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抱着这黑猫回了后院卧房,一进门就看见二月红对门坐在桌前喝茶,于是上前将黑猫放到他怀里,然后说了一句:“你那香囊是救你命的,你是嫌它太多了是吧!”
二月红听完轻笑一声,然后说道:“留着也没用,我是怕那个东瀛人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才让这黑猫替我去看着点他!”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你把我想的也太弱不经风了,就那个人这猫都能把他吃了!”
二月红听完放下猫,然后将墨璃拉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是、是、是,我夫人是穆桂英,花木兰,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女人!”
墨璃听完苦笑了一下,然后推了一下二月红说道:“别没正经了,明日我想用一下你的印鉴!”
二月红听完丝毫未考虑直接点头答应道:“好,我待会儿就找给你!”
墨璃听完看着二月红便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二月红见此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傻笑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墨璃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好傻,我说要用印鉴你连问都不问我要干什么,就说等一下给我找,你说你是不是傻呀!”
二月红听完也不禁笑了,然后拉过墨璃的手说道:“我相信你一定是用去办正事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好怕的,纵然是你用它做了歹事仇家找上门来,我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多几条人命罢了,这么多年跟死人打交道我还在乎这些嘛?!”
墨璃听完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用来干什么我现在真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做坏事,等过几日二爷你自然就知道我做什么了!”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对墨璃说道:“好、好、好~都依你!”
这时羽在门外敲了敲门道:“东家,您要的我都查到了!”
墨璃听完说了一句:“进来说!”
羽听完推门进来,先是对二月红作了个揖,然后对墨璃说道:“东家,那个倭贼的确是松本一郎的弟弟,但却是同父异母,松本一木的母亲是上海的一个名媛,与他父亲在上海相识,在那儿生活了三年,然后就把他生下来了,他出生没多久他父亲就回东瀛了,后来他母亲就把他带到了北平,在那儿又生活了三十年,在那期间他父亲来接过他回东瀛,但他都拒绝了,长大后他就开始做生意,一年前松本一郎来到东北便去找过他,但是他依旧不愿卷入两国战争中,拒绝了,而且我打听到他妻子是在战争中被他救下的一位女子,他这么多年都在北平做生意,偶尔来一次东北,这次他要与您合作、您还是要小心为妙啊!”
墨璃听完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辛苦了,我知道了,你回去歇歇脚吧!”
羽听完作揖道:“好,那我先告辞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二月红见此说了一句:“不管如何夫人你要多堤防着那个松本一木!”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我会堤防他的!”
话音刚落张启山、齐铁嘴、陈皮三人走了进来。
只见张启山一身褐色西装,脚穿一双黑色皮鞋,还和当年那般有气概。齐铁嘴还是老样子,一身老红色的长袍,心口戴着一条太极挂坠,手握折扇,戴着黑框眼镜。陈皮和几年前相比稳重了不少,身穿着一条黑色水裤,一件白色小褂,外面穿着一件黑色马甲,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腿上扎着腿带子,这是练武之人的习惯,腿上必须得利落。
三人走上前,陈皮作揖道:“见过师父,师母!”
二月红与墨璃见此说了一句:“不必多礼!”
张启山与齐铁嘴走到两人跟前笑着说道:“自从二爷和嫂夫人回东北了,我们这三个人连麻将都打不成喽!”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说道:“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都坐吧!”
几人入座后,墨璃对陈皮问道:“长沙城如何了?”
陈皮听完赶忙对墨璃说道:“还是不安宁,老百姓都缺粮食,佛爷,八爷,九爷都把自家的存粮发给老百姓了,但粮食完全不够,只能眼看着老百姓活生生的挨饿!”
二月红听完也问道:“府上还有多少存粮?”
陈皮听完对二月红说道:“还有二十石(dàn)米,二十石(dàn)面!”
二月红听完说道:“各拿出十五石(dàn)分给老百姓应急,剩下的我想办法!”
陈皮听完赶忙说道:“是,师父,我回去之后就按照您说的做!”
墨璃见此对张启山问道:“佛爷,你码头上可有倭贼?”
