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动,也不要出声。”
只听得被子底下达达利亚的声音发闷,却不掩盖笑意,“知道了~”
这都怪谁啊。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房间多了一个人,不仅如此,还马上就要进来的人撞破。
即使是席年也忍不住恨恨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匆忙拢好衣服,下床朝门口走。
脚才碰到地面要站起来,席年脸色不大好,眉毛都皱到一起。
他试着站起来往前走两步,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谁知道昨天晚上不请自来的家伙都干了些什么!
可现在他不好说什么,扶着墙走到门口撞上进来的空,被他搂了一怀。
心提到了嗓子眼,席年悄悄用余光瞥向后面。
还好,从这里看不到床上。
“对不起。”
他低声道歉,手撑在空的胸口倒是很想从空他怀里出来,然而此时他没什么力气。
“怎么了,觉得不舒服?”看少年神色异样,空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额头温凉,但好在不是发烧。
才放心下来,注意力又被少年的衣服吸引,领口宽大从右肩滑落。
衣服不贴身,空的目光就很容易落进去。
看得他顿时一阵气血直冲头顶,红透耳朵,马上挪开视线并且把席年的衣领拉上来。
眼睛这才敢瞥过来。
“空?”席年不解他这突然的反应。
不会是他身上有什么吧,但空的表现又不太像…更像是少年人的纯情。
抱着试探的心思,席年微微踮脚凑近看,“空,你的耳朵好红。”
他仿佛是单纯好奇想要看看,空想推开又会显得自己反应过度,还会让心思敏感的人儿多想。
于是只能生硬地解释:“是屋里太闷了,热的…”
这没什么说服力,如今已经是仲秋,天气再热也热不到哪里去。
“我去把窗户打开,风吹进来会好一点。”
开窗势必会经过床边!
这叫席年始料未及,而且空动作那么快,已经走过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诶?
金发少年径直走过床边,去打开了窗。
跟在后面的席年看见床上被子掀开,本应该躺在那里的人不见踪影,难道是躲到床底下去了?
清晨微风拂去屋内的燥热,让两个少年都分别清醒许多。
躁动的情绪终于安静下来,空也能心平气和叮嘱席年。
“下次要记得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如果来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怎么办。”
不论出于什么心理,总之他不想这样的少年被人看见。
乖乖不动等空给自己整理好了衣服,席年才笑盈盈开口,“要真的是那样,空会把我严严实实挡住的吧。”
“是啊,我可以把你挡得很严实的。”
空揉揉他的头发,“再收拾一下,下楼吃早饭吧。”
说完就出去了,剩下席年自己把门关上。
“达达利亚?”
房间里无人回应。
席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走了,俯身往床下看去,没看到人,但却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着银光。
他伸长手勾出来,原来是一对银色发夹。
拂去上面的蛛网后在阳光下泛着泠泠银光,格外漂亮。
可床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待会儿下楼问一问松风大哥好了,也许是谁落下的也说不定。
在楼下。
柜台边,松风在核算账目,算盘打得啪嗒响而王星锡优哉游哉地躺在摇椅上喝着茶,哼着云翰社名角云先生的小曲儿。
“云婵娟来花婵娟,风流尽在山水间~”
真是提前过上养老生活,怪会享受的。
松风看了看,笑容多半是纵容和无奈,手里清算账单的动作一点不慢。
王星锡听到动静,眯眯眼,瞅见被璃彩领进来的达达利亚。
这人趁金发旅行者同席年说话,怎么来的怎么走,身手敏捷地从窗户翻出去,再绕到琉璃亭正门口,若无其事地再跟着璃彩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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