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次血战之后、长沙城算是暂时安宁了,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的算是安顿下来了,九门的人也自掏腰包给贫苦的百姓发了些钱,让他们也能活命,其中红家拿出来二十根金条救济百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二十根呐,能买两套大宅子了,所以、唱戏还是很赚钱的,一出手就是二十根金条,除了张启山,剩下那几位都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金条,这不现实。
长沙城安顿下来了,墨璃与二月红带着孩子如期回了东北,但是贝勒爷没跟去,他临时有事回盛京了,办完事就去冰城看望姑母。
回到东北墨璃先是把码头上的事处理了一下,然后又把鬼面叫过去了解了一下新市长和他太太的事。
这个姓王的市长叫王恒,不是冰城人,是奉天人,他父亲是奉天一位大帅,具体是什么军不清楚。
他夫人姓白,叫白檀儿,是冰城人,白家与墨家向来交好,生意上也是合作多年,这个白檀儿与墨璃算是儿时相识,从墨家搬到冰城他们两家就开始合作了,一直到如今还在合作。
白檀儿比墨璃年长两岁,两年前嫁给了王恒,新婚没多久就随着丈夫去奉天了,两年未回冰城,这次回来是久居。
墨璃之所以会如此在意这个王太太,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他丈夫知道灵猫寺中天残锏的下落,所以墨璃才会这么急着回东北。
天残锏是幻术族的宝器,拿着它可唤出四族氏的兽灵神明,一直供奉在奉天七岭山上的灵猫寺中,但是一百年前灵猫寺闹土匪,从那之后天残锏就丢了,墨家一直在寻它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没找到,没想到如今王恒手上竟知道它的下落,这墨家怎能错过这次机会呢?!
回东北的第二天
中午、在南码头墨璃穿着一身缃色旗袍,头上插着一支玉镶金的莲花簪,耳朵上戴着点翠的耳钳子,脚上穿着一双米色的高跟鞋,左手戴着鹰头戒指和那枚扳指,薄施脂粉淡扫额眉,简单的画了一下眉眼。
墨璃站在码头岸边,看着伙计们往船上装货。
就在这时,鬼面走过来了,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袍子,散发,额间有一颗朱砂痣,丹凤眼,皮肤雪白,双唇似血,冰蓝色的眸子,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猫尾戒指,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金色的腕甲,腰间别着一把折扇,整个人宛如天上的仙人一般。
走到墨璃跟前,他拱手说了一句:“东家,派人帮您打探到了,那个王太太如今痴迷于打牌,别的什么都不爱,就爱打牌!”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冷笑着说道:“嚯~还真是个阔太太了,那就投其所好喽!”
鬼面听完,试探着问了一句:“您是要和她打牌?”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不然怎么套出来天残锏的消息啊,对了,你一会儿和羽去府上,加上二爷陪我练练!”
鬼面听完拱了一手,然后说了一句:“是,东家!”
墨璃听完转过身,一边往车那儿走,一边对鬼面说了一句:“盯着点儿他们,我先回去了!”
鬼面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东家,您回去吧,我们等会儿就过去!”
墨璃来到车跟前,并没让司机送她,而是自己开车回去了。
码头这边儿鬼面在盯着伙计往船上装货。
不久墨璃便开车回到了府上,一进门就听见红子义哭的声音,有些纳闷儿,于是便进了二进的院子。
来到二进,见这里是丫鬟们住的地方,东西厢房加上正房一共是十二间,整个院子很简单,就只有石桌,石凳,还有几盆绿植。
再看红子义正跪在地上哭呐,二月红背对着他,站在那里,看样子很生气,周围几个丫鬟在那儿劝二月红。
墨璃见此知道红子义是闯祸了,于是并没有去把红子义扶起来,而是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义儿闯什么祸了?”
