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一群倭寇将古墓方圆几里都围住了。
头里的倭寇看似官职不小,但绝对没有松本一郎高,应该是他的手下。
仁丹胡,小眼,酒糟鼻,薄片子嘴,一脸凶相,身穿东瀛军装,带着十几个小兵便走到了那几具屍体那儿了。
再一看对面便是猎户打扮的陈皮,看他那个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是练家子,一身破衣烂衫,脸上有灰尘,手上也很脏,眼睛里除了害怕就是惊讶,完全不是平常那副生死不惧,杀人如麻的模样,这出戏他演的天衣无缝。
他旁边就是那几具屍体,但是奇怪的事屍体穿的衣服里竟然有三四个金器,不过都是小物件,这就很奇怪了。
那个倭寇见此蹲下身子检查了一遍那几具屍体,发现骨头变黑了便起身,双手拄着军刀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问了陈皮一句:“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陈皮听完佯装害怕地说道:“回…回太君,我是来这儿打猎砍柴的,没想到追着兔子就追到这儿了,然后就发现这些死人了…”
那个倭寇听完冷笑了一下,然后对陈皮说道:“外地人吧,叫什么?!”
陈皮听完赶忙说道:“回太君…小的叫陈三儿是湖南人,是来投亲的,前不久才到的东北!”
那个倭寇听完便叫过一个小兵去验屍了,然后似笑非笑地对陈皮说道:“小兄弟别害怕,只要你说实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吧,是谁让你来这儿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不然你就是下一具屍体!”
陈皮听完佯装恐惧,然后哀求道:“小的不敢,没有人让我来,我就是一个猎户,来这儿投亲,没想到亲戚死了,为了活命我才上山打个猎物填饱肚子,结果兔子没逮着就看见这些屍体了,太君饶命啊,我真没说谎,求您放过我吧!”
这时验屍的小兵跑过来对那个倭寇说道:“屍体上有毒,初步看已经死了几年了,皮肤腐烂正常,四男一女,死因腿部被毒虫咬伤中毒而死,其中一具男屍衣服里发现了几根金簪,看样子像是从墓里带出来的!”
那个倭寇眼眸一转,紧跟着笑着对陈皮说了一句:“好吧,既然如此你回去吧,放心我们是不会错杀一个人的,走吧!”
陈皮听完佯装激动地说了一句:“多谢太君饶命,多谢太君饶命,那小的先走了!”说罢便急急忙忙地下山了。
那个倭寇见此一抬手将几个小兵悄悄地跟了上去,然后又让小兵将屍体抬下山了,紧跟着便都下山回了城里。
山下
陈皮一边往城里走,一边就感觉到了后面有人,于是便佯装急匆匆地回了那间破房子。
后面的小兵一路跟下来也没发现陈皮有什么异常,但还是一直藏在附近观察陈皮的一举一动。
陈皮从门缝见到那几个小兵还在,感觉有些麻烦,因为不容易给墨璃通信了,于是回到屋里坐在了炕上发愁,突然间猛地一起身仿佛想起了什么,直接走到了屋里与仓房相通的那扇门跟前,打开门见里面已经特别破旧了,但是有一个后门,门外便是后院小园子。
陈皮回到炕上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和一支钢笔,于是急忙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卷成了纸卷儿,然后收起了钢笔,从仓房去了后院的小园子。
来到小园子陈皮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这才掏出墨璃给的白骨哨,轻轻地吹了三下,哨如鸟鸣,不久便从天上飞下来一只小鸟,形如斑鸠,直奔陈皮飞了下来,紧跟着便落在了陈皮肩上。
陈皮见此便将怀里的纸卷拿出来、绑在了那只鸟的脚上,往天上一抛,紧跟着见那只鸟便飞走了,方向便是墨璃府的方向。
陈皮见此收起白骨哨,然后便赶忙回屋了,怕鬼子怀疑。
墨府
书房内,墨璃坐在书案后翻着桌子上的书和一张张的纸。
二月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墨璃轻声问道:“夫人,找什么呢?”
墨璃听完一边找、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杜月儿走后寄过来的那封信,我记着就放在这儿了,怎么就没了呢!”
二月红听完起身走到书案前一边帮墨璃找那封信、一边不解地问道:“她都走了五年了,你还找那封信干什么呀?”
