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这边已经收到了请你耐心等待答复
顾砚:劳烦你了
电话被那头的人干脆地掐断,顾砚习惯性地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这オ想起它已经被送去维修了。
不过说是维修其实也不对,过两天将在这儿有个小交易,他需要一个东西把它记录下来。
思来想去这个出租屋本身就自带的挂钟是最合适的下毕竟。一这是一个黑白波点图案的挂钟。
顾砚:不能怪我,它长得就让人很想往上面装摄像头
一个人吐槽着没劲儿,顾砚忙完后很快就觉得无聊了。躺在沙发上,接踵而至的是连续几天积攒的疲劳感。一波一波,跟涨潮似的。
反水的毒贩跟顾砚一唱一和,还真让他们发现了组织内部的松动,毕竟靠纯利益堆砌起来的关系实在太岌岌可危了,人都是这样。
顾砚:干点什么好呢……
给顾崧发的骚扰短信还没有得到回复,顾砚很是无所事事。
其实本来自己的行动是不想让顾崧也牵扯进来的,自己只需要在最后的跑路关口捎上他,尽管顾崧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乐意。
但经过了那天的对谈后,顾崧似乎变得更为主动了。
顾砚不难猜到让顾崧改变的源头是什么只是觉得人各有命,无论他怎么明示示,顾崧最终还是一头栽讲去了。
做哥哥的只祈祷他不要栽得太狠,虽说顾崧从来也没把他当哥哥看过。
顾砚点燃了一支烟,却觉得抽的是屋子里的氧,闷得慌。
苏梵优总觉得你最近很奇怪……
被提到的男人侧头看着少女,脸上带着些许茫然。
顾崧:怎么讲?
苏梵优感觉心事重重的
苏梵优以前吧,虽然你也是一直板着脸的,但神情要自然得多,像是在放空。现在呢,感觉你是在思考。
苏梵优这些变化发生在你前天外出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苏梵优撑着头,被她看着的顾崧挑了挑眉,脸上还是很风平浪静。
苏梵优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苏梵优我问得太多了
顾崧:没有
顾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崧说的是实话,他并没有任何的立场告诉苏梵优他知道了什么。
他怎么好意思开口,难道他要告诉苏梵优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了,小时候在孤儿院。
我把你忘记了,你刚好也忘记了我。
后来我们又见面了。
我骗了你,一直以一个虚假的身份接近你。
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真的。
顾崧:……
他自嘲地闭上眼睛,将那一瞬的想法驱赶出脑子。
再度睁开眼时却是以一种很悲哀的眼神望着苏梵优,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深渊。
苏梵优也静静地看着顾崧,可是心里却又憋又闷。
她想起父亲多年前在执行一次特别危险的任务,临行前也是用这种目光默默地注视着她。
明明只是对视,苏梵优却觉得好沉,就连接住顾崧的眼神也好沉。
苏梵优你……
苏梵优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急促。
苏梵优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
苏梵优我不是打探你的意思
苏梵优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顾崧——
苏梵优你看上去真的很难过
顾崧的眼睫扑闪着,蓝色的眼底浓得化不开。
顾崧:算了
苏梵优是不能对我说吗?
顾崧:是
苏梵优那我不问了
苏梵优我讲个笑话绘你听吧?
顾崧:好
顾崧突然的答应让苏梵优出乎意料。
她原本以为顾崧会像一直以来的那样沉默着应对,这让其实并没有做好准备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苏梵优……
苏梵优真的想听吗?
顾崧:嗯
顾崧:还没人认真跟我讲过
顾崧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点冷淡,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他盯着苏梵优的眼神却不是这样说的。
苏梵优觉得自己完了,身为人质她居然在认真地考虑着要讲个什么笑话。
而一旁的男人看着她眉头紧锁冥思苦想的样子居然轻笑出了声。
苏梵优嗯?
苏梵优头以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顾崧,他脸上最后一丝笑意还没有收起来,这让苏梵优觉得很新奇。
苏梵优我这…还没有讲呢
顾崧:不用了
顾崧已经恢复如常了。
顾崧: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啊?
苏梵优再怎么说也是我比较可怜吧
苏梵优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非要有的经历,我不是在同情你,也没有那个必要。
顾崧抬了抬眼皮示意苏梵优继续说下去。
苏梵优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能让你体验一下也挺好的。
苏梵优虽然以我现在的身份说这话你可能觉得挺圣母的,但我是真心的。
苏梵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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