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海北,春暖花开。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罗思源一脸冷漠的推开我,并对我说,江灼,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我对你的好,只是因为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而已……
吓得我当场就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原来在训练室里睡着了。
身上盖着一件衣服,上面印着清融的名字。
可是他人却不在这里,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眼分给她一个视线,“li醒了,清融他去接水了。”
无畏开口解释了一句,他和清融是一起来训练室的,刚到就看见江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训练机屏幕还亮着,此刻已是深秋,他正想着去隔壁拿一个毯子过来,清融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
只是江灼睡的好像不好,一直紧锁着眉头,是不是训练的魔怔了,她口中还依稀喊着什么…
“嗯,知道了…”原来是做梦,这个梦太假了,罗思源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做噩梦了?”无畏放下手机托着腮看着江灼。
我说没有,只是趴在桌子上睡不太舒服而已,无畏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稍微收敛了些,不过我没注意到,还在想着刚刚的梦。
清融推门而入,外面的走廊的风吹在身上倒是把她吹醒了些。
“江火勺儿,真有你的,走哪睡哪儿。”江灼要比黄垚钦大一岁,在队内所有年纪比她小的选手中,这是唯一一个不叫她姐的人,而且还给她起了一个难听的外号。
“黄三土,别瞎说!”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我的眼睛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瞳孔颜色浅,还是异瞳,在阳光下尤为明显,似蓝似绿的样子,但是因为小的时候,别人不懂,就欺负她,久而久之,她并不喜欢和别人对视。
黄垚钦太幼稚了,我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把外套还给他,万一这小孩儿感冒了,那可如何是好。
现在抓紧时间训练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她急需拿到一个冠军,来证明自己不是所谓花瓶。
她和久酷是同一时间来的这里,当时久酷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主播,而她择是和家里人谈了好久以后,换来了三年让她实现梦想的时间。
那个时候久酷不叫久酷,还是那个醉剑,刚好赶上俱乐部统一ID,然后,王滔就叫久酷了,寓意嘛,自然是酷的久一点。
而她之前也不叫现在的ID春灼,而是久灼,“灼”本身具有燃烧的意思,她当时和久哲说希望自己可以燃烧的久一点,不知触动了他哪根弦,当场拒绝了她这个想法,所以她的ID是自己起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取一个春天的桃花的意思,是为“春灼。”
在后来就没有统一ID这个规定了,久酷就变成了南京最后一位久字辈选手。
来这里已经将近一年了,无畏是刚来没多久,目前我们还在磨合期。
从一开始我们的互相不信任,再到后来我廉颇开团,他跟上;他单带被包,我永远义无反顾的去接他,我们也逐渐有了一个团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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