心魔了,你跟她多讲一些你们的事情,或许她就能醒得快一些,只有这一个办法!”
二月红听完拱了一下手,然后说:“多谢道长!”
墨秋笙很内疚地对二月红说:“徒弟,师父也是没办法了,才让墨璃冒这个险,我若不出此下策,那个平田就会让松本易容混进共产党,到那时恐怕中华就再难反抗了!”
二月红听完冷冷地说:“我不是伟人,我只想让我的妻子安安稳稳的过完一辈子,至于国家兴亡我根本就不在乎,您有点太过伟大了,我这个做徒弟的达不到您的境界!”
墨秋笙自责地说:“你要怪我,那就怪吧…”
二月红并未理睬。只是俯身给墨璃盖上了被子,然后低声说了一句:“都出去吧,让墨璃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墨勇便将墨太太和墨秋笙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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