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夜众人的心境已经与初来书院之时截然不同,曹小月突然从外面急匆匆地跑到了花音面前。
曹小月:宣师兄回来了,但是……他还带了好多兵!
花音听完曹小月的话,离开向着山门的方向跑去,希冀宣望钧已经找到化解危机的良策,甚至她要知道婉儿一家的状况如何。
花音赶到山下,季元启、曹小月和白蕊儿皆跟了过来,等候着明雍的命运。此时已是黄昏之时,她们终于等到残阳下的人影。宣望钧墨色的披风之后,隐隐现出一列身影。
宣望钧:圣上口谕
宣望钧:明雍书院失火,院长渊亲王疏于督察难辞其咎。褫其书院院长之职
宣望钧:封禁明雍书院
挤满了学子的书院前庭,是一片压抑的死寂。
花音:那院长呢?
宣望钧:明雍之内出现要案,身为院长理应避嫌。院长现已禁足宫中,直至案件真相大白
众人看到宣望钧身后的兵士,正徐徐进入山门,同砚们看到如此多的兵士,难免陷入茫然之中。
宣望钧:封禁一事,由我协助
季元启:小王爷,婉婉呢,她怎么样
宣望钧:于家中禁足
季元启:还好,还好,只是禁足
宣望钧:这件事...有蹊跷
宣望钧:是突然间有人上书弹劾
宣望钧:我派人查了,定国公还在前线征战,此事应该还没有传到他那里
花音:可是消息传不到他那里,就没有人能救婉儿了
白蕊儿:她可千万不要生病
宣望钧:先回寝舍吧......
苏家近年来的丰功伟绩颇多,已经引起了朝中不少人的不满,最不满的当属当今圣上,宣望钧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消息传到边关也要花几天时间,定国公府被天枢军包围,他的好皇姐自是不会为难人,怕的是他的婉儿经受不住,旧病复发该如何是好。
而另一边被军队包围的定国公府中,自苏映婉当晚醒来后,坐在窗边一言不发,她把苏行衍留给她的暗卫派了出去,她要知道前线的情况,这件事情正如宣望钧所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哥哥应该会立马传信回来,可这么久了至今未有消息,实在是太怪了,她怕的是她哥哥和弟弟遇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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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通明,一抹玄色仿若墨痕,停亘在书房之外。房门被缓缓打开,文司宥看着那袭玄衣,笑意渐深。
文司宥:殿下向来守时
宣望钧眉眼有化不开的郁色,他一语不发地错身入了书房,惹得文司宥轻挑了下眉。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关上门,收起怀表,踱步至桌旁,为宣望钧倒了一杯茶水。
宣望钧:大火一事,有你几分手笔?
文司宥:文某作为书院的先生,怎会知法犯法?
文司宥状似讶异,停下摆弄茶盏的动作,神色透着几分认真。
宣望钧:那定国公府...你想置之不理?
文司宥轻笑一声,他清楚宣望钧想说的是婉儿,他家团子现在应该难受的紧,虽心里舍不得她那样,但也需要让她走这一遭,苏行衍虽是一介武夫但作为一家之主怎会没有打算。
文司宥:事关婉儿怎会不理,不过殿下应该知道定国公可不是蠢的
文司宥:这件事他怎会不知呢
宣望钧:呵...原来如此
宣望钧:你可真舍得
讽刺一笑,舍得让喜欢的人伤心,文司宥此言一出,他跟着就明白了,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动作,原来是在麻痹外界的人,只是苦了小郡主一人被蒙在鼓里。
文司宥:她会明白的
文司宥:殿下查到什么了?
这是再问书院的事情......
宣望钧的视线先是扫过文司宥放在桌面的手,再上移至他带着笑意,却辨不清真假意的眼中。
宣望钧:明雍地下,藏有十余具骸骨。你,半点不知?
听到此话,文司宥着实怔了一瞬,却又在半息之间陷入沉思
文司宥:明雍地下,竟被烧出…
宣望钧:你不知?
文司宥:殿下还是高看文某,饶是文某经商,耳目可遍布各地,却也只是知晓些地上的生意,地下……可就不知了
宣望钧:依你耳目,又能推算出什么?
文司宥:文某不敢妄论,亦不愿胡说。不过,确实有些想法
文司宥:从那日殿下发现学堂暗道起,书阁密室亦是暗道之一,足以昭示明雍地下,暗藏玄机。
文司宥:至于地宫的效用,想必殿下比文某清晰,属于皇族避难所的地宫之内,出现尸骸……
文司宥一字一顿,将他所了解的和刚得到的消息串联,使得宣望钧的眉头微微蹙起。
文司宥注意到宣望钧变化的神情,轻声慢语地引导着。
文司宥:想来殿下在地宫之中,获知的线索必然不止于告知文某的这点。那桩桩件件,不是开始,也非结束。
文司宥:若文某是殿下,就会继续查下去。真相如何,应该很快就能揭露在眼前了,兴许那就是殿下想要的呢?
文司宥看着宣望钧拂袖离去,开始陷入沉思,不日这群孩子就要离开宣京了,定国公府的事情是必然,借着此事,他的婉儿也能跟着离开,这样宣京之中就没有人能伤她了。剩下的就要看那位凌首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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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她妈:话说,大大有机会收长评么
婉婉她妈:悄咪咪的说一句长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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