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血腥压抑出没,心理承受力弱者慎入。(nightmare篇几乎没有治愈糖,毕竟男女主双黑,只不过女主黑的差一点。治愈糖,killer篇还是有的。)
※高虐刀子夹糖,ooc预警,渣烂辣眼慎入。
※※有一点点S的味道,微强制,极度不建议无法接受的友友们观看。(某渣沫作者老变态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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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地狱式训练,温婉可训练你的方法堪称人性泯灭。开场,她便准备训练你的躲避。
规则:她在一定范围内,用从慢到快的速度攻击你。招招凶狠,不留半点余地。若安全躲过五次,第一场初级训练结束。
对你而言规则不公平,你也懒得提出质疑。毕竟她故意找你茬,难道你几句话就能使她放弃吗?如果这么简单就解决问题,她何必继续针对你?
怀特(……呵,一条狗执意要咬我。和它争论有用吗?最好的方式,扒开它的嘴,拔掉它的牙。)
所谓训练场地,只是片遍布冰雪的空旷地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偏偏你的鞋子容易打滑,想站住脚别提多困难。稍微愣神,分分秒以脸着地摔倒。
你不是sans,不会瞬移。顶多速度比常人快,可相比曾经差得远。而你打开空间的能力,在杀死欺负你们那些人后便无法使用。否则,早在nightmare折磨你时你就躲进去,宁愿一辈子呆在里面。
那能力或许只是暂时失去,又或许再也不能使用。
你杀过人,然而LV远远低于温婉可。单单针对这点,你已经输在了起跑线。
总的来说,你如今局面不容乐观。
温婉可:怀特小姐,注意咯。我训练可是很认真的,你要小心。
温婉可的攻击多种多样。其中一种:散播迷雾遮挡视野,令众多刀子聚集或分散朝你刺去。它们奸诈狡猾,懂得绕捷径、配合彼此工作。趁你应付那边,瞅准时机偷袭另一边。
怀特这句话送给你比较合适。
考验反应力与肢体协调力的时刻到了,灰黄色迷雾中,你全力以赴防御、闪躲。而她借此机会发泄个人恩怨,悄悄增大训练难度。
时间缓缓流逝,一直转到两周后的下午,训练已进行至第三阶段。
疲惫又警惕的你,只差两次便可正式通过。你浑身疼得发抖,气喘吁吁捂着被击中的肩膀。本想躲过迎面而上看似容易破解的攻击,奈何缺乏实战经验误入圈套。
你的训练失败……
hp降低至5,倒地的你勉强保留着说话力气。头发蓬乱,血作为粘合剂混合它们湿漉漉贴在脖颈、脸颊。手脚近乎断裂,犹如一根长长的钢钉穿透了感知神经,你虚弱的喘息,褐色眸子却有着愈加浓烈的某样东西。
怀特……记住你给我的东西。
怀特因为我迟早还回去。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你的准则亦是如此。善恶黑白,你不在意究竟如何。
它们二者间的联系,时而复杂神秘,时而简洁明了。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人人秉着不一样的看法。
而在你看来,关爱自己在乎的人,报复该死的人。既不滥杀无辜,也不过度善良。这才是你。
历经灾难洗礼后,涅槃重生的你。
温婉可:呵呵,我等着你。说的我好害怕啊……
温婉可:怀特,你知道nightmare为什么讨厌你吗?
温婉可:看看你这副自己为是的样子,就知道有多糟糕。
温婉可肆意侮辱着你,脚踩你的脑袋,嘴角挂着虚伪的微笑,语气柔和。可此情此景,这般尖酸刻薄的话,令这柔和愈加不怀好意。
你用尽了补给品,空空如也的背包似乎也在嘲讽你,除了等死别无选择。
温婉可掐住你的脖子,长指甲用力扣入动脉,你垂死挣扎,抓破她的手臂,光滑白皙的皮肤被你弄出几颗血洞。
温婉可:……
她停手了,你还剩2滴hp。你努力撑开上下打架的眼皮,发觉温婉可正表情扭曲的捂着胸口。她身上插满了骨刺,以人体仙人掌形容都不觉夸张。暴力而变态的画面,你恶心的干呕。
Murder:看来我下手太重了?
murder故作无辜的摊了摊手,挑衅意味满满。
Murder:huh,似乎我该道歉。
他歪头,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绝对别期待他懂得悔改,继而说抱歉之类的话。
Murder:的确有句话,然而你恐怕要去地狱才能听见了。
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将成为温婉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着急的家伙很无礼,murder。”
“就在刚刚,我突然改了个主意。”
听到这声音,你本能的开始颤抖。冷意激起了大片鸡皮疙瘩,每寸崩裂的肌肤,伴随你颤抖的节奏共同被刺痛。无力逃脱的颓废感,被黑暗活活撕碎吞噬的抗拒、惊恐。偏偏你越抵触,它们越会输送给你更多腐烂、可耻、令你憎恶的东西。
Nightmare:即使成了一滩烂泥,你也还是不忘怕我?
他瞥了眼你的惨状,道。
你感觉手腕一阵剧痛,它被团黑乎乎的东西缠绕,向前方移动,被迫握住温婉可丢弃一旁的刀子……
怀特你……想做什么?
你心底腾地生起一股恐惧,这并非来自他的负面情绪,而是你自己。
他哼笑,那是你所见过最恐怖的沉默。近乎逼疯你的寂静……
温婉可:nighty!!nighty……murder他……
可怜温婉可作为用处耗尽的棋子,在被销毁前夕。还以为那个狡猾恶毒的家伙会大发慈悲救自己。
温婉可:呃……
锐利的刀子刺向她腹部,那力道近乎把刀把也埋进了她体内,除了冰冷坚硬的金属,你触碰到温热湿润的柔软……
怀特?!
