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贝勒爷就让她回房歇着了,二月红让人把东厢房的第三间房收拾出来了,给贝勒爷住,那间最大,也是主客房。
贝勒爷让墨璃回房休息了之后,自己也去客房歇着了。
二月红与墨璃回到卧房便将妻子扶侧躺在里屋床榻上了,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好好睡一觉吧,睡着了就能好一点了!”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未语。
没多久墨璃便睡着了,二月红就这样一直在床边守着妻子,满眼疼惜。
半个多时辰后
墨璃醒了,睁开眸子发现二月红不在房里,只有丫鬟小萍在外屋收拾桌子,于是起身问了一句:“老爷呢?”
小萍听完急忙走到里间屋回道:“回夫人,张大佛爷他们来了,老爷在客堂和他们说话呐!”
墨璃听完起身又问了一句:“何时来的?”
小萍听完回道:“一刻钟前,老爷让我在这儿守着夫人!”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萍听完施了个礼,然后说了一句:“是,夫人!”说罢便下去了。
墨璃见此便出了卧房去了三进的院子。
来到三进,见与四进无二,只不过正房成了客堂,东西厢房各少了一间,只有四间了,都是客房。
墨璃推门进去,见九门的人都来了,都换了普通衣衫,客堂两个主位正对门,主位两侧各是一排太师椅和茶几。
墨璃到了里面微笑着说了一句:“刚听说各位来了,还请见谅!”
几人听完,齐铁嘴抢先说道:“嫂夫人你这话说得有点太生分了!”
二月红见此赶忙从主位上起来,走到墨璃跟着,一边扶着她往里边走,一边轻声地问了一句:“怎么醒了啊?是不是小萍毛手毛脚把你吵醒了?”
墨璃听完一边往主位那儿走,一边微笑着说了一句:“没有~”
张启山这几位见此不禁相视一笑。
一旁坐着的霍锦惜见此暗自叹了口气,暗想:“看来能配上二月红的也就是她了,既能没失了自己,又满眼都是一个人,我是做不到像她那样爱着一个人了!”
二月红将墨璃扶坐在右边的主位上,然后自己坐在左边的主位上。
张启山见此笑着对墨璃说道:“嫂夫人,刚从街上过来,发现那些鬼子的屍体都没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嫂夫人你可给我省了大事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道:“没想到它们这么快就吃完了,看来是有日子没开荤了!”
齐铁嘴听完好奇地问了一句:“嫂夫人,我特好奇,那群鸟到底是什么品种啊?为什么和一般的鸟不一样呢?”
墨璃听完笑着对齐铁嘴说道:“我们叫它们亡魂鸟,是被大鸟遗弃后幸存下来的鸟,这种鸟生性残暴,吃肉,但是非常通灵性,千年前我祖上就驯化了这种鸟,所以如今它们能听懂人言,只要吹响哨子附近的亡魂鸟就能赶过来,这没什么神奇的,就像现在的狗它骨子里就已经有了被人驯化完的意识,所以它们会听人的话!”
齐铁嘴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难怪它们上午会专挑致命的地方下嘴,原来是这样啊!”
二月红听完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想学就拜师吧,我可以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当个关门大弟子!”
墨璃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伸手拍了一下二月红的胳膊,让他别瞎说。
齐铁嘴听完白了二月红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二爷你这嘴越来越没溜了,想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
几人听完都不禁被齐铁嘴逗笑了。
墨璃听完笑着对齐铁嘴说道:“别听他瞎说,学这个没用,每唤出来一次都要让它们吃饱,不然这东西就噬主,我这么长时间也就将它们唤出来过三次,老八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点别的好玩儿的!”
齐铁嘴听完连忙摇头道:“不了,不了,太吓人了,吃不到肉就吃主人呐,这我可受不了,不过嫂夫人你上午给佛爷取子弹的虫子倒是不错,像蛇、但是有爪子,头上好像还有角!”
墨璃听完笑了笑说道:“那是蛟蛇的幼崽,是我采毒用的,它本身就是百毒不侵,所以毒蝎蛇虫,五毒之物都用它取毒,一个月吐一次毒,不过佛爷,三娘你们放心,这两条还没开过口儿,所以身上是没毒的,就是给二爷拿来解闷儿的!”
张启山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嫂夫人这是怕我们讹你啊,哈哈哈~”
所有人听完都不禁被张启山逗笑了。
就在这时红婉焱突然就闯进来了,一进门看见这么多人有点懵,但还是过去施礼道:“额…焱儿见过各位叔父,还有漂亮阿姨!”
