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初夏,一切都恢复平静了,没有战乱,没有硝烟,更没有侵略者的杀伐肆虐,中国已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如今的中国有了电脑,有了电视机,有了手机,也有了比较先进的电话,老百姓也算是可以安稳度日了。
长沙九门提督死走逃亡,剩下的也就只有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还有陈皮阿四了。
八十九岁的二月红隐居在家,没事在家唱个戏,练练身手,夫人墨璃也将东北墨家一部分的产业交给了墨晋的孙子接管,六十九岁的墨璃尽量退出了生意场,在家陪二月红,但是三个月前墨晋的孙子墨皓天从南方带回来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人让墨家陷入了危机。
这天,在红府后院,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的二月红在院子里给花池中的白玫瑰浇水,那是他妻子最爱的花,纯洁如雪,没有任何污浊,想是在那战火纷飞,为了活命尔虞我诈的乱世之中,唯一纯洁如雪的也就是这白玫瑰了吧。
只见二月红样貌如初,只是头发斑白了,当然那是为了妻子染得,因为他本是梼杌后人寿命比凡人要长很多很多,但是他妻子墨璃是个凡人,如今六十九岁的年纪两鬓有些斑白了,为了不让妻子觉得自己老了,所以他便将头发染白了。
这时、一袭暗蓝色旗袍,黑色高跟鞋,玉簪盘发的墨璃从前院回来了,只见她样貌未变只是没了年少气,稍有老态,但气场变了,没有了当年的柔柔弱弱,只剩下那不敢靠近的杀气了,尤其是她那双血眸,比当年更似鲜血,更加让人害怕,身子还像年轻时那样,看不出像这个年纪的人。
墨璃走到二月红跟前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二爷别浇了,再浇就死了!”
只听她的声音变了,变得更成熟,更坚韧了。
二月红听完转过身笑着对墨璃说道:“放心吧,死不了,我让人从洋人那儿买了一些更好的白玫瑰种子,过几日就运过来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二爷这是想开了?!都联系上洋人了,真是难得啊!”
二月红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对墨璃说道:“谁让夫人喜欢呢,只要是你喜欢的、什么我都给你!”
墨璃听完笑着抬手打了一下二月红,然后说道:“有点正经的,别贫了,都多大年岁了还这么没正经!”
话音刚落从前院跑过来一个一身布衣的伙计,到了两人跟前作揖道:“见过老爷,夫人东北那边儿来电话您快去接吧,挺着急的!”
墨璃听完赶忙去了前院小书房,二月红见此也跟了过去,那个伙计见此便也去了前院。
来到前院小书房,墨璃接过书案上的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便聊起来了。
二月红站在一旁,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什么,但从对话中可以听出东北出事了。
过了一会儿挂掉电话,二月红赶忙问道:“东北出什么事了?”
墨璃听完转过身有些气愤地说道:“墨皓天招来了一个人,要入股,项目就是用墨家的禁术制造出类似于烟土的药,那个混账东西竟然同意了,下周就开始研制了,所以我得回去一趟,不然墨家就得毁在他手里!”
二月红听完轻声劝道:“别生气了,等会儿我和你一同回去看看,孩子太小不懂事,莫与他生气!”
墨璃听完叹了口气,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好,你真得和我一块儿去,我怕又是那个姓裘的搞的鬼!”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我这就交代一下,然后我们就走!”
墨璃听完点了点头、未语。
二月红与墨璃出了小书房,和刘管家交代了一下府上的事,然后墨璃准备去火车站可被二月红拦住了。
二月红对墨璃说道:“坐火车来不及,让司机开车吧,那样能快一些!”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说罢便让人去叫司机了。
没多久备好了车,两人乘车便回了东北,一路无书。
一天后
二月红的车停在了一座大厦的楼下,没错,这就是墨家如今的公司。
门口的两个保安见是二月红的车便赶忙过去为二人开车门,然后毕恭毕敬地说道:“两位老董事长好!”
墨璃从车上下来,然后问了一句:“墨皓天可在公司?”
其中一个保安听完赶忙说道:“在,董事长就在办公室!”
墨璃听完便与二月红进了公司,只见公司内全是欧式风格,黑白灰为主色调,很简单,看上去没有土气。
公司里的人见是墨璃与二月红都鞠躬说道:“两位老董事长好!”
墨璃与二月红坐电梯上了十一楼。
来到十一楼,两人直接进了正前面最大的办公室。
进门见里面很大,简简单单的,一个很大的书柜,一个红木的办公桌、桌上摆着一台白色的台式电脑,一把红木的办公椅,正对门的空间摆的是灰色的沙发,还有茶几,用来招待客人的。
两人进去之后见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在喝茶,一个三十出头,样貌平常,身穿黑色西装,一个四十出头,一脸贼相,身穿一套银灰色西装,茶几上放着一个合同。
那两个男人见到两人都有些惊讶,但是其中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回过神来赶忙起身走到两人跟前微微鞠躬,然后说道:“皓天见过姑祖母、姑祖父,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我好让人去接您们呐!”
墨璃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便坐在了墨皓天的办公椅上,紧跟着看了一眼墨皓天,浅笑地说了一句:“我这把老骨头可没那么大的架子,天儿啊,听说你开了个新项目啊,能否给老身看看啊?!”
墨皓天听完是觉得不对劲,但是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毕恭毕敬地对墨璃说道:“您来的正好,我和王总刚准备签合同,您稍等,我给您拿合同去!”说罢便到茶几跟前将合同拿了起来,然后走到墨璃跟前将合同递了过去。
坐在沙发的王总见此有些懵,回过神来知道这是老董事长来了,于是赶忙起身上前赔笑对墨璃说道:“您就是老董事长吧,您好,我叫王城,您叫我小王就行,我和墨董事长是好朋友,这次我出资一千万来启动这个项目,您好好看看合同,这个项目非常好,一旦成了我们能赚到的可就不止一千万了,希望我们能合作成功!”
墨璃一边看着合同,一边冷冷地说了一句:“王总是吧?!”
王城听完赶忙点头笑着回道:“是!您叫我小王就行!”
这时二月红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看墨璃如何处理王城和墨皓天。
墨璃听完将合同仍在了桌子上,然后看了一眼王城,紧跟着冷着脸说道:“我公司只做房产和珠宝项目,你这个我不敢签,老身的这点产业若是与你合作这个项目那恐怕就要被查封了,而且我还要吃牢饭,我不知道你是何来历,背后有何方神圣,我只告诉你一句,害人的钱我不赚!”
王城与墨皓天听完都懵了,回过神来王城刚要开口就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打断王城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这公司是我的,就算墨皓天签了字,那也是废纸一张,虽然如今有国法在不可伤人性命,但是惹急了、老身可以连他带你一块儿告上法庭!”
墨皓天听完准备替王城解释。
墨璃见此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厉声地喊了一句:“墨皓天你给我跪下!”
