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摇摇头,这个问题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她是不知道,但她肯定那人是个好心人没错,这是是她笃定无疑的。
司马懿稍皱了下眉头,不过只是一瞬间,他想起来了一段令他终身难忘的回忆。也是那一次,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他。那,就是他被逼到绝境的一次。
“绝一囚的名字,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是指……绝?在之前所读百家姓里,确实没有‘绝’这个姓氏。”本来是提的杀人性命这个严肃的话题,怎么突然讨论起名字来了。大乔有点怀疑他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司马懿不满意大乔的回答。那么长的一段时光,她真的,一点觉察都没有。
“绝,是绝情的绝。”他放暗了眸光,突然望着上空那些灰暗的怪石,沉而欲压。
“他是说过是这个字。”大乔不知觉地也跟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片深压,除了死寂无声的石头之外没什么可看的。
“司马是我的姓,懿是名。那”他回头看向她,“可记得,我的字吗?”
“仲,达?!”这是大乔第一次唤他的字吧,从来都不敢直呼他的名或字。若有唤“司马懿”的,也是她在叫那个魔王,当然了是在她还不知情的时候。
司马懿点了头。随之,脸上的神色在突然间做了倒换,滴染上了哀伤层层,“仲达,一人走去,便……剩下一囚。”他看着她,每个字的吐露都在静待她的反应。
“什……什么!”大乔在怀疑她听到了什么,每个字都认识,可是如今拼在一起竟梳理不出是什么意思。像个哑谜,在等着她的分析揣测。
“仲达,一人离开,剩下的一人,将自己关锁闭封了起来。从此绝情断意。故成了一囚。”他一字一词,看着大乔此刻已震惊到失语的表情说道。一个名字,足以概括他当时的处境与绝望。当时她不肯跟他回来,离开了他;他纵气而回之,可心,却是跟着她丢失了,闭锁了。他堕而失心,起而成魔,以威与利令那些魔种甘愿臣服与忠心追随。后来,他的手下汇报到有个女子出现在峡谷内与他们为敌,当他觉得手下们对那女子的技能描述有点像她时,他是感到惊喜而气怒的。没错,他的气还没消,只是当看到她为了抵抗他们魔种而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无人问津时,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他就是再跟她赌气,又怎么放心得下这样没有防备心的她一人闯荡峡谷。绝一囚,他带着这个名字跟着她,那么长的一段时光,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如今告诉她这些,他猜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只是不知道震惊之后,她会做何去处。
“你问我为何是魔王?那,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为何当时不愿跟我走……”
大乔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是绝一囚”的疑问,压根没听清司马懿后面还反提了的问题。脑子里:
‘绝一囚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是……’
‘明明跟我一起对抗过魔种’
‘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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