墨璃见此便对红婉焱说了一句:“焱儿,去重新和霍姑姑见礼!”
红婉焱听完跑到了霍锦惜跟前作揖,然后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焱儿,见过霍姑姑,您好漂亮啊!”
霍锦惜听完心都化了,这是她头一次看见二月红的孩子,说实话还是很喜欢的,于是伸手摸了摸红婉焱的小脸蛋儿,然后笑着说道:“焱儿是吧?!嘴巴真甜,生得真好看,和你娘亲一样,像个洋娃娃似的,真讨喜!”
红婉焱听完害羞地笑了。
陈皮见此对红婉焱说了一句:“焱儿过来,大师兄问你件事!”
红婉焱听完便走到陈皮跟前,然后问了一句:“大师兄,什么事啊?”
陈皮听完一把将红婉焱抱在了怀里,然后问了一句:“义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呀?”
红婉焱听完回道:“哥哥在睡觉,我睡不着就跑出来了!”
齐铁嘴刚好挨着陈皮,于是便逗红婉焱说道:“焱儿这是喜欢大师兄、不喜欢叔父了吗?!”
红婉焱听完便从陈皮怀里跳下来,然后跑到了齐铁嘴的怀里,奶声奶气地撒娇说了一句:“焱儿喜欢叔父~”
所有人见此都不禁相视一笑,因为红婉焱撒娇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活脱脱一个小洋娃娃,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和墨璃一样的薄薄的嘴唇,肉嘟嘟的小脸儿,眸子里有光,一举一动都和墨璃一模一样,可以说她就是缩小版的墨璃,可可爱爱的,非常讨喜。
九门的这几个大男人都非常宠爱这个小机灵鬼儿,她能玩儿吴老狗的狗,也能让黑背老六一见到她就立马把刀藏起来,更能在张启山脸上画画,红子义都不敢,你说她有多讨喜吧,九门的这几个人也是真喜欢她,真拿她当自己闺女了。
这些人就这样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这些人才走,但是陈皮没有,一直在和二月红说盘口上的事。
晚上
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二月红让人给墨璃准备了一木桶鬼麻子水沐浴。
墨璃在里间屋的木桶里泡着,背对着二月红,只见她背上的伤真的和一般的伤不一样,伤口周围的皮肤全是绷起的血管,而且都是金色的,看着挺吓人的。
二月红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里衣,端着杯茶,正喝茶呐。
墨璃突然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二爷,你再给我唱一遍那个曲儿呗!”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说了一句:“好,那我给你再编一个四更,都唱全了!”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那可别是窑调啊,二爷!”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便开始唱道:“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诶、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松老三~提起那松老三,两口子卖旱烟,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呐,小妞诶,年长一十六啊,取了个乳名儿、荷花万字叫大莲…”
“太阳落下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来到了我的门前呐,约下了今晚这三更来相会~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
“三更鼓儿喧,明月它照中天,好一对多情的人、对坐话缠绵呐,鸳鸯诶、戏水、我说说心里话呀,手拉着知心的人,不住地泪涟涟…”
“四更鼓儿敲,明月照树梢,一把手拉住了哥哥你的手啊,莫辜负咱的心,来日结姻缘呐!”
“五更天大明,爹娘他知道细情,无廉耻的这个孽障诶,你败坏了我的门庭啊~今日里一定要将你打呀、皮鞭子蘸凉水我定打不容情~大莲我无话说,被逼就跳了河,惊动了六哥哥、来探清水河呀,亲人诶,你死都是为了我呀,大莲妹妹你慢点儿走,等等六哥哥~蓝靛厂那乌云遮,火器营儿它泪婆娑,痴心的女子那多情的汉呐,不见那好福气、只见清水河,不见那好福气、只见清水河啊~”
墨璃听完半开玩笑着说道:“好听,这次就不打你了,哈哈哈~不许给别人唱了,这个曲儿我买了,你只能给我唱!”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好~只给你唱~以后啊、我就给你一个人唱!”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好!哈哈~二爷真好!”
两人就这样聊着闲天儿,只有在二月红面前墨璃才能放下所有戒备,做回自己,最真实的自己。
一个时辰后
墨璃泡好了,从木桶里出来,然后二月红就拿着浴巾擦轻轻地将她身子擦干了,紧跟着换上了睡衣。
两个丫鬟过来将木桶抬走后,二月红与墨璃便吹灭烛灯上了床榻。
墨璃侧着身躺在二月红怀里,然后轻声说了一句:“二爷,我要和你说件事!”