墨皓天听完吓傻了,就愣在了那里。
王城吓得也不敢说话了,因为墨璃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她的那双血眸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墨璃见墨皓天还没跪下,于是从桌上拿起一个钢笔的帽,然后轻轻一弹,笔帽直接打到了墨皓天的右膝盖上,瞬间跪倒在地。
王城见此都看傻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竟然能有这样身手,所以他没敢言语,但是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不好惹,是个难缠的人,得想个办法解决掉才行。
墨璃见此厉声地说道:“墨书言就是这么教你的?!胆子真大呀,你告诉我这个项目研制出的东西和烟土有什么区别?!我们墨家做的生意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绝不赚那害人的钱,老身将公司交给你,我只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的管理好这个公司,而不是让你为了几个脏钱而没了做人的底线,你这几天回家好好反省,老身在公司要好好查查这两年所有的生意往来!”
墨皓天听完辩驳道:“姑祖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应该跟上时代,哪个公司是干净的啊,过去死在您手上的人也应该已经无数了吧,所以啊,咱这个害不死人,您就别老古板了!”
墨璃听完起身一脸笑意地走到墨皓天跟前,然后挥手就是一耳光,紧跟着厉声说道:“混账东西!不知悔改,无限期停职反省…”
话还未等说完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两位男人,一位身穿黑色衬衫黑色长裤,头戴黑色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短发两鬓有些斑白的男人。
另外一位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一头银色短发,手上戴着一枚狐狸头的戒指,看不出年岁,因为他戴着半张金面具。
两人走到墨璃跟前作揖道:“见过东家!”
墨璃听完语气缓和了许多,然后说了一句:“羽、银青你们来的正好、把这个混账东西带回家日夜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他踏出家门半步!”
两人听完赶忙拱手说道:“是,东家,白凤说您和红官回来了,咱们的一部分人也已经聚在楼下等着接您和红官了!”
墨璃听完笑着说道:“好,替我送客!”说罢便出了办公室,下楼了。
羽见此走到王城跟前说了一句:“请吧!”
王城听完怒气冲冲地就离开公司了。
银青见此走到墨皓天跟前一把将他拽起来,然后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小少爷、走吧,别让我动手,回去好好想想,东家不会害你的!”说罢便带着墨皓天出了公司,回了他自己的别墅。
二月红见此起身对羽说了一句:“让人去查一下那个王城的来历,看一下他背后有没有什么人指使!”
羽听完拱手说道:“是!红官,我让白凤去查!”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下楼了。
羽见此便也跟着二月红下楼了。
楼下
只见外面站着三四十号人,最前面的是白凤,凌阡,鬼面,后面的但是墨璃以前的手下。
一行人见到墨璃与二月红出来了,赶忙作揖道:“见过东家、红官!”
墨璃与二月红见此笑着说了一句:“无须多礼!”
一行人听完拱手道:“是,东家、红官!”
墨璃见此对一行人说道:“去码头吧,这儿说话不方便!”
一行人听完赶忙说道:“车已给您们备好,咱走吧!”说罢便分成了两排,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墨璃与二月红两人面前。
两人见此便上了车去了南码头。
剩下的这些人也都各自开车去了南码头,但是白凤没有去,因为羽方才让她去查王城的底细了,所以她没有去南码头。
南码头
不多时墨璃与二月红便来在了南码头,见这里变了许多,原来的琉璃瓦房如今已成了两栋八层的高楼,码头的船也换成了如今最好船,但唯独没变的就是那座会客楼,因为那里面藏着一个密室,所以没人敢动这座楼。
墨璃与二月红下了车发现那些人都已经到了,正在等他们呐。
墨璃走上前对那些说道:“羽,鬼面,凌阡你们跟我上楼,其他人在此等着!”说罢便与二月红上楼了。
那些人听完赶忙拱手道:“是,东家!”
羽,鬼面,凌阡三人便上了会客楼,其他人都在码头上等着。
二楼
书房,墨璃与二月红进来,见里面还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里屋有一面墙的书柜,一个书案,一把太师椅,还有一个美人榻,外屋是几把阴沉木的太师椅,中间是一个方形阴沉木的茶几。
墨璃与二月红入座后,其他三位也进来了。
墨璃见此对三人说了一句:“都坐下吧!”
三人听完拱手道:“是,东家!”说罢四人便都入座了。
墨璃见此说道:“墨皓天的事我听白凤说了,我回来就是为了此事,我想各位还像当年那样帮我守护墨家和幻术族的秘密!”
三人听完同说道:“您放心,东家,我们一定帮您守护好墨家,当年杀鬼子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如今对付这几个后生那就是小菜一碟,您就说让我们干什么吧!”
墨璃听完起身走到里屋书案旁,在上面拿了一串钥匙,然后回到外屋坐下,紧跟着将那串钥匙放在了茶几上,说道:“羽你拿着钥匙去公司的档案室把这两年的一切交易合同还有财务信息给我拿出来,我要看看他这两年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鬼面你暗中去公司盯着点墨皓天的那个秘书,看她有没有和墨皓天偷偷联系,如果有就把她给我带到这儿来,我好好问问她,还有凌阡你待会儿跟我回府守着祠堂,莫要让外人进入!”
三人听完拱手说道:“是,东家!”
墨璃听完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我们就回府了,有何事你们俩就到府上找我吧!”
羽和鬼面听完拱手道:“是,东家,您们回府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墨璃听完便起身与二月红和凌阡下楼回府了。
羽和鬼面一个去公司拿资料,一个去公司盯着墨皓天那个女秘书了。
不久、车停在了墨璃当年的宅子门前,只见那宅子未有任何变化,依旧还是那个样子,还有家丁在门口守着。
三人下了车,家丁迎过来作揖道:“见过二位家主,凌先生!”说罢便将大门打开了。
墨璃见此一边往里走,一边对家丁说了一句:“让人去准备一壶米酒,两盏烛灯,三炷白犀香送入祠堂!”