张启山听完说道:“没有,我码头一般都是暗的,所以位置比较隐秘,倭贼发现不了,嫂夫人要做什么?!”
墨璃听完笑着说道:“我南码头上有批粮食足够长沙城的老百姓三四个月的口粮,我本打算是用它赚一笔的,但既然佛爷的码头安全、那明日我就将那批粮食运去长沙,到时劳烦佛爷给老百姓分一下,尤其是年迈的老人和孤儿寡母那些人多给他们分一些吧,若是不够佛爷你打电话告知一声,我再往过运,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老百姓活活饿死!”
张启山听完激动不已,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太好了,嫂夫人你功德无量啊,你要不是女人我肯定抱你一下!”
二月红听完也是半开玩笑地拿起茶壶将张启山的茶杯倒满了茶,都知道茶满赶人,酒满敬人。
二月红半开玩笑地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喝茶!”
张启山见此不禁笑了,然后端起杯说了一句:“二爷果真是个醋坛子,就说了一句,茶就满上了要赶人!”说罢便将一杯茶都喝了。
几人见此都笑了,齐铁嘴对墨璃笑着说道:“嫂夫人您这可是积了大德了,现在就是倭贼看得严,不然我肯定拉横幅,让老百姓都知道是您救了他们!”
墨璃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对齐铁嘴说道:“得了吧,老八,我只是尽我所能的帮一下老百姓而已,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陈皮听完说道:“师母您这些粮食对于那些老百姓来说就是在救命啊!”
二月红见此笑了笑说道:“你师母啊、就是谦虚,而且还心善…”话还未等说完就被墨璃推了一下,告诉他别再说了。
几人见此相视一笑。
晚上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二月红回到卧房见墨璃已经换好了衣裳正在床边铺被褥呐,于是便走上前从背后将墨璃搂在了怀里,然后说了一句:“夫人你又瘦了!”
墨璃见此转过身笑着对二月红说道:“别闹了,二爷,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将墨璃放开,然后递给她一个小盒子,说道:“以后它交给你掌管了,你想用它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问我!”
墨璃听完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见里面正是二月红的印章,整个是用白玉雕得一个梼杌的形状,底下刻的是红字。
墨璃见此微笑着对二月红说道:“我就用这一次,明日用完我就还你,我要它也没用,红家的生意我也不懂,更管不了,还是二爷你自己来吧!”
二月红听完伸手轻轻划了一下墨璃的鼻尖,然后宠溺地说道:“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墨璃见此笑了笑,然后将印章放在了梳妆台上,于是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二爷换下衣裳休息吧!”
二月红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换上了里衣,与墨璃上床休息了。
翌日
墨璃吃了早饭就急急忙忙出门了,二月红都不知道她出去是干什么了。
上午、后院凉亭内,张启山,齐铁嘴两人抱着红子义与红婉焱在亭子里玩儿,二月红与陈皮站在院里看着他们陪孩子玩闹不禁相视一笑。
两个孩子玩儿的特别开心,和张启山。齐铁嘴也特别的亲近,毕竟他们两个从小是被九门的人宠大的,所以与他们都很亲近。
齐铁嘴一边拿着拨浪鼓逗孩子,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二爷,要不咱定个娃娃亲吧,让小焱儿和潭儿日后成个小两口儿,你看如何?!”
二月红听完半开玩笑地从陈皮手里抓了一把瓜子,紧跟着朝着齐铁嘴就扔过去了,然后笑着说道:“我才不和你做亲家呐,警告你、别打我闺女主意!小心我把你打得连你儿子都认不出你是谁!”
齐铁嘴一闪身躲过了瓜子,然后笑了笑对二月红说道:“别动手嘛,不同意就算了,我还担心日后真成了亲,我儿子死你手上呐,我跟你讲啊,以后谁当你女婿那就等于入了虎口了,随时都可能小命儿不保!”
张启山听完笑着起哄说了一句:“二爷还等什么呢?!动手啊!”
齐铁嘴听完将红婉焱放下,然后拿着拨浪鼓就去打张启山了。
张启山见此一边抱着红子义跑,一边笑着对齐铁嘴说道:“我告诉你啊、算命的,要不是我抱着义儿腾不出手、我一定让你回不了长沙城!”