二月红听完微笑着点头说了一句:“好,说吧!”
墨璃听完在二月红耳畔说道:“我算了一下,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来过月事了,你说我会不会是又有喜了?!”
二月红听完先是有些诧异,然后拉着墨璃的手,笑着说道:“不可能,别瞎想了,明日让人去请个大夫给你看看,应该是你太累了,身子有些吃不消,它才没来的!”
墨璃听完听完伸手带着一丝风情地在二月红唇上点了一下,然后说道:“怎么就不可能了?!你我又不是没有房事,你怎么就如此笃定不会是呢?!”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在墨璃耳畔用耳语说了几句,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借着月光只见墨璃听完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然后打了一下二月红的心口,紧跟着羞涩地说道:“二爷你欺负人~一直都不告诉我,我还一直纳闷儿,这么多年也有房事,但为什么就是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你偷偷动了手脚,我却一直没察觉到,还是你厉害呀,二爷!”说罢便伸手掐了一下二月红的鼻尖。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哄道:“我是心疼你,看你生完义儿和焱儿、我就决定不让你再受那份罪了,但是你还这么年轻啊,不能守活寡呀,所以我就用了点儿天力在我身上,这样两全其美,你就不会再受那份罪了!”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好了~我就是想再给义儿焱儿生一个,做个伴儿,但是二爷不愿意那就不生了,听你的!”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在墨璃朱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别瞎想了,他们现在很好,不孤单,好好爱一下你自己吧,时候不早了,睡吧!”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未语,枕着二月红的胸膛,搂着他的腰没多久便睡了。
二月红搂着墨璃没多久便也睡了。
翌日
上午、两人还是昨日那身打扮,在后院凉亭内和贝勒爷聊天。
贝勒爷还是那身皇家的打扮,三人正聊着过几天回东北的事呐。
这时刘管家和四个家丁抬着两个大木箱子就进了后院。
走到三人跟前刘管家作揖道:“老爷、夫人,贝勒爷!佛爷派人给夫人送了两箱水果,一箱是莽吉柿(山竹),一箱是洋人那边儿的樱桃!”
三人听完看了一眼家丁抬着的箱子,二月红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这么两个大箱子,佛爷这是让夫人当饭吃啊!”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刘管家说了一句:“老刘你把我存的那两坛陈年桃花酿给张夫人送过去,就说过两天我去府上看她!”
刘管家听完拱了一手,然后说了一句:“是,夫人!您看这些水果怎么办呢?!”
墨璃听完,然后说了一句:“这么多谁能吃完呐,拿下去给他们分分,不然坏了就辜负佛爷的心意了!”
刘管家听完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了一句:“是,夫人!”说罢便让家丁抬下去让人去分了,自己也去酒窖拿墨璃珍藏多年的桃花酿了。
贝勒爷见此半开玩笑着对墨璃说道:“我说那桃花酿你都没舍得给我尝尝、就给她了,是我和你亲?!还是她和你亲呢?!”
墨璃听完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后对贝勒爷说道:“九哥、你怎么还挑上理了呢?!那酒东北我有的是,多少年的我都有,你要是爱喝随便带多少回皇宫都行!”
贝勒爷听完笑了笑,然后说道:“好!有时间你们也回宫看看,我在那儿待的闷得慌,所有人都顺着我,没人和我斗嘴,烦死了!”
墨璃听完笑着说道:“那么多福晋和妾见天儿的争宠我要是你、我也烦,你说你娶一个多好,还清静,非娶十来个,这回烦了吧,忍着吧!”
贝勒爷听完哭笑不得,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墨璃的额头,然后说道:“你这孩子人不大、嘴倒是挺毒的,是、是、是~(指着了一下二月红:)我比不了他,你就甭显摆了!”
