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喝下孟婆汤后,便一直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次日午夜十分方才苏醒。
再睁眼,看向身边的晋王,他的眼中已没有了先前的厌恶与憎恨,取而代之的只是满眼的困惑与迷茫:“我这是在哪?你是谁?”
“子舒,我是晋王赫连翊,你,还记得我吗?”晋王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周子舒”。
“赫连翊?表哥,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温客行伸出手去,竟是十分温柔地覆上了晋王的脸庞,只看得屏幕前真的周子舒全身汗毛都快要竖起。
“子舒,你叫我什么?”晋王吃了一惊,立刻抓住了温客行的手,眼中已开始闪现出泪光。那时在高速公路上,他迫于无奈只得放弃了那具容貌酷似前世晋王的身体,随便夺舍了一具路人甲的身子,现在的样貌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自然算不上好看,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有生之年还可以再听到周子舒唤自己一声“表哥”。
“表哥啊!你说自己是赫连翊,那你不就是我的表哥吗?只是,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只记得,你遇到危难,然后我便带领着天窗旧部一起来投靠你,至于后面的事情,我怎么全部都记不起来了,这是哪里啊?你的头发呢?你为什么穿着这般奇怪?”温客行有如戏精上身,在晋王面前开始狂飙演技,仿佛一个无知的孩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感觉到好奇,突然间他又开始捂着头呼痛,“啊!我的头好痛!表哥,你为何要将我关在笼子里?”
叶白衣有些看不下去的撇了撇嘴:“周子舒,得亏了去的人是温客行,看的我全身瘆得慌。若是换作你本人,你做的出他那套恶心的说辞?”
“做不出!”周子舒无奈的笑了笑,“不过,晋王貌似很受用!”
“子舒,你刚才发了狂,想要杀我,表哥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将你关起来的,我这就放你出来!”见周子舒说自己头痛,晋王连忙亲自打开了铁牢的门,心疼地搀扶着温客行从牢中走出。
“表哥,你可是我的表哥呢,我敬佩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会想要杀你?”温客行也好生佩服晋王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不就是拼演技吗?谁怕谁啊?论演员的基本功,那老子可是专业的!】
“你练功,走火入魔,醒来的时候很多东西便都不记得了,如今的这个朝代距离你归顺我之时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了。表哥先扶你回房休息,我立刻命人备上一桌好酒好菜,你我已经多年未见,今晚,咱们就好好的叙叙旧,你我边喝边聊,我再慢慢将后面的事情说与你听。可好?”
“如此,甚好!那今晚,你我兄弟便一醉方休!”真像是多年未聚的好兄弟般,温客行拉着晋王一起围坐在桌前,然后便开始你来我往的把酒言欢,是一杯接一杯的灌。
晋王每吃两口菜,温客行便至少会灌他三杯酒,而且满是赞美之词,又用那般仰慕的眼神望着他,让晋王根本无法推脱。看着温客行顶着那张周子舒的脸在晋王面前流露出娇羞倾慕的神情,只看得屏幕前真正的周子舒都快要吐了,却听得晋王整个人心花怒放,不知不觉中便喝下了不知道多少壶,没多久便已经人事不省的一头栽倒在桌上。
“表哥,表哥!你喝醉了吗?我还没喝够呢,你快起来,咱们再干!”温客行也装作半醉的样子摇晃了几下晋王的身体,见他确实是全无反应。于是,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温客行脸上的表情便由呆萌状态迅速切换成了狠辣模式,他伸手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毫不犹豫地对准晋王的天灵盖便狠狠刺去... ...
原本应是万无一失的才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周围竟毫无征兆的,地震了。
在温客行持簪落下的那一瞬间,突然间一阵地动山摇,温客行的身体稍稍晃动了一下,晋王所处的地面整个塌陷下去,他竟是连人带桌的整个人瞬间被埋入了废墟。幸亏温客行眼疾手快的凌空而起,在地面塌陷的那一刻跃上屋顶才能没事。否则的话,就连他自己都险些一并被埋了下去。可是,一击不中,当他准备跳下来再次向晋王动手的时候,这时却见蝎王已经带着一干手下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准备前去营救被压在废墟中的晋王,同时扣下“周子舒”。
温客行见此时已经错失了最佳的动手时机,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妈的,算那个混账命大!】权衡了利弊之后,温客行不再迟疑,趁乱取回了白衣剑后,便一个纵身飞走,回去找周子舒了。
(今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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