齐铁嘴一边追一边对张启山说道:“就因为你现在腾不出手我才打你呐,你以为我傻呀,你要是腾出手我还能打得了你,你该打我了,现在我先痛快痛快吧!”
二月红见此苦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对陈皮说了一句:“这两个人呐,斗嘴斗了半辈子了,一个比一个幼稚!”
陈皮听完笑了笑,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像两个孩子!”
二月红见两人没完没了了,于是上前将齐铁嘴拦住了,然后对两人说了一句:“行了,你们别闹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齐铁嘴听完笑着说道:“二爷这你就不懂了,人就应该适当的幼稚一下,不然就没意思了!”
二月红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齐铁嘴说道:“我是说不过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几人听完都不禁相视一笑。
下午
张启山与齐铁嘴把红子义与红婉焱带出去买衣服和吃的了。
墨老爷与陈皮在房里下棋,其实是在磨炼他的性子。
过了一会儿,二月红刚准备去找墨璃,还没出大门就看见张启山与齐铁嘴急匆匆地回来了,面带焦急,而且不见红子义与红婉焱。
二月红见此赶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启山听完面带愧疚地说了一句:“义儿和焱儿不见了…”
二月红听完感觉像天塌了一样,然后赶忙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刚出去怎么他们一下子都不见了?”
张启山听完很是愧疚地说道:“是这样我和老八带着孩子正在街上玩儿呐,街上突然就来了一大群人,老百姓吓得都四处乱跑,我们带着孩子也跟着躲那些人,但是当时实在是太乱了,人挤人,我和老八就没抱起来孩子,等消停下来孩子已经不见了,我们俩找遍了那条街也没找到孩子,所以回来告诉你,都怪我非把孩子带出去…”
二月红听完对张启山说了一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说罢朝着府里喊了一句:“府上所有人都出来,去找少爷小姐!”
没一会儿府上的人都出来了,连墨老爷都出来了,上前问二月红道:“怎么回事啊?义儿,焱儿怎么了?”
二月红听完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墨老爷。
墨老爷听完急得不行了,也要跟着去找却被二月红拦住了
二月红拦着墨老爷劝道:“您就别去了,我带着他们去就行,没事,他们应该是吓得藏起来了,不会有事的,您和岳母就在府上等着吧!”说罢便带着府上所有人出去找儿子和闺女了。
陈皮随后也跟了上去,满眼的愤怒,手里紧握着九爪钩,一边走,一边心里暗想:“不可能这么巧,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会那么寸、那群人经过后孩子就不见了,这里面一定有鬼!”、
二月红也知道这里边儿一定是有人捣鬼,于是便让一个家丁去南码头找墨璃,因为只有墨璃知道宋仁德的住地。
那个家丁急急忙忙地便去了南码头。
二月红与张启山和齐铁嘴带着一群家丁便去了那条街。
不久便到了,一群人把整条街都找了个遍但是也没找到红子义与红婉焱。
二月红一行人像发了疯似得到处问路人,见没见过两个小孩儿,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但依旧没有他们的线索。
这时,一辆汽车像飞一样的开了过来,到了人群跟前停下了车,一身黑色旗袍的墨璃从车里下来了,急忙走到跟前,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子闺女怎么就不见了呢?”
二月红听完便将事情告诉了墨璃。
张启山与齐铁嘴一脸愧疚地对墨璃说了一句:“对不起…嫂夫人,都怪我们、不该带孩子们出去,如果没出去那孩子就不会出事…对不起…”
墨璃听完,然后对两人说了一句:“不怪你们,义儿和焱儿是被人趁乱带走的!”
