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会在每个月满月的时候对着月亮嚎叫,而那绵绵不绝的潮水因为天上的那一轮月亮而不断地、锲而不舍地涨潮和退潮。
我为那条混在狼群里的人类而深深着迷,于是我在那轮令狼群为之长鸣的月亮面前如同潮水般周而复始地潮起潮落——只为等待那挂在漆黑半空上洁白的、圣洁的满月,与那条“狼”的来临。
在那遥远的故乡,我曾经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见过一个仙灵。
我在洒满晨光的开放式厨房煎蛋,在我的旁边居然有紫色的仙灵活泼地在空中游来游去。
妹妹早就去竞赛的夏令营了,妈妈爸爸早就离开了,在这个空旷的家里,又独独留下了我一个人。
仙灵呆呆傻傻地向上转了转身体,晃了晃脑袋。
“哇——呜,哇呜!”
除了我,没有人能看见这个仙灵。我甚至能从自己支零破碎的梦境回忆中窥见这个仙灵的踪迹。这难不成——是自己的妄想吗?
我想,我可能是真的病得不轻吧。
我熄了火,捉住那个紫色的、喋喋不休的仙灵,我把那个小东西捧在手里,低下头,金色的碎发垂落下来,我张开了嘴,小心地咬住了它,将咬住的部分含在了嘴里。
仙灵半个脑袋全是亮晶晶的口水,我没有理会,将自己的早餐端上餐桌,模仿妹妹的样子小口小口地优雅进食。
就连自己洗碟子的时候,那个仙灵也在旁边哇叽哇叽地大惊小叫,我也没有管。
吵死了。
反正这是自己的妄想,会自己恢复,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想,我的确是病得不轻,我甚至知道得清清楚楚。
这个仙灵,很像小狼哥哥——太像了,以至于自己做出了奇怪的事情。
那天我垂头丧气地坐车上学,我就要去扮演高塔上的那个公主了——小狼哥哥他说要帮我,但却什么也没有做——果然,我还是要独自面对这一切吗?
我在公交车上昏昏欲睡,感觉自己搁到了一个人的肩膀上。
有小狼哥哥的气息。
小狼哥哥他说要假扮我,替我成为那高塔上的公主。
小狼哥哥是一个有灰白色长发的红眼青年,眼神很坚定,不像人类。
不是人类,像动物,那个动物用简单又单纯的眼睛看了向自己。他是会在别人难过的时候笨拙地安慰别人的类型,和复杂的人类截然不同。
像狼——我零碎的梦境记忆告诉自己。
猛烈的心动袭击了他,我突然诞生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爱意,可能是从寂寞中生长出来的。
我记起来了“钩钩果”,钩钩果是什么?
想成为这个男人的狗勾。
他将一头长发早早染成了金色,让我为他将长辫系起,金色的美瞳他早已备好。
小狼哥哥是那种话不多,却会为别人着想的“狼”。
我和小狼哥哥身形相当,他替我穿上了华丽的裙摆。
美丽得就像是非人的物种一样。
在舞台上只有扮演王子的魈认出了雷泽,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视线在台下的人群中徘徊俊巡——我吓得躲在了座位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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