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炙热肆意。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一丝风都没有。
四周也是静谧一片,沉闷到让人感觉心烦意乱。
韩信身姿挺拔的立于一处青砖黛瓦的院落门前,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看着微微敞开的院门,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怯意。
他害怕自己推门而入见到扁鹊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他更害怕,事情的真相真如他想的那般残忍。
届时,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以后又该如何面对云浅。
或许,他压根就不该来找扁鹊。
自欺欺人有时候也是一个上上策。
手抬起又落下。
韩信最终还是没能推开那扇院门。
最近两天因为思考云浅失忆的事,他一直都没有休息好。
今天更是起早赶往了扁鹊的所住地。
自上次扁鹊把铠医治好后,他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南方小镇。
起初韩信不以为然,只是以为扁鹊在医院上班腻了乏了,所以找了一处偏远小镇,修身养性,混混日子。
如今看来,扁鹊八成是为了躲避自己追问云浅的事,才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生活。
可是,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李白拼命想让云浅忘掉自己,扁鹊也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虽然他在事业上取得的成就是寻常人无法与之相比的,但是身边却没有一个用心待他之人。
韩信忽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和孤独感。
正要转身离去之时,扁鹊忽然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语速极快地说:“你不是说路上堵车吗?怎么这么快......”
话说至一半,扁鹊忽然停了下来。
“是韩老板啊,哈哈稀客稀客啊!”
扁鹊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韩信,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干笑着将院门打开,冲韩信做出了邀请的手势,“快进来坐!”
韩信微眯双眼打量了扁鹊一番,这才迈腿走进了院子。
扁鹊家的院子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花团锦簇。
颇有古代大户人家的风范。
“你这院子建的不错啊。”
韩信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目光随意地打量起院内的风景。
扁鹊穿着一件宽大的浅绿色棉麻宽衬衫,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熠熠光泽。听韩信这么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不是托信哥的福么?”
“哦?是吗?”韩信忽然停下了脚步,侧头看向扁鹊,笑容里透着几分寒意,“我以为扁鹊大夫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呢。”
扁鹊被韩信这个笑容给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笑着摇头,“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信哥啊,我正准备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呢!”
当初他建这座院落的时候,是韩信给他介绍的设计师,就连装修费用都是打了骨折的。
不然这么大的院子,非得把他的小金库给掏空不可。
想到这里,扁鹊愈发的感到心虚。
哎,格局小了。
他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替李白研制什么忘情水。
抱韩老板的大腿不香吗?
扁鹊硬着头皮吹着彩虹屁,韩信听着有些忍不住有些想笑。
两人来到屋内坐下,扁鹊将自己珍藏的大红袍给拿了出来。
茶刚泡好,就听到有人在用力地捶打着院子的大门。
与此同时,扁鹊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韩信摩挲着手里的紫砂茶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手机屏幕,眸色忽的一沉。
扁鹊迅速将手机拿起,冲韩信故作淡定地笑了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不等扁鹊走出房间,李白忽然气喘吁吁地撞开了房间门。
“真墨迹,电话不接,门也不给我开!”
李白说完自顾自走到茶桌前寻水喝,却见韩信姿态慵懒的坐在雕花精致的红木椅上,正在低头饮茶。
“李白,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啊?”
韩信喝了口茶将茶杯放回原位,抬头面带笑意地看向了李白。
“哥,你怎么也来了?”李白愣了一下,诧异的目光移向了一旁惴惴不安的扁鹊。
扁鹊紧抿着唇连连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韩信笑着起身,走到李白身边,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来找扁鹊大夫问问看,有没有一种喝了会使人忘记一切的药......”
韩信说话间,手上暗暗使了几分力气,“李白,你说扁鹊大夫他能研制出这种药吗?”
李白身子一僵,忽然没了直视韩信的勇气。
“那个......你们先聊着,我去下洗手间!”
扁鹊丢下这句话,也不看二人是什么脸色,一溜烟跑出了客厅。
他原本还计划带庄周一起出去旅游的,这样韩信李白就不会轻易找到他。
就算找到了,有庄周这么抗揍的家伙在,他应该不至于被揍的太惨。
可是不知是谁把庄周的爱宠鲲给偷走了,气的庄周觉都睡不着,整天顶着一对乌青的黑眼圈往警局跑。
旅游计划也就因此而搁浅了。
扁鹊先前还一直安慰自己,韩信不会发现异常的。
可是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在同一天找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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