两人听完都不禁被逗笑了,三人就这样聊着闲天儿,墨璃好久都没这么高兴了。
下午
二月红命人去请了个大夫,给墨璃把了把脉,说墨璃的月事是因为压力和睡眠不足导致的,但是墨璃并不想喝药,二月红没办法只能依着她了,不过让大夫开了一个方子,写一些安神安眠的食谱。
那个大夫还真给写了几个食谱,都是有助安神和睡眠的。
送走了大夫,过了一会儿在后院二月红给贝勒爷唱了一段戏,其实也不是专门给他唱的,主要是墨璃想听了,这是最关键的,不然二月红绝对不会为了谁而唱出戏。
唱了一段《牡丹亭•游园》没有过门儿,就清唱了一段,但依旧让人听了流连忘返,沉醉其中。
贝勒爷也是个懂戏的人,和二月红聊了好多关于《牡丹亭》这出戏他的看法和理解,二月红听了都觉得挺有道理的,觉得他是个行家,他说的一些想法也是自己一直想改但又没敢改的,句句能说到心缝儿里,有种俞伯牙遇到钟子期的感觉。
两人聊得特别好,二月红也没想到贝勒爷会如此懂戏,也懂他,这一聊就相见恨晚了,墨璃在一旁听得都糊涂了,两人净说行话,有的她懂,但是有的她也不懂,于是从石凳上起来了,去三进看孩子了,两人还在聊,这还真是千里马遇伯乐,越聊越开心。
看他们现在就像当初的“齐梅之谊”齐如山和梅兰芳,如今二月红是不唱戏了,不然贝勒爷一定是二月红背后的“戏台子”,而且还是最结实的。
晚上
二月红换好了里衣坐在床边正在看盘口上的账和交易的都是些什么人。
这时穿着睡衣的墨璃从外间屋走到了里间屋,手里端着一盘深红色的樱桃,个头偏大一点,都是去了核的。
来到里间屋见此墨璃走到二月红跟前,从盘子里拿了一颗樱桃,然后递给他,紧跟着说了一句:“给,很甜的,你也尝尝嘛~先别看了,都看了好久了!”
二月红听完抬起头宠溺地对墨璃说了一句:“还是夫人吃吧,我不爱吃这些东西,乖啊,我马上就看完了!”说罢便伸手摸了摸墨璃的手,安抚了一下,然后便又开始低头看手上的本子了。
墨璃见此有些生气,挥手便将盘子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然后便将手里的樱桃含在了嘴里,紧跟着便像骑马似的坐在了二月红腿上。
二月红反应过来,墨璃就用嘴将樱桃喂到了他嘴里。
二月红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本子扔在了地上,紧跟着便搂住了墨璃腰,然后便与她感受着樱桃的甜味。
过了一会儿墨璃似是惩罚地在二月红唇上轻咬了一下,然后娇嗔地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让你不吃,让你不理我!再这样我也不理你了!”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在墨璃耳畔哄着说道:“为夫错了,不该不吃夫人好心递过来的吃的,更不该不理夫人,别生气了~我不看了,就陪你!”
墨璃听完勾着二月红脖子,然后看着他,紧跟着似是警告又似是开玩笑地说道:“二爷,你们湖南有情蛊能让人一心一意,但是我也有鬼虫能让人任我摆布,至死不渝,二爷你要是有一天真的不愿理我了,那就要小心喽,我呐,说不准哪时就让你成为鬼虫的一个器皿!”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我怎会不理夫人呢?!小姑娘放心吧,方才之事绝不会再有下次,别生气了!”
墨璃听完“噗嗤儿”乐了,然后放开了二月红的脖子,紧跟着笑着说了一句:“二爷还真听不出玩笑话啊,好傻呀~”
二月红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在墨璃鼻尖划了一下,紧跟着说了一句:“你这个小姑娘啊、就爱戏耍我!”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便从二月红身上下来了,一边将地上的本子捡起来,一边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要是对你像对外人那样,你还敢要我吗?!”说罢便将本子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二月红听完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敢~只要是你就好!”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好了~不闹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二月红听完吹灭了烛灯便与墨璃上床休息了。
翌日
一大早儿二月红与墨璃都还睡着呐,刘管家急匆匆地来到后院敲门道:“老爷,不好了,鬼子把张大佛爷的一个军营炸了,好些兵都牺牲了!”
卧房里熟睡的两人听见刘管家说鬼子又来了,立马就醒了。
二月红坐起身问了一句:“佛爷如何?”
刘管家听完回道:“佛爷现在在战场,不知如何!”
二月红听完一边下床,一边说了一句:“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管家听完拱了一下手便转身下去了。
这时墨璃也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衣柜跟前,从里边又拿出来一件红色的旗袍,然后一边换,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这鬼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咱快拾掇一下,然后就去助佛爷!”