家丁听完拱手说了一句:“是,家主!”说罢便让人去准备了。
三人来到后院花园,走到假山跟前墨璃抬手按了一下机关,刹间石壁升了上去,露出了一节一节向下的台阶。
三人见此便顺着台阶下去了,紧跟着身后的石壁便恢复了原样,同时密道两侧的火把便着了,将整个密道都照亮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依旧没变,石壁上的飞天壁画,图腾依旧还在,脚下台阶依旧是踩上去会一闪一闪发光的。
密道的尽头还是那两扇大石门,什么刻着两只鹏鸟,爪子下面刻着祥云,那就是机关,墨璃伸手按了一下中间的那朵祥云,紧跟着石门便打开了,从里面飘出来一股子白雾,它经过的地方都变成了白色的琉璃。
三人进到祠堂里,见里面还是当年的模样,如仙境一般,空中有玄女飞天,仙雾缭绕,整个祠堂用一个很大很大的阴沉木屏风隔开了,屏风左面是祠堂,屏风右面是人打坐的地方。
右面正对着屏风的位置是一个很大的供桌,上面供着很多的牌位,正中间摆着一个已经泛黄的卷轴。
屏风后面是一个鱼池,里面的水会变色,里面的鱼是鲲,但是幻象罢了,浴池后面的地上放着六个蒲团和一套茶具。
就在这时石门开了进来一个伙计手里端着一个木盘,里面是一壶酒,两个白色的蜡台和白色的蜡烛,还有三根白色的香,走到供桌前,将米酒倒在了桌上的供杯里,紧跟着又将蜡烛插在了蜡台上放在了供桌两侧点着了蜡芯儿,然后又将三根香放在了供桌上,拿着木盘走到墨璃跟前作揖道:“东西都摆好了,小的先下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墨璃走到供桌前,拿起三炷香用左面的蜡火点着了,拜了三拜,插进了香炉里,紧跟着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然后对着祖先牌位说道:“列祖列宗在上,墨家第四十八代祭司女、璃敬启,五年前本已向祖先起誓不染杀戮,可如今为了墨家,也为了族人的安危,不得不再拾起杀戮,璃请祖先以香明示!”
话音刚落只见香炉上插着的三根香都从中间断了,不偏不倚正掉在了香炉里。
墨璃见此赶忙叩了一首,然后说道:“多谢祖先恩允!”说罢便起身,拿起供杯将酒洒在了地上,然后便将供杯放回了桌子上。
二月红见此有些不解,于是上前问道:“三炷香断了意味着什么?”
墨璃听完笑着对二月红说道:“三炷香从中间断了意味着祖先同意为了墨家安危而可以除掉祸患,但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若是从根儿上断的话那就意味着可以斩草除根!”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啊!”
墨璃转过身对凌阡说了一句:“出去正对石门那间房你去那儿住,如果有人偷着进后院你那白猿定能知晓!”
凌阡听完拱手说道:“是,东家!”
过了一会儿,三人便出了祠堂,墨璃与二月红去了书房,凌阡回了自己的客房。
书房
只见里面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样子,墨璃在里面翻着什么东西,二月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
找了许久墨璃皱着眉间走到二月红跟前说了一句:“制毒的卷轴不见了!”
二月红听完略来惊讶地问道:“夫人你何时把卷轴放这儿的?不是在祠堂吗?”
墨璃听完坐在了二月红身旁,然后皱着眉间说道:“两年前我发现它发霉了我就把它拿出来了,后来就放在书架上了,我方才找遍了也没看见!”
二月红听完微笑着对墨璃说道:“别着急,待会儿问问老邓,看有谁来过这儿!”
墨璃听完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自从陆伯伯仙逝之后这个府就没以前安宁了!”
二月红听完安慰道:“好了~别想这些了,去问问老邓吧!”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起身出了书房。
二月红见此也起身跟了出去。
院里
墨璃刚准备去前院找如今的管家老邓,没想到迎面他就过来了,只见他五十出头,样貌和善,花白的头发,身穿黑色长袍,脚穿一双圆口布鞋。
老邓见到墨璃与二月红赶忙上前作揖道:“见过家主!”
墨璃听完对老邓问道:“你来的正好,我问你,我不在的这两年有谁来过这里?”
老邓听完回想了一下,然后对墨璃说道:“跟您回,一个月前小少爷来过一次,说是您让他来拿一样东西,在您书房找了好久才离开!”
墨璃听完气不打一处来,压了压火气,然后对老邓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老邓听完作了一下揖,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二月红见此轻声地对墨璃说道:“消消气,为他不值当,我这就去把卷抽拿回来!”说罢便准备去找墨皓天,可却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拉住二月红的胳膊,然后说了一句:“不用了,那卷轴是半个,上面只是记载各种有毒的植物,记载如何制毒的还在祠堂里,先不管他,等羽回来我看完这两年的生意往来,然后再去和他算账!”
二月红听完拉过墨璃的手,然后劝道:“那夫人就别为此生气了,不然又要头疼了!”
墨璃听完叹了口气,然后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对二月红说道:“二爷,过去那么难的日子我都撑过来了,我就希望有一天我老了交给后辈时,他不用再像我当年那样为了墨家的生存而去拼命,可是为什么他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呢…他干什么不好,非干烟土的买卖,那是要命的玩意儿啊,害人害己呀!”
二月红听完也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然后轻声地说道:“孩子太小容易受人蛊惑,多加管教就好了,本质不坏!”
话音刚落就走进来一位银发女子,她就是白凤,只见她还是当年打扮,一身白旗袍,身材姣好,戴着面纱,一双金色的眸子,并且瞳孔似狸猫,腰间别着匕首,右手腕上有个九尾狐的刺青。
白凤走到两人跟前拱手道:“见过东家,师兄,王城的底细我查到了!”
墨璃听完便伸手示意她坐下说。
白凤见此便坐在墨璃的对面,然后说道:“王城,上海人,是广东一个黑公司的副总裁,他们公司明着干制药,暗地里干的就是不干净的买卖,而且这个王城背后的人不是那个公司的,而是一个叫汪南海的男人,这个人我能查到的信息就只有他是个盗墓的,与东北张家不和,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靠的信息了!”
墨璃与二月红听完都有些惊讶地说了一句:“是汪家?!”
白凤听完问道:“您们知道他?”
墨璃听完,然后对白凤说道:“汪家为得到东北张家的长生术不择手段,杀了不少张家人,王城接近墨家也一定是受人指使,我猜应该就是那个汪南海,为的就是墨家的长生术!”
白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原来如此,那您打算怎么处理?!”
墨璃听完浅笑着说道:“静观其变,等大鱼上岸再起锅烧油!”
白凤听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点头说道:“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让兄弟们准备!”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去吧,记得给弟兄们拿点酒钱!”
白凤听完起身拱手说道:“是,东家!”说罢便离开了墨府。
白凤走后不久羽就回来了,拿着一个档案袋直接走到墨璃跟前递过去,然后说了一句:“东家,这里是这两年公司所有的交易记录和公司两年内的利润,您看看吧!”
墨璃接过档案袋,打开见里面是四张单子,看完之后气得她将手里的四张财务单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墨家怎么会出这么个混账东西,若不看他爷爷是我大哥,我定不会留他在这世上!”
二月红见此从地上将那些单子捡了起来,发现公司这两年的生意来往都换人了,不是以前一直合作的那几家老买卖了,都换成了别的公司,而且财务上显示头一年公司利润是往年的一半,这倒可以接受,毕竟新上任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会亏损一点也可以接受,墨璃当时也说过、第一年的利润都当给他买教训了,但是再一看第二年的财务显示,不但没盈利,反而亏损了一千五百万,原因是投资失败,工程捡漏,工人因劣质防护导致伤残三十五人,致死两人,赔偿款八百五十万,再加上投资失败的钱正好一千五百万。
看完二月红也是很生气,但还是劝墨璃说道:“别生气了,亏了就亏了,也不差那一千多万,咱再把那些以前合作的老朋友找回来,明年就赚回来了,别生气了!”