就在这时从一家酒馆的二楼房顶子上射过来一支箭,刚好位置正对着墨璃的面门。
墨璃见此赶紧用匕首将箭砍断了,掉在地上见上面插着一张纸条。
陈皮见此直接上房去追那个射箭的人了。
墨璃见此捡起纸条,见上面写着:“我请小少爷和小姐来我府上做客,要想接回他们就一个人带着印鉴到城外72号仓库,多带一个人我就砍掉他们一根手指。”
墨璃见此气得双眸尽是怒气,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我这就去72号仓库,去会会他!”说罢便准备去72号仓库,但被二月红拦住了。
二月红拉住了墨璃的胳膊,然后说道:“你冷静一下,一个人去太危险了,现在儿子闺女虽然在他手上,但是他还要用他们威胁你,所以他们现在不会有事,我们先赶紧想个对策,然后再去救孩子、才能万无一失啊、夫人!”
墨璃听完压了压怒气,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那我们先去南码头,那儿离72号仓库很近,去那儿商量一下对策,然后再去救儿子和闺女!”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让家丁回去了,因为现在已经知道孩子在哪儿了,然后再带这么些人满街串恐打草惊蛇,而且即便是去了72号仓库他和张启山两个人也能应付得来,所以便让那些家丁回府了,也回去跟墨老爷和墨老夫人报个平安。
这时陈皮回来了,走到墨璃跟前说了一句:“没追到那个人,他应该是往城外跑了,您别急、师弟和师妹一定不会有事的!”
墨璃听完对陈皮说了一句:“先去南码头,然后再去找宋仁德,陈皮你开车!”
陈皮听完赶忙说道:“是,师母,您们上车吧,我开车!”
因为墨璃来的时候太急了,所以自己开车过来的,所以这几个人刚好坐得下。
几人上车,陈皮便开着去了南码头。
不久便到了南码头,几人下了车,来在了会客楼的门前,墨璃一摆手便让守门的家丁将大门打开了。
几人见此便进门准备上楼,就在这时小葵从楼上下来了,见到墨璃急急忙忙上前施礼道:“东家,您还是别上去了,那个李老板在会客厅等您呢,要压价!”
墨璃听完对小葵说道:“让他在那儿等吧,我们上二楼书房!”说罢便带着几人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进了书房,几人便坐下来商量如何去救红子义与红婉焱。
张启山对墨璃问道:“嫂夫人你可知在那个仓库附近有没有可藏身的地方?”
墨璃听完想了想,然后对张启山说道:“有,仓库后面有一片荒草丛能躲人!”
张启山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二爷,这样、让嫂夫人明处和他们拖延时间,我们两个从仓库后面进去,和嫂夫人里应外合,这样把握更大一些!”
二月红听完,然后说道:“好,陈皮你躲在暗处保护你师母!”
陈皮听完赶忙说道:“好,师父您放心吧,我一定保护好师母!”
齐铁嘴听完问了一句:“那我干什么呀?”
张启山听完对齐铁嘴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吧,去了也帮不上忙!”
齐铁嘴听完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行吧!我就不去添乱了,你们各自小心呐!”
墨璃听完起身说道:“嗯,我们这就去吧!”
二月红听完起身,然后对墨璃说道:“把铃铛戴好!”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书案跟前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小木盒子装进了手包里。
墨璃走回几人跟前,然后说了一句:“咱们走吧!”
三人听完便与墨璃下楼乘车去了城外那个72号仓库。
二月红与张启山和陈皮坐一辆车,墨璃单独自己开一辆车,快到地方的时候二月红三人下了车,看四周并没有人,再一看前面不远处有一间破旧的大仓库,墙上画的正是72号。
二月红与张启山躬身顺着荒草从便朝着仓库后面去了。
墨璃则是直接开去了仓库的大门口。
下了车墨璃直接走上前对守门的伙计说了一句:“开门!告诉宋仁德我来了,有什么事出来说吧!”
两个伙计见此便将大门打开了,然后其中一个便去通知宋仁德了。
这时陈皮已经在门口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但是位置刚好能看见里面人的一举一动,如果墨璃有危险他有百分百的把握保护好他师母。
墨璃在院里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的人不多,但是正对着她的那个窗户里有反光的地儿,那就说明里面藏着人,而且还是狙击手,但不知道究竟有几个。
没多久,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宋仁德便从仓库里出来了,见到墨璃假笑地说了一句:“墨老板、欢迎您大驾光临!”
墨璃听完将那个小木盒从手包里拿了出来,然后冷着脸说道:“东西我都带来了,我孩子呢?!你让我看见孩子,我才能把东西给你!”