这时的二月红已经换好一件黑色的长袍,听完墨璃说的,立马走到跟前,很严肃地说道:“这次你不准去了,好好在府上养伤,哪儿都不准去!”
墨璃听完一边系衣领上的扣子,一边对二月红说道:“我没那么娇弱,不是纸糊的,如果你没把香囊忘在东北,那我去不去真的就没意义了,你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但是你如今没有香囊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纵然你武功高强,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一虎难敌群狼,所以我必须得去!”
二月红听完依旧很坚决地说道:“那也不许去!太危险了,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呐,夫人!你放心七年前怎么把他们打退的,如今我们也照样可以把他们打退!”
墨璃听完走到梳妆台前,从首饰盒里随便拿了一支白玉簪将头发盘起来,然后坐在凳子上,从地上将青弩和箭囊拿了起来,一边检查,一边对二月红说道:“行了,你也不是不了解我,你能拦得住我吗?!要不是和你有关,我管什么九门死活呀,我才不管呐,你呐、也别再和我争辩了,别因为这事儿咱俩吵一架、那不值当的!”说罢便将箭囊系在腰间,因为肩上有伤,所以不能背了,紧跟着又将扳指、鹰头戒指、掌铃、哨子都戴在了手上。
二月红听完没办法只能妥协,因为他知道妻子的性子,他是拦不住的,所以只能答应道:“那你必须待在我身后,不许再唤翼了,知道吗?!”
墨璃听完一边整理腰间的那些东西,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知道了,你快去准备吧,赤手空拳可不行啊,二爷!”
二月红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便出了卧房,去了密室。
墨璃见此又检查了一下鹰头戒指,然后才出卧房。
来到院里刚好看见一身黄袍的贝勒爷刚从客房里出来。
贝勒爷见此就知道是又出事了,于是赶忙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墨璃听完便将事情告诉了贝勒爷。
贝勒爷听完既担心张启山又不想让墨璃去战场,于是无奈地问了一句:“你能不去吗?”
墨璃听完很坚决地说了一句:“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么去和鬼子拼命!”
话音刚落二月红便从书房出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枪,腰间别着三节棍。
走到两人跟前二月红对墨璃说了一句:“待会儿若有危险记住谁都别管,只管让自己安全脱身就好,不然我真的就不能让你跟着去了!”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了一句:“好,你甭管了,我知道了!”
二月红听完冲贝勒爷拱了一下手,然后说了一句:“舅哥,你在这儿等着,我一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贝勒爷听完也拱手道:“你们多加小心!”
两人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便出了后院,离开了红府。
贝勒爷在院里很是焦急,他担心张启山会不会有危险,也担心墨璃和二月红去了有什么差池,他急得要死,但是听见厢房屋有动静,是孩子醒了,他赶忙便去了厢房屋,安抚孩子了,因为他怕两个孩子醒了见不到父母会哭,于是便去哄他们了。
街头
战火纷飞,枪林弹雨,比前日炮火还要让人招架不住,天上有四架飞机,街上全是张启山的兵在疏散老百姓,二月红见此拦住一个兵,然后问道:“佛爷呢?”
那个兵听完回了一句:“佛爷在城门三号军营和鬼子对抗!”说罢便跑过去和其他兵疏散老百姓了。
二月红见此对墨璃说了一句:“走,去三号军营!”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与二月红去了城东的三号军营。
本来路就不算太远再加上两人轻功了得,而且又是走的近路,没一会儿就到了附近,两人的位置是正对着军营大院子的左侧,里面是三排四层的洋楼,鬼子在军营的正面进攻,张启山带着军兵抵抗,九门这几位也在,鬼子很多,比前日杀死的还多出一倍。
墨璃见此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你去和佛爷他们会合,我这儿隐着身子,给鬼子一个突袭!”
二月红听完有些不放心,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可是那样万一你遇到危险、我想救你都难!”
