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村民威胁他们今晚必须离开的时候。
白洲洲的恐惧到达了顶峰。
她握住楚楚的手,声音中带着恐慌。
“楚楚,你能帮我个忙吗。”
楚楚略带疑问的看向白洲洲。
“小洲不见了,我只能看懂简单的手语,你能帮我做一下翻译吗。”
白洲洲不敢想如果楚楚拒绝她该怎么办,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看都是躲在后面,不冒头才是最安全的。
一直没有看到白三洲,他们的行李已经被村民扔了出来,白洲洲眼泪已经快克制不住了。
楚楚回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
打了个走的手势。
顾不得指着脑袋的猎枪,白洲洲和楚楚拨开导演和剪辑师托尼,走到领头的村民面前。
“我儿子还没回来,他白天去镇上了,我不能走,我还要等我儿子。”
白洲洲咬牙,强行组织语言,村民来势汹汹,白天的时候已经拿走了内存卡,应该不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来的,但总归不是好事。
那个黑瞎子行事奇怪,画个圈,小洲就往里钻,此时两人都没出现,说不定这次事件就是因为他们两个。
楚楚和领头的村民比划了半天,村民的脸上越来越不耐烦。
白洲洲心都提到嗓子眼。
楚楚的手都出现了残影,村民终于点了头。
楚楚拿出手机打字。
“他们说可以再留一晚,明天早上必须离开。”
白洲洲松了口气,握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谢谢你,楚楚”
白洲洲嗓子有些干涩。
楚楚连连摆手。
等村民都离开小院之后。
剪辑师托尼一下子做到了地上。
导演也是松了口气。
“妹啊,不是我说你俩,看不见刚才什么情况吗,还往前凑。”
白洲洲知道事情是自己不对,很是抱歉的看向楚楚。
楚楚正忙着冲她哥翻白眼,并打手势,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
白洲洲拿着手机开始给儿子打电话。
“叮铃铃”
铃声从不远处的草丛里传出来。
白洲洲顺势看过去,就见她儿子披着一张破麻袋,脑袋上顶着一张非常完整的橘子皮,从草丛里爬出来,那场景一般人看完三天都睡不着。
“静音,静音,差点被你小子害死了。”
黑瞎子从草丛旁边的大树上跳下来。
拍了拍脑袋上的树叶,呲着大白牙冲小院里的人打招呼。
“嗨,各位晚上好啊。”
白三洲摘下脑袋上顶着的橘子皮,笑容讪讪的看向他一看就非常生气的妈妈。
白洲洲一肚子的火气,被他心虚的表情灭了一半。
怎么办,亲生的,要不打一顿?
白三洲还在思考要怎么平息他亲爱妈妈的怒火。
突然被黑瞎子拦住肩膀,几乎是拖着往前走。
“小子,别怕,想当初我徒弟也是一顿打一顿打过来的。”
白三洲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愉悦到。
在他,妈妈眼神的压力之下,他连怼人的欲望都没有。
半拖半抱的就被带到了他,妈妈的面前。
看着他,妈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白三洲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迅速蹲下身抱住他,妈妈的大腿,扯着嗓子开始哭嚎。
“妈,我错了。”
看着被拖过来的儿子,白洲洲还在思考“儿子的有效教育方式”。
被儿子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为了不辜负儿子的表演,白洲洲松了松手腕,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打出问题怎么办?不打自己气的慌怎么办?
白洲洲看着那张相对稚嫩的脸,白洲洲第一次想把儿子扔给吴邪。
“起来,不打你。”
白三洲,还是抱着她的腿不放。
“真的?”
白洲洲只觉得脑袋很痛。
无论吴邪人品怎么样好歹是浙大高材生,她呢,理工系博士,怎么就正正的负了呢?
“零花钱半年,五三6本。”
“好的,我亲爱的妈妈,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一听不用挨打,白三洲麻溜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站在他,妈妈的身后,给捏胳膊捏腿。
黑瞎子失望的叹了口气。
“教儿子可不是这么教的,下次他还敢。”
白三洲站在白洲洲身后,瞪大了眼睛威胁他,别乱说。
这次还不是因为他说要探查村民的秘密,他才跟着去的,谁知道探查秘密要顶着橘子皮,装老太太,他一个没注意,手机没静音,就搞出这么大阵仗。
白洲洲把不自觉探出脑袋的儿子塞回去。
看向黑瞎子,这次的事情要说没有他的原因,她名字倒过来写。
她儿子她太了解了,虽然好奇心旺盛,但也不是轻重不分。
白洲洲警惕的看了黑瞎子一眼,没有接话,只是带着儿子进了屋。
明天就走,必须走,这地这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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