墨璃气得头疼病又犯了,手扶着额头,皱着眉说了一句:“我不是在乎那点儿钱,我是心疼那些人呐,还有那两个因为安全设备问题丢了性命的人!”说罢强撑着抬起头对羽说道:“羽,你想办法找到那三十五个人,还有那两个去世的人家属,看是否父母年迈,是否有妻儿,如果有、一家再给五十万补偿金,父母年迈的每个月让人去看望两次,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问题,虽然钱财弥补不了一切,但也别让人家寒了心,去吧!”
羽听完犹豫了一下,但看墨璃这个状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拱手说了一句:“知道了,东家,您回屋歇会儿吧,别太着急了,我先告辞了!”说罢便离开了。
二月红见此有些心疼,起身将墨璃横抱了起来,然后便往卧房走。
墨璃见此挣扎着说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都多大岁数了,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啊!”
二月红听完一边走、一边轻声地说道:“这句话我说了无数次了,我再说最后一次,你是我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娶过门的,不是见不得人的通奸有染,无须背人,好了,回房好好躺着,然后我去给你冲药!”
墨璃听完知道说不过二月红了,便没再挣扎。
进到卧房,见里面还是当年的样子,里屋是一张八步床和一个梳妆台好,还有一个衣柜,床边摆着一个小柜子,外屋是一个桌子,六把椅子。
二月红轻轻地将墨璃放躺在床上,然后便到外屋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里面是热茶水,是两人在书房时丫鬟给端进来的。
二月红拿过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热茶水,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盖子倒出三颗如黄豆大小褐色的药丸放到了杯子里,端起茶杯轻轻晃了几下,只见药丸瞬间就融化了。
二月红见此将小瓶盖好放回了口袋里,然后端着茶杯便回了里屋,走到床边单膝尊在地上,用嘴唇试了试药的温度,紧跟着便喂给了墨璃。
这个药其实很苦,墨璃一直是在皱着眉头,可见是有多苦了。
喝完药二月红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又从另一个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铁盒子,打开见里面是蜜枣和黄杏的蜜饯,拿了一块儿喂给了墨璃,紧跟着微笑着说道:“吃中药不能吃糖,吃点蜜饯吧,这样就不苦了!”
墨璃听完气也消了,嘴里的蜜枣真的很甜,把药的苦味全都盖住了,她看着二月红笑着说了一句:“快起来了~”
二月红听完起身坐在了床边,然后拉过墨璃的手,宠溺地说道:“睡会儿吧,药效上来就不疼了!”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闭上了眸子。
这一路坐车没休息好,再加上到这儿发生的这些事让墨璃犯了老毛病,吃了药,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二月红就坐在床边守着妻子,寸步未离。
城外
墨皓天的别墅就在这儿,为的就是一清静,只见整栋别墅是三层,现代风格,看样子得有个一千多平,院子里有游泳池,有健身房,还有地下酒窖,常年都有保安守着大门,不准外人进入。
二楼客厅
只见里面装修的很简单,欧式的皮沙发,玻璃茶几,墙上挂着很多外国的油画,上三楼的楼梯也是简简单单白色台阶,灰色扶手。
银青将墨皓天带回别墅,两人在坐在客厅沙发上谁都没说话,许久墨皓天犹犹豫豫地对银青问了一句:“狐狸爷爷…您说姑祖母会不会真的生我气呀?我也是为了公司能多赚点钱而已…”
银青听完笑着对墨皓天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碰这个项目啊,傻小子,你姑祖母是怕你吃牢饭,把自己搭进去,烟土这玩意儿是要人命的,以前有太多人因为它而叛国,甚至家破人亡,你姑祖母从一开始接手墨家到现在没有碰过这个东西,并且定了规矩谁要是敢染上它、她就把谁的手砍掉!”
墨皓天听完寒毛都立起来了,然后犹豫地问道:“那真的就没人敢了吗?”
银青听完笑了笑,然后说道:“刚立规矩的时候有几个小子因为立过几次功就自以为是了,抽上了烟土,后来你姑祖母发现了,然后就亲手把那几个人的手砍了,从那以后便再没人敢沾染那玩意儿了!”
墨皓天听完真的挺后怕的,心想、还好合同还没签,不然自己的小命怕是就不保了,自己着实是欠考虑了,这个项目也不打算做了,晚上等姑祖母消气了给怹打个电话道个歉,承认个错误。
墨皓天起身去给银青沏了壶茶,然后坐回沙发上,倒了一杯给银青,紧跟着说道:“狐狸爷爷,这茶是野茶朋友一共带过来三盒,我拆开了一盒,味道特别好,您尝尝,剩下那两盒我准备给姑祖母,您要是喜欢我再让人给您带过来两盒!”
银青听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发现果真不错,但是味道不对,于是提鼻子仔细一闻,发现里面竟然有白曼陀罗花的味道,要知道这种花全身都有剧毒,一旦误食可是会要人命的,但这茶里的味道很淡,这就说明下毒的人没想立刻毒死墨皓天,而是想让他慢慢的中毒而亡。
银青放下茶杯,很严肃地问道:“小子,你实话告诉我,这茶是谁给你的?你喝了多少了?”
墨皓天听完不知所以地对银青说道:“是杭州那边儿一个叫汪南海的朋友给我带过来的,我就喝过两次,怎么了?!狐狸爷爷!”
银青听完指了一下茶杯里的茶叶,然后对墨皓天说了一句:“你仔细闻闻茶叶里有什么味道!”
墨皓天听完有些懵地拿起茶杯闻了一下并未闻到别的味道,紧跟着又仔细地闻了一下闻到了白曼陀罗花的味道,这让他很是惊讶,放下茶杯,一脸诧异地对银青说道:“茶叶竟然有毒!幸亏没给姑祖母送过去,不然就完了,我就成大逆不道了!”
银青听完轻笑了一下,然后对墨皓天说了一句:“你担心的多余了,这个毒你姑祖母最熟悉,她一闻就知道了!”
墨皓天听完皱着眉头对银青说道:“您明天放我出去一趟吧,我去找姑祖母说这个事,让怹小心点这个汪南海!”
