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酒桌上,孙文山敬了一杯又一杯酒,身后的下人都小心伺候着,就怕喝的有些过了,刘巧兰今日是真的高兴,儿子的终身大事给办了,自己身上的担子就轻了点,以后索性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好好过,也不需要什么立规矩,只要儿媳妇明事理,体贴儿子,也不是不行。
他们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孙文山借着酒醉的架势逃离了,宾客都在各自攀谈着,也没再去注意新郎官在哪儿。走在廊间,被下人扶着,眼睛与脚都是分离的,酒劲儿上来了,还有几分理智在,说:去弄点醒酒汤来,我不用你扶了,可以走回去的,你去弄醒酒汤。
挣脱了下人的手,后面虚扶着,没有上前,而是看了少爷走在前面,能否自己走回去,孙文山走了几步,看少爷走的摇摇晃晃的,赶紧去准备醒酒汤,刚在酒席上可喝的不少,酒喝多了也不好,下人这般想着。
手不知轻重的打开了门,屋子里的姚月亭盖着喜帕,柳枝识趣的出去关上了门,本还想走直线的孙文山走成了曲线,听走路的声音,姚月亭还有点忐忑,出嫁前几日,她被小娘唤去讲了些夫妻间的事,初听时还有些不懂,小娘还算有耐心,给她又讲了些别的,讲完后,耳朵、脖颈、脸颊都是红红的,要走时,周姨娘又唤住了她,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匣子,有些难得的温情在,拉住了她的手,母女二人紧挨坐着,递给了她,说:小娘只是一个妾,手上没什么东西,只能给你这么多,别怪小娘,以后,以后你弟弟也是需要的,你嫁去了孙家,日子总会好过,我,我听人说孙家家风好,不会亏待了你。
姚月亭还以为什么事能够让小娘喊住自己,原来是手中的匣子,她并不期望她的小娘能给她什么东西,以前不在意自己,难道自己要出嫁了,她就会在意!她整颗心都是偏的,姚月亭没有把这种不好的情绪在弟弟面前展露出来,对她没什么好处,娘家弟弟说不定以后还能帮自己,总好过她小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后宅里,没有儿子,确实要惨一些,姚月亭得承认,大环境之下,达官显贵、有权有钱的像孙夫人孙大人这般的,极少极少。
假装感动小娘为自己做的事,挤出了几滴眼泪,抱着匣子走出门,嘴角都带着不屑,刚才的难过表情不复存在,仿佛刚才只是被风吹疼了眼。再次瞥了眼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就只有两个铺子,以及五百两银子,合上了匣子,叹了口气,想着是该去铺子看看卖的东西盈利有多少,主家还是要常去看看的,谁能保证没有几个贪财的管事。
用杆子掀开了喜帕,娇俏可人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里,强压住心里的欣喜,说:我,头上戴的是不是很重,我来帮你取下来。
低了低头,说:多谢。
头冠放在了梳妆台,又问:饿了吗,我让下人准备些热菜,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还是饿的。
“其实,其实我吃了点点心,暂时不饿,不用麻烦了”姚月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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