二月红听完转过身,一脸怒气地说道:“这孩子太过顽劣,偷跑到这儿用弹弓把小玉的的脸打伤了,我让他给小玉道歉,他竟然说他没错,太不像话了,我罚他在这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墨璃听完皱着眉间,低头看了红子义一眼,然后又对一旁丫鬟问了一句:“小玉呢?伤的重不重啊?”
一旁的一个丫鬟听完赶忙过来回道:“回姑奶奶,姑爷让小玉去处理伤口了,她就是嘴角破了点皮,没事的,还请您劝劝姑爷,别罚小少爷了!”
这时红子义抱住了墨璃的腿,然后哭着说道:“娘亲…爹爹罚我跪着,义儿腿都破了…娘亲…”
二月红听完更生气了,于是又要开始教训红子义,但却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扯开红子义的手,紧跟着转过身单膝蹲在地上,然后很严肃地看着红子义说道:“子义,娘亲告诉你,你是个男子汉手里的武器不能用来欺负人,要用来保护身边的人和需要保护的人,你今天犯了错,你就该受罚,也必须和小玉道歉,争取能得到小玉姐姐的原谅,听见了吗?!”
红子义听完哽咽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义儿听见了,娘亲义儿知道错了…我给小玉姐姐道歉,她会不会不原谅我啊?!”
墨璃听完很耐心地对红子义说道:“只要你真心向她道歉,她不会不原谅你的,但是如果小玉姐姐真的生气了,那你就要想办法弥补她,直到她原谅你为止!”
红子义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义儿知道了!”
墨璃听完伸手摸了一下红字义的头,然后说了一句:“自己把眼泪擦干,男子汉流的只能是血,不能是泪!”说罢便直起了身子。
红子义听完用小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仍在抽泣。
墨璃见此苦笑着对二月红说道:“瞧把你气的,你们俩还真像,都是顺毛驴,行了~下回你好好和他说,现在他还小,你管陈皮那套对他没用,你得让他知道这件事真的是错的,他才能知道自己犯错了!”
二月红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哎…看来我以后得改改脾气了!”
话音刚落小玉从东厢房出来了,只见她十七八岁的年纪,样貌算是清秀可人,扎着麻花辫子,穿着丫鬟的衣服和裤子,嘴角有淤青,还破了个口子,不过伤口不大,刚涂了药。
小玉见到墨璃回来了,赶忙走上前施礼道:“见过姑奶奶!”
墨璃见此有些愧疚地说道:“伤得这么严重啊,待会儿去找陆管家,让他给你拿点药,别留下疤!”
话音刚落红子义就拉住了小玉的手,然后很诚恳地说道:“小玉姐姐,对不起,我不该用弹弓打你,我错了,如果你脸留疤了,那我就…我就娶你!”
二月红与墨璃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童言无忌嘛。
小玉听完赶忙将红子义扶起来,然后有些布不知所措地说道:“您别这样,我受不起,小的就是一丫鬟,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您千万别这样,小的受不起!”
墨璃听完笑着对小玉说了一句:“没事,他应该和你道歉,都是人,哪有高低贵贱呐,他错了就是他错了,给你道歉是应该的,别害怕!”
小玉听完眼圈红了,然后跪地上给墨璃磕了个头说道:“谢姑奶奶…”
墨璃见此伸手将小玉扶起来,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好了~不至于的,快去找陆管家吧!”
小玉听完含着眼泪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是,姑奶奶!”说罢便转身去了一进的院子。
红子义见此对墨璃问道:“娘亲,小玉姐姐原谅我了吗?”
墨璃听完摸了一下红子义的小脸蛋儿,然后微笑着说道:“那要看你表现喽,以后要乖乖的听话,不许淘气了,你和妹妹多去找她玩儿,让小玉姐姐别那么拘束,这个任务完成了,娘亲就让白衣叔叔教你个特别神奇的戏法儿,好不好啊?!”
红子义听完高兴的不行,然后便一口答应了。
墨璃见此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去找妹妹玩儿吧!”