墨璃听完又翻起了抽屉,然后对二月红说道:“昨日松本一木那封信的信封我感觉很熟悉,与杜月儿寄过来的那封信的信封相似,所以我才要找出来看看!”
二月红听完略有惊讶地说道:“夫人的意思是怀疑杜月儿走后嫁给了松本一木?!”
墨璃听完笑着说道:“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当初她不告而别走了,一年没有音讯,后来过了一年寄才寄过来一封信,说她一切安好,也嫁人了,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就这么几句,从那之后再无音讯,昨日羽说送信的是位女子,而且匆匆忙忙就走了,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所以我才怀疑是杜月儿来送的信!”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墨璃说道:“的确奇怪,若是真的,那也真是无巧不成书了,当初你对她不薄,连卖身契都没让她签,每个月还给她二十大洋,可是她却不念恩情不告而别了,枉费你待她如己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正常!”
话音刚落二月红从一本山海经中发现了夹在书中杜月儿的那封信,然后递给墨璃说了一句:“找到了,在这儿!”
墨璃听完接过信封仔细地看了一遍,又用手摸了摸纹路,然后对二月红说道:“这个信封的纸和昨日那个一模一样,而且这种黄牛皮纸只有北平有,这儿没有这么好的纸,看来应该让我猜对了,杜月儿应该就在这城里!”
二月红听完对墨璃说道:“那我去让人把她找出来!”
墨璃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先别找她,若是真的、那救出松本一木之后她自然就会现身了!”说罢便将手中的信又放回了桌上,然后压在了书下。
两人又坐在椅子上聊了会儿这件事,然后便让红婉焱叫走了,陪他们玩儿去了。
731基地
(声明:本情节纯属虚构,无关历史。)
只见这个军营只是一个小基地,是专门关押人质的而且是全封闭的,管这儿的是一个汉奸姓李,院外周围全是拿着长枪的守卫兵,燕归埋伏在不远处观察地形和破绽,还带了十几个人,衣着都很普通,只不过衣裳里都藏着暗器。
这时燕归对一旁的人:“老九你跟我从大门进去,苏琳,苏玲你们按原计划进去,其他人见机行事!”
一旁的那些人听完都点了一下头。
燕归和陈九见此就这么直接走了过去。
来到大门跟前,守门的兵见此很警觉地拿枪拦住两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问道:“干什么的?”
燕归见此没说话,陈九听完厉声骂道:“混账,是你们李部长请我们来的,你竟敢拦我们,找死啊!”
那个守门的兵听完也蒙了,没见过这么横的主儿,回过神来说了一句:“那也要证件,请出示证件吧!”
陈九听完很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两张通行证,打开给那个兵看了一眼,然后厉声说了一句:“行了吧?!再不开门小心你的脑袋!”
那个兵看了一眼通行证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因为燕归是照着731总部的通行证伪造的,所以他没发现是假的更没怀疑,然后便赶忙开门放两人进去了。
藏在街对面的那些人见此又等了一会儿苏琳和苏玲才动身,这两位女子都样貌倾城,美艳绝伦,身穿衣着暴露,身材火辣。
两人都穿了件紫色紧身旗袍,风摆荷叶,雨润芭蕉,一步三扭地也朝着军营的大门走过去了。
来到切近,苏琳媚里媚气地对守门那个兵问了一句:“哟~太君,请问李部长可在呀!”
那个小兵听完抬眼这么一看,差点鼻血喷出来,眼睛就直了,俩眼直勾勾地就盯着苏琳和苏玲。
苏琳见此一挥手中的帕子,然后嫣然一笑,说道:“太君,您倒是言语一声啊,是在,还是不在呀?!”
那个兵听完回过神来,然后色眯眯地看着两姐妹,笑着问道:“你们是干什么呀?”
苏玲听完媚笑着说了一句:“我们是怡红楼的,李部长让我们来陪他喝酒!”
那个兵听完被色迷了心窍一点没怀疑,然后说了一句:“你们来晚了,刚才李部长的客人来了,你们不能进去!”
两人听完佯装失望地说了一句:“真扫兴,这不让我们姐妹俩白跑一趟嘛~”
这时已经凑过来五六个巡逻的兵了,都色眯眯地看着姐妹俩,然后用中文说了一句:“我有酒,要不你们先陪我们喝点?!”
苏玲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哟~太君我们可不在大道上喝酒,我们姐妹得找个清静的地儿这样才能陪太君好好喝酒!”