银青听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你知错就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墨皓天听完高兴不已,然后对银青说了一句:“我去让阿姨给您做点吃的,您在我这儿也不能不吃不喝呀!”说罢便下楼去找保姆了。
这时银青吹了一下手上的狐狸头戒指,然后从戒指里出来一个很小的声音,似鸟鸣,紧跟着便从窗户外飞进来一只鸟。
银青见此从裤子口袋拿出来一张小纸条,然后摘下戒指,用戒指蘸茶水在纸条上写两行字,紧跟着便将纸条卷成纸卷系在了那只鸟的腿上。
放飞了鸟之后,银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戴好戒指,坐在沙发上,这时楼下的墨皓天还在和保姆说要做什么菜,楼上的事他毫不知情。
墨璃公司附近一个停车场内,只见王城坐在自己车里坐在给人打电话,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老大,合同没签成,那个姓墨的小子无关紧要,但是半路杀出个老太婆把我赶出来了,合同没签成,请老大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办法除掉那个老太婆!”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讽刺地笑声,然后说道:“就你?!还除掉她?!我告诉你、那个女人你惹不起,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别给我招惹麻烦,否则这个月的东西你就甭拿了!”说罢便挂了电话。
王城听完气得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然后骂了一句:“什么他妈的东西,要不是你有货我他妈早弄死你了!”说罢便怒气冲冲的开车离开了。
墨府
过了半个小时墨璃醒了,头疼病也好了,在后院里喂金鱼池里的鱼,二月红在一旁为她拿着鱼食。
这时一只鸟从天上飞了下来,直接落在了墨璃左肩上。
墨璃见此将那只鸟从肩上拿了下来,发现它脚上系着一张纸条,于是便将纸条解了下来,然后将鸟放飞了,紧跟着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发现是银青写的。
二月红见此上前问道:“怎么了?纸条上写的什么呀?”
墨璃听完转过身对二月红说道:“是银青写的,银青说墨皓天与汪南海有联系,但是汪南海送给墨皓天的茶叶是有毒的,方才我也闻到了纸上有白曼陀罗的味道,想必银青是用茶水写的,从味道上看并非是种子的毒,而是花瓣上的毒,它毒性最轻能让人出现幻觉听人支配,短时间不致命,看来那个汪南海是早有预谋啊!”
二月红听完,然后对墨璃说道:“看这个样子天儿和汪南海未必是一伙儿的,若是他知道汪南海的计划,那汪南海也不会下毒控制他!”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我想他也是让人利用了,那个汪南海不是想长生吗?!那我就让他走一遭阎罗殿!”
二月红听完,然后问道:“夫人有何打算?”
墨璃听完凑到二月红耳畔,用耳语说了几句,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不愧是族长,这个法子可行!”
墨璃听完不禁被二月红逗笑了,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说罢便将纸条扔进了鱼池,只见里面似食人鱼的鲤鱼瞬间便将纸条撕扯粉碎。
墨璃见此便进了花园,一边赏着白玫瑰,一边哼起了京戏《空城计》。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亦非是马谡无谋少才能、皆因是将帅不和才失街亭…”。
二月红见此宠溺一笑,然后便哼起了《空城计》的锣鼓点儿。
一个唱,一个哼锣鼓点儿,两人真的很惬意,完全没把汪南海的事那么放在心上。
晚上
十点多府上的人都睡了,后院外面就只有凌阡的那只白猿看着。
就在这时从左面院墙外翻进来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蒙着半张脸,蹑足潜踪地往花园假山那儿走。
这时正在鱼池边逗鱼的白猿看见了,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朝着他左胳膊就是一口,紧跟着就看见那个蒙面人的左胳膊鲜血滴在了地上,做贼心虚啊,捂着伤口就准备逃走,但是就在他准备翻墙时院里的灯亮了,墨璃与二月红,还有凌阡就站在院里看着他呐,还有陆陆续续家丁也赶过来了。
吓得那个蒙面人赶忙翻到了墙上,但是他发现下面竟是一个挨一个钉床,这要是下去必死无疑,要是不下去也是必死无疑,他既纠结又害怕。
墨璃见此冲着蒙面人说了一句:“下来吧,外面无路可走,下来我们聊聊!”
那个蒙面人看了一眼墨璃,还是没敢下去,但是胳膊流的血却是越来越多了。
墨璃见此跟凌阡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那个蒙面人抓回来。
凌阡意领神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便将那个蒙面人从墙上拽下来了,然后抓着他的胳膊带到了墨璃跟前。
墨璃见此伸手将蒙面人的面罩扥下来了,然后用威胁地语气说了一句:“都这个时候了就别顾主了,说吧!”
只见那个男人光张嘴没有声音,是个哑人,手在比划着什么,但是看不懂。
墨璃见此伸手掐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紧跟着稍稍用了一下力,然后收回手说了一句:“够狠的呀,嗓子都给毒哑了!”
二月红听完对墨璃地说道:“看来真是汪家了,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阴损毒辣!”
墨璃听完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毒有多厉害!”说罢便叫过来两人家丁,然后吩咐道:“你们两个把他带到小书房,处理一下伤口,待会儿我给他解毒!”
两人家丁听完作揖道:“是,家主!”说罢便将那个蒙面人架到了前院小书房,然后便为其包扎了一下伤口,看着他、不让他逃走。
后院
墨璃让凌阡继续守在后院,她和二月红去了前院小书房。
其实这个小书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墨璃制毒的一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书都是假的,里面都装的是剧毒的草和各种植物,用书来掩人耳目是最安全的,所以小书房两面半墙的书柜上的书都是制毒的材料。
两人来到小书房,进门后左面是书案和太师椅,然后就是两面半墙的书柜,离书案三米远摆着四把官帽椅,那个蒙面人就坐在其中一把上,两个家丁在一旁看着他。
墨璃见此走到书案后坐下,然后对一个家丁说道:“你去拿鬼麻籽二钱,骷髅花一两,雪鹤草一钱,红葵叶三钱!”
那个家丁听完便赶忙走到对门那面书柜,从书柜里面拿出来一杆秤,非常小,秤盘才巴掌那么大,然后从书柜第二层从有往左数第五个格子里拿出来一本书,打开见里面是空的,没有书页,里面都是像花种子的颗粒,从里面称出来二钱,用秤杆里的草纸包了起来。
又从第三层从右往左数第八个格子里拿出来一本黑色的书,打开见里面是黑白纹的干花,秤出一两用草纸包好,紧跟着又在第十个格子里拿出来两本书,一本里面装着雪鹤草,一本里装着红葵叶,秤出一钱雪鹤草,秤出三钱红葵叶,都包好后便送到了墨璃的书案上。
墨璃见此将四个纸包都打开了,然后拿过书案上的药臼,紧跟着便将四包草药都放进了药臼里,用药杵开始捣。
二月红见此上前便帮墨璃捣药臼里的药。
墨璃见此对二月红说了一句:“要捣成粉末才行!”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未语。
那个蒙面人见此也不敢动,他不知道墨璃这是要干什么,再加上墨家本就擅长制毒,这让他更加害怕了。
药捣好之后,墨璃将药粉倒在了一个杯子里,然后从一旁瓶瓶罐罐中拿了一个很粗的罐子,打开盖子见里面是像水一样的透明液体,紧跟着便将罐子里的液体倒在了杯子里。
倒到杯子的一半后,墨璃便将罐子盖好放回了原位,然后拿起杯子轻轻地晃了几下让药粉和液体融合,紧跟着起身走到那个蒙面人跟前说了一句:“放心,我要是想杀你根本无需这么大费周折,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的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了,然后把事情说了,我饶你一命!”说罢便将杯子递给了一旁家丁,然后使了个眼色让家丁把药给他灌进去。
家丁见此接过杯子,一手掐住了那个蒙面人的脖子,瞬间他就张开嘴了,然后另一只手便将杯子里的药倒进了他嘴里,紧跟着一只手抓着他喉咙两侧向下一划(剧情需要、危险动作、请勿模仿。)便使其嘴里的药咽下去了。
喝下药之后那个蒙面人就觉得嗓子眼儿发甜,紧跟着便吐出了一口鲜血,血里还有两只似蜈蚣的小虫子,并且还是活的。
二月红见此有些惊讶地说了一句:“是湘西哑蛊?!”