墨璃听完略带笑意地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没事,我有万鸟相助,不会有事的,你快去吧!”说罢便推了一下二月红。
二月红听完无奈地转身走向了军营,拔出腰间的三节棍,连成一根齐眉棍,并且按了上面的机关,瞬间第一节变成了一把铁伞,很大,而且奇怪的事子弹竟然打不穿它。
打到伞上就能被弹回去,就这样二月红打着伞来到了军营门口,与张启山他们会合了,所有人见此都以为墨璃没有来,也没有人问二月红,都在拼死杀对面进攻过来的鬼子。
墨璃见此吹了一下手上的哨子,一阵鸟鸣声过后,只见天上有事黑压压一片,那群亡魂鸟又赶过来了,在天上阵阵的鸣叫,那个声音很是瘆人。
墨璃见此摇了一下掌铃,紧跟着就看那群亡魂鸟直接飞向了鬼子,各个都红了眼睛,仿佛它们知道马上又能饱餐一顿了一般。
飞到跟前给鬼子来了个措手不及,即便有枪也没用,太多了,压根儿就打不过来,它们什么都不怕,就直接下嘴,啄眼睛,抓动脉,哪儿致命它们就啄哪儿,人死了之后它们还不吃,就等着墨璃一个命令,它们才吃。
张启山等人见此知道是墨璃所为,但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墨璃的身影,这让他们有些不解,但也没时间问二月红,因为军营周围还有一部分鬼子,几人正在齐心协力地铲除。
鬼子的飞机这时突然朝着军营扔下来两个炮弹,张启山等人都没注意到。
墨璃见此并未有一丝紧张,也并未让亡魂鸟去救张启山等人,而是很淡然地看着对面炮火纷飞。
这一道白影从天上过,紧跟着那两个炮弹就到鬼子那边儿了,炸死了一百多鬼子,张启山等人见此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羽、凌阡、银青、还有白凤都从墨璃身后出来了,各个都还是那个打扮。
几人就好像早就来了一般,墨璃也没觉得惊讶,也没看几人,只是一直看着对面的鬼子和张启山等人。
这时羽对墨璃说了一句:“东家,看来天都在助您呐!”
墨璃听完看着对面,然后一脸淡然地说道:“是啊,就连鬼子也在助我,为了在这儿立足我不得不利用他们来树我威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他们平安!”
羽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乱世当道,谁又不曾利用过谁呀,像您这样不害人性命就已经算是仁慈了,您只是要在这儿有个威信,有个墨家的名望,其余的还是他们九门的!”
墨璃听完干笑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守住长沙城,那九门提督就是我帐下之将,来吧、这戏看完了,收网吧!”
羽听完便从怀里将墨璃的印章拿出来了,然后递过去、说了一句:“给您!”
墨璃接过印章,然后便将扳指摘下来放进了印章正面的凹槽里,其余三面也已经放好了,一共是四样族器,羽是水令,凌阡是玉哨子,银青是狐狸头戒指,墨璃是那枚扳指。
放好后,墨璃嗑破了左手中指,将指尖血涂在了印章的鹏鸟雕像上了,紧跟着直接往天上一抛,然后说了一句:“去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被抛在空中的印章瞬间化为了鹏鸟原身,血瞳,黑羽,白喙,利爪如刀,腹羽是青蓝色的,身形如天上的飞机相比要大出百倍,它一展翅天都黑了,你说它身形得多庞大吧。
鬼子见此都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还是没撤退。
张启山等人见此也惊讶万分,二月红见此倒是放心了许多,因为他知道鹏鸟现身必是四族氏合体了,那就证明羽他们来了,那墨璃就安全了,他这下就可以专心杀鬼子了。
这时鹏鸟在天上张开嘴,一下子就把那四架飞机吸入腹中,紧跟着挥了挥垂天翼,然后鸣叫几声,刹那间就看见鬼子们包括张启山等人听了都捂住了耳朵,跌倒在地。
那个声音不但刺耳,还让人听了头痛欲裂,站不起身。
墨璃见此便带着四人走向了军营,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
来到跟前,走到几人切近晃了几下掌铃,张启山等人就感觉好了许多,头不疼了,一直在耳边回荡的鸟鸣声也没了,整个人都恢复了。
张启山等人见此冲墨璃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感谢,然后便趁鬼子这时没有防备,直接带着兵杀了过去。
二月红并没有一同过去,而是走到墨璃跟前,关切地问了一句:“还好吗?伤到那儿了吗?”
