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叔已经带着刘丧去工作了。
吴邪趁着白洲洲沉浸在尴尬的情绪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已经趁机脱掉了白洲洲的袜子。
白洲洲被脚踝的痛感唤回神志。
眼看着吴邪抛给卫衣小哥一个眼神,就起身坐到了自己旁边。
白洲洲眼前一黑。
什么玩意,捂人眼睛还上瘾了?
“乖啊,一下就好。”
“什么?啊啊啊!吴邪!”
脚踝突然被人抓住,伴随着“咔哒”一声,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
白洲洲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就顺着吴邪得手往下流。
“别哭,不疼了。”
眼前再次恢复光亮,吴邪就坐在她旁边,一脸的无奈。
白洲洲说不清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不觉得伤心,也并不想哭,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尤其在吴邪说完话之后,更止不住了。
白洲洲红着眼眶,努力克制着想要掉下来的眼泪。
带着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怨气看着吴邪。
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两人对视半晌,吴邪叹了口气,大手揉上白洲洲的脑袋。
“真是,十年过去了,一点也没长大。”
一听他这话,白洲洲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怨气。
是啊,十年了,沉浸在当初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哎嘿,真是没有胖爷我就是不行。”
王胖子嗑了一地的瓜子皮,拍拍手。
“妹子,你这脚也崴了,索性就在二叔这休息几天。”
“二叔这啥都有,什么跌打损伤药,不比五星级医院差。”
白洲洲一点也不想和被分手的前男友待在一起。
就凭吴邪当初干的事情,白洲洲觉得自己没有一见面就给他一巴掌已经相当对得起他了。
而且她还得接儿子去呢。
“胖爷,我还有事呢,我刚下飞机就遇上坎肩了。”
要不是遇上坎肩,她这会已经和秀秀给儿子看学校去了。
“有啥事,你交给吴邪,保证给妹子你办的漂漂亮亮。”
“胖子。”
王胖子还想再说,就被吴邪打断。
白洲洲看向突然出声的吴邪。
吴邪也看向白洲洲,半晌才开口。
“你去哪?我让坎肩送你过去。”
“哎嘿,天真!”
王胖子傻眼,心心念念,年了二十几年的人,都到眼前了,还给人往外赶。
王胖子不理解,王胖子不明白,但是王胖子知道天真就活该单身。
白洲洲听到吴邪的话,心中怨气更胜,但是理智还是将这股怨气压的死死的。
她还有儿子呢,绝对不能让吴邪,不对是吴家人知道,要不然还有的掰扯。
白洲洲拿出手机,打开霍秀秀刚发过来定位给吴邪看。
“这里。”
吴邪看完手机,给了白洲洲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像是松了口气是的。
掀开帐篷的门帘,冲远处搬箱子的坎肩招了招手。
“老板。”
这傻小子依旧傻笑着就过来了。
吴邪把白洲洲扶起来,冲着坎肩说到。
“给人送机场。”
“啊。”
坎肩嘴张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吴邪不忍直视他一脸的傻样。
“愣着干嘛,走。”
“哦,哦”
白洲洲被吴邪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停车点走。
“你这脚回去之后别下地,去医院检查一下,休息几天。”
白洲洲实在不想在和吴邪说话,在她看来,无论是之前被抱起来,还是捂眼睛,对于前男女友关系的两个人都有些过界了。
况且每一次听到吴邪说话,情绪总是不受控制。
“嗯,我知道。”
白洲洲克制着心里翻涌的情绪,不耐烦的回了吴邪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直到坐上飞机,白洲洲才真正松了口气。
一瘸一拐的出了机场,老远就看到自己儿子举着个“老妈”的大红色纸牌子。和“高人”有的一拼。
这老吴家接人就流行这样吗?
白洲洲原地翻个白眼。
“妈。”
白三洲老远就看到自家老妈一瘸一拐的身影,赶紧迎了上去。
白洲洲,毫不客气的呼噜一把儿子的脑袋。
“怎么就你自己,霍阿姨呢?”
白三洲搀着白洲洲步履蹒跚的往前走。
“霍阿姨接了我就出去旅游了,现在是姓解的叔叔来接我们。”
白洲洲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认识的人,没有一个性解的。
直到两人走出机场大门。
“妈,那个穿粉衬衣的就是解叔叔。”
白洲洲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的男人,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边玩手机。
“解叔叔,我们到了。”
听见白三洲的声音,解雨臣抬起头。
没错了就是吴邪钱包照片上的人。
“你好,解雨臣,秀秀的兄长。”
白洲洲把搂在儿子肩膀上的手臂收回来,和眼前这个粉衬衫的男人握手。
“你好,白洲洲。我儿子麻烦你了。”
白洲洲刚打算说,秀秀回来请你们吃饭,就被眼前这个男人打断。
“能拍个照吗?报平安。”
解雨臣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带着笑意问道。
白洲洲被他异常俊美的长相晃了下神,马上回以微笑,搂着儿子后退了两步。
“当然可以。”
“咔嚓。”
“好了。”
解雨臣将照片发给霍秀秀之后,又顺手给吴二白也发了一份。
将手机收回来,打开副驾驶车门。
“先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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