那个兵听完色眯眯地笑着说道:“好,有清静的地方跟我来吧!”说罢便开门准备带两姐妹进去,但是其他的兵都争着也要一起进去,就因为这件事差点打起来,最后决定换班儿进去,外面就留三个巡逻的兵,其他的都带着苏琳和苏玲进院了,都想着能快活一下,但是中国自古就有一句老话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街对面那些人见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也直接走了过去,最后面的两个人背着两个很大的包裹。
来到跟前,那三个巡逻兵见到一行人赶忙举起枪,指着几人问道:“干什么的?”
头里那个三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听完二话没说直接掏出匕首将那个三个兵都解决了,然后便进院了。
院里
燕归与陈九进院之后发现巡逻的鬼子很多,但都一一避开了,趁着换岗的功夫,大概的看了一下地形,发现牢房有两间,审讯室有一间,剩下的除了小兵住的地方,就是办公楼了。
这时那群手下也进来了,一行人汇合后,避开鬼子,燕归对一行人说道:“这里每一刻钟巡逻一次,一次是十个人,左边那栋楼里是小兵住的地方,初步看现在只有几十个小兵,你们去先把他们解决掉,剩下的待会儿一起炸了,把包裹给我!”
几人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拿包裹的人将包裹递给了燕归,然后便都悄悄地上了那栋楼。
燕归拿过两个包裹和陈九便围着整个院子放了炸药,然后便一人去了一间牢房,去救松本一木。
左面的牢房,其实就是一件破房子,四扇窗户都被封死了,门也是上了锁的,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只能听见里面有阵阵的哀嚎声。
燕归见此伸手从大衣里面的口袋拿出一根一头是弯的钢丝,然后便用那根钢丝将门锁撬开了,紧跟着便开门进去了。
进到屋里挥手又将门关上了,然后见屋里昏暗不清,一股子屍臭味儿扑面而来,燕归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虽然只有微弱的光、但却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个光足够能看清屋里的事物了。
燕归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见整个房间破烂不堪,地上全是斑斑血迹,听那个哀嚎声越来近,于是便走向里屋。
来到里屋燕归见里面很是凄惨,几十个人、甚至还有两个四五岁的孩童都遍体鳞伤蜷缩在一张破草席上,见到有人来了都吓得往角落躲。
燕归见此心痛至极,于是走上前小声地说了一句:“都别怕,我是来带你们走的,都别出声!”
那些个人质听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在地上给燕归磕头。
燕归见此赶忙将那些人扶起来说道:“都别这样,快起来,我问你们,这里有叫秦志忠的人吗?”
那些人听完都摇头说道:“没有,但是昨天我们听见鬼子在审讯室说过这个人,但我们这儿没来过!”
燕归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过一会儿来接你们!”
那些人听完都连忙点头答应。
燕归见此便转身出去了。
出了牢房燕归又将门关上了,紧跟着陈九也从另一间牢房出来了。
两人一对眼神,然后摇了一头示意都没找到。
燕归看了一眼中间的审讯室示意陈九一起进去看看。
陈九见此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走到了审讯室门口,用钢丝撬开了门锁,紧跟着便与燕归进了审讯室。
来到审讯室见里面很小,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左面墙上挂着一排排的刑具,前面的墙跟前立着一个大木桩,桩子上捆着一个已经昏了的男人,身上都是鞭伤和烙铁烫得伤,仔细一看竟是秦志忠。
两人见此赶忙走上前,燕归见此伸手试了一下秦志忠的静脉,发现他已经快不行了,脉搏很弱,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瓶,紧跟着打开盖子将瓶子放在秦志忠的鼻子前晃了几下。
没多一会儿秦志忠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见到两人以为又是审问他的鬼子呐,于是声音微弱但很坚定地说了一句:“是个男人就杀了我,别用这些阴招!”
燕归听完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和鬼子不是一伙儿的!”
秦志忠听完冷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那你们是干什么的?!”
燕归听完问了一句:“我先问你,你叫什么?”
秦志忠听完看了一眼燕归,然后还认为两人是鬼子派来的,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听好了,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志!忠!”
燕归听完对秦志忠说道:“你误会了,是有人让我们来此救你!”说罢便伸手将秦志忠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秦志忠踉跄地站在地上,问了一句:“是谁?”