墨璃听完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没有,放心吧!走、过去帮忙!”说罢便与二月红,还有羽四人去了对面。
来到跟前只见鬼子刚恢复正常,慌乱地与张启山等人对抗,墨璃见此拿起青弩朝着它们就射了三箭,瞬间前面的鬼子都死了,死得那叫一个惨,都是皮肉崩裂而死。
羽四人见此也都各拔出武器与其他人一同杀起了鬼子。
羽拿着他的长剑,凌阡拿着他的四方锏,银青拿着他的三尖两刃刀,白凤的武器倒是稀奇,是一把三尺长的骨剑,没错,就是用骨头做的剑,但不知是何骨头,看着不像是猛兽,更不像是人的,锋利无比,沾上就死,擦上就亡,这些人与鬼子打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天上的鹏鸟未见有动静,仿佛在等待墨璃一个命令一般。
过了一会儿,墨璃见鬼子又来支援的了,于是也不想再周旋了,于是晃了一下掌铃,然后对鹏鸟说了一句:“湮灭这些罪恶之徒!”说罢便冲着张启山等人喊了一句:“快回去!”说罢便拉着二月红转身跑向了军营。
张启山那些人听完便赶忙跟着墨璃跑回了军营。
羽和白凤四人听完便也转身去了军营
这时的鹏鸟挥了挥翅膀,直接就飞下来了,当然它的身躯只能爪子着地,身子落不下来,所以两个利爪朝着鬼子就下来了。
任凭鬼子再怎么躲也无济于事,利爪落在他们身上便粉身碎骨了,几千人就这样没了,剩下几千个鬼子吓得慌乱逃窜。
鹏鸟见此又张开嘴将剩下的鬼子都吸入了腹中,然后看了一眼军营里的墨璃。
墨璃见此冲着它伸出了手,然后说了一句:“回来吧,有劳了!”
只见鹏鸟听完挥了一下双翼,然后随着一股子风便化为了那枚印章,被风托着送到了墨璃手上。
九门的这些人看见鬼子惨死的场景都还没缓过神呐,都觉得太恐怖了,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真的存在传说中的鹏。
墨璃接过印章,回手便给了一旁的羽,然后说了一句:“把这儿收拾干净,银青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处理完去府上找我!”
羽和白凤四人听完拱手说道:“是,族长!”
墨璃听完转过身对一旁的张启山等人说了一句:“都解决了,佛爷,各位都没受伤便是最好,那先就此别过,各自回去歇歇吧,这仗打得都身心俱疲!”
张启山等人听完拱手说道:“好,今日多谢嫂夫人再次相助,等整顿好一切之后,我们定登门道谢!”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不必,应该的,你们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说罢便与二月红走着回府了,当然、都把兵刃收起来了。
九门的这些人有的回府了,有的不知去哪儿了,张启山则是去了被炸毁的那个军营,这儿除了一些军兵,就剩下羽他们了。
三人各自拿回了族器,羽将印章塞进了怀里,然后对三人说了一句:“来吧,把这儿收拾收拾吧!”
三人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了一句:“好!”
四人各显神通,引雨的引雨,布境的布境。
红府
两人回到府上在垂花门跟前,二月红对里面的丫鬟说了一句:“来人,去给夫人拿双鞋出来!”
里面的小萍听完赶忙说了一句:“是,老爷!”说罢便去后院取鞋了。
因为墨璃一身都是鲜血,脚上也不例外,而且她还有些洁癖,忍不了鞋上有脏东西,所以二月红才让小萍去拿双干净的鞋。
没一会儿小萍就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过来了。
来到墨璃跟前俯身便给主子换上了干净的鞋,然后提起那双沾满血的鞋、问了一句:“夫人,这双鞋是扔了?还是让人清洗清洗呀?”
墨璃听完略带笑意地说了一句:“扔了吧,我回房将这身衣裳换了,连它一块儿扔了!”
小萍听完施了个福礼,然后说了一句:“是,夫人!”
墨璃听完便与二月红去后院了,小萍也跟着过去了。
来到后院见贝勒爷正在凉亭里教两个孩子写字呐。
贝勒爷见到两人回来了,赶忙从凉亭里出来,走到两人跟前问道:“怎么样?胜了吧?!你们受伤了吗?”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没有,你先和二爷聊,我去换身衣裳!”说罢便直接进了卧房。
贝勒爷见此一脸无奈地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你得管管你这夫人了,连长兄都不理了!”
二月红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舅哥你找错人了,现在能管了她的也就只有她爷爷了!”
贝勒爷听完苦笑了一下,然后问道:“对了,佛爷没事吧?”
二月红听完笑着说道:“佛爷没事,也没受伤,这会儿应该是去检查伤兵了!”
贝勒爷听完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然后说了一句:“都没事就好,经过两次战败、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再来攻城了!”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嗯,他们不敢再来了!”
话音刚落墨璃推门出来了,只见她换了一见水蓝色的旗袍,上面绣着祥云样式,扣子是蓝色的猫眼石,很漂亮,衬得她更肤如凝脂了。
墨璃手里拿着那件沾满血的旗袍走到小萍跟前,然后说了一句:“都扔了吧,晦气!”
