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时接到物业来电说房子被火烧了的时候,正好完成任务准备回去找暃领赏钱,一时惊讶分了神,差点把车开进了沟里。
他今天的任务是跟踪罗耶手下那几支部队的军车,想办法将GPS装在车上,并将带有摄像头的微型无人机投放到他们的军区基地。
罗耶是玉城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国王在世时,念他功高劳苦,给予厚赏。
国王去世后,罗耶便仗着两位王子尚且年幼没有能力主权大局,以自己的滔天权势一直代为掌管政事,并一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野心勃勃。
罗耶不仅利用执政来四处圈钱,私底下还大量招兵买马,建立了专属于自己的庞大军队。
现在两位王子早已成年,罗耶却并没有放手撤权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清时也是最近开始接手任务后才渐渐明白,自家主子从来都不是众人口中的酒囊饭袋,昏庸无能。
他是在蛰伏,忍辱负重,蓄势待发。
一开始接手任务时,清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不仅仅惊讶暃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更加惊讶于他对自己的信任。
关于自己的办事能力,清时心里还是很有逼数的。
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他就是豁出命也会将它完成。
还好,任务顺利完成,他也没有豁出自己的小命。
就是一天滴水未进,实在是饿的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傻丨逼敢来烧他家王子殿下的豪宅。
清时哼哼着,一路猛踩油门。
想着任务已经完成,应该先给暃报个喜,省的他知道房子被烧了迁怒于自己,清时连忙降下车速给暃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暃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不肯接电话。
清时不死心,又连续打了几个,对方这才接了电话。
“什么事?”暃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不耐烦,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喘,似乎是刚做完什么运动。
清时将手机挪开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22::30分。
这个时间,难道在健身吗?
清时也没有多问,直接将任务完成的事告诉了暃。
暃听完语气变得缓和了许多,“还有什么事吗?”
“呃.....”
清时有些犹豫。
想到早死晚死都是死,索性一咬牙将房子被烧的事也讲给了暃。
暃听完沉默了,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声自听筒传来。
清时心里暗叫不好,试图挽回,“我正在去的路上,殿下别担心,听说只是烧了几棵树,火已经灭了......”
暃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我知道了,那边你以后就不要去了,我会安排别的人去处理。”
清时愣住:“那我住哪啊?”
“你爱住哪住哪,给你开那么高工资不会自己买房租房吗?还有,不管你和马超有什么亲密关系,最近都不准和他来往,更不准向他泄露任何有关玉城的机密,否则,我把你挂到邀月楼上摘星星!”
“还有,以后晚上过了10点,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暃便挂了电话,留下一脸懵逼的清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跟马超怎么就亲密关系了?怎么就10点以后不能打电话了?
以前他不老是在外喝酒快活到半夜,然后打电话让自己去接他的吗?
清时难以理解,但还是选择了默默遵守。
毕竟那邀月楼可是有600多米高啊,他这种恐高症患者上去了,估计得吓得屎尿齐流。
还摘星星呢,怕是他要变成大猩猩吧。
另一边,暃长长吁了口气,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又顺势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听着暃大口喝水的动静,床上的云浅也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声音娇媚又销魂:“暃,我好渴.....”
是生理上的渴,也是心理上的渴。
两人刚刚干柴烈火,好一番缠绵。
若不是清时一直打电话过来,估计他们就忍不住要冲破最后一层防线了。
云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那会想到自己未来可能还会变成半鲛半狼的样子,便没了暧昧下去的心思。
后来暃上床后便一直搂着她柔声安慰她,云浅这才慢慢放松。
想到要为他生下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云浅最终还是强忍着将那碗中药给喝了下去。
却不想,喝完中药后的云浅感觉自己的意识忽然变得有些不清醒。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异常燥热敏感。暃只是侧身将她搂在怀中,那搭在自己蛮腰之上的手带来的丝丝温热触感却让她对暃产生了强烈的非分之想。
烈火的源头是云浅先点燃的。
彼时的云浅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双腿下意识地扭动磨蹭着,两只手也没闲着。
像是身经百战一般,云浅尽管看不见,双手却依旧能精准无误地探向她渴望得到的领地。
她能感觉到暃整个人当时都僵住了。
虽然他的肢体好半天都处于僵硬绷紧的状态,没有给云浅任何回应。
但是,他的宝贝兄弟还是第一时间出卖了他。
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让暃的理智渐渐被吞噬。
两人忘情拥吻,欲望变得愈发膨胀。
正当暃t丨去云浅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暃不耐烦地将手机翻了个面一键拒接准备继续。
正当暃徘徊了许久终于找到入口准备发起进攻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暃感觉那一刻的自己,颅内充血可能比他的宝贝兄弟充的还厉害。
如果以后他对云浅都提不起兴趣了,那就是彻底的废了。
而且这个锅清时必须背。
此刻,中途被迫停止的暃大脑已经清醒。
望了望还在翘首以待的小兄弟,暃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孕期前三个月不能同房这是常识,而且云浅在虞城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她体质太差了,整个孕期都不宜同房。
可凌霜却说,掌握好力度和姿势的话,还是不影响的。
结合云浅喝过药后的突然转变,暃的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明知道云浅身子虚,随时都可能会流产,凌霜还一边暗示自己可以同房还给云浅开有催情效果的药?
莫非是......
如果不是清时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云浅说不定就在他的折腾下“意外”流产了。
暃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望着面色绯红的云浅,暃强忍下心中的欲望,把自己的浴袍穿好,俯身将云浅拦腰抱起。
“嗯.....你要带我去哪?”云浅粉唇微张,喘着气问。
暃眉头紧蹙,嗓音里透着几分沙哑:“浅浅,你忍一下。”
“嗯?什么?”
云浅微愣之际,忽觉身子一阵旋转,后背便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抱着自己的手也顺势松开了。
云浅大惊,挣扎着想要起身:“暃,你要干什么?”
暃没有说话,将云浅摁回池子后,便打开了所有的冷水开关。
冰凉的水渐渐漫过身子,激得云浅忍不住打了个颤。
可尽管如此,内心还是对刚刚没有进行到完结的事充满了渴望。
“暃,你到底要干什么?”
云浅摸索着撑着墙壁想要站起来,暃却长腿一迈,自己也跨进了浴池。
这个浴池就建在两人的寝殿,离他们睡觉的地方不过十来米的距离。
浴池很大,足够七八个人在里面自由活动。
当初建浴池的时候,暃只是想届时可以和好几个美人一起快活,顺便也让自己沉迷酒色的人设更加逼真。
然而浴池建好后,压根就没派上过用场。
暃前段时间还想着要不要把这个浴池给拆掉,他担心自己哪天喝多了会不小心一头扎下去。
水流很大,不一会的功夫便将浴池注满了水。
暃紧紧攥着云浅的手不让她乱动,自己也是屏息凝神,试图快速彻底消灭那团压抑了多年的火。
云浅冷得发抖,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也不再挣扎。
想到自己像个欲丨女一样各种撩拨暃,云浅脸上刚褪去的红再次爬了上来。
这得把人家逼成了什么样子才会被扔进池子里灭火啊?
她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欲丨望强烈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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