燕归听完,然后说了一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跟我们走吧!”说罢便让陈九扶着秦志忠。
陈九扶着秦志忠跟在燕归的后面,往出走,刚一出门就遇见几多个从后院出来的兵,那些兵见此情景便开枪了。
燕归从腰间拿出两把手枪在前面护着陈九和秦志忠。
这时听见枪声又招来了一大群鬼子,并且那个姓李的听见枪声也出来了,不过燕归的人也从楼上下来了,掩护陈九带着秦志忠出去。
子弹横飞,燕归见此掏出包裹里的引爆器,然后搬动手柄,前面的炸药瞬间引爆了,趁乱燕归将两个牢房们都打开了,然后喊了一句:“快走!”说罢便将包裹里的长枪拿了出来,上前躲在麻袋墙后面掩护陈九。
那些人质见此都在拼了命死的往出跑。
这时苏玲苏琳从后院也出来了,都是双手拿着枪与燕归汇合。
鬼子们是越来越多,步步逼近,眼看着就要到跟前了,燕归笑着说道:“你们脚下我放了十个炸弹,说不准就在谁的脚下,再动一下炸弹要是炸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鬼子们听完都吓得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紧跟着便都慌了,因为脚下全是炸弹的线,每个人脚下都踩到了,只要稍微一动炸弹就会爆炸,所以都慌了。
就在陈九准备带秦志忠出去时从门口传过来一阵枪响,十几个从外面回来的鬼子开了枪。
按理说陈九是躲不过去的,因为是面对面再加上同时开枪,怎么躲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天上飞下来一只非常大的鹰,一下子就把陈九和秦志忠抓了起来飞出了院子。
燕归等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刚准备敲墙出去,然后引爆炸药时,从墙上跳下来一个身穿黑色旗袍蒙面的女子,然后对几人说了一句:“炸死他们太便宜了,我来吧!”说罢来到地上摇了摇手上的一串铃铛,紧跟着一群大鸟黑压压的都飞了下来,将院里的鬼子一口一口地都咬死了,满地都是鲜血和下水(内脏)但唯独剩下了那个姓李的部长。
燕归见此也很奇怪,仔细地看着那个蒙面的女子,发现她左手腕上有一个羽毛刺青,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刚准备上前道谢,就看见那位女子走到了那个姓李的汉奸跟前,挥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上,然后冷冷地说道:“中国人不当,非当汉奸,我一刀杀了你都不解恨,你应该听说过刘瑾吧,被剐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不过我可没那么多工夫,便宜你了,但你也别想好死!”说罢伸手掰开他的嘴塞进去一颗黑色的小药丸,紧跟着就看那个姓李的全身皮肤都裂开了,疼得他满地打滚,鲜血流了一地。
这时苏玲见此都不禁感叹道:“真够惨的,不过是罪有应得,活该!”
就连燕归见此都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很可怕,很残忍,不是一般人。
没多一会儿那个汉奸便死了,皮肉裂到了骨头,面目全非,说实话凄惨至极,不过也是他应得的报应,怨不得任何人,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活该。
燕归见此走上前拱手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燕某代兄弟们谢过了!”
那位蒙面女子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客气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后会有期!”说罢脚下一踏飞身跳过了墙,然后便消失了。
燕归见此也有些懵,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拿着引爆器便与其他人出了这里。
来到门口燕归一边往前走,一边搬动了手柄,紧跟着只见几人身后的房子瞬间被炸成了废墟火海。
要说燕归也是很厉害,那么精准的控制好了炸药,一点没牵连到别的地方。
陈九在不远处等着燕归,身边都是被就出来的人质。
燕归见此走上前说道:“别傻站这儿了,走啊!”
陈九听完看了一眼那些人质,然后对燕归说道:“老大,这些人没地儿去了,您看怎么办呢?!”
燕归听完思量了一下,然后对苏玲说了一句:“你们带着他们先回社里养养身上的伤,然后再说!”
苏玲听完拱手说道:“是,老大!”说罢便和其他人准备带那些人回社里,可那些人都跪下给燕归磕头感谢。
燕归见此将那些人扶起来说了一句:“不要这样,我们都是同袍,有难了帮一把很正常,快和他们走吧!”说罢便让苏玲带着那些人回了青社,紧跟着自己与陈九带着秦志忠便去了墨璃的码头,一路上两人都在聊方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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