红子义听完很是高兴,于是蹦蹦跶跶的就去了三进的院子。
墨璃见此对院里的丫鬟们说了一句:“别站着了,手里没活儿就进屋歇着,大中午的,太晒了,赶紧进屋!”说罢便拉着二月红顺着游廊回了后院。
这些丫鬟听完都暖到了心里,平时确实墨璃待她们很好,自从墨璃接管墨家之后就废除了她们的卖身契,每个月给的钱也是多了一倍,所以她们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主子了,但是该尊敬还是要尊敬的,她们几个去厨房跟前的井边儿打了几桶水,然后便去后院小花园给墨璃最爱的白玫瑰浇水了。
后院
墨璃拉着二月红到了凉亭里,坐下后说了一句“二爷,你教我打牌呗!”
二月红听完有些懵,紧跟着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打牌了?”
墨璃听完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二月红讲了一遍。
二月红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墨璃说道:“原来如此啊,那好办,为夫教你,很简单,但是你别着急,这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得慢慢来!”
墨璃听完开玩笑着说道:“放心,你夫人当初数树叶几个时辰就能数对,如今这牌也是一样!”
二月红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好~相信你有这个能耐!”
墨璃听完笑了笑,刚要开口鬼面和羽就来了。
只见羽还是那身黑衣长袍,头戴面具的打扮,手里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皮箱,两人走到凉亭里拱手说了一句:“东家,家主!”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在这儿就别多礼了,坐吧!”
两人坐下后,羽将手里的皮箱打开了,见里面是麻将和骰子,紧跟着开玩笑着说道:“一猜您这儿就没有这东西,我从陈九的场子里拿了一副麻将过来,但是…您千万别认真,学会学不会您都别砸,这牌我答应人家要还的!”
三人听完都被逗笑了,墨璃苦笑着对羽说了一句:“羽你也开始没溜儿了,行了,行了,真要是弄坏了,我再赔他一副,别磨烦了!”
羽听完笑了笑,然后一边把麻将放桌上,一边说了一句:“好,那我们就舍命陪东家了!”
二月红听完笑着对羽说道:“你这话说得就像打完牌她就能杀了你们似的!”
两人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鬼面说了一句:“他就是嘴碎,还没溜儿!”
几人听完都不禁笑了,然后墨璃对三人说了一句:“快点儿吧,别逗了,来吧,你们教我吧,这东西怎么打?!”
三人听完便开始教墨璃如何洗牌,如何码牌,如何掷骰子,如何看点数,怎么是碰,怎么是吃,怎么是杠,怎么是听,怎么是胡牌。
说实话墨璃一听见洗牌的声音就心烦,她是真不爱这个,她一个从小就学如何制毒的主儿,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个消磨时间的玩应儿啊,所以她是打心里对这个不感兴趣,但为了从白檀儿口中套出天残锏的下落,她不得不学这个。
了解了基本的规矩四人就开始正式打了,墨璃一开始是手忙脚乱,吃和碰总是搞混,但是二月红都在耐心的告诉她,什么时候是吃,什么时候是碰。
一圈儿下来、墨璃只赢了一把,她有些没耐心了,于是一边洗牌,一边囔着对二月红说道:“这东西太烦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破东西啊~烦死我了~有这工夫我都能灭鬼子两个军营了,不光浪费时间,还费指甲,再打一圈儿我这十个指甲就都得断了!”说罢伸手让二月红看了一眼,只见她右手小拇指的长指甲断了一半儿,但另一半还是很长的,就是不齐了。
二月红见此笑了笑,然后对墨璃说道:“夫人你打的是牌,不是鬼子,轻点儿打,别把手磕坏了!”
鬼面听完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东家这是把杀鬼子的劲儿用到牌上了!”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一边码牌,一边对鬼面说了一句:“你嘴有点儿碎了,再打两圈儿,明天接着打,我就不信、我学不会这玩应儿了!”
