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多少遍,你还问,傅昭仪,立刻回你的漪兰殿”。案上的竹简甩在了大殿下,被吓着的傅瑶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皇上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头上的步摇晃得厉害,“皇上,妾,妾只是一个母亲,康儿还小,不在妾的身边,天下间的母亲有谁不爱自己的孩子”悲伤地说出了这些话,眼泪不争气地流过了下巴,早就跪在大殿没了仪态的傅瑶盯着刘奭。
是啊,天下间有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刘奭内心缺失的母爱被傅瑶的话打了一下,语气软了软,“阿瑶,你先回漪兰殿,朕还忙着,苏章,送傅昭仪回殿”。
一步三回头的,有些心虚的刘奭批阅着下面的竹简,都没啥专注力。想着今晚去漪兰殿待待。
回长安的路上,他留下了卫弘在西域都护府,那是个必须守住的地方,汉朝不能没了它,西域周边的小国还需要它镇着,等自己登上了皇位,那些小国也没了存在的必要。身后的五百禁卫军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他们一路走过,路边的百姓都好奇,有的男儿眼里闪过羡慕,都有一种男儿当如是的感觉。
他们都很期待这次回长安的奖赏,作为大汉皇帝底下的禁卫军,他们享受了太多的优待,只忠于陛下,刘康这次带走他们出长安,算是个例外。
离长安还有一百里,当初离开长安犹如昨日,还真快,有点不希望回到宫里啊。
城门大开,长安街上的百姓都望向了马上的少年,如朝晖般耀眼,纷纷在议论他究竟是谁,长安何时有这么号人物。
跨下马,亮出了令牌,守门士兵看见由此令牌,大喊开门,五百禁卫军则是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没有跟着刘康。
腰间的弯月刀交给了苏章,连日来的赶路让刘康有些憔悴,嘴边已经冒了胡渣,跪在刘奭的床边,看见父皇睡得正香,说:父皇,儿回来了,从西域赶回来了。
睁开了眼,一张大脸对着他,撑着起来,说:回来了啊,你还知道回来。
已经坐在了床上的刘奭,摸摸儿子的脸,“长大了,现在都长胡须了,我还以为你要去个两三年,没想到才将将一年就回来了,西域如何,朕还没去过西域呢,给朕讲讲那里如何”。
给了刘奭一个拥抱,身上的盔甲有些压到了刘奭,“好了,才回来,穿这个盔甲干嘛,算了,你还是先不要给我讲了,去把衣裳换了”。
额,是真的嫌弃儿子啊,把他搁到了。刘康不管,说:不,父皇,我还是讲完了再去换衣裳。
“快讲,讲完了朕好睡觉,”刘奭既高兴又无语的看着这个儿子,硬是听完了他夸张的经历,不过,刘奭也不是说不心疼,讲到了夜里偷袭的时候,插话讲了几句。
忍不住摸了儿子的脑袋,看着他越来越出色,刘奭很欣喜,谁也不能劝住他废太子的想法了,儿子刘康离去的背影,也没了睡意,自己穿好了鞋子,走到了办公处,上面赫然是王凤的告状折子,以及陈汤对受到封赏的感谢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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