小萍听完接过旗袍,然后赶忙说了一句:“是,夫人!”说罢便下去了。
贝勒爷见此有些不解地对墨璃问道:“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红色吗?为何如今却穿的都这么素啊?”
墨璃听完沉吟一下,然后故意转移话题说道:“哪有啊~那是小时候啊,你不是也穿上黄袍了吗?!经过皇兄允许了吗?!”
贝勒爷听完哭笑不得,抬手在墨璃头上轻轻戳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你这倒霉孩子,一天没个正经的!”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说了一句:“行了~别跟这儿杵着了,书房聊吧!”
贝勒爷听完笑了笑说了一句:“你们没事就行了,我可没那闲工夫,我得教义儿焱儿学字,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甭管我!”说罢转身便回了凉亭,继续教两个孩子写字了。
两人见此都不禁苦笑着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便都回房了。
卧房
墨璃在里间屋梳妆台跟前摘掌铃,二月红坐在外间屋的桌前,伸手将三节棍从腰间拿下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把枪也放在了桌子上,紧跟着突然说了一句:“羽他们应该早就来了吧!”
墨璃听完将掌铃放进了抽屉里,然后便从里间屋出来了,走到二月红身旁,坐下了,紧跟着略带干笑地对二月红说道:“是,他们和我们一天到的长沙城,二爷,原谅我这次没有告诉你,爷爷说鬼子这几天会攻长沙城,墨家必须在这儿有个立足之地,因为冰城太小了,只能暂时容身,长久不现实,早晚会被鬼子发现墨家的秘密,所以我必须在这儿给墨家日后搬离铺平垫稳,但是如今我在这儿只是一个红夫人,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望,我又不能靠着你来做这个铺路垫石的事,毕竟你的身份太显眼了,对你不安全,所以我只能利用这次机会也利用九门这些人来树我威信,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为难,一边是兄弟,一边是我,这太难选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只要他们不与我作对…你要是生气我也能理解,毕竟这种事换做我,我也会生气…”
话来未等说完就被二月红拉住了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太爱多想了,你应该和我说,我帮你在这儿立足,真的没必要为此让自己受伤,以后别再自己瞎扛了,什么事是夫妻不能一起商量的?!谁都没有你重要啊,夫人呐,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
墨璃听完满眼感动地看着二月红,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答应你!”
二月红听完疼惜地摸了摸妻子的脸颊,然后轻声说了一句:“真是个傻姑娘~”
过了一刻钟,那四人便感到了红府。
大厅
二月红与墨璃坐在主位上,那四位坐在两旁的客椅上,白凤拱手对墨璃说道:“东家,那儿我们都处理干净了,而且也把他们的怨气收集好了,足够您三年之内献祭鹏鸟了!”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有劳你们了!”
羽听完拱手对墨璃说道:“东家,您最近这几天得回东北,鬼面给我传信说、王太太回来了,并且他丈夫当上了冰城的市长,而且手里掌握着灵猫寺中天残锏的下落,所以您得回去一趟,拿回天残锏,我族才能稳住根基!”
墨璃听完思量了一下,然后对羽说道:“你传信给鬼面,就说我五日之后便回去,在这期间让他给那个姓王的送去点儿贺礼,再以我的名义给他夫人送几样珠宝,若她来找我,就说我外出办事,等几日才能回来,回来之后再去探望!”
羽听完拱了一下手,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是,东家,我待会儿就传信跟他!”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未语。
几人聊了一会儿这四人便走了,去哪儿了谁都不知道,墨璃也没留他们。
长沙城这儿算是告一段落了,墨璃特意多留了几日、让二月红处理盘口上的事,毕竟这次去东北就得些日子才能回长沙城了。
这五日里墨璃抽了一上午的时间去看了尹新月,和她聊了些闲事,然后又和二月红在府上设宴请九门这些人聚了一下,都挺愉快的,她从此在这儿算是有了一方名号,这鬼娘娘的这个名字也是从九门流出的,她的目的达到了,她也竭尽全力地不伤害九门里的人,但若是哪家与她作对、她也和二月红说明了,若是有一天真的有人与她作对、那她也只能不顾情面,斩草除根了,二月红也理解她,毕竟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在意兄弟情义的人,在他眼里只有妻儿和戏,别的什么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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