宋仁德听完冷笑着一挥手便让一旁的伙计去了带孩子了。
不久那个伙计便将红子义与红婉焱从仓库里带了出来,只见两个孩子都被绑着,嘴里勒着布条,吓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墨璃见此心如刀割一般,但为了救孩子还是忍住了眼泪,厉声对宋仁德说道:“宋仁德今儿就是他们爹不在,要是在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宋仁德听完不屑地笑了笑说道:“能让一个女人出来做生意的男人,我想应该也不过是个废人罢了!能奈我何?!”
墨璃听完为了给二月红他们拖延时间,然后对宋仁德说道:“我孩子姓红,他们的爹是二月红,你是命大赶着他不在,来欺负他的儿女,要是在他非杀了你不可!”
宋仁德是从欧洲留学回来的,哪知道长沙城的二月红啊,于是轻笑着说道:“我管他什么二月红,八月红呢,来了我照杀不误,你别吓唬…”话还未到说完从一旁走过来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
那个男人走到宋仁德跟前用耳语对他说道:“东家,您不知道,这个二月红是长沙城的名角儿,外面人都知道他唱戏就是个幌子,他暗地里是干盗墓那行的,而且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曾经与几百个东瀛人下墓,结果除了他们自己人剩下的那些东瀛人没有一个出墓的,我还听说他夫人也是个做生意的,并且城里的那个东瀛军营的事就与她有关,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就麻烦了!”
宋仁德听完也有些担心墨璃是不是真的了,于是小声地对那个男人问了一句:“有人在这儿见过那个二月红吗?”
那个男人听完耳语回道:“前些日子我在金意楼里见过他,买了两只簪子!”
宋仁德听完也含糊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冷着脸对墨璃说道:“我不管什么二月红,即便他是神仙今天你也必须把印鉴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他们!”
墨璃听完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宋仁德你真是无耻之徒,用孩子威胁我,让我把印鉴给你,呵~真阴损呐!”
为了给二月红他们拖延时间墨璃就这样与宋仁德言语周旋。
仓库后面
二月红与张启山来到了仓库后院墙,围墙不高,一米六左右,两人探身看了看里面,见里面有两个人在墙角上厕所,于是二月红一挥手飞出了两颗铁弹子,直接便将那两个人打晕了。
两人见此翻墙进到了院里,见仓库后墙有一个大的排风口,见此两人蹑足潜踪走了过去。
二月红顺着那个排风口往里看了看,见里面左边窗户跟前藏着四个狙击手,而且里面有很多人,一个个都拿着枪守在门口,看那架势只要宋仁德一个指令他们就能冲出去乱枪打死墨璃。
张启山见里面的情形,然后压低声音对二月红说道:“这个情况动手有点困难,咱俩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仍一包磷粉进去,将这里烧了,但是如今嫂夫人和孩子都在,放火太危险了,容易伤到他们!”
二月红听完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一掌大的铜仙鹤,尾巴能动,嘴上有个洞,背上有个盖子,打开之后放上迷魂香和磷粉,这样用的时候只需打开盖子轻扇几下即可。
二月红伸手打开铜仙鹤背上的盖子,然后轻轻扇了几下,只见里面就开始冒烟了。
二月红见此将盖子盖上,然后将铜仙鹤的嘴从排风口伸了进去,紧跟着伸手扥了扥铜仙鹤的尾巴,白烟就从鹤嘴里喷出来了,直接喷进了仓库里。
张启山见此对二月红说道:“那等他们都倒了之后,我们从这里进去,二爷你去救孩子,我去抓那个姓宋的!”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从腰间的香囊里拿来一颗小球,递给张启山、说道:“把它吃了,不会中毒!”
张启山听完接过小球放在嘴里直接咽下去了,然后问道:“二爷为何不吃?”
二月红听完对张启山说道:“这迷魂香对我没用!”
