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宫牌,刘骜大摇大摆的抱着银欢顺着宫门,朝着椒房殿的方向奔去,好巧不巧,正好遇见了傅昭仪,刘骜没有放下银欢,象征性的跟傅瑶行了礼,说:庶母,骜多有得罪,先行一步了。
低着头的银欢恨不得把脸埋进刘骜的怀里,这么明目张胆,她有些怕了。
拿着帕子在鼻尖掩着,眼角上挑,说:吴宫人,太子这是抱的哪里的婢女,皇后可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了,怕是对太子不利了吧。
“谁说不是呢,听说皇上最看不得这些了,要是还没迎良娣,就有身边的人,对康公子可有利了”吴宫人谄媚道。
搭着吴宫人的手,脚上的木屐鞋踩的踏踏踏的,已经有了主意的傅瑶轻声笑了,说:要是现在太子的身边人又有了身孕,你说王政君会不会焦头烂额,这样的货色也配做太子,真不知道王政君是哪里来的好运气,也不知是福是祸了!
吴宫人跟着笑了,十分认同自家夫人的观点。
已经平静了很久的永巷将再次掀起风云,不过这次的主角可不是霍夫人和许皇后,也不是司马良娣和张婕妤,而是王政君和傅瑶。从少年之时到各自已为人母,她们间的争斗都没有停止。一辈子都不会停止,从她们的母亲那代就注定的事,怎么可能握手言和。
轻轻地放下了银欢,扶着她的腰,满心满眼都是她,银欢:太子,婢子先退下了。
银欢退下后,刚要回自己的屋时,站在椒房殿大门的王政君:骜儿,去哪儿了,一整日都没见到你的身影,作为太子,你……
从王政君的嘴里说出,刘骜感到了恶心,客气地说:母后,儿告退。
拂袖就要走的刘骜再一次的被王政君喊住了,说:站住,骜儿,母后想跟你谈谈。
有些乞求的意味在,跨了一步的刘骜没有动容,离开了她的视线,他还不想陷入让自己为难的场合下。
差点要跌在地上的王政君被公孙夫人扶住,说:皇后,撑住。
“公孙夫人,我,好了,先进去,刚刚太子身边的女婢是谁?”“她是银欢,前不久来了椒房殿,被太子要了去,”公孙夫人道。骜儿对她的眼神像极了皇上看当初的司马良娣,是那么温柔,让当时还是家人子的她,心都要融化了。
王政君又恢复了看待任何事都平静的眼神,说:进去吧。
漪兰殿
推开了刘康的屋子,咦?这是去哪儿了,又去了平都的屋子,看见女儿是在的,走进来,好声好气地说:平都啊,你哥哥去哪儿了。
正在看着哥哥给的竹简,才没有兴致跟母亲说话,理都没理。这是什么道理,哪有女儿摆脸色给母亲看的,傅瑶变了个语气,说:平都,母亲是唤不动你了吗,刚刚可都是好好跟你说,别让我拿着棍子打你的手心。
被威逼,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去汤师傅那儿了,这几日哥哥练得更加狠了,手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儿子受伤,如今不会再告诉她了,小的时候还特别黏人的让她涂药,现在女儿知道,就她到现在才得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失落,出了屋,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周围的婢子跟着一起找,整个漪兰殿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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