墨璃听完轻笑着说道:“没错,就是哑蛊,一只便可让人失语,这两只就足够让人一辈子成哑巴了!”
只见那个蒙面人将哑蛊吐出来之后,竟然真的能说话了,只是有些口齿不清。
墨璃见此对那个蒙面人说道:“小子,说吧,别顾主了!”
那个蒙面人心中的念头动摇了,因为墨璃医好他的嗓子,与他主子相比墨璃显然没有那么狠毒,最起码她没有伤害自己。
那个蒙面人听完犹豫了许久,开口道:“墨…墨老板,多…多谢了,我叫白鸽,是汪…汪南海的手下,他…他让我来偷您的长生秘书,没想…想到被您发现了,更让我没想到的…的是您竟然没杀我,还给我医好了嗓子,真…真的太感谢了墨老板…”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白鸽说道:“你不必谢我,我给你解蛊,你告诉我汪南海的目的这何尝不是一笔好交易呐,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白鸽听完有些口齿不利地说道:“他…他现在就在玖都宾馆,知道我失败了他会改变计划!”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你呐、想在这儿待就在这儿待,想走的话我也不怕你回去告诉那个姓汪的,随你便!”
白鸽听完连忙摇头,然后对墨璃说道:“我白鸽虽然不是什…什么好人,但我也知道知…知恩图报,蛊是他下的,如果不是蛊在我身…身体里我早就不当他的狗了,墨…墨老板请您收下我,我愿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说罢便跪在了墨璃跟前,一个劲儿的磕头。
墨璃见此让家丁给白鸽扶起来,然后略带笑意地说道:“好,你想留下就留下吧,院里有的是屋子你选一间住下吧,但是你记住,我只信你一次,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叛我,那我可不会像今日这般心慈手软!”
白鸽听完赶忙作揖道:“多谢墨老板,如果我背…背叛您了,您就把我…我千刀万剐!”
墨璃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这句话我记住了,希望你说到做到,时候不早了你找个地方休息吧!”说罢便对其中一个家丁说了一句:“你去带他找个房间住下!”说罢便与二月红回了后院。
那个家丁听完便带着白鸽出了小书房,为了安全起见带他去了家丁们住的地方,一个屋子里面住几个人的那种房间。
翌日
一大早上,二月红就起了,换上了一件暗蓝色长袍,然后吩咐下人给墨璃煲雪梨银耳粥,因为墨璃每天都要喝一碗这个粥,对嗓子和肺都很好,尤其像墨璃经常和毒药接触的,就更难免有一些毒药被吸入肺里,所以每天喝一碗雪梨银耳粥,可以清清肺。
吃过早餐后,白鸽很勤快的在前院帮着家丁忙活院子里的事,穿着一身黑紫色旗袍的墨璃悄悄地在一旁看着,发现他手脚还挺麻利,也挺勤快,但是墨璃仍对他有防备心,毕竟他的底细还不清楚,有些防备之心也很正常。
上午
墨皓天身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西装和银青便去了墨璃府上。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守门的家丁见是两人赶忙上前作揖道:“见过小少爷,银先生!”
银青听完问道:“东家可在府上?”
守门家丁听完赶忙回道:“在,怹就在前院!”说罢便将大门打开了,然后说了一句:“您二位请!”
两人见此便进府了,一进去穿过垂花门就看见墨璃站在大厅外面,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看着院里的家丁干活。
走到墨璃跟前银青拱手道:“见过东家!”
墨璃见是两人,于是看了一眼墨皓天,然后浅浅地对银青问了一句:“他怎么来了?我说的话你没记住吗?”
银青听完赶忙解释道:“东家息怒,小少爷知道错了,我带他来跟您认个错!”
墨皓天听完就准备向墨璃认错,可没想到刚走到跟前墨璃转身便进了大厅,坐在主位上,对他并未理睬。
墨皓天见此愣了一下,然后赶忙进到大厅跪在了墨璃跟前,有些愧疚地说道:“姑祖母,天儿知错了,公司的事您应该都知道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擅自改了合作的老板,也不该偷拿您的卷轴,更不该听信外人把工程交给别人,然后给公司造成了损失,还害了那么多人,对不起…您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求您别生气,别因为我气坏了身体,姑祖母您再选一个人接管公司吧,天儿没脸再在公司待了,求您别生气!”说罢便给墨璃磕了个头。
墨璃听完看了墨皓天一眼,然后冷着脸问了一句:“合同还签吗?”
墨皓天听完赶忙摇头说道:“不签了,还有您小心一点一个叫汪南海的人,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很多次都跟我打听了墨家的底细,我都没说,昨天多亏狐狸爷爷发现他送我的茶里面有毒,不然我还打算给您拿过来呐,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呀!”
墨璃听完浅浅地问道:“他和那个姓王的可有关系?”
墨皓天听完赶忙回道:“有,我就是通过那个王城认识的汪南海,他们的关系像是老板和下属,具体我不清楚!”
墨璃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折扇示意让墨皓天起来。
墨皓天见此高兴不已,然后赶忙起来了,毕恭毕敬地站在墨璃面前。
墨璃见此用折扇指了一下左侧的客椅,然后说了一句:“你们坐下吧!”
两人听完入座后,墨璃见此对墨皓天说道:“下午你给那个姓王的打电话就说你偷到了另一半卷轴,让他来拿,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墨皓天听完赶忙说道:“好,下午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记住!我们不是寻常的人,我们有使命,就是守护墨家,守护幻术族,族人兴亡面前、必要时可以让一些知道此事的人永远闭嘴,这没什么可不忍的,老身希望你以后不要心慈手软,听信谗言!”
墨皓天听完赶忙对墨璃说道:“好,天儿记住了,您放心,以后天儿一定谨遵您说的话!”
这时身着黑色长袍的二月红走进来,见三人在聊天,于是坐在了另外一个主位上,然后说了一句:“来看你们把话都说开了!”