张启山听完这才想起了二月红并非人类,是梼杌后人,所以凡间的毒对他没用。
眨眼间只见里面的人闻见了迷魂香便都昏了过去,窗下的狙击手也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两人见此从排风口便进去了,二月红悄悄地窗边,紧跟着一下子便从窗户里出来去,一把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然后一跃而起踏着跟前的麻袋便到了墨璃跟前,将两个孩子放到她怀里,然后说了一句:“带着孩子快走!”
话音刚落院里的人都举起了枪将两人围了起来刚准备开枪,这时张启山从屋里出来了,在宋仁德的背后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对那些人说道:“都把枪给我放下,不然我就杀了他!”
那些人听完看了一眼宋仁德犹犹豫豫迟迟不敢放下枪。
宋仁德见此有些害怕地喊道:“快放下呀,想什么呢!”
那些人听完这才把枪放下。
这时陈皮也拿着九爪钩进来了,直接走到了宋仁德跟前,一挥九爪钩刚要杀了他,却被墨璃叫住了。
墨璃见此抱着孩子走上前对陈皮说道:“先留着他,你带着义儿和焱儿回南码头,等我们,我要和他算账!”说罢便将两个孩子交给陈皮。
陈皮接过红子义与红婉焱,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那您小心,我这就带他们去南码头!”说罢便带着红子义与红婉焱去了南码头。
宋仁德见此眼神中带着恐惧地说了一句:“你要干什么?!我那么多人怎么都没了?!”
墨璃听完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抢我生意,绑我孩子,要我印鉴是吧,我给你!”说罢便从木盒里拿出了一个墨玉雕的鹏鸟图腾的印章。
宋仁德非常恐惧一直在往后退,嘴里还念叨着:“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墨璃见此拿着印章直接往宋仁德脸上印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这么想要我印鉴呐,那我印在你脸上!”
不知为何印章贴在宋仁德脸上就流血了,他疼得也开始嗷嗷叫了。
墨璃见此拿下印章只见宋仁德右边脸已经血肉模糊了,再一看印章,发现它底上的刻纹非常的锋利,像刀刃一般,所以印在脸上会划破皮肤。
宋仁德已经疼得不行了,声音颤抖地哀求墨璃说道:“墨老板,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会儿就离开东北,求您饶了我吧!”
墨璃听完冷笑了一下,然后一伸手从衣袖里射出来一支袖箭,直接射在了宋仁德的左腿上,然后说了一句:“你绑我孩子,我废你一条腿,咱俩的账就此了结!”
宋仁德疼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后连忙点头说道:“我再也不敢了…”
二月红见此一挥手用铁弹子将剩下的人都打昏了,然后上前对墨璃说了一句:“赶紧回南码头吧,孩子还等着我们呐!”
张启山听完也走过去说道:“是啊,赶紧回去看看孩子伤没伤着!”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印章收起来,紧跟着便与二月红和张启山乘车回南码头了。
宋仁德怎么样先不提
不久便回到了南码头,墨璃下车急匆匆地便上楼了,二月红与张启山见此也赶忙上楼了。
来到书房墨璃推门进去那一瞬间就放心了,因为红子义和红婉焱一个坐在齐铁嘴怀里,一个坐在陈皮怀里,正吃桌上的糕点呐。
墨璃见此是既想哭又想笑,然后走到跟前对两个孩子轻声说道:“慢点吃,别噎着,不够娘亲再让人给你们拿!”
两个孩子听完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好~”
这时二月红与张启山进来,进门见到正在吃东西的红子义与红婉焱,两个人这下终于放心了,相视一眼不禁苦笑了。
齐铁嘴见到三人回来了,赶忙问了一句:“嫂夫人你们没事吧?”
墨璃听完,将印章盒子放到了桌上,然后便回了一句:“我们都没事,原本还担心他们会受惊吓呐,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说罢便略带苦笑地看了两个孩子一眼。
几人听完相视一笑,然后便都围坐在了桌前。
墨璃见此便微笑着对张启山与齐铁嘴说了一句:“今日之事让佛爷和老八费心了,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动手!”
张启山与齐铁嘴听完一脸愧疚地对墨璃说道:“若不是我们带孩子们出去,也不会被他们抓走,现在是孩子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然我俩都不知道怎么死好了!”
