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晚上,孙志高一个人在书房里写着带回来的试卷,这些可都是自己在书院里的好友王薪栢给的,他家里有在朝为官的长辈,他就让他家里人弄些近几年乡试考的卷子,现在已经做了一大半了,等过些日子回扬州,也该做完了。
堂前,孙张氏把小炉子给打开盖子,里面的香气喷涌而出,用勺子舀了几块肉,又添了添汤,盖上了盖。一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门口,一手端着,一手敲门,说:志高,娘可以进来吗?
“娘,你进来就是”孙志高说。门轻轻地合上,碗里热气腾腾的,它的边缘烫的孙张氏的手指都红了,刚放在桌上,说:快尝尝。
眼里期待,嘴角上扬,就等着儿子说出肯定的话。
还专注于自己的试卷上,没有注意到他母亲的神情,没有抬头,说:娘,我等会儿再喝。
等孙张氏出了屋子,又觉得炉子里还剩一些鸽子汤,干脆给媳妇刘巧兰送去。
刘巧兰一个人在烛光前,眼睛盯着账本。这账本是她爹给的陪嫁铺子,家中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自己又是最小的孩子,父亲总归是疼爱她一些的,城里的店铺是在三年前,父亲想着女儿将来嫁的人是个考科举的,在钱方面肯定花的不少,为了女儿嫁过去日子好过一些,便置办了脂粉铺子,出嫁前一夜,还是刘母交给她的。
等看完了账本,揉了揉脑袋,披着衣裳准备去敲书房的门。进了书房,刘巧兰温柔地揉着孙志高的肩膀,说:都这么晚了,相公歇歇吧。
停下笔,扭头看了看自己妻子的脸,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担心,孙志高浅浅地笑了笑,说:别等我了,快回去睡,我还有一点没写完,娘子也不会让我做个半途而废的人吧,夜深较冷,别冻坏了。
看见相公勤勉,作为娘子的刘巧兰自然夫唱妇随,但还是说了一句“别熬坏了身子,娘也担心的”。把话说完,刘巧兰便一个人回了屋,但又怕相公回屋睡的时候没有亮光,这几日晚上总会留一支蜡烛。第一次回屋睡的时候,孙志高还多有意外,问了刘巧兰,后头就没多理会了,夫妻相处很是融洽。
等吹灭了书房里的蜡烛,脚步放轻地进了卧房,再一次看到了专门为他留着的蜡烛,心里的甜蜜不言而喻,充满了身边有个知心人的快乐,这种感受尤为明显,因此,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媳妇跟自己去扬州。躺在床上,身旁的刘巧兰靠得他很近,两人到后来更是刘巧兰手和脑袋都放在了孙志高的胸膛,孙志高也很乐意,媳妇跟自己亲热。
天还没亮,已经有了生物闹钟的孙志高悄悄地起来了,有些浅眠的刘巧兰也跟着醒了,嘴里时不时蹦出几个字,说:相公…你怎么醒了…我…我来帮你吧。
已经穿好了鞋,说:不用的,你多睡会儿,我自己来就行。
迷糊了一小会儿,已经清醒过来的刘巧兰下了床,走到孙志高面前,帮着孙志高穿着外衣,说:相公也太早起了,是不是以前也这样早起。
话里有点心疼,大大的眼睛望着孙志高,就等他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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