鬼面听完笑着说了一句:“行,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就这样这四个人又打了两圈儿,墨璃赢了三把,打完之后,四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鬼面和羽便回南码头了。
墨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伸手握住了二月红的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哎~坐得我腰疼,陪我出去走走吧!”
二月红听完伸手一边给妻子揉了揉腰,一边宠溺地说了一句:“好~咱出去走走,活动、活动!”
墨璃听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起身与二月红去街上了。
街头
二月红拉着墨璃的手在街上边走边聊。
街上很繁华,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路两旁都是摊位,卖什么的都有,糖人,胭脂水粉,洋片,珠宝首饰,什么都有,非常热闹。
墨璃一边看着街上的来来往往的人,一边对二月红说道:“好久咱俩没出来逛逛了!”
二月红听完轻声地说了一句:“是啊,上次带着孩子们出来还出了那么个事儿,这六年也没怎么陪你逛过街,以后我补上!”
墨璃听完笑着对二月红说道:“行了~我知道你是怕那些戏迷看见,然后为难与我,毕竟你是人人都爱的大角儿,那些个小姑娘都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难免见了我会有杀我的心,所以啊、你才不愿拉我去街上逛,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想让人知道你妻子是一个这样的人,哈哈哈~”
二月红听完苦笑着摇了摇头,紧跟着伸手在墨璃鼻尖上划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傻姑娘~我只是不想她们找你麻烦,所以没让她们见过你,知道我娶妻了,但她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谁!”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二爷你为了我也是煞费苦心了!”
两人就这样一边聊一边在街上逛,路过什么好玩儿的摊位,只要是墨璃看得久一点的东西,二月红都会给她买下来,哄她开心。
逛了半个多时辰,墨璃有些累了,然后便与二月红回府了。
不多时两人便回到了府上,然后直接回了后院。
两人来在后院,丫鬟接过买的东西,然后二月红拉着墨璃便回房了。
回到房里,二月红就让墨璃坐在床榻上,然后把她高跟鞋脱了,紧跟着便坐在一旁,给她揉揉脚,因为墨璃当初坐月子的时候着凉了,所以这脚就留下了毛病,一凉就疼,累着也疼,再加上她爱穿高跟鞋,这脚每天都会疼,二月红每天都会给她揉一揉,这样能好一点,不会那么疼。
墨璃见此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爱你,二爷你是真疼人呐!”
二月红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一边给墨璃揉脚,一边说了一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哪有人真心爱我呀,也就夫人你吧!”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二月红的脸颊、说道:“没有最好,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二月红听完苦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是、是、是,没有最好,你好好歇会儿,我给你揉揉!”
墨璃听完看着二月红笑了笑,未语。
过了一会儿墨璃觉得有点困了,于是便躺下睡了,二月红坐在一旁,伸手将她头上的簪子摘了,放到了枕头旁,怕扎到她,然后便出了卧房。
翌日
上午、今儿墨璃换了一件暗紫色的旗袍,上面绣的是宫廷中的样式,非常大气,头上别了一支象牙的莲花簪(情节需要,请勿当真。),耳朵上戴着点翠金丝祥云的耳钳子,薄施脂粉淡扫额眉,点了偏橘色的口脂,尽显冷艳与高贵,不得不说那帝王家的气势是长在骨子里的,如果大清还在,她一定是位能定江山的格格。
墨璃拾掇好一切从后院出来要去南码头,刚到三进院子就碰见陆管家了,于是便问道:“陆伯伯有何事啊?”
陆管家听完赶忙说道:“白小姐来了,在大厅等您呐!”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陆伯伯您去打个电话给码头上的人,就说我现在过不去,让羽替我和余老板谈吧!”