二月红听完半开玩笑地对张启山与齐铁嘴说道:“你们就别再纠结这件事了,孩子没事就好,若是你还过意不去那就提前把压岁钱给了吧!”
所有人听完都笑了,陈皮听完笑着对两人说道:“我觉得最少两根大黄鱼(金条),不然对不起您二位的身份!”
张启山与齐铁嘴听完笑了笑说道:“你们师徒俩在这儿讹人呐,真是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
墨璃见此不禁笑着说道:“你们呐、真个像孩子!”
几人听完都被逗笑了。
过了一会儿齐铁嘴不经意间便看见了桌上的印章盒子,有些好奇为什么有些不大一样,于是便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吓了一跳,然后满是吃惊地问了一句:“嫂夫人你是幻术族的人?用这种印章的人除了幻术族就没有别人了!”
墨璃听完微笑着对齐铁嘴说道:“老八好眼力,这的确是幻术族的印章,我们墨家也的确是幻术族,但那都是唐朝时候的事了,李唐灭亡,这个族的人就被后梁帝朱温凭空诬添了个妖邪祸国的名字,并且下旨、见者可立斩,从那之后这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呀,幻术族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墨家应该是剩下最大幻术族了!”
齐铁嘴听完笑着对墨璃说道:“据我所知幻术族分鹏鸟氏、鲲鱼氏、白猿氏、涂山氏,鹏鸟氏可召唤万鸟,亦可幻化成万鸟模样,鲲鱼氏可幻化成人鱼,泪可化为珍珠,白猿氏擅于占卜星象,未卜先知,涂山氏擅于造境,并以九尾狐为图腾,而且传说唐王登月就是涂山氏造的一个幻境,而这四族氏之首就是鹏鸟氏,也就是嫂夫人这族氏!”
墨璃听完笑了笑说道:“没想到老八你连这些都知道!是,我们就是鹏鸟氏的幻术族!”
张启山听完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幻术族啊?是有着特殊体质的一些人吗?”
墨璃听完笑着回道:“算是吧,幻术族的人天生就能操控飞鸟,鱼水,人心,还有操控人眼,幻术族的祖先自修成一门独特功夫,并且研制出一整卷的书卷和各种药粉,还有咒语,其实幻术族不过是利用自身独特的能力和神秘的药粉骗住了人眼,控住了人心罢了!”
张启山听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照嫂夫人的意思,幻术族就像现在洋人的魔术喽,都是用一些特殊道具给人一种错觉!”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一挥手指了一下齐铁嘴手上的印章,紧跟着只见印章上的大鸟活了,越来越大,一抿翅便飞了出去。
张启山都看傻了,眼看着是一个玉雕啊,怎么就一下子活了呢,而且还从窗户飞走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张启山回过神来对墨璃说了一句:“嫂夫人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
墨璃听完伸手在桌上敲了一下,然后印章恢复原有,一旁的窗户也是关着的。
墨璃见此对张启山说道:“印章上有秘粉,轻轻一扇随着空气人就吸进去了,然后你的意识就跟着我走了,但是只要我敲一下什么东西有个响动你们的意识就恢复了,一般这种方法是不怎么用的,因为它就是个简单的障眼法,那个粉给谁、谁都能做得到!”
二月红听完玩笑着对张启山说道:“佛爷想学可以拜师啊!”
墨璃听完哭笑不得地推了一把二月红,然后说了一句:“别老没正经了,逗什么呀!”
张启山听完笑着说道:“我学这个没用,战场上我总不能用幻术把敌人都吓跑吧!”
几人听完都不禁相视一笑。
闲聊了一会儿,等红子义与红婉焱吃跑了之后几人便乘车回墨府了。
晚上
墨璃在梳妆台前摘首饰,穿着里衣的二月红走到跟前轻声地说了一句:“过几日跟我回趟长沙城呗,我想回去取些东西,再处理一下府上的事和盘口上的事!”
墨璃听完转过身微笑着对二月红说道:“好,我尽量抽出时间和你一起回去!”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对墨璃说道:“我夫人最通情达理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起身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哎呀~好了~快上床休息吧!”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将墨璃抱了起来,然后吹灭了烛灯便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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