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那两位救了我的妻子和女儿,可是他们自己却掉进瀑布的潭底去了,我要下去救他们!”见叶白衣已经接住了自己的女儿,此时的秦怀章竟是发了疯般的冲叶白衣大吼着。他虽然暂时还不具备前世的记忆,但知恩图报总还是知道的。
“省省吧,你下去除了添乱之外,又能做什么?他们两个人武功甚高,就算是掉下去了也一定死不了的!”叶白衣看了秦怀章一眼,又看了看他那已经被吓傻了的夫人,他并没有着急帮秦怀章和他的女儿解穴,反倒是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真是一点前世那精明能干的影子都没有!”
“叶大侠,他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真的不会有事吗?”此时七爷和大巫也有些放心不下地看向叶白衣。
“谁说温客行是掉下去的?他分明是自己跳下去救周子舒的!”叶白衣瞪了七爷和大巫一眼,“放心,那两个小子命大得很,哪那么容易死?他们很快就会自己回来的。眼下,我们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先要搞清楚这秦怀章的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跳悬崖,又为什么要杀周子舒?是被蝎王迷惑了心智?还是已经被夺舍了?”
... ... ... ...
另一边,不知被瀑布那湍急的水流冲出了多远,等温客行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漆黑的崖底,崖底并没有水,但四周都是万丈高的光滑峭壁。周子舒躺在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已经昏迷。温客行忙伸手探了探周子舒的鼻息,确定他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他忙点了帮他止血的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揭开他的衣服,帮他检查腹部的伤口。那极深的刀伤看上去触目惊心,流出的竟是汩汩黑血,温客行强忍住万般的心疼,细细地帮周子舒把着脉,发现他所中的竟是十几种剧毒之物的混合。
温客行将自己的手放在周子舒的伤口上,运转起内力开始吸纳周子舒身上的剧毒,他要将子舒所中之毒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终于感觉到体内一阵内力的流转,一股股温热的暖流正在滋养和净化着自己的身体,周子舒倏的一下睁开眼,待看清楚温客行此刻正在做什么之后,忙紧张得伸手抓住了温客行此时正放置在自己伤口上的手:“老温,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阿絮,你身中十几种剧毒,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有性命之忧!”温客行并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你更不能将这些毒都吸纳到自己身上去!”
“阿絮,你莫不是忘了?我早已练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上次晋王对我下毒,我不是也一样没事?所以你放心,我就算吸收走你的毒,我也不会有事!”
周子舒将信将疑地抬眼看向温客行,他想起之前晋王下毒的那次,这家伙确实是没事,但又担心他又像前世一样骗自己,分明有事,却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因此仍是有些不放心地观察着温客行脸上神情的变化。见他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毒素吸收走了大半,却还是一点中毒的征兆都没有的样子,周子舒这才稍稍放下心。
然而,二人此刻正在忙着驱毒疗伤,这时的他们还没有留意到隐藏在远处山洞里的一只无比巨大的千年巨蟒,此时正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仿佛看到一顿久违的美餐般,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 ...
趁眼前的二人专注于闭目疗伤,对周遭事物全无防备之际,巨蟒瞅准时机,张开血盆大口,吞吐着长长的莽蛇信子,向温周二人所在的方位迅速的游移过来,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意图将二人一口吞吃入腹。
本能的感受到危险的临近,温周二人同时睁开眼睛,回头一看,竟发现面前正矗立着一只金身紫眸的巨蟒,张着血腥的大口,里面布满了锋利的獠牙,已经移动到他们身边。
只见这只巨蟒通体泛着琉璃般的金色,瞬间照亮了整个崖底。一般的蟒蛇最多只有碗口粗细,五至七米长的蛇身,而眼前的这只却有着万年古树般的粗细,至少百米长的蛇身,温客行和周子舒站在这只巨蟒面前,就如同大象与松鼠般的差距。
温客行和周子舒对视了一眼,立刻退后,温客行奋力挥出折扇,折扇在巨蟒腹部打了个转后,立时便散了架,而那只巨蟒却是根本未曾被伤及分毫。
“见了鬼了!老子这把用玄铁打造的扇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怪物给毁了!”温客行对巨蟒的坚硬程度表示咂舌。
眼见温客行的扇子不起作用,周子舒忙挥剑斩向巨蟒,剑如雨下,却犹如砍在万年寒冰上的感觉一般,完全撼动不了巨蟒丝毫。若不是这把白衣剑上有叶白衣和容长青共同加持过的灵力,恐怕这把剑现在也已经断作两截了。
见二人如此不知死活的攻击自己,巨蟒终于发了怒,挥起一爪便向周子舒身上抓了过来。一般情况下,蟒蛇是没有爪子的。可是面前的这只非龙非蛟,却又比蛟龙的体积更加庞大,且盘踞千年不知吸食了多少日月精华,这才能通体泛金,全身长出坚硬的鳞片,并且已经长出了四只蛟龙般的爪子。倘若再假以时日,必能彻底进化成为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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