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你阑尾炎把脑子割了?你买的什么东西?”
“战袍啊,我看了评价,求和成功率百分百!”
“这他妈是求和还是求爱啊大哥?”
“本质都是一样的嘛,你现在这个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看着镜子前面像搞了个塑料袋一样的自己,我实在不忍直视。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上次我只是在书房里等他,他就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我都害怕我穿着这样他能出去半个月不回家。”
“no no no,当当,你不了解男人,他就算是要走,也肯定把事办完了再走。”
“那还不是要走?”
“不是,他少说会留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你讲什么讲不清楚?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下,他肯定气消了一大半了,你只要说两句好听的,和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有点道理哈。”
我走出房间,打算去浴室把自己洗香香,结果撞上了提前回家的严浩翔。
让我死吧。
这是干什么啊?
严浩翔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俗气。”
然后他就又回到了书房。
一种羞耻混杂着心碎的情绪席卷了我的全身,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我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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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雷雨交加。
好像很久没下雨了。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江荡。”
我止住哭声,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
“你在哭吗?”
“没有。”
我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矢口否认。
“你为什么哭?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什么?
我抬起头,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他的眼角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不再是冷漠,而是涌动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江荡,半年前你就是这样,打电话跟我说要分手,然后就玩失踪,
是你说有问题要沟通的,结果呢?连分手都只是你单方面的通知我。”
我早已泣不成声,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说对不起。
黑暗中,我听见严浩翔轻轻的叹了口气。
“江荡,我真是栽你身上了。”
他走进,温柔的帮我擦去眼泪,俯身吻了下来。
我的呼吸一点一点的被夺走,连窗外的雨声都渐行渐远,只听见严浩翔低沉的喘息。
“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我又没说我是好马。”
吻着吻着,严浩翔就爬上了我的床,钻进了我的被窝。
“衣服呢?”
“什么衣服?”
“刚刚穿的那件。”
我恼火的给了他一锤。
“你不是说俗气吗?”
“我瞎说的。”
他低头又吻了下来。
“穿给我好好看看,嗯?”
我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心思细想,只胡乱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被吃干抹净了捏。
第二天,我还在跟周公约会,陈冉一个电话把我炸醒。
“怎么样?那个战袍管用吗?”
我气若游丝,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管用个……”
“很管用。”
我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严浩翔。
他倒是春风满面,容光焕发。
我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哇哇叫。
“辛苦了宝宝。”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今晚克制一点。”
“你还想有今晚?”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我一五一十的那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
“其实也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冲动了。”
现在再回看这些事,真像小孩子闹脾气。
严浩翔搭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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