墨皓天听完起身对二月红作揖道:“天儿见过姑祖父!”
二月红听完一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说了一句:“坐下吧!”
墨皓天听完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不敢言语。
银青拱了一手,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见过红官!”
二月红听完,然后对银青说道:“多礼了,凌阡正准备去找你呐!”
银青听完不解地问道:“他找我干什么?”
二月红听完笑着说道:“他说你拿他灵哨了,那猴子现在不听他的了!”
银青听完不禁笑了笑,然后对二月红说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我逗他就把他那哨子给偷了,得,您们聊我给他送哨子去了!”说罢起身拱了一手便转身去了后院。
墨璃与二月红听完不禁相视一笑。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墨璃便让墨皓天回去了。
下午
墨皓天在自己别墅里、拿起手机便给王城打了个电话,按照墨璃说的,骗他说自己已经偷到了另外一半卷轴。
听那意思王城也没怎么怀疑,一口答应马上过来取,地点就是墨璃府上,但是王城不知道那儿就是墨璃住了地方,所以答应马上过去取那半个卷轴。
一个小时后
一身灰色休闲西装的王城开车来在了墨璃府门前。
因为墨璃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守门的家丁便让他进府了。
一进府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墨皓天不可能住在这种古宅里,他喜欢现代风格的建筑,而且院子里的人衣着还是民国时期的,这就很奇怪了。
他试探着往里走,走到大厅他彻底懵了,因为墨璃正坐在主位上看着他,那个眼神很恐怖,尽是杀气,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而且她身旁还站着银青和和凌阡呐,他懵了,吓得他转过身就要往出跑,但是羽在他后面、把他拦住了。
墨璃见此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匕首,一边似笑非笑地对王城说了一句:“别这么着急走啊,再怎么也得坐下喝杯茶再走啊!”
王城被羽架着坐在了左侧的客椅上,吓得已经不行了,结结巴巴地对墨璃说道:“墨老板…那…那个项目我不做了,您放我…我一马吧,我保证从此离开东北,绝不在联系墨董事长!”
墨璃听完看了一眼王城,然后浅笑着说道:“王总啊,别紧张,老身只想认识一下你老大、汪南海,你若是能让我们见一面,我就放你回去,不然、老身就请你喝一杯刚酿好的五毒酒,让你体验一次欲仙欲死的感觉!”
王城听完吓得赶忙哀求道:“求您饶命啊,您说什么我都照做,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墨璃听完,然后对王城说道:“你就说、墨皓天说南码头那儿有个废宅里面可能藏着他想要的东西,让他去那儿等你和墨皓天,别的什么都不用说,记住了吗?!”
王城听完连忙点头说了一句:“记住了!记住了!”说罢便打出大哥大手机给汪南海打了过去。
接通后王城照着墨璃说的、和汪南海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儿也没怀疑,两人决定好时间便挂了电话。
墨璃见此浅笑着说道:“好!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去南码头,放心、事成之后我会放你回去的!”
王城听完赶忙对墨璃说道:“好,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什么都听您的!”
墨璃听完对羽使了眼色,让他带王城去南码头。
羽见此意领神会,然后便带着王城去了南码头。
墨璃见此对银青和凌阡说了一句:“咱也走吧,去看看二爷准备的如何了!”
两人听完拱手说道:“好,车已经在门外了,咱走吧”说罢便与墨璃乘车去了南码头。
不多时墨璃乘车便来在了南码头,只见码头上还和往常一样,只是空气中有了一股子花香,非常淡,几乎闻不到,会客楼大门两边挂着两个似是风铃一样的东西,风一刮过就会响起如鸟鸣搬的声音。
墨璃直接与银青和凌阡上了会客楼。
二楼书房
三人进到书房,只见一身黑色长袍的二月红正坐在外屋客椅上喝茶,见到墨璃来了,便放下茶杯微笑着说了一句:“我正准备下楼看你到没到呐!”
墨璃听完走上前坐在一旁的位子上,然后说了一句:“解决完王城我们就往这儿赶,他们估计也快到了!”说罢伸手一指一旁的座位示意让银青和凌阡也坐下。
两人见此便走上前坐在了客椅上。
二月红见此对墨璃说道:“这儿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待会儿就和汪家做个了断!”
话音刚落羽带着王城便也进来了,走到墨璃跟前拱手说道:“东家,人带来了!”
墨璃听完点了点头,一挥手示意让羽把王城带下去。
羽见此意领神会,然后便将王城又带下楼了。
不久、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会客楼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衬衫黑色裤子,带着墨镜的寸头男人,看样貌四十多岁,左边脸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手戴半指手套,腿上绑着腿包,里面插着匕首。
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会客楼门口站着的王城了,于是一边走,一边往前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墨皓天呢?”
王城听完赶忙迎过去赔笑道:“他在他姑奶奶那儿拖延时间呐,咱赶快进去找吧!”
汪南海听完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人,于是对王城说了一句:“走,上去看看!”说罢便进了会客楼。
王城听完跟上去说道:“老大,墨皓天说他姑奶奶习惯把东西放在二楼书房,咱上去看看吧!”
汪南海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便准备上楼。
可是两人走上楼梯后就不对劲了,木台阶断了,往上走一个台阶后面的台阶就断一个,逼得他们只能往上走。
这时汪南海就开始有些怀疑,但后路断了,只能往前走了。
终于两人来到了二楼,缓了口气,汪南海拔出腿包里的匕首,紧握在手中,然后使了个眼神让王城去开书房的门。
王城见此也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书房的门,见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然后便对汪南海说了一句:“老大,里面什么都没有,进去吧!”
汪南海听完很警惕地走了进去,见里面果真没人,就是空空荡荡一间书房,这才放下点警惕。
两人急忙地便在书架上开始找起来了,但是什么都未发现。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突然“啪”的一下自己关上了。
吓得两人赶忙回过身,见屋里还是什么都没有,但门却关上了,于是两人便准备逃走,但走到门前要打开门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着急走什么呀?!喝杯茶再走也不迟啊!”
两人听完猛地回过身见墨璃与二月红正坐在外屋客椅上看着自己,他们两旁还坐着银青和凌阡。
汪南海见此却一脸镇定的看着墨璃轻笑着说了一句:“墨老板,哦!不,应该是墨族长,您一向可好啊?!”
墨璃听完浅笑着说道:“不怎么样,也就还能拿得起兵刃,打几场仗而已!”