陆管家听完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是,姑奶奶,我这就去打!”说罢便去后院书房了。
墨璃见此便去了前院大厅。
来到大厅,只见一位身穿白色旗袍,样貌娇艳,波浪盘发,戴着珍珠发饰的女人,坐在客椅上,她就是白檀儿,看得出来、她和墨璃的气质不同,她是那种官家太太的气质,但是墨璃却是那种文弱中带着杀气的气质。
墨璃见此一边走,一边笑着对白檀儿说了一句:“白姐姐,这两年可好啊?!”
白檀儿见到墨璃来了,于是赶忙从椅子上起来,迎过去,微笑着说道:“挺好的,就是想你呀,妹妹这两年如何呀?!从长沙搬回来了?!”
墨璃听完走到跟前带着笑意地说道:“也挺好的,没搬回来,就是这边儿有事我就回来,没事的时候我还在长沙,坐下聊吧!”
两人入座后,墨璃没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在了白檀儿左边,丫鬟过来倒了两杯茶,又送了点儿茶点。
墨璃笑着对白檀儿说道:“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呀,我刚准备去看望姐姐,没想到姐姐就来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姐姐来看望妹妹的道理呀?!”
白檀儿听完拉着墨璃的手嘴角挂着笑说道:“妹妹莫要在意这些,咱们姐妹谁看望谁都是一样的,你如今接管了墨家,事情难免会多了些,哪像我呀、活得就像个笼中鸟似的,我多想像妹妹一样自己有点营生干呐!”
墨璃听完微笑着说了一句:“姐姐如今是市长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若真闲得无聊,就来找我,我陪你逛逛街,听听曲儿,打打牌,消磨一下时间!”
白檀儿一听到打牌这两个字就瞬间起了兴致,于是笑着问了一句:“妹妹这是也喜欢打牌呀?”
墨璃听完暗自一笑,心想:“这么快就上钩了,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啊!”
墨璃赔笑道:“闲来没事喜欢打几把,打得不好,姐姐也喜欢吗?!”
白檀儿听完高兴不已,然后对墨璃说道:“我这一天待得无聊,就喜欢打几把牌,没想到妹妹也喜欢,这下好了,没事的时候可以和妹妹打两把牌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好,姐姐随时都可以叫我,我陪姐姐打几把!”
白檀儿听完开心的已经不行了,终于有个顺心的牌友了,于是满脸是笑地对墨璃说道:“那太好了,明天下午我让人来接你,再叫上两个人,在府上我们边打边聊,妹妹也该放松放松了,别总忙生意,时间长了身子受不了!”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妹妹知道了,多谢姐姐关心!”
白檀儿听完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妹妹莫要客气,以后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一边喝着茶,一边谈天说地了!”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茶,一边聊着,白檀儿对墨璃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她真的拿墨璃当自己妹妹了,但是墨璃并非为叙旧才如此与她亲近,而是为了天残锏,不过墨璃真的没打算伤她的心,只想知道天残锏的下落,如果找回天残锏,墨璃也想真正的与她做个好姐妹,没有任何目的和利用的那种。
两人聊了将近半个时辰,然后白檀儿便回府了。
墨璃见此转身便回了后院。
来到后院,墨璃直接进了书房,坐在书案后,伸手拿起电话听筒,然后拨通了南码头的电话。
没多久接通了,一听是羽接的,于是墨璃问道:“谈下来了吗?”
羽听完在电话那头回道:“谈下来了,您放心吧,余老板很随和,收了定钱,说、明日就把货运过来!”
墨璃听完这才放心,于是对羽说了一句:“那就好,别忘了下午你和鬼面记得来府上!”
羽听完在电话那头说道:“知道了,东家!”
墨璃听完便挂断了电话,然后起身便出了书房。
刚出来就看见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二月红回了后院。
来到跟前、墨璃就闻见了二月红身上有一股湿土的味道,于是便问了一句:“这是去哪儿了?身上怎么有股土味儿啊?”
二月红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夫人的鼻子真灵,我去西山看了一眼!”
