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是难受,憋得慌,证明越是在乎。
他能对我温柔以待,同样也能对别人。
我下意识紧紧地攥着手心,细微的动作在贺峻霖面前暴露了我的情绪,他邪笑了声:
贺峻霖:看来还真是很在意。
说着,贺峻霖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朝外面走,将我塞进他骚包的跑车里。
赵南笙贺峻霖,你想干什么。
我有些怕了,贺峻霖的举动让我想起多年前,他情绪失控,对我用强,若不是关键时刻他清醒过来,我不知道如今会变成什么样。
也就是那天过后,我再没有见过贺峻霖,他消失了,直到上次遇见。
这就是为什么时隔多年再见到贺峻霖,我心里害怕,血液仿佛倒流。
有时候我真怀疑贺峻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他内心里住着两个不同的他,一个充满邪气危险,一个温柔痞气。
贺峻霖: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贺峻霖锁了车门,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我害怕的紧紧抓住安全带,脚趾头都抓紧了:
赵南笙贺峻霖,你快停下来。
他比之前马嘉祺发起疯来更疯狂,车子飙到了两百多码,风似刀子在脸上割。
他的神情很冷,眼里酝着一团无法浇灭的怒火。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座如皇宫一样的酒店停下来,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赶紧到一旁狂吐。
我真是后悔管闲事,大半夜的,在家里睡觉哪点不好,心软跑来自找苦吃。
贺峻霖:喝点水漱口。
贺峻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胃里难受,嘴里也不自在,我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大口漱口,等好点了,我微喘着气看着他:
赵南笙贺峻霖,你就是个疯子。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明知道他的危险性,还与他纠缠。
贺峻霖:南笙,从爱上你那一刻我就疯了。
贺峻霖艰涩自嘲,旋即眸光一冷:
贺峻霖: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气得直骂:
赵南笙疯子。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拽着我的手进入酒店。
金碧辉煌的酒店有几层都是常年被富豪包下了,没有身份地位,连入住的资格都没有。
贺峻霖一进大厅,一个矮胖子男人十分狗腿上来招呼:
万能龙套:贺少,你吩咐的已经都安排好了。
贺峻霖:嗯。
贺峻霖只是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声,熟门熟路的拉着我来到顶楼,指纹开锁进了一间总统套房才松开我。
我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腕,看着他走到一台电脑面前,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手放在回车键上,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贺峻霖:你敢不敢看?
他的笑让我不安,总觉得没有好事。
赵南笙我没有偷窥的癖好,你自己慢慢欣赏,我要回去。
他讽刺道:
贺峻霖:你是不敢看,南笙,你以前可没这么胆小。
明知道他是激将法,却还是没忍住这口气:
赵南笙有什么不敢的,你都安排了一切,这场好戏我不捧场,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
我刻意将“心意”二字咬的很重。
贺峻霖冷冷勾唇,食指敲了一下回车键,电脑屏幕打开,弹出的画面是某个房间的场景,从房间布置上来看,是这家酒店某一间房。
画面里只有声音,没有看到人,镜头正对着一张大床,让人能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实在的,我有些后悔了,我害怕待会出现在画面里的人会是马嘉祺。
贺峻霖给我倒了水,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电脑面前,讥笑道:
贺峻霖:好好欣赏。
电脑里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熟悉,我却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
我捧着水杯,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手却还是在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一名女人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出水芙蓉,当女人的脸对着镜头时,我自己都忍不住赞叹,真美。
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双大长腿十分诱人,抬手随意撩了撩眼前头发,动作妩媚勾人,媚眼如丝。
我一眼就认出了镜头里的女人,之前在画展上看到过。
万能龙套: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洗洗?
女人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
她是在跟马嘉祺说话吗?
从镜头里看不见其他人,但是房间里肯定是有人的。
贺峻霖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贺峻霖:认识画面里的女人吗?她是苏婧媛,一个了不起又妩媚多情的女人,马嘉祺曾经的女友之一。
我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没有听到有别人的声音,却看到一双结实的手臂出现在画面里,那是男人的手。
苏婧媛被男人的手一扯,拉向了自己,之后连苏婧媛也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苏婧媛羞涩娇媚的声音:
万能龙套:这么猴急做什么。
听声音也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画面忽然一暗,关了灯,男女之间的声音越加清晰,随后模糊的看见两个人滚到了床上,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体型却跟马嘉祺很像。
看着电脑里的画面,我整颗心如坠冰窖,四肢冰凉,手里的水杯滑落,温热的水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意。
贺峻霖: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贺峻霖将电脑关了,冷笑道:
贺峻霖:马嘉祺这种人是给不了你幸福,醒醒吧,他外面女人不知多少,根本就不会有真心。
心里真的十分难受,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心脏处不断地绞来绞去,疼的不能呼吸。
原来,这份爱已经入了骨髓。
我十分失态地起身,急急地说:
赵南笙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不敢去想电脑里的画面,不敢去想那缠绵的两人。
贺峻霖的目的达到了,他也没有拦我,他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
贺峻霖:南笙,你注定是我贺峻霖的女人。
我跑出了酒店,越是不去想,脑子里的画面越清晰,不知何时,满脸是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梨园的,一路上冷风吹着,泪干了,心也慢慢从抽痛到毫无知觉,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赵南笙,醒醒吧,别对他再抱有幻想期待,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切也该在今天画上句号了。
整栋梨园黑漆漆的,佣人们都睡了,我没有开灯,在黑夜里失魂落魄的推开卧室的门。
适应了黑暗之后,屋内大致摆设也能看清楚,我疲惫的闭了闭眼,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突然,腰上
摸上来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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