汪南海听完笑了笑,然后一边往几人那儿走,一边暗自晃了两下匕首上的铃铛,几乎是瞬间就从他身上爬出来无数只小虫子,各个都发着紫光,朝着几人就爬过去了。
汪南海见此冷笑着说了一句:“听闻墨族长最擅长制毒,这下我要见识一下墨族长的能耐了,这一百只毒蛊就送你了!”说罢便晃动着匕首柄上的铃铛、控制毒蛊迅速了向前爬。
墨璃见此蛮不在意地将杯中的茶水洒在了地上,紧跟着就闻见了一股子很浓的黑曼陀罗的味道。
只见那些毒蛊瞬间就不动了,汪南海见此也很诧异,但也没慌张,回手就把匕首柄上的铃铛拔了下来,然后匕首一下子变成了一把三尺的剑,剑刃上刻着两个篆字“赤霄”并且剑刃上还贴着一道黄符,紧跟着往地上一插,划破中指将血便抹在了剑刃上。
就在这时整个楼便开始晃动了,一股子寒风从剑里就出来了,风扫在脸上像是有刀在割肉一般,可见这煞气有多重了。
二月红见此要出手,但却被墨璃拦住了,因为她怕二月红的身份暴露,惹上不该惹的人。
墨璃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过桌上的印章就印在了地上,然后又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铃书(帝钟)一边摇,一边口中念着什么,听不懂,刹那间整栋楼都不晃动了。
汪南海见此便将赤霄剑上的一道黄符揭了下来,然后说了一句:“亡灵啊,该醒醒了!”说罢便从剑里飞出来好多个骷髅头,直奔墨璃就飞过去了。
墨璃见此一闪身躲开了,但是身后的书柜被骷髅头撞了一个大窟窿。
凌阡和银青见此起身走到墨璃跟前,银青摘下了狐狸头戒指插在了印章的一面,凌阡从腰间拿出一个如手指大小的玉哨子、上面刻着白猿氏的图腾,紧跟着便将哨子插在了印章的另一面。
墨璃见此也将扳指摘下来了,也插在了印章的第三面,但是还差一个人,就是羽,没有他开启不了这个阵法。
汪南海见此得意地笑着说道:“还差一个吧,没有水令你这个阵法没用,受死吧!”说罢便摇起了手中的铃铛,只见那些骷髅头越来越多直奔墨璃就飞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王城突然走了出来,直接走到了墨璃跟前一挥手竟然将脸皮撕下来了,再一看原来是羽易容成的王城,撕下衣服,羽身还是那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
羽见此从腰间拿下来一块很小的蓝色令牌,上面刻着“水令”两个字,紧跟着便将水令插在了印章的最后一面。
汪南海见此有些惊讶地说了一句:“原来你们早就控制了王城,好,那咱们就鱼死网破吧!”说罢划破手掌,紧跟着便将血滴在了剑刃上,然后晃动着手里的铃铛。
只见赤霄剑开始抖动起来了,紧跟着自己腾空飞起,像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就奔墨璃飞过去了。
墨璃见此摇了三下铃书,然后口中念着密语,紧跟着从印章里飞出来一只大鸟,眼睛是红色的,羽毛是黑色的,利爪如刀,一张嘴便将飞过来的赤霄剑衔在了嘴里,然后便吞了。
汪南海见此傻了,他没想到那只大鸟能把剑吞了,此时的他有些慌了。
只见那只大鸟张嘴叫了两声,那声音震耳欲聋,汪南海捂着耳朵感觉头都快被震炸了,紧跟着那只大鸟飞到他跟前、一爪就穿过了他的心口,鲜血流了一地。
汪南海就感觉眼前一黑本能的猛地一睁眼见屋子里竟然还和刚进来时一模一样,大鸟没有了,自己的剑也没有了,就只有客桌前坐着的墨璃和二月红,还有银青和凌阡跟羽。
再一看自己竟然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心口的伤也没有了,这让他一时有些诧异。
这时墨璃起身走到汪南海跟前,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我造的这个境如何呀?”
汪南海听完恍然大悟,冷笑着了一句:“原来你早就设计好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说道:“是啊,从你一进这院子你就已经在那个境里了,老身劝你莫要再招惹墨家,不然老身真教你死在幻境里!”
汪南海听完哈哈地大笑道:“没想到啊,我汪家竟然让你给算计了,好,我认栽了,我死后、枯骨生蝶,汪家寻仇,到那时便是你的死期!”
墨璃听完浅笑了一声,然后对羽说道:“让人把他扔到白虎岗,自生自灭!”
羽听完拱手说道:“是,东家!”说罢便从门外叫进来几个伙计,然后便让他们将汪南海扔到白虎岗。
几个伙计听完便赶忙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抬下楼了,去了白虎岗。
墨璃见此又坐回了位子上,然后对几人说道:“汪家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是还有个王城呐,他的话、我们就不能出手了,得让律法惩治他和那个公司!”
二月红听完问道:“那夫人的意思是让人去揭发他和那个公司的罪行?”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让白凤去找他们犯罪的证据,然后公之于众,自然会有人处理他们了,而且我们也不必露面,两全其美!”
二月红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夫人这个主意好,既不暴露我们又能除掉那些人,一箭双雕啊!”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别说笑了,下楼吧!”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走吧!”
墨璃见此对其他三位族长说道:“下楼吧!”
那三位听完拱手说道:“是,东家!”
几人从楼上下来,出了门,见一身白衣的白凤正往院里走,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
走到院里见墨璃几人从楼里走出来了,白凤见此上前拱手说道:“见过东家、师兄!”
墨璃见此对白凤说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正准备让人去找你呐!”
白凤听完赶忙问道:“东家找我何事?”
墨璃听完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白凤。
白凤听完伸手将档案袋递给了墨璃,然后说道:“巧了,这是我刚查到的证据,我正想拿回来给您看看呐,没想到您就要这证据!”
墨璃听完接过档案袋,打开见里面是几十张犯罪的照片和十几张王城公司私下秘密交易的信息,单拿出一张就够他们吃一辈子牢饭了。
墨璃看完笑着又将档案袋交给了白凤,然后说道:“太好了,你待会儿就悄悄的把这些东西放到局子里,然后剩下的就让他们管吧!”
白凤听完接过档案袋,然后拱手说道:“好,我这就去办!”说罢便拿着档案袋转身离开了。
墨璃见此对羽问道:“王城你把他放哪儿了?”
羽听完回道:“在仓库,一会儿我给他送回他住的酒店!”
墨璃听完嘱咐道:“送回去之前给他吃一片黑莲,让他不记得在这儿的一切!”
羽听完拱手说道:“是,东家、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银青和凌阡说了一句:“你们去公司找鬼面,然后你们一起去找这两年承包墨家工程的那两个工头,剩下该做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三人听完拱手道:“明白了,您放心吧,我们这就去办!”说罢便离开了码头。
墨璃与二月红见此便去了墨皓天那儿,和他聊了许多事,一再的叮嘱他、在族人兴亡面前可以牺牲任何人,绝不能留后患。
两人在东北又待了三天,然后便回长沙了,公司还是墨皓天接管。
没几天报纸就传开了,捣毁一个黑恶窝点,其中就有王城的名字,这也算应有的处罚了,墨家也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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