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谢绥卞看着身旁坐着和她一起泡脚的澜,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澜:姐姐。。是不想让我陪着你吗?
谢绥卞不,不是,没有。。我,我就是不习惯。。。
澜:不习惯什么?是不习惯有人,还是不习惯。。有我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谢绥卞不争气的红了耳根、耳廓,直到染上了脸颊。
谢绥卞我。。澜澜你离得。。。
太近了太近了,谢绥卞下意识的抓住身下的垫子,淡淡的海盐味,是澜身上的味道,明明是让人安心的气息,此时此刻却成为了搅乱一池春水的微风。
眼看着澜贴的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都已经纠缠在一起,唇上似乎是有若即若离的温热——
门被敲响了。
谢绥卞!
澜:。。。
谢绥卞眼疾手快,一把推开澜,不顾他怔愣的神情风一般擦干脚,随便踩了双鞋就去开门了。
傀儡(士元):阿绥!你,你还好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开门,是眼眶发红的元歌,开口的却依旧是旁边的傀儡,谢绥卞沉默,不回答面前的一人一傀儡。
傀儡(士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不说话。。
傀儡语气急促,一旁的元歌慌张的望向面前的人,目光交汇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想逃避。
谢绥卞为什么不亲口问问我呢?
谢绥卞强硬的逼迫元歌面对她,少年的皮肤过分白皙,甚至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听到女孩儿口中的话,元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她不恨他吗?不恨他骗她、囚她、甚至是失手伤到她吗?怎么能、怎么能还这样温柔的同他说话?
元歌:你、你不恨我吗阿绥?
谢绥卞恨吗,你觉得,我该恨吗?
谢绥卞眼里是难得的耐心,她把问题抛回给了元歌,得到的是少年迷茫又痛苦的神情。
元歌:你该恨我的。。。
如果连恨都没有的话,他就连愧疚都要没有资格了。
谢绥卞可我与你本就萍水相逢,你是失手伤我,而我不想追究,我便没有恨。
谢绥卞声音平淡,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事不关己的事情。
所以连恨都没有了吗?
元歌看着面前人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一毫哪怕是悲伤的情绪来——可惜失败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元歌:那我可以。。可以求你可怜我吗。。
少年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他单薄的身体微微有些抖,他拉住了谢绥卞的衣角——这是最后的渴望了,他渴望着她能对他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情感,这样,他就不会说是被她遗忘。。
澜:姐姐
身后传来澜的声音,元歌眼中的光在那一刻暗淡下去,可也就只有一瞬间,他执拗的拉住谢绥卞的衣角,等待着女孩儿的回答。
谢绥卞凭什么呢,元歌。
凭什么呢?是啊,她凭什么可怜你呢?
元歌
无论憎恨也好、可怜也好,她凭什么听你的呢元歌,她不是你手中的傀儡,爱恨痴嗔由你掌握,她只是她。
衣角被抽离,连带着元歌的心,都被抽离了身体。
刚刚唤女孩儿姐姐的冷峻少年似乎看了一眼他,眼中的情绪他看不懂,但是他知道,那个人在炫耀——炫耀着与女孩儿匪浅的关系。
元歌在这一刻明白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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