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墨璃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从后院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然后便去了前院。
来到前院洗衣房,从门往里瞧见是几个老妈子在里面洗衣服,屋里很干净,都在洗着盆里的东西。
墨璃站在门外冲着里面穿黑色布衣面容苍老,高颧骨的老妈子,说了一句:“顾妈你出来一下!”
里面那个穿黑色布衣的老妈子听完赶忙起身出来对墨璃毕恭毕敬地问道:“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
墨璃听完伸手将那封书信递给了顾妈,然后说了一句:“打开看看!”
顾妈见此赶忙用胸前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面脸堆笑地接过了那封信,打开信封,将信展开看了一眼紧跟着便愣住了,拿信的手也开始抖了,久久不曾开口。
墨璃见此轻笑着对顾妈说道:“顾妈这信你也看了,你怎么联合你家人从墨家往外顺东西我不管,因为我一直念你伺候我们家十几年的份上,那点东西你拿了就拿了,我就没让你难堪,但是这信上的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居然敢惦记后花园里的东西,要不是我在影壁墙缝里发现了你儿子留给你的这封信,你们就要里应外合把墨家都搬空了吧!啊?!”
顾妈听完立马跪在了墨璃跟前,带着哭腔哀求道:“姑奶奶老奴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求您饶我一回吧,看在我在这儿伺候您十几年的份上就绕我这一回吧,姑奶奶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墨璃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顾妈说道:“好啊!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杜月儿的事你又怎么解释?!啊?!我告诉你,之前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可以饶你,但是杜月儿这件事我不会饶了你,劝你还是老实说了,不然、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我可没多少耐心跟你在这儿耗着!”
顾妈听完吓坏了,她知道墨璃真要是发火那恐怕她就性命不保了,没办法为了保命只能说了当初的事,但也是避重就轻,只是说了当初是因为一时糊涂才欺负了杜月儿,并且一直在哀求墨璃饶她这一次。
墨璃听完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于是叫过来两个家丁将顾妈关进了一个单独的下人房间,并且还让两个家丁日夜看守不准让顾妈逃走。
两个家丁将顾妈带走后,墨璃也去了后院。
洗衣房里的那几个老妈子都知道怎么回事,吓得都没敢出来,就当没看见一样,继续洗着衣服。
下午
墨璃去了一趟南码头看了一眼秦志忠,发现已经好了不少,精神也恢复了,能坐起来了,于是便让他给北平那边儿的杜月儿打了个电话,让杜月儿赶紧过来一趟,越快越好。
打过电话之后墨璃嘱咐了一下伙计照顾好秦志忠,然后便回府了,临走之前拿了一根裘德考运来的毒簪。
晚上
墨璃坐在书房的书案后翻看着一卷厚厚的竹简,并且一旁放着那根毒簪和各种瓶瓶罐罐。
这时穿着一件黑色长袍的二月红推门进来了,见到墨璃在翻竹简,而且书案摆着毒簪有些不解,于是赶忙走上前问道:“夫人这是在干什么?为何将毒簪带回府上了?”
墨璃听完回收搬过一旁的椅子,然后将二月红拉坐了下来,紧跟着说了一句:“先不说这个,我跟你讲二爷,我知道这簪子上是什么毒了!”
二月红听完很是意外,于是赶忙问道:“是什么毒?”
墨璃听完从桌上的瓶瓶罐罐中拿过一个小白瓷瓶,递给二月红,然后说道:“是堕仙散,是墨家独有的一种毒,但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它可以通过血液遍布全身,是剧毒,只有我们族人能解,但也只能是在一刻钟之内,不然真的就神仙都救不活了,它之中的最多的成分是白枝白花白蕾的曼陀罗花和黑色彼岸花瓣还有最关键的就是母子血,这三样都是至阴之物,因为太过残忍很多年前我们祖上就已禁止用此毒,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它居然被人淬到了簪子上,这太阴毒了,你等我查一下族谱看有没有那代人背叛过族人,就能知道这簪子的具体来历!”
二月红听完一开始心里有点难受,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就放下了许多,只是觉得可惜罢了,可惜了一个苦命的女子。
二月红接过瓶子打开一看,见里面的粉末几乎都是通明的,而且不仔细闻都问不出味道,就算是闻到了也只是一股子花香而已,完全没有刺鼻的味道,紧跟着盖上盖子放回了桌子上,然后说了一句:“那簪子是南北朝时期的,玉料是老的,看不出是什么时候淬的毒!”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东西必须尽早销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鬼子知道了这个毒那会死很多人,这个毒可比他们病毒细菌更害怕,在老百姓那儿就等于没有解药一样,我们也不可能挨个都及时的去解毒,这个不现实,所以必须毁掉!”
二月红听完点头说道:“夫人说得是啊,得尽早毁掉,不然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墨璃听完一边收拾书案,一边对二月红说道:“看来我真得回一趟长沙城了,去把这件事解决一下!”
二月红听完微笑着说道:“那等那件事解决完我们就回家吧!”
收拾好书案,墨璃听完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好~我都答应你了,回家,但是现在可不可以回房休息呀?!红官!”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好~回房休息~”说罢便起身与墨璃回房休息了。
一夜无书,月光洒在屋檐上好不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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