墨璃一听就是有事,于是便又问道:“西山?!你又发现什么了?那儿很邪性,去过的人、没人能回来的!”
二月红听完将墨璃拉到了凉亭里,坐下之后,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见里面装着一些潮湿的泥土,但是这个土颜色有些不对,它泛红,而且闻着有一丝铜锈味。
二月红将盒子递给墨璃,然后说道:“早上起大雾,我就闻见有股红土的味道,你知道的,有红土便有大墓,我发现味道是从西山传过来的,所以我就去看了一眼!”
墨璃接过盒子,拿到鼻子前问了问,也闻见了一股铜锈味儿,然后将盒子放到石桌上,紧跟着皱着眉间问了一句:“你的意思就是说、西山有墓?而且还是大墓?”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墨璃说道:“我看了那儿的山势,既有龙脉,又被人用奇门遁甲之术,人进山后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也就是所谓的鬼打墙,但只是山势的原因再加上奇门遁甲之术。山里形成了一个幻境,一个死循环的幻境,所以进山的人都被困死在里面了,也正因如此、我并未发现有被倒过的痕迹!”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原来如此,不过二爷不会是要倒斗吧?!”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对墨璃说道:“我不倒斗,那么大的墓应该是帝王陵,不能倒,我就是去看看那个墓安不安全,没打算倒斗,你呀~放心吧,答应过你不再倒斗,我就不会食言!”
墨璃听完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那就好,甭管什么龙脉,神脉,谁爱倒,谁倒,咱们不倒!”
二月红听完伸手拉过墨璃的手,然后宠溺地说道:“好~听夫人的,那座陵墓在山底下,不是老行家发现不了,进去了也得被困死在那儿,所以很安全,没有被倒可能!”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安全就好,对了,白檀儿半个时辰之前来了,方才走了!”
二月红听完笑着问了一句:“如何呀?聊得怎么样?”
墨璃听完半开玩笑地说道:“聊得很好,她对我还是没有防备,但是明日她约我去打牌,所以、下午又要劳烦红官陪我练练手了,作为酬劳呐,晚上我允许你喝几杯我酿的酒!”
二月红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伸手在墨璃鼻尖轻轻划了一下,紧跟着苦笑着说道:“好~陪你练手,酒就算了,在长沙喝了不少了,不喝了,弄得一身酒气、怪难闻的,不过你这腰能坐一两个时辰吗?!我担心你受不了!”
墨璃听完伸手将二月红的手放回他腿上,然后笑着说道:“没事,我哪有那么娇弱呀,行了~去看看孩子吧,走了、走了!”说罢便起身拉着二月红去后面的花园看两个孩子了。
吃过午饭后,没多久鬼面和羽就来了,还是昨天那个打扮,这四个人又在凉亭里打起麻将了。
今天墨璃打得就顺了,学会了基本的东西那就等于学会了,这个东西没有什么难的,难得是要打熟练,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要提防有人出老千。
一圈儿打完之后,就羽赢了一把,墨璃连赢了三把,信心一下子就上去了。
洗牌的时候羽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东家今天是彻底悟进去了,明天您可不能这么赢啊,太像出老千了!”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一边码牌,一边对羽说了一句:“我还不至于和她们出老千,我又不是指着这个吃饭!”
三人听完都不禁笑了,二月红一边码牌,一边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你出老千谁都发现不了,手太快了,方才一个麻将掉了,我刚伸手要接,再一看你都把它放桌上了!”
墨璃听完被二月红逗笑了,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离得近,顺手接住了,哪有那么玄乎啊,行了,行了,赶紧打牌吧,都别逗了!”
三人听完相视一笑,然后便认认真真的陪着墨璃打牌了,当然、是一边打,一边聊着闲天儿,难得墨璃能坐下放松放松,即便这也是为了她的计划,但也算是变相的休息休息了,这样真的挺好的。
老九门:情归墨琉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