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骑的将士都来齐了,只有成年男子大腿高的刘康,板着个严肃的小脸,身边的苏章看见了,强忍着笑声。
头上有些不对劲,好像,等等,抬头一看,苏章刚笑的有点裂开的嘴聚了回来,还用一只手护住了嘴,刘康:苏章,你怎么笑了。
“啊!公子看错了,老奴没有笑”苏章道。
“那你捂嘴干嘛,说实话,你就是笑了,”认真地掰扯着,苏章又说:对,公子,老奴,老奴刚才笑了。
得到了正确答案,刘康不再看他,而是眼睛四处扫着羽林骑的他们。
苏章蹲下身子,听着刘康讲着,听完后,对着他们说:你们当中的,会骑马、看兵书、用兵器、有沙漠经历的,出列。
他们有些诧异,不过按捺住心里的疑惑,一百人里,出来了十个。
苏章又说:家中无亲兄弟的、有使弓箭的,再上前来。
最后,仅有一人,苏章退后,刘康走上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汤宁”语气冷淡道。一副臭脸,貌似性子有点傲,没关系,武师傅嘛,这样最好。
“苏章,带他下去,跟父皇说,我就选他了”刘康道。
椒房殿的偏殿
刘骜趴着睡在竹简堆,王政君本打算看看骜儿的功课如何,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的是这个场面,使了眼色,公孙夫人拍了拍刘骜的肩膀,说:太子,太子。
还没睡够,不想被吵醒的刘骜有些生气地说:别吵了,没看见我再睡吗。
王政君看不过,说:骜儿,骜儿。
听着是母后的声音,一个激灵劲儿,坐好后,有些慌张,说:母后,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门被关上,屋子里只有王政君和刘骜,贴着坐在刘骜边,手拥着刘骜,说:骜儿,身为太子,更该做表率,让你的弟弟们都学着点,怎么可以睡着。
有些委屈地说:母后,我太困了。
儿子虽然小,但他的担子很重,不能为所欲为,不能过于资质平庸,勤能补拙,现在小,还有补救的机会。王政君再一次严厉地说: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求上进,将来,将来也可以用一句困了就能逃避吗,刘骜,你是我王政君的儿子,不可以这样。
无数个为什么在刘骜的脑海里,倔强地说:为什么,那我就不做这个太子。
手挥在了刘骜的右脸,看着儿子憎恨自己的眼睛,有一瞬间让王政君感到后悔,手持在半空中,有些难以相信自己会没忍住打骜儿,还没让她多想,刘骜就跑出了屋子,王政君起身穿好鞋子,大声地喊着:骜儿,母后方才不对,骜儿。
母子间的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差,更让小小的刘骜心底埋上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他始终不明白那个位子,有什么好坐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推着他走。
汤宁来的第一天,皇上刘奭的旨意也跟着来了,傅瑶被封为了昭仪,拿过苏章念过的锦帛,上面写满了自己能够拥有的褒词,看着远处的康儿,上挑的眉毛透出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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