你呆住了,继那次屠杀后,这是你第二次杀人。的确,你讨厌温婉可。你想把她用在你身上的方式,同样拿来折磨她。你甚至想以各种方式,变着法去羞辱她。
然而……你从未想过杀死她。亲手……
强烈的恐慌令你不安,罪孽爬上了你的脊梁。
你瞪着干涩酸痛的眼睛,一下不眨,凉凉的透明液体覆盖了视线,挡住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
Nightmare:亲手杀死仇人的滋味,感觉还不错吧?
他笑着,却比冷着脸更残忍。几乎很少有东西把他激怒,毕竟他可不是易怒的小孩子。若谁冒犯了他,他一定会笑眯眯把对方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尸骨无存。
他暧昧的贴近你耳边,低声道。
Nightmare:像我杀死清青一样。
你登时浑身一颤,残破的心被他狠狠揉成碎屑……
他继续贴近你,欣赏着你痛苦的表情,享受着你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负面能量。停留在你唇上的手指一弯曲,顺势勾住你的下巴。拇指指骨与食指指骨并用狠狠捏着你的下巴,直到存在于他视野中的那个你眼角泛起泪花。
Nightmare:想见见你的小情人吗?
Nightmare:我猜,你肯定特别想念他。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落到残暴嗜血的冷酷杀手手里,或者被他抓到。你宁可选择前者。nightmare的可怕,远远超过冷酷杀手。
怀特…你…混蛋……
你咬牙切齿骂道,口腔里满是铁锈味。舌头何时被咬破,连你自己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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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读档回来的你,在murder带领下前往一个类似地下室监牢的房间。它的环境脏乱差,除了垃圾以外便是不明块状物,腐臭气味格外明显。
除了一个装着狗粮的黑色食盆,你还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大摊血红色的泥??
那是……清青??
怎么会是他呢?
不,开什么国际玩笑……
怀特你到底想带我看什么?
你自欺欺人的试图忽略那东西,偏偏murder还特地指向那个位置,嗤笑道。
Murder:papy,似乎我们做的有点过分?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深深伤害了你。如果别人这么说,八成为了安慰你,你将向他表示感激。可若换作murder,你100000%确定他只是在撕开你结痂的伤口。
Murder:你并不觉得?heh,我也这么想。
他强行拉着你走到那滩泥前,为了让你仔细辨认,特地将你推倒在它面前。你半跪着,另一股奇特的腥臭味问候着嗅觉。它唤醒了你的记忆,回荡在耳边的是进行屠杀时,众多人在耳边的尖叫、咒骂、求饶……
你疯了一般双手死死堵住耳朵,甚至不惜将它们抓挠出道道深红色痕,试图阻隔那些声音……
Nightmare:他本来可以多活一阵。
Nightmare:偏偏那张嘴害了他。
Nightmare:真可悲,你说呢?
他说话的语气,拉满了你对他的仇恨值。他怎么可能是nighty?nighty绝不可能伤害你。而他,只是个以你的痛苦为乐的……需要获取负面情绪的混蛋。
你恨他,恨透了他。
怀特你凭什么杀了他?
怀特你有……咳咳咳……什么……资…格……
顾不得生死与否,你满腔怒火指责他。他的触手勒住你的脖子逐渐收紧,将你拉近自己。你呼吸困难,如烈日炎炎下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般,无助、绝望……
Nightmare:他对我说,你和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Nightmare:所以,我率先撕烂了他的嘴……接着是整张脸……
他讲述着自己杀死清青的过程,骨指一颗颗划过你的衣服纽扣,暧昧又危险。这种信号,在异性相处过程中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在对方与你爱的人无关这一重要前提下。
怀特……放开!放…开咳咳咳咳咳……
你眼前一黑,接着感到某种沾染着凉凉液体的物体被强行灌入你的口腔,无色无味,却让你难受极了。它灵巧入侵,撬开你紧闭的牙关,轻易就使你的所有防备缴械投降,瘫软在那致命的禁锢当中。
气氛开始一寸寸变得炙热,将你整个人置于茫茫火海中灼烧,灵魂饱受煎熬……
他给你喘息的机会,托着你的下巴,低声询问。
Nightmare:我给你狡辩的机会,有什么想说的?
一眨眼,你已深陷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看来是从监牢被转到他的房间,也难怪他会毫不顾及murder在场,因为他根本没在这。
怀特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和他做,放手,放开我!!
你用尽浑身解数挣扎,扯着嗓子冲他吼道。黑暗中,你被摔到某个软绵绵的位置。背靠着墙壁,近乎无路可退。
Nightmare:如果你还不记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不会喜欢的。
你的一切解释都是空白无力,他只相信他自己。至于所谓给你机会辩解,不过是他增加乐趣的笑柄罢了。
今晚,你是他的猎物。
无、处、可、逃。
————end
作者叭叭:
这分量,够足!!也算是咕咕咕的补偿了。
剩余剧情,自己脑补岂不奈斯。๑乛◡乛๑
各位读者友友与小可爱们也不忍心看憨批作者被关到审核爸爸小黑屋,对不对??(厚着脸皮作死的问)
(结果她听到一致回答:不对——)
噗……_(´ཀ`」 ∠)__
(某猩猩嗝屁,啊呸,睡觉去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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